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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个借口却成了去医院的理由。
到底还是去了。
做了检查,还真的没什么问题。
从医院出来两个人去赴约叶枭。
一所高档娱乐城的包厢。
隔音特别好。
两人到的时候,叶枭已经小酌半杯酒了。
殷禾欢从进来就不自在,她虽然没怎么看叶枭,却知道叶枭有意无意的在看她。
那目光炽热的过分。
听着两人聊着商业上的事儿,她竟听了进去。
房间里古典音乐缭绕,气氛一直处于轻松的状态。
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宫川也喝了个半醉,倒是叶枭神色依旧清明。
也正是酒精的作用,他把原本还差半个月才公布的事情提前说了出来。
“告诉叶总个好消息。”宫川也笑出了声,“我快要当爸爸了。”
叶枭闻言看向殷禾欢,后者不敢看他,低头看手机。
“哦?真是第一次听说,塔里小姐怀孕多久了?”
“两个半月了。”
叶枭把时间往前一推算,怀上的时间当即便准确算出来了。
他手里的酒杯差点没拿稳,继而也笑了,“真是大喜事啊,恭喜宫总和塔里小姐了。”
殷禾欢心里一抖,她就知道,这货肯定认为那是她跟宫川也的孩子。
她心里长吁短叹,果然,该来的始终会来。
“时间不早了,我们得回去了。”宫川也起身,因为醉意脚步自觉的后退两步,殷禾欢下意识扶住他。
“我送你们回去。”
“不用不用。”宫川也摆手,“你也喝酒了,不能开车,塔里会开车。”
“你站都站不稳了,她扶不住你。”叶枭不由分说擅自做主扶住他的胳膊出去。
殷禾欢开车载着宫川也,叶枭的车则是保镖开。
一路到了惠新小区。
叶枭把宫川也送到了12楼的家里。
喝了茶的宫川也困意重重,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要睡去。
“宫总,我先走了。”
“好。”他有气无力的应答着。
关上门,叶枭的目光落在殷禾欢脸上。
明明孩子就是他的,殷禾欢却莫名有些心虚,“那个……孩子的事儿……”
叶枭没说话去了别的房间查看一番,找到她的卧室,直接进去了。
殷禾欢匆匆跟上,把门关上,低声说,“那个孩子……”
他靠近她,目光淡漠,“你应该早些告诉我的。”
“孩子不是他的。”
“那是谁的?”
她语噎,又不能说是他的,毕竟一来她们在一起还没这么长,二来他又没失忆,如果说是他的孩子,难免他不会对她的身份引起怀疑。
“怎么不回答?”
“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你,你回去吧。”她转过身背对着他。
叶枭没想到这个节骨眼上了她依旧不想坦白,他始终想不出到底是怎样的苦衷让她这么为难。
他忽而从身后抱住了她,“我不问你了,既然有宝宝了,好好养胎。”
殷禾欢转过身狐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不但没一怒之下走掉,还居然说这话。
太不像他。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这不像你的正常反应。”
叶枭低头亲了她一口,“的确不是我的正常反应,因为都是我演出来的。”
殷禾欢错愕的看着他,“你为什么要演?”
“想跟你比比演技。”他的手紧紧的揽着她的腰,“怀着我的孩子,还不让我知道,你是想上天还是想登月?”
殷禾欢的心提到嗓子眼,他知道了……
叶枭居然知道……
他认出她了。
但她不敢问他。
“想问我怎么知道的?”
“不想知道。”
叶枭心里哼,口是心非。
“还记得第一次去酒店找我吗?”
“记得。”
“你睡着了,我点了迷香,看了你的真容。”他继而说,“老婆,你化成灰我也认得你。”
殷禾欢眼圈湿热,“我不是你老婆。”
叶枭并不介意她的否认,“法律上你的确不是我太太了,但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从未改变,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因为你就是你。”
殷禾欢眼泪往外涌,她抬手遮掩住自己的眼睛。
“别哭,我知道如果不是出现了很大的难处,你不会选择隐姓埋名,我会等你愿意对我坦白的那一天,无论多久。”
殷禾欢扑在他怀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
宫龄刚从外面散步回来,孔庭慎就来了。
“给。”
宫龄从他手中接过一个白瓶子,不解的问,“这是什么?”
“让你肚子里的孩子生长快速的药。”
宫龄闻言立马把白瓶扔给他,“你从哪里弄来这样的药?胎儿要自己生长才健康?我不吃。”
“放心,这药没有副作用,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我能害他吗?”
孔庭慎扶着她坐下,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宫龄,我需要孩子早点出生,但我又希望他出生是足月的。”
“孔庭慎,你知不知道是药三分毒啊?”宫龄真想给他一个大耳刮子,“你想什么呢?几个月你都等不了?我是坚决不会同意的,这一点你想都别想。”
看她反应这么激烈,孔庭慎只得放弃这个想法。
“不吃就不吃吧。”
宫龄见他妥协,心里的不安才彻底消失,每过去一天,她就愈发的希望早些离开总统府。
“我去洗漱。”
他跟上一起,挤牙膏的时候,孔庭慎忍不住说,“今晚能让我发泄一下需要吗?我会动作轻点。”
“不行。”宫龄义正言辞的拒绝,“伤到宝宝怎么办,我想你也不希望孩子有个什么闪失。”
孔庭慎眼神一冷,“我都说轻点了,根本不会有事儿,你现在连碰都不让碰,莫不是还希望我去找别的女人?”
宫龄真是呵呵了,“我让你碰的时候你也没有说不去找啊?不然秦意浓怎么能爬上你的床?想找就去找,用不着拿我当借口,你是个什么样的丈夫,我早就一清二楚了。”
第237章:住你心里(1)
“如果妻子魅力过人,没有男人会出去找别的女人吧?不找找自己的问题。”
“这话说的多直男癌?”宫龄冷笑,“好像在说一个女人受到侵害一定是她穿的太少一样,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小兄弟,别把责任都推到另一半身上。”
“宫龄,你还是刚结婚的时候可爱。”孔庭慎把牙刷放进嘴里。
“被你当傻子耍的团团转的时候在你眼里是可爱。”
她快速的刷了刷牙,洗了洗脸,先行出去。
刚坐到床上,就听到洗手间一声痛呼声。
她又起身过去查看,只见孔庭慎捂着头面露痛苦之色。
“喊医生……”
“我这就去。”
她打开卧室的门,对阿绒说,“打电话给医生,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头很疼。”
“是。”
阿绒点头,立即照做。
等到医生赶到的时候,孔庭慎瘫坐在洗手台边脸色白的吓人,脸上仿佛被水洗过。
几位医生速速的用担架把他抬走了。
宫龄与阿绒也一起跟了去。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医生们均被吓得不轻。
孔庭慎距离上一次体检才过去多久,就中毒了这么深。
总统和总统夫人大发雷霆,要求这件事必须对外保密,谁敢泄露了风声要谁的脑袋,并且责令几位非常出色的断案人员追查投毒的人。
宫龄心情很紧张,原本殷禾欢让她一周给孔庭慎一周吃一片,后来叶枭让她一周两片,但她怕机会不多,所以最近一周给他吃三片,这才导致他的毒性这么快就明显了。
紧张的同时她又觉得无比爽快,孔庭慎想要她难产而死,没那么容易。
经过一个小时的治疗,孔庭慎的毒性暂时控制住了。
但医生的话让总统夫人嚎啕大哭。
“这种毒无解,没有解药,现在只能暂时控制,但有耐药性,并不能阻止毒性的持续发展。”
“世界上没有什么毒是完全无解的,如果有那只是暂时没有找到应对之策!”总统气急败坏,通知自己的秘书,“立即找解读的医生过来,只要能解这个毒,重重有赏。”
秘书哪里敢怠慢,自然他说什么就怎么去做。
看似平静的总统府,实则兵荒马乱。
宫龄回到卧室的时候,一个人呆呆的望着地面良久。
她让阿绒传消息给了冯太清,冯太清又传消息给叶峯。
如此最后进了叶枭的耳朵里。
他早已预料到了孔庭慎会有这一天,但没想到比他想象中的要快的多,也猜到了宫龄给他多吃了药片。
“少爷,接下来该怎么办?是静观其变还是……”叶峯在电话那端询问。
“依照总统府的能力,查到宫龄身上不是难事,毕竟能不动声色给他下药的人,不会多,但查到是一回事,没有证据又是一回事,让宫龄把剩下的药片扔进马桶冲走,不管是被带走调查还是问什么,都让她不要惊慌,有宫家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总统不会对她做什么,更何况她还怀着孕,在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逃,逃是心虚的表现,她要以自己什么都没做过的姿态面对众人。”
“我知道了,我就传消息给她。”
不得不说,宫龄刚把药片扔进马桶冲走,门就被调查组敲响了。
她平复下心情,去开了门。
“大王妃,对大殿下中毒的事情,我们想要询问你一些事。”
“进来坐吧。”她神色平静,转身先到沙发边坐下。
随手拿起快要绣完的十字绣,“想问什么你们尽管问。”
几位调查员目光锐利的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缕表情。
但失望的是,她一直都没什么表情,只是低头专注的绣十字绣。
“距离殿下上一次体检只有四个月的时间,这四个月以来,殿下的饮食茶水每次都有几人一起检测,均没发现问题,殿下说他晚上睡觉前会喝点这里茶水和酒水,我们完全有理由怀疑是大王妃投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