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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长也大出风头,同时安慰了老编那颗一个多月来都深受折磨的心灵。
老编听完了话,还是码着脸,可蓝不解。
半晌,陈总编才愤愤地抱怨起来,“你个死丫头,夹报那件事闹出来,你不找我,至少我给你打电话你也要接吧!居然一直找不到人,你真当这世界上只有你那个董事长男朋友最有本事,一力摆平,我们这些老家伙都成了废物不成!”
“总编,不是的,当时我……”
事实上,同事里多数人都不知道可蓝流产了。
“好歹在新闻界,我也混了二三十年。那些什么计不计的,在我们眼里根本不算个啥,都是些小猫小狗瞎跳腾。这事等你出来,我再给你上堂专业知识课!”
“哇,老编,真的吗?太棒了。谢谢你,老编,你真是最伟大的老编。”
此刻,陈总编在小丫头刻意俯下身的崇拜眼光里,挺胸抬头,拣回了那么点儿领导的派头和自信得意。
也是可蓝出牢后,从周鼎那里得知夹报没在家乡大幅度扩散的一大功臣,正事陈总编给周鼎出的主意。
……
“帅哥,这个恰恰里的青苔一定要扫干净,不然很容易滑倒……啊……”
张姐故意踩上前,一个不稳就朝正在听她讲话的男犯人扑了过去,对方完全没料到会有这一招,很有良心地伸手相助,就接了一怀的肉肉。
可蓝颇觉尴尬,连忙将垃圾筒丢下就跑开了。
放眼看张姐挑选的男人们,都是平常拉着她如珠如宝地细数过的所谓“张姐珍藏品”,刚才扑上去的那一个被列为五星级目标对象,张姐对其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估计这一抱恨不能立即蹦大上床直接献身了吧?!
听说只有一年刑期,貌似还是个大学教授。
她急急忙忙给鸳鸯们挪出浪漫的谈恋爱圣地,却没留神自己脚下的“爱情小使者”——青苔兄,不幸踩上一大块儿,啊地大叫一声倒下了。
震得头昏眼花,小鸟齐飞。
望着蓝天白云,很是郁愤,为什么都没有英雄来救美呢?
真是摔糊涂了,都忘了她现在这是男儿身。
“你没事吧?”
一张俊悬在半空,看着她,深邃的眸子里淌过一抹神色,她怎么觉得这人有些幸灾乐祸呢?!
不过还是把手交了出去,被那只大掌握了,拉了起来。
“头……有点儿痛。”
她揉了揉后脑勺,觉得还有些昏眩,摇了摇头,突然被一双大掌失住了脑袋。
“别动。”
“你……你要干……”
温热的大掌捧着她的脑袋,指腹在几处大穴上揉按着,问,“如果觉得疼,就叫一声。”
“你这个……是古老的中医穴道按摩?”
漆黑的眸子瞥了她一眼,淡漠得让人牙痒,“不是。随便按按!”
“啊?”
那小脸上的惊讶表情,十分丰富,眉毛揪在一堆了,脸上那黑黑的橄榄油被渐到的消毒清洁水渐到,这一番搓磨下,悄悄散去了一些,露出自然的粉红色。
眸色渐渐加沉,揉搓的大手又用了些力,高大的身体更欺近一些。
“哦,随便……也,很好。”
“还疼吗?”
“不疼了。”
“舒服么?”
“嗯,唔……很……”
他身上的清爽味道,让她直吸鼻子,这样子被他半揽在怀里,已经是好久以前的事了,真想……
那双淡漠平视的眼,看着小刺头,眼光慢慢变得柔和似水,唇角微微上扬着,手指悄悄变幻了姿势,在外人眼里就像情人的爱怜抚摸一样。
没有了长发,没有了小卷卷,更加清晰地呈现在眼前,真是越看越傻,越处越觉得笨得没救。可是,就是放不开手,只想一摸再摸,一揉再揉,一搓再……
“喂喂,叫你们打扫游泳池,不是让你们来做按摩脑袋的!”
一声大喝从旁边炸响,张姐一脸妒火地瞪着两个“男人”搂搂抱抱,叫得特别解气,“还看什么看,还不快干活去。明天就要开赛了,今天弄不完,晚上就得加班啊!”
也不瞧瞧这是公众场合啊,两个男人搞得这么亲昵,存心让人长针眼呀!
向予城目光一凛,“这里人手根本不够,必须再派一队人过来才不会加班。”
张姐被那眼光射的寒颤,急忙一缩脖子,回头训可蓝,“副队长,你必须好好督促你的队员,别让他们借机会……偷懒。哼!”
说完,扭头就跑。
事实上张姐是故意少挑了一队人马,就想利用加班时间深度培养感情,哪知道那位教授被同伴提醒之后,就对她摆脸做色,偷鸡不成舍了把米,又怕被狱长削脑袋,不敢再找人帮忙,只有加班干活了。结果,一不小心就踩在青苔上,摔着了手拐子,无奈之下拗不过其他人只能回宿舍休息去。
最终剩下可蓝这个副小队长拼命干活,干到天昏地暗。
犯人们都有固定的睡觉时间,到点后都走了,唯独留下向予城陪着她,看着池水一点点注满。
真是好久没有这样干过体力活了,累得一坐下就不想动了。
“喝点。”
一只冰红茶递到眼前,她都没力气抬手拿,嘴巴又着实很干。
他看着她一脸垂涎,满眼放光,手酸到抬不起来的可怜样子,目光紧了紧,拧开盖子,递到她嘴边。
她立即张嘴大口地喝,冰凉甜腻的液体滚进喉底,滑进肺里,通体舒畅,仿佛往昔的什么东西又回来了,让她一下忘了时间、地点、环境,身子一歪,就靠上了旁边的结实身躯。
池水莹莹,波光滟潋,荡漾在水里的两抹人影,被手指一泼,仿佛融在了一起。
她抬起手,想要握住旁边的那只大手,想要感受十指相缠的温暖。
哪知大手突然一闪,旁边的人一下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仍是一片淡漠冷静,“小羊,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
嘎?怎么……
“向……”
“如果你头还是不舒服,最好找医生看看。”
“不……不是,我……”
他目光依然冷漠,好像她真的就是一个同性别的外人小羊。可是有热水,有护手膏啊,他明明就……
“还有其他事?”
水光抹上那张凌角分明的俊脸,波纹起伏间,看不明白他眼底的颜色,只有清冷冷深幽难懂。
她垂下头,“没……谢谢你。晚安!”
既然如此,那就继续吧!
她转身默默地离开,拿起冰红茶,用力灌了一口,叹气。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为什么就不能让她陪?
算了,他不说她就不管,反正她就不离开。
所以,这层薄薄的纱纸只要不戳破,她就一直赖着不走,看能把她怎么样,哼!
女人把瓶子摇得哗哗响,男人站姿原地一直看着她走远,深幽的眸光中,暗影交错,隐约着难言的矛盾挣扎。
……
常言道,纸包不住火,也容易被水冲没了。
隔日的游泳大赛上,可蓝成了活动的全职记者,拉着特别从周刊调来的摄影师,拍了不少精彩的照片。
“小羊,小羊,那个……帮我多拍几张,还有还有,那个……嘿嘿,也多拍几张啊!哇呜,太帅了,太劲儿,太太太太……给力了。小羊,我要hold不住了。”
可蓝在心里直翻白眼,“张姐,你必须hold住啊,待会儿比赛完,你还得做为嘉宾上台给他们送花呢!”
快软倒的小胖姐立即挺直了身子,扭扭肩,拢拢一次性卷发,忙说要回宿舍打理一下。
可蓝才松了口气,四下观望,很是失望。
他真的没来唉!
好像他是不太喜欢人多嘈杂的地方,除了跟那四只小的一起,会闹腾几句。参加宴会时,都是走完自己必须走的人场,就会立即走人。除了跟自己在一起时,他的摸样……比起其他时候,似乎都要轻松随意,没有那么冷锐迫人的气势。
是不是像他们这种人已经习惯在大众面前戴上一个面具,维持自己的公众形象?她自己就没怎么想过,只是觉得在公众场合时的确要让人紧张一些,会不自觉地戴上一个面具……
她不喜欢这样,王姝也不喜欢,而做为身处高位的他,会喜欢吗?
“唉,这鬼地方多久没用了,老溜人。”
几人抱怨着从旁经过,可蓝没有注意,一边在小本本上写着东西,一边往旁边退走。
“小羊,喝饮料啦!”
墩子抱着一大箱的饮料矿泉水跑来,远远地就朝自己人吆喝,但附近的男人们早在太阳下晒得口干舌燥,群涌而上,毫不客气。
墩子不满地嚷嚷着,抢过几瓶,就朝可蓝仍过去。
可蓝急忙去接,就没太注意脚下的情景,不断后退的结果,一不小心踩到旁边的青苔下,啊地大叫一声,双手在空中乱舞了几大下。
偏偏旁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很没公德心地都没伸出手。
刚好换了衣服出来的男人,在池子对面看到这一幕,脚一蹬就冲了出去。
“哇呜——”
随着众人惊讶的呼声,哗啦一下,水花溅起,不大不小能得个九分,庞大的身躯在入水后,宛如游龙一般潜向前方落水点。
“救……救命,我不会……呜……”
抽筋?!
咕咚咕咚,都没扑腾一下就抱着腿沉下了水里。
呜呜呜,张姐你地面清洁的工作干得也太马虎了,要害死人的啊啊啊啊!
当岸上的人发现不对劲儿,纷纷跳落水。
可蓝已经喝了好几大口水,几乎就要窒息掉时,身子被一股大力拉住,鼻子被捏住,一口气被强硬地灌进来,她吓得立即巴住那人。结实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身,抱着她轻轻一蹬便浮出了水面。
“脚,脚……痛……”
巴着那副宽厚的胸膛,她吓得眼泪都调出来了,蜷缩着身子,小手紧扣着对方的手臂。
“别怕。”
男人只轻轻吐出两个字,仿佛有千斤重,一下就安慰了她慌乱的心。
眼里都是水,还看不清面前的人,可是她已经知道是谁,放手地将自己交给了他,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男人撑在岸边,先给怀里的人儿按了腿部的穴道止了痛,才将人抱上了岸。
拿着毛巾帕跑来的人一看,顿时大叫,“啊,小羊是个女的?!”
接着一把被墩子和副厨推开了,骂他们大惊小怪。
男人朝四下瞪了一眼,吓住了一群看热闹的家伙,拿起毛巾给怀里的小东西擦头,那一身薄薄的衬衣已经湿贴在身上,玲珑曲线毕露,他皱起眉峰,手下不禁用力,弄得人哀叫一声。
“予城,痛。你……”
他放下毛巾,勾起她的下巴,目光中火色跳动着,俊脸紧绷着愤气。
萧、可、蓝!
一声低吼,吓得她刚放下的心咚地一下又蹦了起来。
“予……予城,这个……我可以……”
“你想解释什么?解释你不听我的话,阳奉阴违,又跑回监狱弄得这不男不女的样子?!”
“我这都是为了……”
“我说了,不需要!”
“可是……”
“没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