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给我再说一遍!”
他咬牙切齿的上前一步,眼中的鸷光仿佛要在她身上剜出两个洞来。但别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颤抖着死死顶住沙发。
“我们不合适,我要跟你分手!”
她红着眼,毫不迟疑的吼出声,然后转身就往大门走。
他气得大吼一声,追上前抓住她的手,一拉,将人旋身箍进怀里,钳起那倔强的小下巴,恶狠狠的警告,“萧可蓝,你有胆就再说一次,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这可恶的女人,可恶的女人!可恶,该死的——竟敢对他说出这种话,这种?!
她怒极反笑,“向予城,我不稀罕你,我要跟你分手,我不要你了。”
这笑容却像一枚森冷的子弹,没有任何声音,就直接打进了他的心脏,剧痛瞬间扭曲了面容,理智尽丧。
“萧可蓝,你、休、想!”一个字,一个字,宛如烙铁凿下的痕。
他扼住那细细的小脖子,抱起人就进来休息室,她尖叫着救命,房门就被狠狠的踢上了,还故意上了锁。
“放手,放手,你要干什么,啊——”
窗幕被全部放下,屋里只有薄薄的光晕,男人的俊脸一片扭曲,双眸阴鸷仿佛嗜血的兽,沉重的喘息仿佛烙印在耳边,庞大的身躯重重的压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那森猛的凶器,直抵她脆弱的心垂。
“你是我的女人,休想逃离我,这辈子都别想!”
“我不是,我不是,向予城,你疯了,放开,唔……不……住”
他狠狠的封住她的唇,任她尖叫捶打,丝毫不为所动,交缠的唇舌间溢出腥锈的味道,他用力一捏她的下颌,迫她松开了牙关,长舌直入搅住她的小舍用力的吸吮,凶猛狂肆的仿佛要将她整个搅进肚子里。
她用尽全力的挣扎,此刻在他的疯狂暴虐中,似乎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她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在这男人面前,渺小的可怕。以前那些都是小打小闹,他还有理智的时候,都是让着她顺着她的。
“不,不要……”
她挣扎着嘶喊出来,却听到一声刺耳的撕裂声,布料割过肌肤,凉凉的冷气吹拂过,立即惊出一片战栗的疹子,转眼之间所有的保护层都被他卸了去,一堆破布扔在了大床下。
“你是我的,由不得你说不要。”
他单手单脚就压得她无法动弹,另一只手轻易就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怒火汹汹的眼鸷亮的盯着她,宛如盯着到嘴的猎物,流露出残忍垂涎的光芒。
“向予城,你疯了!”
“萧可蓝,这是你逼的!”
“你胡说,王八蛋,你放手——”
哐啷一声,皮带扣打落在玻璃圆桌脚,一抹银光划过她的眼,他除去了全身的衣物,覆贴了下来,那滚烫的肌肤仿佛蓄着汹汹的火,烫的她浑身颤抖,小腹处的钻疼又隐隐的冒了出来。
屋里使用的德国产的最高级的空调,似乎都失了效,粘合的肌肤间很快溢出一片汗渍,并且因为剧烈的摩挲而越来越多。
“我在你眼里,就是流氓,畜生,黑社会,对不对?”
“对,你就是蛮不讲理,自以为是的混蛋,放手,放手——”
一块蕾丝边的小内裤,被他夺在指尖,五指用力一捏,狠狠的甩在她脸上。
一柄锐器直直抵上来,汹涌狰狞的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的保护罩,害怕的僵住了身子。
他欺近她汗湿的小脸,贴着小小的耳垂低喃,“蓝蓝,我是不是太宠你了,让你得意忘形到无法无天了?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流氓,什么是真正的混蛋?你不乖啊,真的越来越不乖了。我应该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黑、社、会!”
“向予城,你……你又想强暴我一次吗?!”
她颤抖着嘶声吼出,他的身体明显一僵,漆黑的眼底光芒变了几变,隐去了那一抹最脆弱的颜色。
“从头到尾,你都是这样看我的,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你都已经认定了是我在耍手段耍流氓玩阴险玩权势,对不对?既然如此,一次强暴是暴了,两次三次又有什么不同?!”
“向……啊——”
这一击,又狠又重,宛如一支冰椎,直直插进了两个人的心。
她疼到全身抽搐,瞬间失了声,不管怎么推怎么打,也没有用,只有更加深重的疼痛和折磨,到最后只能闭上眼,不想看到男人那疯狂狰狞的模样,那不是她认识的那个男人,不是。
他在攻入的一瞬间,便后悔了,可是已经太迟了,他闭上了眼,害怕看到她痛苦哀伤的样子,却关不出眼角一次次流泄的脆弱和无助。
时间仿佛是把锉刀,这短短的时间里,在两颗脆弱的心上,锉拉出一片血肉模糊的伤。
曾口口声声说,要疼她宠她的男人,变成了一头毫无理性的野兽。
那许多许多美好的片段,仿佛化成一张张碎纸片儿,都被一只巨大的铁钻给搅得支离破碎了。
好痛!
……
漆黑的室内,只余一点星火,明明灭灭。
男人狠命的一吸,便是一大截烟灰,跌落在神色的被褥上,大片大片的,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已经垒满了小山似的烟头。
他睁着的眼,不知道落在黑暗的哪一个角落。
偏偏没有转动一下头颅,看睡在身边人儿一眼。
被单没有掩完的肌肤上,一道道的红痕,交错纵横,还渗出细小的血珠,已经凝结了。
房里的冷气依然很强劲,女人裸露在外的肩头,布满青污紫痕。
不知道过了过久,室内的电子钟“嘀”的响了一声,女人的睫毛一颤,缓缓睁开了眼,暂时无法适应屋里的阴暗,但空气里浓重的烟味,让她才抽进一口气,就咳了起来。
男人急忙掐灭了烟头,挥了挥手,却发现于事无补,非常可笑。
女人蹭的一下坐起身,眨了眨眼。
男人问,“要洗澡吗?”
那声音极低,很轻,像是怕惊动了什么,或者更怕打碎什么。
可事实上,小心翼翼的对象,其实早就残破不堪,于事无补。
女人恍若未闻,支起身子就要下床,这脚刚一沾地,身子就朝地上倒去。
男人急忙伸手去扶,女人尖叫,“不要碰我!”
手僵在半空,女人跌倒在地,没吭一声。
她爬起来,撑着床沿,一点点往透着微光的浴室走,脚步蹒跚,有随时倒地的可能,可是她咬紧了牙,连呼吸也被压抑住。
男人看得眉尖颤抖,却没有再吱半声儿,只是紧紧的看着,看着女人进了浴室,甩上门,又隐约传来撞击声,他立即冲到门口,想要敲门时,里面又传来了水流声。
氤氲的雾气里,她似乎什么也看不到,感觉一身的疲惫疼痛,被温暖的水流带走了。
水流冲刷的雪白瓷砖上,悄悄滑过一缕缕血红,没入下水口。
等女人出来时,漆黑的屋里亮起两盏柔和的灯光,大床上已经放好了一套衣服,包括内衣裤。
男人站在窗边的阴影里,几乎看不见。
女人慢慢走过去,仍然感觉得到下身的不适,大腿间就像被折断了似的,每移动一步都有千万根钢针扎着。
她不想再待在这个可怕的地方,好像每吸进这里的一口空气,肺都疼得像是要炸掉了,她只想快点儿离开,不想跟他再有任何牵扯。
可是拿起衣服,那还是他的东西,她心底一阵厌恶得想吐,胃底的东西在刚才沐浴时都吐光了,再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深吸了一口气,忍一忍吧,就过去了。
是呀,再忍受一下。
这些日子,她忍受的东西不少,忍耐力着实升级了一把。
以前从来没想过,要跟一大堆女人抢男人,现在也做了,忍受他一次又一次的跟那些女人闹绯闻,从第一出开始,他就一个解释都没有,她忍了。
女人很可笑啊,明明知道解释等于掩饰,还是希望他能解释一下,就算是欺骗。
还会傻傻的巴望着,他会用心的骗一辈子,那也算是真的了。
可是她到底不是古代认命的妃子小妾,忍受不了看着别的女人对他投怀送抱,还能气定神闲的说无所谓,不在意。
这年头,不流行委曲求全。
女人跟小内裤斗上了,因为貌似小了点儿,半天套不上,套上了又使不上力气,气得她拿起小布条狠狠扔了出去,砸在男人身上,落在地上。
男人回过身,眼眸黯了黯,又上前,“我帮你穿。”
他又从衣柜里翻出一条内裤,女人哑着嗓子吼,“滚开,我不要。”
“蓝蓝……”
似乎,这一刻,他又变回了曾经那个无奈纵容的男人。
她告诉自己,这都是畜生披着人皮,都是假象,骗人的假象!
“蓝蓝,对不……”
他在她面前蹲下,她抬起头,大大的杏眸用力一眯,抬手狠狠刮出一个巴掌。
脆亮的声音,瞬间凝固了室内的空气。
四目相对,同时有碎光闪过。
她几乎是全身颤抖着,才没有伸出手去掐男人的脖子。
他看着她的眼,却是一片宁静,深深的淀出一片悔痛不及。
“你没资格!”
她推开他,迅速套上衣服裤子,跑了出去。
这辈子,似乎从来没有过如此漫长的夜。
站在大厦下的宽大广场上,几乎空无一人,除了冷冰冰的路灯。
头发被风吹得一片蓬乱的单薄女子,茫然四顾,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回家的路,眼酸涩的却挤不出半滴泪水来。
她往大路上冲,没冲出一百米,一辆黑色轿车追了上去。
小虎摇开车窗叫,女人回了头,发现跟那个强暴狂有关,立即扭头狂奔起来。
“先生,萧小姐她……”
“跟上。”
小虎也很纠结啊,这大半夜的才凌晨三点哪,居然被挖起来开车,还是开的这种车。
唉,大老板又跟萧小姐闹什么脾气了?!
小女人一路狂奔,已经没有双腿的感觉了,只是有一股股热烫的液体开始往体外渗。
好不容易在中心大道上拦到了一辆出租车,却遭到了恶劣的拒载。
“我要告你拒载!”
“小姐,你身上都没带钱,凭什么叫我白干活呀!”这是个刚上岗的年轻司机,受时下社会大环境影响,没有什么同情心,回头将门一拉,就开走了。
小女人望着出租车,一时无语,觉得这辈子从来就没有这么狼狈过。
她瞪着车牌号,想着以后一定要利用职权给他们车行狠狠爆个光,可是却没记下半个车牌号,眼睛一点点模糊掉。
这时候,小虎急忙跑下车,将一个小皮包递上去,“萧小姐,老板要我把您的包送来。您要不让我送吧,老板并不在车上。”
女人拿过包包,打开后只拿了皮包里的一张红色大钞,便连同里面的所有东西,男人买给她的,全部朝汽车的方向扔了出去。
大吼,“向予城,我不要再看到你,你滚开——”
转身,跳上了一辆刚好开来的出租车,扬长而去。
小虎看得目瞪口呆。
隐在路灯下的男人走了出来,将散落了一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