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急着要抱她回去洗热水澡,她睁开水淋淋的眼,就用力地推他一把,大叫,“向予城,你够了!”
“别闹了,回去洗个热水,我们再慢慢谈。”
“我不要跟你谈,我不稀罕了。你去忙你的工作,约你的楚大小姐,泡你的夜店,抱你的宝贝公主,不要碰我,放手,放手……我走,你不用再整天夜不归宿,委屈自己把房子让给我……你不想看到我,你觉得我烦了,你不想应付我了,你腻味了,你明白说就好,我都知道,反正这都是你们豪门公子哥的恋爱游戏,我不会……”
他蓦地抬起她怨恨的小脸,深深望进她的眼,沉声道,“你还以为我是在跟你玩游戏,萧可蓝?”
难道不是吗?!
她想吼出去,却不敢。
他凝沉的眸盯着她,那么重,她怕再多说错一句话,就要失去更多。只敢愣愣地瞪着他,将下唇咬到无血。
“我以为,我说得够多,多道你根本就没有认真听进心。”
“我当然有听,可……”
“既然听进了心里,你还怀疑我跟别的女人有染,还吃醋?!”
难道没有吗?之前夜店绯闻,今晚的酒店千金,百万钻饰,还有那一大群曾经的红粉知交。
她紧咬着下唇,几乎渗出血来。
他抚上她的唇瓣,将之解救出来,“你从头到尾就不信任我,不是吗?”
杏仁眸微微一缩,缓缓瞌了下去。
他失望地转过头,看着波澜不平的池面,“可蓝,连你都无法全心信任我,你要如何说服你的父母接纳我?”
所以回来这些日子,你都是在做戏考验我吗?
她害怕地收紧五指,死死掐在他硬实的臂膀上,看着他厚实宽阔的胸膛上,一颗颗水珠滑落,眼睛又渐渐模糊。
她该怎么办?
“可蓝,你什么时候才愿意放下陈见?”
“予城,你再叫我一次蓝蓝,好吗?就像第一次一样?”
她仰起头,认真地看着他,充满了渴求。
他失落的心,仍是无力地一软,正如宿命的轮回根本无法逃避一样,心疼不舍地抚上那张小脸,瞬间便已经丢盔弃甲。
“蓝蓝,你怎么……”
他无奈的叹息,被突然袭来的小嘴吃掉,小舌头比起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急躁迫切地钻进他的嘴里,像是怕失去什么似地,攥着他的舌头就用力地又咬又汲,混乱又冲动得像头初生之犊,让人又怜又爱,又满是不舍。
“蓝蓝,等等……”
“予城,你不是说不想再等了吗?”
她声音带着哭泣的颤抖,轻轻蹭了蹭他的脸,双臂用力环上他的脖子,将整个儿小身子挤进他怀里,冰冷的水环淹埋住紧紧贴合的曲线,却渐渐掩不住那节节攀升的热情火焰。
她用着以前他调教她的各种诱惑的姿体动作,磨着他,诱惑他,柔软的吻,洒向他的面颊,眼角,颈侧,耳朵。
他也喝了酒,浸了一池的冷水,酒精似乎也挥发了多半,可是在这样梦寐以求的亲昵诱惑下,已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本能先于理智给出了回应。
“蓝蓝,这不是你的本意。”他躲开了她的吻。
“你怎么知道不是?”
她更用力地缠上来,手脚并用地挂在男人结实的身躯上,将整个自己揉上去。
“小东西,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他拉住水中的扶梯手,要出水面,一只小手就覆了上来。
“你怕了?”
“蓝蓝,你醉了。”
他势力逃避她似清醒又似沉醉的大眼,怕被搅得一团乱后又犯下两人之间不可挽回的错。
“人家不是常说,醉的时候说的才是真心话吗?”
小脸又是一片滚热,在他吞咽的喉颈间上下蹭动着,煎熬着他的自制力,吐出这样诱人犯罪的话来,怎么不教男人疯狂?!
“予城,我要你,爱我。”
这据对是一颗意料不到的大炸弹,在炸弹向予城所有理智的时候,那两片诱人的小唇儿就堵住了他的退路,伴着邀请的嘤吟,仿佛一口就吸掉了他所有的灵魂,让他在无法自拔。
水光乱摇,如缠绵的发丝,爬上雪白的屋壁,瓷玉拼彻的水岸,在柔白如萤火般的灯光烘托下,醉魂荡魄般地摇曳出一声声混乱迷离的嘤哦。大片大片的水花溅打在池岸上,砸落在脸颊,滚落了唇角,淌下热热起伏的胸膛,带着酥酥痒痒的感觉,搔死人地拖拉出令人心眩神迷的喟叹声……
当她终于撞破了心头那堵高墙,冲入坚守了许久许久的那道防线后,她突然茫惑四顾,仿佛从云端跌落,虚悬着的感觉,踩不到底的恐惧,让她害怕得抱着男人火热的身体,大声哭了出来。
“蓝蓝……”
他捧起她的脸,一声声地唤着,哄着,安慰着。
她眨出一串串咸咸的水珠,看着面前的男人,专注深情的目光,仿佛攥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明知很脆弱,还是牢牢地攀附上去。
“予城,别丢下我一个人,我怕……这个屋子好大,好空……好黑……你不能丢下我去找别的女人,你必须对我负责,不然……我就一直跟摇摇睡,不,我就带摇摇一起离家出走……”
还在享受性感余波的男人,刹时睁开了眼,钳着那说胡说的小下巴,厉声质问,“你说什么?什么时候你跟摇摇一起睡?”
他凶巴巴的样子,一下吓到她,“我……我没……”
“难怪一身怪味儿!我那天早上六点回来,你一晚上跟摇摇睡狗窝里?”
“它的窝比好多小孩子的窝,呃,比好多家里给孩子铺的床还舒服,又暖和,而且还那么大……”
啪的一巴掌,重重落在她的屁股上。
“啊,你……你打我?你又欺负我。我真的跟摇摇……”
他气得咬掉了小女人的娇嗔,为自己的领土烙下一串串占有的印痕,满足地在一片柔软天地中载沉载浮,乐此不疲。
“……呜……够了够了,不要了……”
“小东西,这可是你惹起来的火。”
男人咬着她的耳朵,口气满是魅幽柔,可是动作却又狠又重,弄得她反抗的声音全散在了皮肉交撞的啪啦声中。
在池水几乎打湿了整个池岸时,男人才微微魇足地捞着女人出了水,而且故意不出来,抱着她的小屁屁,就像抱着几个月大的婴儿一般,边走边晃边上下摇动,颠得她呜呜直叫,他不但不理会,反倒玩上了瘾似的,慢悠悠地在园子里走来走去。
“不要了,回屋,回屋,你……你个流氓,徐阿姨会被吵醒,哦……会被别人看到的啦!”
她受不了了,将整张小脸埋进他怀里。
他哑哑地笑出声来,口气中尽是得意和傲慢,“要真看得见,我就不会花了五百多外从国购了这么多金钢树回来。宝贝儿,你抬头看看,我们头顶的天空……很美。”
精亮的眸,却深深看着怀里粉嫩嫩红扑扑的小娇人儿。
“不要不要,回屋,回屋,哦……你讨厌,我要破了……”
他收了收手臂,她的娇吟让他格外的满意,遂也不再逗她,回了屋。
昏昏欲睡地泡在热水里,她只想好好睡上一觉,浑身都跟散了架似的,明天估计都缓不过劲儿来了,也许还得请假。
老天,真是丢脸死了!有谁会为了这种龌蹉的事儿请假呀!
混沌的脑子里,早就忘了还有一个好同事王姝早就是她可以学习的榜样。
可是当水柱时,大大浴缸里突然就变得很拥护,当一副雄壮的身躯将她托起时,她吓得睁开眼就看到男人幽深的面容上,那双漆黑灼亮的眼,正散发着邪恶无比的光芒。
“你……你干什么?”
“洗澡。”
“可是你……嗯……涨……”
“顺便消火理气。”
“……呜呜,我要死了……你欺负人,欺负人……呜……嗯……”
“乖,再一次就好。”
骗子!
男人在这种时候说的话,都是假话。
岂止一次?!
不知道凌晨几天时,她又被一阵浪潮般的震动给摇醒,眨开眼,就看到一幅性感到暴的胸膛在她上方起起伏伏,男人精深呢的双眼深深看着她,仿佛要看进她的灵魂,她的意识已经泥浊一片,感觉像在做梦,可敏感的官能刺激,是那么清晰。
“……唔,不要了,不要了,城……求求你……”
“宝贝儿,你太甜了。”
他火辣的吻落下来,将她全部的喘息嘤哦全吃进肚子里。
深色的大床上,火热的激情,仍在蔓延,枕头被子,都被缠乱的四肢给踢下了大床,混乱的床单上,斑斑湿印,浅浅白浊,连初升的日光都羞涩得不敢深入,透入薄薄的光晕,打亮那两具汗湿的美丽躯体。
……
周三,可蓝才终于出了别墅大门,由小虎开车送去上班。
终于看到公司大厦时,她才终于松了口气。只是,偶一失神中,脑海里就会飘出一副刺激人的画面……裸胸,大腿,凶器,喘息,交缠,震动,摩擦……
嘀嘀嘀,短消息来了。
黑社会:下班我来接你。
她的脸轰地一下红到爆,敏感得神经质,觉得好像周围上班的人都在看她,都仿佛窥见了她有整整两天没上班的秘密。
进了公司大门,迎面的微笑和问候,好像都有说不出的暧昧和调笑味儿,让可蓝格外不自在。
王姝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并没像以往那样夸张地调侃她,关切地说,“蓝蓝,要注意安全。那种时候,男人就只图自己爽,根本不会认真做保险的。”
“啊?那个……好像……”
王姝瘪了瘪,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从包里掏出了一个东西,“诺,给你准备的。72小时紧急避孕,希望现在还来得及,快吃吧!”
一边看着颇有些特别的服用方法,一边在心里埋怨着那头大色狼。
另一头,向予城一进公司,闻讯而来的简三少就搭上了大哥的专用电梯,一脸坏笑地看着春风得意的男人。
等到电梯从楼下升起时,周鼎已经抱着一大叠两天都没处理的文件在电梯口等着了,哪知道这门一开,三少爷就从电梯口扑了出来,摸样甚为可怜,漂亮的凤眼被灭了一只。
周鼎无奈地把散了一地的文件重新整理好,进了办公室,又见简三少一改刚才的狼狈可怜相,笑得跟狐狸似的,翘着二郎腿坐在大老板的桌边,那个本来专门为萧小姐准备的桃红色真皮沙发。
“大哥,我忘了说,这功劳还有小鼎一份儿。他认识那个导演,导演卖他面子,二话没说就把那小子给封杀了。”
向予城刚签了两个字,便停下了,“这已经第三天,他们要是找到原因出在蓝蓝身上,又像迟丽欣一样跑去闹,你让蓝蓝以后在公司里怎么立足,别人怎么看她?”
简三很没人性地说,“离开公司,完全收纳进大哥您的城堡,这不是您一直渴望的吗?”
向予城的目光拉远,淡声道,“现在已经不是了。”
男人们不解地面面相窥,但看向予城讳莫如深的样子,也知道这位大哥又有了新的打算,任何人都无法猜到他的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