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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心听见曹桂芳担忧的语气,有些心虚,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忘在公司了。”
“快上楼去洗个热水澡,别感冒了。”
“好。”舒心见鞋子都湿了,就没换鞋,一路走上楼,地上留下一排水印。
舒心回到卧室就进了卫浴间,打开花洒,直接将水调成冷水,洗完冷水澡,舒心换上干净的衣服出来,没感觉有什么不适,喷嚏都没有一个,难道是夏天淋雨洗冷水澡根本不会生病?还是她的身体太好了?
舒心有些失望,关上房门,落锁,如往常一样,往床上一趟,拨通了霍宴倾的电话。
电话响了一声那边就接了,“到家了?”
霍宴倾低沉磁性的嗓音仿佛有穿透力,染了关心的语气,直接敲到她心上,让她心口有些发酸,“嗯。”
那端沉默了几秒,“在干什么?”
“想你。”
“……”
“你想不想我?”
“嗯。”
舒心转过身,趴在床上,视线透过窗户看着外面淅沥沥的雨,心情愈发低落,脑子里都是霍宴倾俊逸出尘的脸,这一刻,思念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想念他身上干净好闻的气息,想念他馥郁含有一丝淡淡苦涩烟草味的吻,想念他揉她头发时嘴角宠溺的笑……
心口酸涩得厉害。
舒心侧着头,枕在手臂上,有湿湿的东西滴落下来,伸手一摸,才发现她竟然落泪了,真丢人。
“宴倾,好了没有?”电话那端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并不是霍宴倾。
舒心,“你很忙吗?”
“庭西在这里,度假村的事有了一些线索。”
“哦。”
“你哭了?”
“……没有。”
“我来见你。”
第3卷 510,我的女人,我爱怎么宠就怎么宠
“别,我没事……”
敲门声响了起来,紧接曹桂芳的声音传来,“心儿。”
“先这样,我奶奶喊我。”舒心匆匆挂了电话,从床上起来,搓了一下脸,呼出一口气,将沉闷的情绪疏散,起身去开门。
曹桂芳见舒心洗了澡换上了干爽的衣服,这才放心,“我让保姆给你煮了姜汤,你下去喝一碗,刚淋了雨,可别感冒了。”
舒心,“……哦。”她想感冒啊!
舒心下楼,来到厨房,端起姜汤站在水池边,视线看着保姆切菜,“谢谢阿姨。”然后趁着保姆不注意将碗里的姜汤都倒了。
保姆听见水声,转头看向舒心,舒心正端着空碗在喝,水灵灵的眸子笑眯眯的看着她。
保姆皱眉,难道是她出现幻听了?
……
东方樾
霍宴倾听见电话那端传来嘟嘟的忙音,收了手机,从窗边转身走到沙发边,“庭西,这事先搁着,我有急事,你陪我出去一趟。”
沈庭西嘴角咬着烟,青白色烟雾缓缓升腾,迷糊了他深邃的五官,他抬头看向霍宴倾。“这可是关乎你性命的事,有什么事比你的命还重要?”
“心儿哭了。”霍宴倾沉静开腔。
沈庭西差点被烟给呛着了,修长手指将烟从薄唇拿下,“女人都是水做的,哭哭啼啼很正常,我跟你说,这次出现在度假村的那两个人很有可能和五年前的内奸有关系,你……”
“你去不去?不去我给宋离打电话。”霍宴倾打断沈庭西的话,微蹙的眉宇间染了一抹焦虑。
“去,去还不行吗?”沈庭西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慢条斯理的起身,“你这么宠女人不对,以我对女人的了解,你越吊着她,她越爱你……”
“我的女人,我爱怎么宠就怎么宠,不用你教。”
“得得得,你宠吧,迟早将她宠上天,之后丝毫不将你放在眼里。”
“不用放眼里,将我放心里就行了。”
“……”
两人出了房间,下楼,刚走到大厅门口,霍宴倾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语音提示:心儿。
霍宴倾一边朝外走一边接通电话,“心儿。”
“宴倾你别过来,我真的没事,我已经想到办法说服我爸了。”
“什么办法?”
“先不告诉你,你乖乖等我的好消息就行了。”
“好。”霍宴倾停住脚步,两人腻歪了几句后挂了电话,“不去了。”
沈庭西一手拉着车门,一只脚踏进了车内,“怎么又不去了。”
“心儿让我别去。”霍宴倾说完转身朝别墅走。
沈庭西,“……”这是耍他玩呢?她哭,你就去,她让你不去,你立马回头,这特么也太听话了吧?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不近女色的霍宴倾吗?
……
翌日
手机闹钟响个不停,舒心蹙了蹙眉,想去将闹钟关掉,抬了抬手,一点力气都没有,算了,太累了,再睡一会儿。
闹钟响响停停,舒心一直睡得迷迷瞪瞪。
直到……
“老爷,不好了,小姐发烧了。”
保姆焦急的嗓音伴随着远去的脚步声让舒心蹙了蹙眉,她生病了吗?
第3卷 511,想在他怀里撒娇
舒有康早餐快吃完了也没见舒心下楼,便让保姆上楼去看看。
曹桂芳放下筷子,拿纸擦了擦嘴,“有康,我看心儿这几天心情不好,你是不是将她管得太严了?”
舒有康将杯子里的牛奶喝完,一边抽纸擦嘴一边说:“没事,再过一阵子就好了,一段感情让她放下,总是要给她些时间的。”
曹桂芳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这时保姆的声音从楼上传了下来,“老爷,不好了,小姐发烧了。”
舒有康急忙起身往楼上跑,来到二楼走廊,“心儿怎么无缘无故发烧了?”
保姆随着舒有康一起往舒心房间走,“许是小姐昨晚淋了些雨,感冒了。”
舒有康来到床边坐下,宽大的手掌覆在舒心白皙的额头上,温度高得吓人,拉着她的手臂,焦急的喊:“心儿,快起来,爸爸送你去医院。”
舒心脸上浮现痛苦的神色,“疼……”
“疼?哪里疼?”舒有康吓着了,发烧怎么还会疼呢?
舒心烧得红通通的脸上划过一抹苍白,“手疼……疼……”
曹桂芳后面进来,听见舒心说手疼,见舒有康又握着她的手臂,忙说:“有康,快放开心儿的手。”
舒有康急忙松开舒心的两只胳膊,神情焦急的看向曹桂芳,“妈,心儿发烧为什么会手疼?”
“心儿前几天胳膊摔伤了。”曹桂芳说话间人已经来到了床边,看见舒心嘴唇红如血,褶皱的眉眼瞬间被担忧笼罩,“怎么烧得怎么厉害,赶紧送医院。”
舒心迷迷糊糊听见说要送她去医院,用力撑开沉重的眼帘,嗓音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我不去医院,不去。”
“病成这样不去医院怎么行?”舒有康说完就要抱舒心去医院。
舒心胡乱摇头,“不去,不去,我不去。”
“心儿,爸爸陪着你,打针不疼。”舒有康知道舒心最怕疼了,柔声哄她。
舒心脱臼的那只手臂休养了几天,好多了,刚才被舒有康一拉,不知道是不是又脱臼了,这会儿钻心的疼,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我不去……手疼……”
舒有康看见舒心掉眼泪,一颗心都快疼化了,柔声说:“好好好,不去,咱们不去医院,心儿别哭。”
“不去医院怎么行啊?”曹桂芳蹙眉。
舒有康吩咐保姆,“你去将医生请到家里来。”
“哎。”保姆急步出了房间。
舒有康下楼拿了几个冰袋敷在舒心额头上,然后又打了冷水过来,给她擦脸,擦手的时候怕又弄疼了她,不敢太用力。
舒心睁开眼睛看着舒有康,轻声喊,“爸爸……”
“心儿,爸爸在这儿,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舒有康凑近舒心问。
“爸爸……我想见宴倾……”之前童翘说装病,然后念念霍宴倾的名字博同情,舒心没想到真病了,根本不需要装,可能是生病了人就特别脆弱,这会儿舒心是真的想见霍宴倾,想在他怀里撒娇,想告诉他,她难受。
第3卷 512,死了这条心吧
舒有康脸上心疼的表情僵住,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生气,心酸,无奈……
以前舒心不舒服的时候喊的是爸爸,开心的时候喊的是爸爸,伤心的时候喊的也是爸爸,从小到大,无论大小事,舒心都是找他。
可现在,他就在她身边陪着,她却喊别的男人的名字,唉,女大不中留啊。
女儿长大了,不再需要他了。
舒有康眼神瞬间黯淡下来,没说话,弯身端起地上的水盆去了卫浴间。
舒心将视线看向一边的曹桂芳,嗓音染了哭腔又带着病态的轻柔,“奶奶……你帮我劝劝爸爸……我想见宴倾……”
曹桂芳在床边坐下,“心儿,别太执着了,你爸爸都是为了你好,听话,不舒服就睡一会儿,奶奶在这里陪你。”
“我要见宴倾……”舒心现在真的特别想念霍宴倾温暖的怀抱,几天没见,加上生病的脆弱,眼泪吧嗒吧嗒的流个不停。
曹桂芳轻轻拍着舒心的手背,“睡会儿吧。”
不知是不是烧糊涂了,舒心哭着哭着竟真的又睡着了。
医生来给舒心挂了退烧针。
舒有康说:“麻烦你看一下我女儿的手臂,说是摔伤了,我检查了一下,没看见任何伤口,可是我一拉她的手,她就喊疼。”
医生将舒心的袖子撩起来查看确实没看见伤口,然后又轻轻按了按她的手肘关节,没反应,按她的肩关节的时候,发现舒心眉头立刻蹙了起来,又仔细在她肩膀处检查了一番,放下她的袖子,“她这应该是肩关节脱臼了,接好后还没完全康复,拉她的手臂或者提重物都会痛。”
“脱臼?”舒有康疑惑的看向曹桂芳,“妈,你不是说摔伤吗?”
曹桂芳也是一脸迷茫,“我也不知道,上个周末心儿从外面玩了回来,我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她喊疼,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摔伤了,我当时检查了,没发现伤口,也就没放在心上。”
舒有康微微蹙眉,上个周末舒心不是和霍宴倾在一起吗?手臂怎么会脱臼?
舒心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软绵没有一丝力气,仿佛被掏空了。
舒有康见舒心睁开了眼睛,神情焦急的问她,“心儿,好点了没有?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舒心轻声说:“爸爸,我没劲。”
“你一天没吃饭,肯定饿了,楼下煮了粥,我去给你端。”舒有康说着就要起身。
舒心拉住了他的手,撒娇,“爸爸,我想见宴倾。”
舒有康盯着舒心看了几秒,心一横,推开了她的手,狠下心来说:“心儿,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爸爸是不会同意你和霍宴倾在一起的,上个周末你和他一起出去玩,回来手臂脱臼了,这才一起玩两天就这样,以后在一起,还不知道会怎样?”
“爸爸,那只是一个意外,和宴倾没关系……”
“我只知道你是和他在一起受伤的。”舒有康冷声打断舒心的话,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快步出了房间。
第3卷 513,我从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