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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如馨躺在叶厉泽的怀里,看着从叶厉泽掌心里淌出来的血,紧张地握住,“叶厉泽,你流血了。”
“我没事。”叶厉泽追悔莫及,“脖子上伤得深吗,让我看看,头撞得痛吗?”
第二卷 第972章 别说漏了嘴
安如馨缓缓抬头,一挪脖子的瞬间,疼痛感越发加重。
她只好保持着不动的动作,抬眼看了看叶厉泽一眼,然后温婉的笑了笑。
“我没事,皮外伤,没伤到血管和喉管的,要不然……嘶……”就是有点头痛,她又笑了笑,“要不然哪还能跟你说话?”
嘶……
头是真的痛呀。
刚刚惯性使然的被甩出来,再撞在墙上,撞得头一阵巨响。
怪不得这会儿感觉到脑袋里面都在疼。
刚才还说着没事,这会儿如馨就有些撑不住了,脑袋晕晕乎乎的,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晕在了叶厉泽的怀里。
…
两个小时后。
叶妈妈的手术还没有做完,但安如馨的情况稳定下来了。
她的脖子只是皮外伤,伤口没伤及血管,也没伤及要害,就是口子有点深,要是再深一点就会危急到性命了。
真是幸运!
脖子上的伤,医生给她包扎好了。
也给她拍了头部CT。
叶厉泽和叶馨雨两兄妹坐在她的病床前,一个个愁眉不展。
“哥哥,我们真对不起嫂子。就不应该选在妈手术的前一天,让你和嫂子举行婚礼的。冲喜是冲喜了,可却让嫂子过了这么一个糟糕的新婚蜜月。”
“……”
“别人都是办完婚礼,直接飞这儿飞那的度蜜月,可嫂子却……”
“……”
“还好嫂子没什么大碍。”
“还要等头部CT出来后,才能松懈。”叶厉泽目不转睛又情根深种地看着安如馨,“是我对不起如馨。”
“早知道我就不去吃早餐,陪着嫂子了。”叶馨雨也十分自责。
过了两三分钟,医生推门而进。
“我太太的头没事吧?”
“脑震荡。”医生锁眉,“情况不是很严重,但不可轻视。”
“那我太太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叶厉泽紧张道。
“这个不能确定。我们会密切地监视病人的一切情况,只要在病人醒后能排除呕心、呕吐、畏光、耳鸣的情况,就没什么大事了。”
“那到底什么时候能醒?”叶馨雨也着急如焚。
“也许几个小时。”医生又说,“脑震荡是一种弥漫性轴索损伤,无脑颅内骨折现象,所以具体情况还要看病人清醒后的状态。”
叶馨雨担忧道,“那我嫂子不会醒后失忆,或者神经有问题的情况发生吧?”
“这也说不清楚,但你们大可放心。病人就算出现失忆情况,也只是受伤当时或者最近发生的事情回忆不清,不会出现所有记忆被清除的可能。”
叶馨雨松了一口气。
叶厉泽却依旧无法放松,如馨若是不醒过来,他就揪着心。
两兄妹一直等,一直等,等到叶妈妈的手术都做完了,安如馨还没有醒。
叶妈妈那边从手术室推出来需要人照顾,于是叶馨雨去了那边。
又等了好几个小时,叶妈妈的全身麻醉药彻底失效后醒来,如馨依旧没有醒。
叶妈妈要见叶厉泽,叶馨雨只好把叶厉泽叫过去。
“守着你嫂子。”叶厉泽紧锁眉头,“我去妈那边一下,很快回来。”
“我跟妈说嫂子家的侄女缠着她不让她走,所以这会儿没来。你别跟妈说漏了嘴啊。”
第二卷 第973章 我结婚了
叶厉泽听闻着妹妹的提醒声,已经拿起搭在椅子上的风衣起了身,然后又不舍的弯下腰来拂了拂如馨脸颊两旁的碎发。
他不愿离开如馨,哪怕一分一秒都不愿意。
可叶妈妈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手术,也算是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回,他必须去看看。
“照看着你嫂子,一分一秒也别离开。”
“嗯。”叶馨雨重重的点头。
尽管门外的保镖已经是固若金汤,但叶厉泽依旧不放心,他严肃地看着叶馨雨,又说。
“要是你嫂子再有什么事,我可不饶你。”
“可,你还不相信我吗?快去看看妈吧,她醒来就吵着要见你。”
叶厉泽这才转身离开。
离开前又回头回望着躺在床上的如馨,那一眼情根深种,真后悔自己到现在才遇上如馨,如果能够早些年遇上她,是不是能让她过得幸福快乐,能让她少受一些内心的煎熬和折磨?
如馨,下半辈子我定不负你。
…
叶妈妈那边比较好哄,而且也是个十分通情达理的人。
她手术前媳妇天不见亮就来了,她已经很感动了,这会儿叶厉泽说她娘家有事,她便信了,还让叶厉泽别再把如馨叫来,让她先处理好娘家的事。
叶厉泽一直放心不下如馨,陪了叶妈妈大约半个小时,便离开了。
从叶妈妈的病房出来时,叶厉泽又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陌生的号码。
叶厉泽想,他把白安洛的号码给拉黑了,这个陌生的号码会不会是白安洛换的手机打来的?
真是没完没了的。
他直接挂断电话,懒得去接,反正是从未出现过的号码,一定是白安洛。
果然是不出他所料,这电话就是白安洛打来的。
因为叶妈妈是在肠胃科做的手术。
而安如馨是在脑科,两个住的病房一个在这一栋,一个在另一栋,但有一条长长的透明的长廊将二栋楼连接起来。
挂了电话叶厉泽刚好从叶妈妈的那栋楼走出来,正好要穿过玻璃墙的长廊。
也正是这个时候,看见手里握着手术的白安洛就站在他的面前。
两人四目相对。
白安洛的眼里有欢喜,又有着在见到叶厉泽不提不惊喜,反而还很嫌弃地皱起眉头后的失落,也有着物是人非后的伤痛。
“阿泽……”白安洛情根深种地看着他,“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久。
八年了,八年!
叶厉泽都快认不出眼前这个成熟风韵的人,就是他曾经喜欢过的白安洛。
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怎么的,竟然穿了一条她大学时同款的雪纺长裙。
那可是夏天的裙子,现在是冬天。
她只不过在外面披了一件薄薄的风衣。
故意穿这条裙子,是因为大学时他夸过她漂亮吗?
叶厉泽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眼睛里有着更多的厌恶和不屑,穿这么性感勾引谁呢?
“阿泽。”白安洛有些受不住他这样冷漠的目光,赶紧拧了拧手里的礼品盒,“我听你公司的人说阿姨在医院做手术,所以我……”
“我结婚了。”叶厉泽斩钉截铁。
(中午还有。)
第二卷 第974章 是谁先放弃了谁
白安洛在听到叶厉泽冰冷中带着告诫的声音后,心被尖锥戳了一下,痛。
她手里的礼品盒举到一半,又垂下去,然后看着叶厉泽,尴尬的笑了两声。
“我,我知道你结婚了,昨晚,昨晚我,我,我不是祝福你来着了吗?我今天来医院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想过来看看阿姨。你,你结婚了,并不影响我以同学的身份,看一看阿姨吧,你别多想,还是,还是你太太会多想?我想你太太应该是通情达理的人,不会不让我去看阿姨吧?”
叶厉泽目光如深井般无波无痕,却寒气阵阵。
“我的意思是说,我现在结婚了,请你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也别打着同学的旗号来探望我身边的任何人。”
“阿泽,你变了……”
“别叫我阿泽。我收回你这个特权。除了我的太太外,没有人可以这般亲密的称呼我。”
“阿泽……”
“我的话你还听不明白吗?”
“阿泽,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你误会了,我知道,当初我……”
“白安洛小姐,我和你不熟,如果你再叫我阿泽,别怪我不客气了。”
“好!”白安洛打算投降,她眼里满是泪花,“我不叫你阿泽好吗,叶厉泽,我叫你叶厉泽。不,应该叫叶少吧。”
“……”
“叶少,纵使当年我千错万错,没有守住我们的承诺,没有在你最难的日子陪你走到底。”
“……”
“可你也不能这么对我。”
“……”
“我离开你的时候,是你最难的。你只以为你是受害者,那么我呢,我就不是受害者了吗?”
“……”
“我爸的公司面临破产,我妈妈抑郁得几次要跳楼自杀。我爸爸跪在我面前求我离开你,求我嫁给张江浩,如果我不从,他就带着我妈妈一起跳楼,你要我怎么办?”
“……”
“当初是谁说的不管怎么样都要不离不弃?我说分手,我说我瞧不起你,你就真的信了?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你连争取一下都没有,就这么放弃我了。”
“……”
“如果不是你放弃了我,我们早结婚了。”
“……”
“我也不用每天忍受张江浩的花天酒地,也不用亲眼看着他把女人带回家,也不会经常挨打。”
“……”
“叶厉泽,我想问一问,究竟是我对不起你,还是你对不起我?”
“……”
“究竟是谁先放弃谁的?”
“……”
“你当时哪怕多问一句……”白安洛哽咽,“哪怕你多问一句……”
她再也说不下去了,泪水翻涌着,心里的苦也是铺天盖地的压着她,让她喘不过气。
然后她蹲了下来,本就穿得薄,本就冷风訇然,她更加紧缩成一圈的抱紧自己的双膝,埋头痛哭着。
她以为她今天穿了她大学时,他夸赞过最美的一条裙子,他会想起往事,会和她一样怀念过去,可他表现得太冷漠,太无情。
她的婚姻是失败的,她的亲情也是千疮百孔的,连她唯一剩下的爱情也是伤痕累累的。
第二卷 第975章 头有些痛
白安洛蹲在风中伤伤心心的哭着,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叶厉泽并不动容,只是想着毕竟曾经爱过一场,声音没那么冷漠了而已。
“那也是你自找的。我们说过互不隐瞒,互相信任,互相理解,对彼此一定要坦诚。你遇上困难了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何必要选择伤害我和伤害自己的方式,何必要走极端?”
“叶厉泽,你有没有一点良心?”白安洛站起来,擦着哭红了的眼,“当时我爸用他和我妈的两条命威胁我,你要我怎么办?”
“你可以如实告诉我。”
“我……”白安洛瞪红了眼。
叶厉泽又说,“什么也别说了,我和你的事情已经是过去式了。以后别来找我,你既然已经成了张先生的妻子,就应该当一个好妻子,别再和前任联系。而我,心里只有我的太太,眼里容不下任何女人,哪怕那个人是我爱过的前女友,可那也只是过去式,我不想再与你有任何瓜葛。你自己,保重!”
后面这句话,他是真心真意说出来的。
让她自己保重。
不管她深陷怎样的水深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