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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涵本就是极美的,再加上这一股颓废的美感,更加美得惊心动魄,宛如月下的仙子一般。
唐倾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他面前,低头看着他,“你不回去?”
今日的白子涵,让唐倾有些手足无措,仿佛他已经不是那个威逼利诱就能哄好的小孩子了,那样哀伤深沉的眼神儿,让她迷茫困惑,心里还有丝未察觉的心疼。
白子涵依旧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许久,才缓缓的摇了摇头,证明他听见了。
唐倾也不在劝,拿下之前唐墨披在她身上的披风,给他罩上,直接转身离去。
白子涵看着这披风,微微蹙了蹙眉,想伸手把它扔掉,但是一动,便问道了上面属于唐倾淡淡的清香味,又把手收了回来。
一会儿,就在白子涵昏昏欲睡之时,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嘀咕声,白子涵勉强睁开眼,便看见唐倾站在几步外指使几个黑衣人生火摆东西,那架势和以往一般的霸道。
唐倾的去而又返,让白子涵心里一热,可是目光一对上唐倾投来略带戏虐的目光,又狠狠的瞪了回去。
白子涵这一瞪,似乎把唐倾调戏的心思又勾了起来,她淫笑着凑了过来,直接捏着白子涵的下巴,轻佻的摩擦着他细腻的脸颊。
“小妞儿,今儿大爷陪你共度良宵如何?”这话说得极其的轻浮,要是搁在以往,白子涵早就愤怒的拍掉她的手,再恶狠狠的讽刺一番。
可是今天,白子涵一直略微低垂这眉眼没有吭声,就在唐倾诧异,伸头看看他是不是晕过去时。
白子涵却突然抬头,迎了过去,薄薄略凉的唇直接覆上了唐倾温热的嘴唇。
如蜻蜓点水一般,他又缩回头,微微侧着头,一脸无邪的看着愣神了的唐倾。
白子涵突然轻笑起来,那样子似是十分的开心。
唐倾的手还维持在刚刚捏着白子涵下颚的姿势,听见笑声回过神来,回过神来。
本来想发怒,可是一见白子涵眨着水雾雾的眼睛,露出今天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意,再一想今日对白子涵的意义,心里一软,刚刚那丝怒火也消了一分。
“干嘛?”唐倾故作无所谓的说道,然后靠着白子涵坐了下去,还不忘把他身上的披风给他盖严。
她觉得自己也有些疯了,居然陪着他在这儿胡闹,可是刚刚对上白子涵那凄苦的眼神,她就不想违背他的意愿。
刚刚的白子涵让她想起自己当年看着父母惨死时的情况,那种如幼兽一般的眼神儿,让她心疼。
“来一口?”唐倾拿起一旁特意备下的酒,豪爽的饮了一口,然后递给白子涵。
白子涵看着面前精致的酒壶,无奈的摇摇头,这唐倾就连出来将就一顿都弄得如此奢华,还真像她的风格。
一口酒入口,白子涵眉头皱了起来,酒里有一股淡淡的药香,他闭上眼,酒散在口中,不知道是酒劲儿太大,还是什么其他,让他的眼微微湿润。
“尝尝本相爷亲手靠的烧鸡!”唐倾说着起身,拿下架子上烤的金黄的烤鸡,试了好几次才撕下一块肉,烫的她呲牙咧嘴的,丝毫没有丞相的范儿。
白子涵就那么看着她,然后微微张开口,根本没有伸手的一丝,唐倾轻咳一声,无奈的把肉递到他嘴旁。
他一张口,连带唐倾的手指也一并含在口中,温热的舌尖扫过唐倾的手指,带着细腻的触感。
唐倾瞪着眼看着面前一脸无辜的白子涵,急忙把手收回来,难得露出了一丝难为情的样子。
第三十八章 莫名心疼
更新时间2013…9…10 12:03:07 字数:2006
看着唐倾难为情的样子,白子涵的心情突然大好,居然轻笑起来,声音越笑越大。
唐倾这才弄明白这小子是在这儿逗弄她呢,一时气短,伸手狠狠的掐着白子涵的脸颊,硬生生掐出一个红印子来,随后觉得手感不错,还狠狠的揉了揉。
白子涵哪里容得她如此欺负,伸手拉着唐倾掐着他脸的手,可是两只手重叠在一起,冰与火的接错,让两人都愣在那儿了。
唐倾的手覆在白子涵的脸上,白子涵的手抓着她的手,这个姿势甚是暧昧,两人均觉得有些尴尬。
唐倾立马收回手,白子涵也就势拉了拉盖在自己身上的披风,根本顾不及自己又痒又痛的脸。
“咳咳……”唐倾轻咳两声,本想像以往那般,嬉笑而过,可是回头看着白子涵那略带红晕的脸,莫名的心就一软。
“小爷我不吃糊鸡。”这回倒是白子涵十分的淡定,睨着眼看着一旁的火堆,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唐倾一听,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才问道一股子糊味儿,惊呼一声,“你妹的!”急忙把烤鸡拿了下来,可惜也已经糊了一半儿。
“手艺真差!”白子涵如以往一般不给面子的毒舌,这样的他,倒是唐倾所熟悉的,一时间也找回了以往的感觉。
她冷哼一声,直接撕下一块略糊的烤鸡腿儿,想也不想就塞进白子涵的嘴里,还不忘带着笑意说道:“尝尝!”
白子涵猝不及防,本来想把塞在嘴里的糊鸡吐掉,可是看着唐倾灰头土脸的样子,又默默的吃了一口,咧着嘴,“真难吃。”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还是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唐倾见白子涵脸色好了一些,心知妙手的药酒起了作用,也放下心来,折腾了一下午,她也饿了,随手撕了一块烤鸡,塞入嘴里,瞬时瞪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还在一口一口吃着的白子涵。
黑衣人虽然各个身手不凡,但也未曾烤过鸡,唐倾上辈子吃的都是现成的,这辈子一直步步为营,也没有出来野炊过,自然也不会烤鸡。
好好的一个烤鸡,烤糊了不说,还忘了放调料,亏得白子涵这娇生惯养的王爷儿能吃的下去。
“算了,回去不?我请你吃顿好的。”唐倾知道白子涵想在这儿守夜,但是秋天夜晚毕竟太过寒冷,真在这呆一晚,别说白子涵了,就是她唐倾也有些受不了。
白子涵依旧安静的吃着,吃完最后一口,还细细的舔了舔自己的手指,随即微微眯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看向唐倾,看了许久,才憋出两个字,“谢谢。”
今晚估计是唐倾再世为人之后愣神最多的一天,她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抬头看着天上明亮的月亮。
“回去吗?”再问了一次,这次声音极轻,带着一丝属于女性的温柔,和以往过于强势的她那般的不同。
白子涵安静的坐在那儿,抱着自己的膝盖,渐渐的缩成一团,似是在取暖,“再一会儿,过了午时。”
唐倾低头看着他,缩成一团儿的白子涵,此时不是那个张牙舞爪,纨绔的小王爷,只是一个思念自己母亲的别扭孩子。
“这披风是白子敬的?”许久,白子涵才诺诺的出声,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唐倾这才意识到,这白子涵今日出来,还是有一丝赌气的成分,不知道为何她没有和他别扭,据实说了出来,“是我哥的。”
“哦……”白子涵似乎勾了勾嘴角,然后再不出声了。
她也再不出声,安静的站在他身边,靠的他那么的近,希望能给他一丝温暖。
今日是他们认识以来,相处最和谐的一晚。
白子涵真的挺到了半夜,最后终于熬不住倒在了唐倾的腿边儿,唐倾深深的叹了口气,才叫来人,把他抱了回去。
第二天,白子涵果真不出唐倾所料病倒了,而两人仿佛有默契一般,谁也再没有提昨晚的事儿,关系又开始恢复了以往的张牙舞爪。
白子涵回来后,妙手看了,没有大碍,唐倾便不再管他了,店铺的事儿已经让她焦头烂额,折腾了一晚,她已经没时间和他斗嘴了。
唐倾在书房看账本,谁知道白子涵居然披着披风进来了,挑着眉靠在门廊那儿,紧紧的盯着唐倾。
“有事儿?”唐倾头也不抬的算着账本,正在思考有哪些布匹可以挪运,还有没有什么漏洞。
“咳咳……我听说最近外族要来一批布匹,咳咳……”白子涵思索了良久,权衡了利弊,终于开口了。
唐倾一听,抬头看向白子涵,眉头却皱了起来,“我怎么没听说过?”
“景仁有法文规定,债务可以用财产抵债。咳咳……”白子涵没有把话说得那么的明白。
他说完看向唐倾,见唐倾眼里一亮,知道她已经想到了。
其实他也是从唐倾对付江南富商哪儿来的想法,如果下套给皇后本家的商人,到时亏空颇大,皇后不能明目张胆的挪用**的物资,那富锦布库的当家必定逼得走投无路,那些布匹自然能归于他们手里。
唐倾是当局者迷,没有想到这一条,如今被白子涵一提点,便瞬间想明白了,急忙放下手里的账本,匆匆要往外走。
走到白子涵身边,疾驰的唐倾突然停了下来,替他拉了拉他的披风,“外面风大,小心再受寒!”说完匆匆离去。
“咳咳……”白子涵忍着咳嗽,又拉了拉自己身上的披风,这披风依旧是昨天唐倾给他披上的那件。
……
第二天,便传出外邦来了一匹布匹,唐倾自然放出话来,说是天助她也,志在必得。
皇后本家的布庄是帝都第二大布庄——富锦布库,富锦布库的大当家一得到消息,便匆匆向皇后请示。
太子此时正在皇后的景仁宫里,皇后做这事儿事先并没有和太子商量,所以太子在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第三十九章 图谋不轨
更新时间2013…9…11 12:02:12 字数:2019
景仁宫里,太子直奔而来,连安都没请,直接跪在殿前,带着一丝质问问道:“母后,唐家店铺的事儿到底为何?”
皇后本来还诧异白子松为什么行此大礼,急忙身上想让她起身,哪知还未出口,一听白子松说的这话,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心里虽然心疼自己的宝贝儿子跪在地上,可是唐倾的事儿,她自然知道她儿子的想法。
如果她还未嫁做人妇,倒也可行,但是如今,她嫁于白子涵,即使白子涵再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她也不得不打压唐倾。
皇后能稳稳当当的独占**权势这么多年,自是有自己的心思,白子涵的母妃毕竟死于她手,虽然隐蔽,可是也难保没有东窗事发的一日。
原本白子涵是个窝囊废,皇帝还活着,她便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他身后的唐倾势力在扩大,她就不能在坐视不理了。
“松儿!”皇后重重的叫了白子松的名字,伸手狠狠的拍了一旁的扶手,她从未对他发过这么大的火,露出如此严厉的表情。
白子松心里一颤,其实对于唐倾,他也只是觉得她特别,今日闹到这儿来,也只是为了能说动她母后,能拿这事儿去讨好唐倾,再以后登上大殿之时,顺理成章的得到唐倾。
皇后怎么会看不出白子松的心思,对于他这荒唐的想法,心里存了一分气,朋友妻尚不可欺,更何况是自己的兄弟,白子涵她到是不在乎,但是悠悠众口,怎么能不在乎。
“松儿,你糊涂啊!”皇后看着白子松倔强的表情,心里一软,重重的叹了口气,然后伸手招他近前。
“阿贵,屏退左右,没有本宫的吩咐,谁都不得进殿。”惠文皇后说完闭上眼,露出了一丝疲惫。
这些年,她步步为营,终于打败所有**的敌人,扶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