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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急忙低头,掩饰自己的表情,然后深深的福了一福,再抬头时那快崩裂的表情终于缓和回来,带上深深的歉意,看着倒是无处可挑。
唐倾一直低着头,突然抬头看着乔盛蔷,然后目光又扫了扫一旁的阿蒙。心里自然有打算,这乔盛蔷前几日还鲁莽傲慢,只这几日便学会了隐忍,看来这个天和皇后特意为她挑选的婢子也是十分的有能耐,她必须除之。
“既然没有事儿,那各位请回会酒席,是本王王妃唐突了!本王一会儿替王妃自罚三杯!”
白子敬见事情过去,唐倾没事儿了,也不想让所有人再聚集在这儿,省的耽误久了传到皇上耳朵里,又是一件麻烦事儿。
“等等!”唐倾却在此时叫住了各位,她一直容忍这乔盛蔷,就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让她一次就老实了,怎么会让此事如此轻而易举的过去。
“战王妃身边的贴身婢女还没未搜查!”唐倾说完这话,嘴角带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看向乔盛蔷。
乔盛蔷刚刚维持的面容险些再次狰狞,深深的吸了口气才忍住,她看看四周,见那帮大臣虽然一个个交头接耳,却没有人阻住,心里也知道此时不能开口。
其他大臣不阻拦是因为知道唐倾的性格,她是商人出身,刚刚受了这么大的侮辱,不讨回来,怎么可能,只是一个个都疑惑,事已至此,这唐倾到底是要闹哪出?
“这……”乔盛蔷此时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白子敬身上,她自然是相信阿蒙身上不会有的,可是折了一个小翠儿,如果再白白让唐倾羞辱回来,她心里怎么会愿意。
“王爷,此时再这样下去只怕会闹得人尽皆知,为人笑柄!”
白子敬本来今日对已这个赐婚就是不满意,再加上闹出这事儿,自然是对乔盛蔷的印象又坏了一分,他心里对唐倾亦是有愧,即使明知道唐倾只是想找回面子,他当然也不会阻拦。
“此事本就是我们战王府做的欠考虑,如今再不还以贤王妃一个公正,只怕将来被人质疑的就不是笑柄而是为人问题了。”白子敬之前一直给乔盛蔷面子,这倒是第一次把话说的如此的重。
乔盛蔷心里虽然不服,但见白子敬面色难看,心里也不是滋味,只能退至一旁不再言语,微低着头,眼角余光还是恶狠狠地看着唐倾。
唐倾也不在意她,目光扫过一直跪在地上的李嬷嬷,淡然道:“嬷嬷,请吧!”
李嬷嬷看了看白子敬,见他没有出声,急忙起身,对于王妃身边这个婢女她心里还是有一丝忌惮的,出手也轻了许多,只是当搜到袖子根儿时,她却愣住了。
阿蒙见李嬷嬷紧紧的握着她的袖子,眼里露出疑惑,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景仁的服侍,衣袖特别的宽大,所以真要是有什么东西,她也不一定会注意到。
阿蒙见对面唐倾一脸的气定神闲,心里一寒,她是天和皇后特意选出来给乔盛蔷出谋划策的。
这几日乔盛蔷的隐忍都是她告诉的,而今日这一出戏也是她想出来的,只是此时,她突然对于自己自负的计谋有些没底儿了。
李嬷嬷把手伸进去,一拿出来,果真是金凤钗,虽然这回更加确信,但是李嬷嬷却小心翼翼的认真检查,当确认后是三凤钗后,一双小眼睛瞬间瞪大,惊呼道:“是三凤钗!”
此言一出,把四周的目光全部都吸引了过来。
乔盛蔷刚刚看见李嬷嬷从阿蒙衣袖里拿出金凤钗的时候,一直带着挑衅的目光瞬间转为不可相信。
此时再一听李嬷嬷的话,险些站不住,就是死死的扶着身后檀木桌子,才稳住了身形。
白子敬眼里也带着疑惑看了过去,略微思索一下,心里瞬间反映了过来。
再回头看向乔盛蔷充满了厌恶,但是他却没有说什么,毕竟这丢的也是他的脸面,而且,乔盛蔷还有用处。
唐倾也没出声,只是看着阿蒙,那目光似乎只是玩了一个游戏,从未把他们放在眼里。
阿蒙面如死灰,看了看此时已经六神无主的乔盛蔷,闭上眼认命的跪了下去。
“王爷,王妃,是贱婢自己做的事儿,前几日见公主受了贤王妃的为难,贱婢才做出此等事儿,想嫁祸贤王妃,求王爷开恩!”
乔盛蔷知道这是阿蒙要弃车保帅,但是这是她身边唯一的谋士,如果失去……
她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可是一见白子敬投来的阴郁眼色,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来人,此等唯恐不乱的贱婢,拖出去乱棍打死!”白子敬今日的脸面算是丢尽了。
大婚之日,自己的王妃婢女做出这等陷害朝廷命官之事,先不说为难的是唐倾,单单是这件事儿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他这刚刚回朝所带的那些战功岂不是白白付诸东流了。
如此一想,心里更是气愤,不过面上除了紧锁的眉头丝毫看不出内里翻涌的情绪。
阿蒙被带走后,白子敬突然冲着唐倾深深的鞠了一躬,充满歉意说道:“让贤王妃蒙冤,是本王的过错!”
唐倾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她今日的目的本就是除去乔盛蔷身边的谋士,羞辱一下她,让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并不是要铲除乔盛蔷。
此时目的已达,自然不再咄咄逼人,“战王谦虚了,一切都是恶奴作祟,莫要迁怒了王妃!”
这毕竟是家丑,见此事已经完了,急忙散去,一时间刚刚还乱糟糟的院子瞬间清静下来,乔盛蔷想解释什么,但碍于唐倾还在,只能先隐忍着。
唐倾也回了一礼,便要离去,只是经过白子敬身边时,突然低声说道:“可否一聚?”
第二十九章 剪除羽翼
更新时间2013…9…4 20:31:24 字数:2049
白子敬当然大喜,急忙点了点头,“今日之事……”
“白兄难道认为在下是如此小肚鸡肠之人?”唐倾反问道,见白子敬一愣,随即两人相视一笑,再不多言。
唐倾说着接过李嬷嬷手中的金钗,走到乔盛蔷面前,面露和煦的笑容,亲手为她把金钗戴上,还执起她的手,说道:“我知道这都是那贱婢私自所谓,自是不会怪你的。”
乔盛蔷见唐倾略带嘲笑的笑容,心里恨极了,却也只能笑着回应,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是嫂嫂疏忽了,弟妹莫要见怪!”
“哪会!”唐倾说完,便放开了乔盛蔷的手,转身离去。
唐倾刚走,白子涵冲白子敬点点头便跟了上去,白子敬的目光却从刚刚便一直追随着他们。
在他看来,对于唐倾,从头到尾白子涵就如一个看客一般,没有说过一个字。
这让白子敬迷惑,他们俩的关系,难道真的如此的别扭?如此想着,心里瞬间升起一丝希望。
乔盛蔷一直站在白子敬身后两步,看着唐倾在她面前和白子敬眉来眼去,再加上刚刚她那有意无意的示威,早就气得指甲都扣进肉里。
此时的她恨不得直接扑过去,将唐倾撕碎,但是她虽然鲁莽,却也不傻。
今日布置如此周全,竟然还在唐倾面前已经折了阿蒙,她心里自然不会再轻敌。
她自然知道白子敬对她心里颇有微词,她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做一个贤妻良母,改善在白子敬心里的印象。
“王爷!我……”唐倾一走,乔盛蔷便迎了过去,想为阿蒙求情,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委委屈屈的一副欲哭的样子,“今日之事,阿蒙也只是护主心切罢了!”
人都散去了,白子敬反倒面部表情变得稍微柔和了些,低声说道:“我知道你不会做出此等事来,一定是那贱婢自己的主意,我不会责备你的,今日累了,你先休息,我再去送送客人!”
白子敬的语气虽然不够温柔,但是叫他平时相比却是柔和了许多,而且看向她的眼神儿也没有之前那抹责备,此时满满的全是心疼。
乔盛蔷一听,见白子敬对她以我相称,出了此事也并不见外,觉得他对自己是情谊颇浓,刚刚的委屈此时全都涌了出来,“王爷……可是阿蒙……”
“那个婢子的事儿就不要再提了,我知道你与她亲厚,但是今日出了此事儿,必须要给群臣一个交代,再者,这般心机深厚的婢子,在你身边作威作福,我也不放心。”
白子敬说着拍了拍乔盛蔷的肩膀,微微一笑,虽不够温柔,却也足以让乔盛蔷感动的让她把阿蒙的事儿给忘却了。
白子敬见安抚完乔盛蔷,替她拉了拉衣襟,然后走了。
最后这个体贴的动作,把乔盛蔷心里对白子敬的那抹不满瞬间烟消云散,此时眼里心里全是白子敬。
白子敬一转身,刚刚眼里的那抹柔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不耐烦,只可惜现在沦陷在他柔情蜜意里的乔盛蔷全然没有察觉。
“你怎么把金钗放入那个婢女的衣袖里的?”那头,一远离白子敬和乔盛蔷两人,白子涵便快走一步,来到唐倾右侧,再也忍不住心里的疑惑问道。
唐倾走的晚一步,四周并没有人,所以白子涵才问的如此的肆无忌惮,她转头看着他皱着眉头,满脸疑惑的样子,逗弄的心思又上来了。
她一把搂着白子涵的肩膀,指了指自己的右脸,“来,香一个,爷就告诉你!”
“……”白子涵没想到唐倾居然如此,一时无语。
唐倾本来就只是逗弄一下白子涵,根本没想过让他真的亲,此时见他一脸为难,随即笑着松开手。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白子涵居然突然伸出手臂直接勾着唐倾的脖子,一口亲了上去,还发出“啪!”的一声,在静谧的花园里这一声格外的清脆,两人都愣了一愣。
亲完了,白子涵就松开了手,满脸的不自在,这时他即使刻意装作冷淡,却也掩饰不了已经红红的脸颊。
转头看见依旧愣愣的眨着眼的唐倾,脸色突然变得好了起来,看着出神的唐倾,他总算是觉得自己搬回了一局。
“爷亲都亲了,能说了吧?”白子涵说着抖了抖自己的衣袖,一脸的不耐烦。
唐倾这才回过神来,伸手抚上脸颊,看着一旁的白子涵就如看怪兽一般,忽见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突然轻笑起来。
“下车小翠撞我的时候,我便知道她把金钗放入我的袖子里了,后来只是将计就计罢了!”
白子涵也听出唐倾不予于他多说,冷哼一声,甩袖先离去,这几日白子涵也摸清了唐倾的脾气,只要不触及她的逆鳞,她的性子倒是十分的随和,也没有什么脾气,所以他近来的胆子也越发的大了。
唐倾无奈的摇摇头,也不是她不愿意说,总觉得像白子涵这般简单的人,她不愿让他步入这大染缸。
这也是为什么唐倾一直以来对白子涵如此的容忍,在她心里这个男孩儿干净的让她没有反感。
小翠这事儿,从她露出天和特有的镯子时,唐倾便已经知道她被乔盛蔷收买了,所以一直提防着她。
那日在池塘的话也是故意对她说的,就是为了麻痹她,让她以为她狂妄自大,早有除去乔盛蔷之心。
其实唐倾虽然对乔盛蔷不满,但也知道此时她还有用,不能直接扳倒,今日的目的也只是为了铲除她身边的羽翼。
一只没有翅膀的鸟儿,就算在张狂,也飞不出她的手心,如今阿蒙已除,白子敬也即将入套,饶她也再翻不出什么天地来。
唐倾和白子涵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随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