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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有地方坐了,太阳那么暖和,照着人特别舒坦,瞌睡虫一上来,窝在祁季怀里就睡着了。
听到林夕的学的布谷鸟的叫声,忙一睁眼,看见钩子就在她前面,祁季想帮她,她还嫌人家碍手碍脚的,一把打掉人家的手,于是丁一一就很猥琐的穿着长裙,蹲在底下,摸着水桶里还游来游去的鱼,小心翼翼的就往前匍匐,想挂鱼,可是手里的鱼腥滑黏腻,根本拿不住,刚到钩子前,鱼儿一个挺身就从丁一一手里滑了出去,丁一一看鱼跑了,害怕事儿砸了,向前跨一步想抱住鱼,鱼没抓住,却被钩子华丽丽的勾住了头发。挂的不是鱼,是人!所以林夕才觉得有这么大的动静!
陆观澜三步跨坐两步过来,看见林夕正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于是抱着臂,笑着问林夕:“鱼呢?不是喊我来看的吗?”林夕被胜利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害怕人家跟反悔了一样,忙说:“这儿呢,这儿呢。”说完就开始收杆。
使劲拉了两下没拉动,林夕纳闷,自言自语道:“咦,难道是鱼太大了,拉不动吗?”还腆着笑脸对着陆观澜说:“陆总,可能这鱼太重了,您能帮我拉下吗。”
陆观澜也不推辞,走到林夕身后,两条胳膊一伸,就把林夕圈在怀里。林夕瞬间觉得一股强烈的男人味包裹着自己,脸腾的就红了,陆观澜就当没看见。拉着杆就要收鱼。
丁一一被这劲头一下一下扯的受不了了!“啊”的一声叫出来,这一嗓子从底下传上来,把林夕吓得,杆子一下掉在了地上!
祁季在下头拼命帮丁一一解钩子,奈何,缠的太紧了,上面林夕跟二百五是的,脑子抽抽就开始使劲拉杆,丁一一疼的脸色发白,实在受不了,嗷了这一嗓子。
这一嗓子不仅吓着林夕了,也惊着陆观澜了,河底下是有人吗?等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什么事后,陆观澜脸上数十年如一日疏离而淡漠的笑又出现了。睥睨着林夕阴仄仄的说道:“我说这鱼怎么那么重呢,合着钓了条美人鱼!够稀有的啊!”
眼看着要被拆穿了,林夕可不能狡辩了,这印象已经够坏的了,不能再雪上加霜,鱼更是不用钓了,拿下眼镜就想着跟陆观澜道歉,总不能把事儿闹僵了吧,那以后采访的事更是泡汤了。
林夕刚把眼镜拿开,陆观澜可算是认出人来了。这不是上次在服装店见到那个丫头吗?今天这身可真丑,土死了,逛香奈儿的竟然这品味,难怪自己认不出来!嗬,这北京城可真小啊。走哪都能遇见糟心的,钓个鱼都不能清净,陆观澜心里的不爽又加深了一层。脸色更加难看。
林夕一看陆观澜脸色那么臭,估计着也想起来上次在服装店不愉快的经历了,更得好好道歉,不然这事儿真得黄了。忙鞠了一躬:“对不起您啊,陆总,我脑子一抽,光为了工作忽略了做人的诚信,我对不起大热天的你还真费心跟我比赛了,太阳没晒着您哪儿吧,不然我这万死难辞其咎啊,今儿这事我是真错了。”
说完抬起头来,目光诚挚看着陆观澜,白皙柔嫩的脸蛋被太阳晒得微微泛红,煞是可爱,眼睛里都快滴出水了,确实有种个楚楚可人的感觉,粉红的樱唇被贝齿咬着,睫毛不停颤动。陆观澜虽然讨厌这样的做法,但人家姑娘确实也不容易,他也不欲教训些什么,只皱着眉说:“你走吧,这事别再来烦我了。”
然后头也不回的就屋里走去,这一闹腾,什么钓鱼的心思都没有了!
林夕悔死了,怎么就让丁一一这脑子缺根弦的人来帮她的忙呢。丁一一从下面的浅滩爬上来看见林夕和陆观澜,也知道自己错了,站在那不说话,双手局促的绞来绞去,别人不清楚,她可知道林夕为了这个案子付出了多少心血,天天晚上的在台灯下看书,两眼下都是乌青乌青的黑眼圈,自己当时还打趣儿她打到熊猫她就是国宝呢,一切努力就为了今天能拿下这个访谈。这被她一下搅和黄了,心里特别愧疚。
林夕叹了口气,脸色颓然,事儿都已经这样了,再想别的招儿吧,于是拉着丁一一就说:“走吧。”丁一一抬起头,讪讪的问:“就这样就算了?”林夕听了这话,就给她表演了一个连黑眼珠都看不见的大白眼:
“那难不成,你真去当美人鱼?要真这样,我就不上班了,也不跟三孙子是的来求他了,我把你装着去做全世界巡回展览,跟黑心老板娘是的,我就穿个皮裙,站你跟前收门票钱,五块钱看一眼,十块钱照张相,收完之后,再吧嗒吧嗒的数钱,肯定比现在赚得多!”
丁一一知道林夕这么说就是没怪她,拉着祁季就笑嘻嘻的说:“要真那样,你会去给我当保镖吧?”祁季听了这话,不禁失笑的点了下丁一一的大脑门“你真真是宝气!”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林夕从避暑的别墅回来之后,就砰的一声把自己锁进了屋,任丁一一怎么敲门,她都不开!
林夕是真的累坏了,没日没夜的准备,严重的睡眠不足,这一头扎进被窝里,就开始做梦。梦境一晃一晃的好像放电影……
梦里她看见了妈妈,慈爱温柔的叫着她囡囡,她伸出手,刚想摸上去,人就烟消云散了,然后又梦见了褚汶缱绻的笑,喊着“夕夕,快过来,快到我跟前来。”梦见了薛琪,盛气凌人的笑,恶狠狠的说“你男朋友是我的了。”最后,林夕竟然梦见了陆观澜放大的俊脸,一双滟滟生华的桃花眼,人虽俊美,嘴里吐出的确是最恶毒的语言。林夕一下子就被吓醒了!忙从床上坐起来,起来才发现自己一身都是汗,好像被扔进锅里才提出来一样!
林夕无力的走出卧室,嗓子里好似冒火一样,想去喝杯茶,刚出门,这才发现丁一一还没走呢,两腿架在茶几上,窝在沙发上正看着电视,手里还捧着林夕前几天吃剩下的薯片。看见林夕出来了,丁一一扔下零食就走了上来,摸了摸林夕的头说:“夕夕啊,你没事吧,吓死我了,看你那受打击样,我以为你想不开呢,饿没饿啊,我给你做了饭在桌上,快吃点吧!”
谁说安慰的怀抱非得男人给,有时候,女性朋友才是你贴心的小棉袄,连姨妈巾都比男人靠谱。林夕抛了一个我没事的眼神,就坐到了桌前……
是她最爱吃的砂锅鱼头,还有两个清炒小菜。奶白的鱼汤,被砂锅炖的鲜香四溢!林夕深深闻了一下就感到味觉大开,盛了一大碗也不怕烫,端着碗,呼啦呼啦的就下肚了,啧啧,鲜的能把舌头咬掉了,她一直知道丁一一会做饭,没想到做的那么好吃,接着又盛了一碗。
丁一一也坐到桌边,吃着零食看着林夕:
“慢点喝,又没人跟你抢,看你这日子过的,打开冰箱,估计连老鼠洞都比你家富有,就这袋薯片我还是在你电脑桌前扒拉到的,看你不太舒服,我就用早上买的鱼给你炖了汤,反正也没用到,还连累你那么辛苦,多喝点,补充补充元气,赶明儿又容光焕发了。”
林夕也不知道是被鱼汤氤氲的热气熏着眼,还是因为这几天的辛苦没有回报,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就被说出来了。自从母亲走后,她就没在吃过砂锅鱼头,母亲是南方人,以前最喜欢给她炖鱼汤,奶白的鱼汤撒上翠绿的香菜,每次她都能喝好几碗,这母亲去后,怕记起小时候的味道,便不再吃这道菜,今天一一给她做,倒勾起她小时候的味道了。
又喝了一碗,林夕才觉得满足,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满足的打了个饱嗝。丁一一看林夕能吃能睡,满血复活的样,想到家里还有人等着自己,不再担心,起身就回去了。
送走了丁一一,林夕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看着屋里乱糟糟的,觉得自己真实越活越邋遢了,反正刚起也睡不着,就把家里从里到外打扫了一下,打扫完之后,身子就跟被车轮子碾过一样,倒在床上,就又睡过去了!
第二天到杂志社,林夕先去跟主编到了个歉,耽误了好几天的工作,却一点进展也没有,一来是说明了情况,二来是想把这个担子扔给别人。虽然自己很想升职加薪,但这得在她有命享受的情况下,这一切才有意义。
主编听了林夕的陈述,并没有怪她,反而安慰她,说本身杂志社觉得这个案子就非常棘手,旁人都没有这个能力,林夕却自告奋勇为杂志社分担,本来已经觉得很欣慰了,尽力而为就行,如果实在拿不下来就换个采访人选。
林夕听了这话,还巴不得老头儿骂她一顿,她心里还能好受点,越这样说,她越觉得自己更不应该辜负领导对自己的信任,如果贸贸然就放弃了,也对不起自己前段时间来的努力。于是,又一时脑子热的说:“主编,您放心,拿不下这个案子,我就自动辞职。”
说完之后,林夕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巴不得割了自己的舌头,怎么那么混啊!
主编听到林夕这般雄心壮志后,欣慰的笑了笑,林夕愣是没发现主编眼镜底下一闪而过的精光啊……
林夕从办公室出来后就跟斗败的公鸡,哦不,母鸡一样,巴不得给自己脑子掏出来看看,到底今天是不是进水了 CPU停止运行了。
丁一一安慰了看了看林夕,明显是告诉她自求多福吧。林夕苦不堪言啊!
陆观澜自从见过林夕之后,就再也没去那个度假别墅钓过鱼,真够闹心的,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钻出来的人打扰了。陆观澜不去钓鱼,少了个娱乐活动,心思又活泛了,天天晚上和左子寒几人厮混,喝酒,泡吧,一人一手一个妞儿,丰乳肥臀,娇俏迷人,樱红的小嘴儿,魔鬼身材,主要温柔,识趣儿!陆观澜抱着,摸着,眯着眼,享受着美人恩!
左子寒打趣着他:“弟弟,怎么样,这姑娘如何?”
陆观澜抬起眼细细打量依偎在他怀里,端着酒杯,眼波莹莹的调笑着的美人儿。陆观澜捏起她的下巴,凑上去,照着红唇就啵了一口,然后伸出舌头舔着嘴唇说:“真香!”
女人也是风月场上混下来的,陆观澜更是情场老手,两人玩的动情呢,娇媚一笑,把酒倒进自己的嘴里,,伸着脖子,两手一环,就坐到了陆观澜怀里,把嘴贴到陆观澜的耳朵边,一下一下的亲吻着,这是调戏男人的惯用手段。陆观澜的鼻尖萦绕着女人的香水味,不知道怎么有点怀念林夕身上清新淡雅的体香。但是女人的舌尖撩拨的陆观澜情动不已,当即就耳鬓厮磨,纠缠在一起!
相比较陆观澜的灯红酒绿,林夕真是叫苦不迭……
这处理了一下手头别的案子,安分了几天之后,林夕又开始动了去找陆观澜的心思,没办法,压力大啊,上头催的紧,主编老头,天天含着笑问林夕:“啥时候去见陆总,表达一下底层人民对他深切的问候啊。”一天被老头笑个几次,林夕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能好了啊!
就这,林夕实在是受不了老头的每日一笑。起身准备去AIR门口碰碰运气。老头跟送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