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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没有!”苏恩嘤嘤地否认。
“那在想什么?”他捏了捏她的耳垂。
苏恩实话实说:“在想,怎么才能表现好一点,别再像前几次那样丢脸。”
聂慎远笑出一声。
“聂老师……那个……”苏恩又弱弱地提醒。
聂慎远眉梢挑起,“在床上不许叫我老师,这让我觉得自己在犯罪。”
苏恩红着脸别开头,只得嗫嚅着换了个称呼:“老公,我还没毕业……现在还不能怀孕的……”
总统套房十分贴心,什么都准备充分。
聂慎远拉开床头抽屉,拿出里面的盒子,一打开后,登时被里面的花花绿绿的颜色刺激得有点崩溃。
传说中的彩色套套……
随手拿出一个,撕开,更加糟糕,居然是橙红色的。
大脑里在快速分泌着多巴胺和肾上腺素,这时候,男人眼睛里奔腾的不再是理智。
他眼一闭,戴!
“噗!”苏恩眼角的余波偷瞄到自己男人身下花枝招展的鲜艳颜色,忍不住笑场了。
“不准笑!”某人一张俊脸顿时黑了半边。
“哈哈哈哈哈哈!它好像……好像一根胡萝卜!”苏恩难得看到他出糗,越发忍不住,笑得在床上打了几个滚。
“……”聂慎远惩罚地捏了一下她的……嗯……
苏恩肩膀一缩,赶紧闭嘴。
男人冷着脸:“笑啊,怎么不笑了?”
苏恩咬紧嘴唇,一脸无辜。
男人的大手继续肆虐,冷冷问:“有这么大的胡萝卜吗?”
苏恩赶忙老实检讨:“我错了,我乱说的,怎么会是胡萝卜呢?就算真的是胡萝卜,也是一个了不起的胡萝卜!”
聂慎远:“……”
“给我严肃点!”伸手没好气地拍拍她的脸,一副现在就要跟她算帐的架势。
身体贴近,苏恩偷偷瞄了眼气势汹汹的“胡萝卜”,不争气地又开始怂了。
聂慎远这回没再给她临阵脱逃的机会,直接握住她两只纤细的脚踝,固定好位置。
苏恩觉得很害怕,非常非常害怕。
认命地闭上眼睛。
聂慎远撑起身体,笑着低声命令:“睁开眼,看着我。”
苏恩咬紧牙关,硬着头皮睁开眼睛看向他。
外面天还没黑,光线照进来,聂慎远笑起来时,比面无表情的时候生动多了。
苏恩在他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还有璀璨的星光。
这个男人,有一副甚能迷惑人的皮相,眉眼中带着贵气,仍然跟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英俊又好看,身上那种介于年轻男人和熟男之间的微妙气质,让她心动又喜欢。
“聂老师,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所以你以后不许让我伤心难过啊。”苏恩睁着大眼睛看着他。
“傻。”聂慎远亲了亲她的鼻尖,细细密密地再次吻了下去。
接下来的事一发不可收拾……
再接下来,苏恩才知道,刚才不过是小小的热身。
再再接下来,身上的浴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到床边地板上,房间里空调热风吹在皮肤上,只剩干燥,温热……
再再再接下来,她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苏恩感觉自己像是进了一个动物园。
先来了一只毛茸茸的小猫咪,用鼻子在她身上到处嗅嗅。
然后又来一只小狗,很有耐心地这里舔舔,那里舔舔。
到最后,小狗变成了凶残的大灰狼……
……
等大灰狼长开血盆大口咬上来时,苏恩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好痛!
她觉得自己要被劈开了,痛得几乎想踹开他,似乎还没全进去。
聂慎远也不好受。
下一秒,抓住她细白的脚踝,带着她更加贴近他,他深深呼吸一口。
忽然一举沉入。
苏恩疼得眼泪立即滚了出来,手指甲嵌入他肩膀上的皮肤,指头都泛白了,“好疼……”
聂慎远细细密密地亲她泪汪汪的眼睛,“我知道,等会儿就不疼了……”
他也疼,憋得疼。
不是他不懂怜香惜玉,而是今天再像之前几次那样,那才是钝刀子割肉,让她受的折磨更多。
看着娇小纤细的小妻子趴在自己怀里又娇又可怜的模样,他喉结不可察觉地滚动几下。
等她稍微适应,他才捞着她,尝试着动了两下。
渐渐的,大起大落几次下来,苏恩已经痛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聂慎远,你不要脸。”她咬着手指,像小猫一样呜咽。
“以后就好了……”聂慎远勉强停顿,试图让她相信,一定会好起来的。
苏恩气得想咬他,才不信他的鬼话。
以后也肯定好不了,那个……嗯……和她根本就不匹配!
反复几次下来,苏恩简直快奄奄一息,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再次肯定觉得聂慎远这人就是个流氓,一个欲求不满的大流氓,人前表面所有的斯文与正经都是他装出来的!
………题外话………聂老师: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吃饭香了,上楼也有劲儿了。
苏恩:QAQ,腰断了,腿酸了,吃饭不香了!不能愉快生活了!
PS:谢谢每天红烧的鱼、MM死水微澜送的荷包和花花,么么
☆、119。119章 :从有名无实变成了有名有实
外面天快黑时,有些事才终于结束。
两人身上都大汗淋漓,被子早已经被踢到了床下的地板。
聂慎远怕苏恩着凉,随手拿了一件自己的白衬衫盖在她的肩头……
满室都残留着情爱的气息偿。
苏恩整个人简直快要废掉,双腿间火辣辣的疼痛,全身的骨头像是被人拆了个遍,只觉得面前的男人现在无论做什么都极其可恨。
通常情况下,雄性动物在荷尔蒙发泄完毕之后,心情都不会太差。
被她痛骂的某人现在神清气爽地下床,扯了条浴巾随意围在腰间去浴室收拾好自己,又拧了毛巾回来替她清理。
苏恩蜷缩着虚软的身体,委屈得无以复加,从小就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只能由得他去了。
这个时候的聂慎远温柔又稳重,顾及她的感受,手上的动作尽量放轻,跟刚才压在她身上饿狼一样逞凶她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察觉到她的注视,他抬眉看过来。
苏恩还有点儿害羞,立刻闭上眼,把脸钻进枕头里。
只是苦了某人,虽然才释放了一遭,却丝毫不曾彻底纾解。
瞧着苏恩那处红肿,也知道她初经人事,再经不起他折腾了。
苏恩又轻轻嘟哝:“聂老师,我想喝水。”
聂慎远去给她倒水拿过来。
苏恩窝在枕头上,就着他的手喝完满满一杯水。
“还要么?”聂慎远问。
苏恩摇摇头。
聂慎远把杯子放在床头柜,重新躺到床上,然后自然而然地伸臂把她肩膀捞过来,搁在臂弯里搂着。
噌的一声,他抽出一支纸烟咬在齿间,侧头拿起火机点燃,另一手一下一下摩挲着怀里小女人的头顶。
苏恩窝在他暖暖的怀里,脑袋也开始清醒,刚才脸红心跳的一幕幕便接二连三地跳了出来……
这边聂慎远抽了口烟,嘴唇贴在她的额头上问,低沉沙哑:“还疼么?”
“你说呢?”苏恩闷声答。
既然已经输了大头,总要卖个乖卖个惨,叫他知道自己有多难受。
聂慎远定睛望着怀里的小妻子,她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令男人疯狂。
白皙纤细的身体,上下都泛着淡淡的粉色,脖子,肩颈全是淤痕,都是被他欺负留下的痕迹。
是他,把她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大掌加了些力道,他温存地给她顺毛:“以后就好了。”
苏恩才不信他呢!
聂慎远伸手拿起床头的腕表看一眼时间,低头,胳膊圈着她的头:“还早,累就先睡会儿。”
苏恩点点头,只觉得从今天开始一切都变得不同了,这个丈夫从有名无实变成了有名有实。
用被单把自己裹紧了些,她又在被子里扭了扭。
肚子不争气地一阵咕咕乱叫。
从昨晚到现在,十几个小时她都没吃什么东西,早饿得不行了。
聂慎远叫了客房送餐。
酒店很有效率,不到二十分钟,还冒着热气的晚餐已经送了过来。
聂慎远给了小费,打发服务生走人。
服务生离开前,还不忘微笑一句:“祝小聂先生和太太夜晚愉快。”
苏恩吃东西时,聂慎远去洗澡。
中途他手机响了,家里老太太打来的。
苏恩硬着头皮接了,“喂,奶奶。”
老太太一听是她,奇怪了:“小六子呢?”
苏恩支吾:“聂老师现在不方便。”
老太太就问他:“他不是说你们今晚要回家吃饭么?怎么现在还没见人?”
苏恩含糊嗯了声,撒谎:“哦,今晚不回来了,我们都要……加班。”
“星期天加什么班?”老太太将信将疑,又问:“你声音怎么怪怪的?不舒服?”
苏恩心虚地眨眨眼睛,因为刚刚做完坏事啊……
应付完老太太,苏恩匆匆把电话挂断。
看了下时间,才晚上八点不到。
她用浴巾把自己裹了裹,爬起来时,才发觉双腿软得不行,差点摔到床下。
然后才发现点不对劲。
洁白的埃及棉床单上,除了刚才两人留下的皱褶,现在洁白如初,什么痕迹都没有。
苏恩不甘心地把被子掀开,依然一无所获。
奇怪……难道不应该有什么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还能不能愉快地滚床单了!
苏恩疯了。
什么叫挖个坑给自己跳?
今天她为了证明自己和方亦铭之间是清白的,可是抱着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心态,好不容易豁出去一回。
结果……
苏恩在心里默默流下辛酸的眼泪。
虽然她是学医的,知道人体构造的复杂性,知道不是每个女人第一次都会落红,也知道有人天生就没有那层膜,可现在还是很不开心。
苏恩泫然欲泣,悲痛莫名,痛心疾首!
*
等聂慎远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时,她还趴在床上生闷气。
“又怎么了?”男人俯身过来,身躯贴上。
苏恩嘟着嘴,委屈地把脸埋进被子里,一句话也不想说。
“说话。”聂慎远知道她的老11毛病又犯了,没好气把她脑袋从被子里扳过来。
“没心情!”苏恩烦躁了,鼓着脸瞪他。
她觉得自己现在应该揪着面前这个罪魁祸首的衣领,(即便他现在没穿衣服),然后狠狠地对他大吼:“你这个没良心的混蛋!把那层膜还给我!还给我!我要读档重来!重来一遍!”
“到底怎么了?”聂慎远微微地拧了下眉。
苏恩委屈极了,指了指床单,只觉得舌头打架,“为什么没有……嗯……那个啊……”
“哪个?”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苏恩气得咬他几下,一脸你装什么糊涂的质问。
聂慎远瞧着她两秒,再看了眼洁白的床单,过一会儿总算是明白了。
原来小狐狸在气这个。
他好气又好笑,低头去亲她的耳垂:“原来这么介意这个?”
苏恩点头,轻轻嘟囔了一句:“不是介意,我是怕你不相信我和方医生是清白的呀……”
聂慎远笑得胸腔都开始震动,“亏你还是学医的,你的解剖学是体育老师教的?”
苏恩眸子水亮,眨巴眨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