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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讲讲看！”一群人立马都变成了那种色色的牲口，眼睛刷刷冒着淫光。
“这个嘛，你们还小，我不能带坏你们啊！”裘皮大哥难得良心发现，慢悠悠地说。
“我们已经不小了！”
“是啊，都快十八岁了，也算是成年人了。”有人说道。
马超群更是积极地说：“裘皮大哥，你就别卖关子了，快些告诉我们，我们真的很好奇！”
试问，作为一名身心健康的男人，对于洗~浴~中~心按摩那些事儿，谁不好奇？
就连雷达也来了精神，一向很伪娘的张洋也是一脸的激动，激动中还有些小羞涩。
萧默再次无语。
孩子的世界，他不懂。
……
“呵呵，给你们讲了这么多，口有些渴。”
“我来！”立马有人倒了一杯水，亲热地递给了裘皮大哥。
“喝了茶水，这烟也快吸完了。”
“我这里有好烟，来一根！”又有人给起裘皮大哥上烟。
喝着小茶，抽着小烟，裘皮大哥感觉自己像是美国总统一样牛逼哄哄。
“好了好了，看你们这么有诚意，又这么寻衅请教，咱就给你们说说那按摩的事儿。”
裘皮大哥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在洗完澡以后，你继续上楼，就来到了休息大厅和包房区。记住哦，先别进包房，在休息大厅抽根烟，看会电视，观察观察形势，看看进进出出的女技师的素质如何，做到心中有数。”
“休息差不多了就可以进包房了，要一壶铁观音，再来个果盘。一边看着价目表，一边听服务生介绍项目。从烟盒里掏出一张红票给服务生作为小费，提一下自己对技师的要求。如果是那种技师都在玻璃房子，你在外面选的话，就不必了。”
“女技师进来后，如果不满意就继续换到满意为止。谈好相关的服务项目，一定要细致，别被那些什么泰式，中式，日式的给蒙住。‘妹子，能不能多做一次？’‘大哥，我们一个钟只能做一次’这时候从烟盒里掏出红票，砸她脸上。因为技师和洗浴的分成是46或者55。你如果直接给她钱的话，她相当于全赚。‘再说一遍。能不能？’‘大哥，能！’然后你就可以开始……那个啥啦……”
裘皮大哥露出一脸的坏笑，其他人也都呵呵地笑了起来，整个包间瞬间成了牲口的世界。
“好了不说了，不说了，今天的课我就给大家上到这里……知道了这些，以后出去呀，也不丢人！”裘皮大哥说，“钱呢，收一下，等会儿大家一起喝酒吃菜！”
于是就有人站住来开始收会费，准确地说是聚餐费，一个人五十块，萧默他们四个人，足足要交200块，马超群第一次占了萧默的便宜，感觉心中无比的舒爽。
第103章。暴怒
不得不说，这家饭菜上的挺快，一大群生龙活虎的少年，各就位，拿着筷子，盯着桌子，就等着敞开肚皮胡吃海喝了。
那几个上菜的小姑娘见此情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裘皮大哥当即发火：“笑啥笑，我们肯光顾你们是你们的荣幸，别把我们当乞丐打发………快点上菜！”
那几个小姑娘脸唰地红了，小声地说：“对不起，今天客人太多，菜上的有些慢！”
“知道慢还不快去催？就你这种态度，活该一辈子当服务员！”
那个小姑娘灰溜溜地下去。
裘皮大哥像是打了胜仗一样耀武扬威，其他人鼓掌崇拜。
这边，雷达倒了杯冰水，说：“这家酒店服务差也就算了，做人还这么小气，你看看，饮料也没有，就给杯冰水。”
张洋说：“这你就不懂了，听人家说现在就流行这个。”
“今天难得见到这样的大场面，呆会喝点小酒好了。”雷达提议。
张洋刚要张嘴拒绝，雷达马上又道：“你要再说不会喝就不够兄弟了，靠，我说你也算是一个爷们，叫你喝点酒比个娘们还罗嗦。”
张洋一脸为难，低下头说：“我真不能喝，我喝一点点都会上脸。”
雷达：“说喝一点吧，真醉了我扛你回去。”
张洋看向萧默。
萧默笑道：“喝一点应该没关系。”
马超群很鄙夷雷达和张洋这些连酒都没喝过的同伙，觉得和他们混在一起丢人，于是就凑到了别的桌上。划拳猜枚，搞的自己像成年人一样。
萧默他们这桌。就冷清多了，除了他们三个人之外。还有三个伪学霸，估计也是跟着师兄凑过来看热闹，见世面的。
不过大家伙凑一起也自得其乐，至少不用那么卖力的拼酒。
……
这时候菜肴开始陆续送将上来，见满桌的食物，其它桌子热热闹闹，雷达这个不省事的家伙就有了心思，嚷嚷着也来干几杯。说完，自己率先干掉三杯酒。桌面上的酒盅虽小，却能装下二钱的酒，一口气喝掉三杯，这雷达不禁令人刮目相看，马超群在另一桌上也不得不对他多看一眼。
既然雷达都这么痛快地喝了，萧默也就不好再冷清下去，也伸手端着喝掉了一杯。雷达说一杯不算，萧默身为老大，应该多来几杯。这样才能服众。
萧默莞尔，貌似雷达一直要收自己做小弟的，什么时候自己翻身做了他的老大。
实则，从萧默踩下马超群同学成为南都三五班的新学霸开始。雷达已经暗中把他当成了大佬崇拜。不说雷达，就连张洋也对萧默崇拜有加。
张洋是个乖孩子，可是乖孩子也有叛逆的时候。尤其在萧默身上，张洋发现了许多自己不具备的特点。沉稳，冷静。敢和老师挑刺，敢和坏学生叫板，敢主动追求女学生，敢迟到，敢逃课……
总之，在张洋看来，萧默就是一个无法企及的牛人，自己对他崇拜的五体投地。
既然萧默也喝了酒，接下来就轮到张洋了，从小到大，张洋在老妈张美月的照顾下，喝的最多的除了奶水就是果汁，什么时候喝过酒，不要说眼前的白酒了，就连啤酒都没喝过。
见张洋犹犹豫豫，雷达就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今天大家难得这么高兴，你不会这么不给面子你吧……你看，其他桌子上的人都在看着咱们呢，还有那女服务员……”
张洋有些不好意思了，就在这时，萧默替他接过杯子说：“真不会喝就算了，我替你得了！”
见萧默这样说，张洋不知从哪里鼓起勇气，道：“还是我来吧！”
然后接了杯子，一饮而尽。
“咳咳咳！”辛辣的白酒让张洋剧烈咳嗽起来，看起来样子不好受。
雷达拍着他的背部说：“这才是好兄弟，以后咱们也是大人了，看谁还敢笑话我们！”
有了雷达的鼓励，张洋也放开了，和萧默他们一起慢慢地喝起来。
……
随着时间的推移，酒一喝多，大家伙的话就多了起来，不知灌了多少下去，卧龙玉液这种白酒的后劲开始慢慢发作。别说雷达已经醉的疯话连篇，张洋面红耳赤，就连酒量确实不错的萧默都已经开始有些飘飘然。
雷达一开始英雄，这时候就狗熊了，说自己有些难受，要去厕所一趟。过一会儿，回来了，见他眼睛红红的，脸色难看，就问他怎么样、雷达说自己去厕所勾勾喉咙吐了，吐得一塌糊涂，不过现在舒服了一些。
萧默就说，“悠着点，多喝点水。”
雷达嘿嘿一笑，“原来醉酒是这种样子，以前我老爸管得严，我虽然偷喝过酒，却没有像今天这么醉的……靠，又有些反胃了……”说着就跑了出去。
张洋吐了口酒气，一脸的通红，打着酒嗝说：“他没事儿吧？”
萧默就说：“应该没事儿……他比你精明多了。”
张洋挠挠头：“那倒是，呵呵。”
就在这时，忽然走廊上传来一句喝骂声：“小子，你没长眼啊，踩到我的脚了知道吗？！”
“我已经和你说对不起了，你还想怎地？！”说话的却是雷达，一嘴的醉意，显然不知道已经惹怒了人。
“道你妈的歉！道歉管用吗？我看你是找死呀！”一个很横的声音又喝骂道。
“怎么啦？”张洋酒被惊醒了一点点，对萧默说。
“出去看看。”萧默站了起来，冲了出去，张洋赶紧跟了上去。
……
“啪”的一声巨响。就在萧默他们刚刚冲出去的时候，只见雷达“唉呀”一声惨呼。已经被人一脚给踹飞出去，砰的一声正好摔在萧默他们的面前。捂着肚子。脸上一阵痉挛。显然被人给狠狠踢到小腹。
张洋弯下腰去，说道：“雷达，你不要紧吧？”
雷达一脸的痛苦模样，显然受了伤。挣扎着指着那几人说：“我不知道，我只是踩了他脚就被打了。”
只见长廊前方，站着七个打扮的花里胡哨，像香港电影《古惑仔》模样的混子，还有几个留着爆炸头的妙龄少女，显然也是刚刚结束酒局。正准备离开的模样。
那几个混子都很年轻，为首的是一个肩膀上刺着乌鸦刺青的年轻人，一脸桀骜不驯，也不过二十岁左右的样子，这人狠狠盯了萧默他们一眼，点了点头，说：“怎么，不服气呀！”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刚才骂雷达的家伙。多半也是他动的手。
“干什么呢，外面出了什么事情？”说话间，就见裘皮哥带着一群学霸从包间里出来了。
哗啦，一下子出来十几个人。倒也很有气势。
见自己这边人多，裘皮哥就更加心中大定，指着那个乌鸦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在这里撒野，知道我是谁吗？”
“是啊。裘皮大哥问你话呢，小子。你怕了吧？”一帮没经历过大场面的学霸们全都心神振奋，擦拳磨掌，一直盼望的乱战，终于被自己撞见了。
那刺着乌鸦刺青的家伙嘿嘿冷笑，望了裘皮大哥一眼，说：“靠，够跩的哦，居然敢指着我说话。别说他踩了我的脚，就算没踩，我乌鸦想打谁还不是照打，论到你来出头。”说着手向后一招，只见从他后面立刻跳出两个青年来，一人出拳，一人使脚，向裘皮大哥击了过来。
说打就打，果然不跟你客气。
裘皮大哥没料到啊！
他以为自己一出面，仗着人多就能把对方吓走，然后再对着身后的人吹吹牛，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是个“冲子”，直接动手！
就在裘皮大哥迟钝的这几秒内，咣当一声，对方一拳就夯在了他的眼眶上！
前面吹牛说自己能够一个打九个的裘皮大哥，当场被这一重击ko在地。
那俩古惑仔还不肯放过他，直接用脚就踢，可怜刚才还耀武扬威的裘皮大哥抱着头哀嚎：“别打头！别打脸！放过我吧！嗷嗷………”
那帮还等着看裘皮大哥施展神功的学霸们全都傻眼了。
裘皮大哥的无能，直接让他们颠覆了认知。
甚至有人怀疑裘皮大哥这样做是不是在施展什么苦肉计？
可是伴随着裘皮大哥嗷嗷叫的惨叫声，还有他鼻青脸肿的造型，很快，就推翻了这个念头………有谁会把苦肉计施展的这么惨烈的？
一直崇拜裘皮大哥的马超群同学，更是内心滴血呀，原本他还准备掏俩私房钱收买裘皮大哥给那死对头萧默一点颜色看看，没想到，裘皮大哥是这么的……挫！
什么，大哥大。
什么，英雄本色。
什么，义气江湖。
这些还没走出校门，一心憧憬江湖生活的学霸们，第一次明白了，原来很多东西都是吹牛吹出来的。
……
再看那个叫乌鸦的家伙，见裘皮大哥这么窝囊，就更不把这帮学生仔放在眼里了，恶狠狠地说道：“你们谁他妈还要强出头？这就是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