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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那些人是什么来头么?”麦斯维面无表情的道。
维多利亚松了口气,知道自己总算能把责任推给严玉林那些家伙了。她连忙说道:“他说他是油麻地探长严同的儿子严玉林,还说在油麻地,他的话比你都要好使。”
既然要把严玉林推出去来当自己的挡箭牌,维多利亚自然要落井下石,把严玉林说成天底下最狂妄最嚣张的人。
“严同……”麦斯维低吟了一声。
他自然是知道严同的,因为下面那些实际管理着黑道的探长,虽然在规章上是听从各地区分局指挥官的命令,可是为了更好的控制警方,也为了更好的敛财,像严同这些探长,实际上都是直接听命于麦斯维这个警务署署长的。
麦斯维对严同的印象很不错,因为他是各个地区分局的探长中最能捞钱的一个,向自己的“进贡”也是最多,而且严同待人处事极其圆滑,甚至还是华人探长中唯一一个懂得英语,可以直接与自己这些英籍长官沟通的人。
所以以前常常收到有人对严同的投诉或者控告,都被麦斯维给压了下去。
“你有说过你是我的女人么?”麦斯维问道。
维多利亚忙不迭的点了点头:“当时我就说了。”
麦斯维没有说话,只是眼中的目光更加阴沉,因为自己那司机也说了,他当时警告过严玉林,说维多利亚是一个大人物的女人,是他们不能碰的。
“严同……”这一次,麦斯维的声音中已经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恨意。
顿了顿,麦斯维对维多利亚说道:“这间房子我已经转入你的名下了,你银行账户里那十多万的存款我也不会要回来。不过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们就这样了。”
麦斯维这算是彻底抛弃掉维多利亚了,虽然这次的事,错不在维多利亚,但麦斯维可忍受不了她在跟了自己之后还被别的男人碰过,所以只好甩掉她了。至于这房子还有那十多万的钱,也就算是他给维多利亚的“分手费”了。
维多利亚也有些失望,不过更多的是庆幸,因为被麦斯维发现了这样的事,她能保住一条命就已经是很幸运了,至于严玉林最后会落得什么下场,她就管不了了,反正这次的事也怪他,维多利亚也恨不得他死无葬身之地呢。
回去之后,麦斯维马上就找来了自己的心腹,商量着要把颜彤那油麻地探长的职位给撤掉。说是商量,其实麦斯维只是在下命令,他的下属们自然知道要怎么做的了。毕竟麦斯维已经做了决定,也没有人敢拂逆他。
当然了,要撤掉严同的职位也不能师出手机的,否则其他警区的探长恐怕会人心浮动。不过严同当了探长这么多年,双手肯定不会干净到哪里去,只要想动他,就不愁没有借口,说不定警方还能博一个清理门户,严肃警界的好名声。
和自己的下属商量好之后,麦斯维又派了自己的心腹去找黑道上的势力,却是要找严玉林算账去了。
按照麦斯维给自己心腹的命令,就是“找出来,阉了!”
接下来是两天平静非常的日子,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这天晚上,严玉林刚搂着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从一家夜总会里出来,就有十多个彪形大汉忽然从旁边掠了出来,在严玉林还有他那几个手下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把他们给统统逮进了一辆货车里,只留下那两个愣住了的舞女站在夜总会门口。
而被抓进了货车里的严玉林也丝毫不安分,不断的挣扎着说道:“操*你*娘*的!你们这是哪里冒出来的王八蛋,连我都敢绑?知不知道我是谁啊,我是油麻地探……”
“油麻地探长严同的崽嘛,我们知道你是谁。”没等严玉林说完,旁边一个男人就嘿嘿的冷笑道:“那我们就没有认错人了,抓的就是你!”
知道了严玉林是严同的儿子还敢抓人的,严玉林不是傻子,马上就知道这些人可能是严同的仇家了,这态度马上就软了下来:“各位大哥,各位好汉,请问我有什么冒犯了各位啊?还是我爹他做了什么惹得各位不高兴了?”
“嘿嘿嘿嘿……其实我们也不知道你们两父子做了什么,不过这是上面下来的命令,我们这些做小的也只能照做,严公子,你就合作一些吧,别让我们兄弟为难了,否则,我们认得你是严探长的崽,我们的拳头可就认不得了。”
严玉林闻言就马上噤声了,他那几个手下在这些彪形大汉的利刀下也丝毫不敢吭声,更不要说去保护严玉林了。
很快,一行人就被带到了新界一处荒无人烟的树林里,那些彪形大汉把严玉林还有他的几个手下从货车里带下来各自绑在了树干上,然后就见其中一人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笑呵呵的朝着被绑在树上的严玉林走去。
“喂喂喂,你,你这是想干什么?”严玉林也慌了:“我告诉你啊,我老爹是油麻地的探长,黑白两道都要给他面子,你,你要是敢伤害我,他不会放过你的,你全家他都不会放过的!”
“放心吧严公子,这次要对付你们的人,是你老爹都惹不起的。”这个拿着匕首的大汉嘿嘿的冷笑着,又对守在严玉林两边的手下说道:“还等什么,脱了他的裤子。”
那两个人二话不说,立即就解开了严玉林的皮带扒了他的裤子,让严玉林胯间那物事露了出来。
这拿匕首的人又笑道:“严公子你放心吧,我以前做过阉猪这活的,手法还算纯熟。”
第229章 严同末路1
听到这壮汉的话,又看见他手上那明晃晃的匕首,严玉林立即吓得毛发倒竖,那物事也缓缓流出了一缕黄色的液体,却是被吓得失禁了。
那些壮汉看到严玉林这狼狈的样子,都不禁冷笑出声,那个手持匕首的男人也道:“嘿嘿嘿嘿,还说是严同的崽呢,都把人家严探长的脸丢光了。”
便见严玉林满脸眼泪鼻涕,凄凄惨惨的对这男人哭道:“大哥,你,你就放过我吧,我真不认识你们的啊。要,要不我给你们钱吧,你们要多少我都给,我都给!”
“嘿嘿嘿嘿,有钱我们当然是想赚的,可是这钱我们可不敢收。”这男人捻了捻那匕首的刀刃,冷笑道:“要是我们收了这钱,我们上面的老大可不会放过我们,这钱,我们有命收也没命用啊。”
说罢,他就来到了严玉林身前,一把抓住了他胯间那物事,嘲笑道:“就这根小虫虫也敢到处去玩女人?你小子东西不大,胆子却不小啊。”
而严玉林更加被吓得浑身发抖,哭道:“大……大哥,不要啊,求你了……我,我不能变成太监的啊!”
严玉林为人好色,平日嫖赌饮吹四大嗜好中最热衷的就是女人,要是把他那孽根割了,这就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了。
其他那几个严玉林的手下也被吓得浑身发抖,因为那些大汉同样把他们的裤子脱下来了,分明就要享受和严玉林一样的待遇。一时间,求饶声此起彼伏。
再说这抓住严玉林胯间物事的男人,冷笑着也不说话,饶有兴趣的看着严玉林惨白的脸色,忽然间手起刀落。严玉林只觉得眼前银光一闪,然后下身就是一凉。
便见这大汉退开了几步,一只手拿着匕首,匕首上沾染着鲜红的血液,另一只手却拿着一根软软黑黑的物事,认真一看,赫然就是严玉林那孽根!
严玉林低头一看,果然看到自己跨间空空如也,只剩一撮黑黑的毛发,那伤口处更是喷涌出汩汩鲜血,很快就把脚下的地方染成了一片血红。而这时候,那种难以想象的痛楚才从胯间蔓延开来。
“啊——!”一下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震彻这片小树林。
大汉将严玉林那孽根小心翼翼的放进了一个罐子里,又看着严玉林痛得浑身抽搐两眼翻白的模样,还把那染有严玉林鲜血的匕首凑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都阉了,然后把东西打包回去交差。”
“嘿嘿嘿嘿……”那些壮汉一个个都抽出利刀去到了严玉林那几个手下身前,也不理会他们的求饶,抓住他们的孽根就是一刀。
那一阵阵让人牙齿发寒的惨叫声把树林里的鸟雀都惊飞了,良久,才见这些大汉把一根根软软黑黑的东西放进罐子里,然后驾车扬长而去,只留下严玉林他们在那里不断流血。
还好收到消息的严同及时带人赶来,否则严玉林他们就要失血过多而死了。
不过当严同赶到过去的时候,严玉林几个也已经昏迷过去,不省人事了。而且严同见到自己儿子那惨不忍睹的胯间之后,任凭他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也是惊怒得险些晕了过去。
最后,严玉林几个人被送进了医院里,而在手术室外的走廊中,严同一手扶着墙,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
旁边是他的几个手下,这时候都不敢出声,生怕把严同这火药桶给引爆了。
这时候,一个医生从手术室里走出来了,严同连忙迎了上去,焦急的问道:“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这医生摘下口罩,说道:“经过输血之后,病人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不过病人的生*殖*器被整根切除了,恐怕难以复原,病人下半身,恐怕……恐怕……”
“恐怕怎么样?”严同声音低沉的道。
“恐怕都不能进行正常的性*生活了。”医生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严同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呼着气。这时又听医生说道:“现在我们为病人接入了导尿管,相信对病人的排泄会有些帮助,不过还需要你们这些家人对他多加照顾。”
见严同没有说话,这医生也不再说什么了,点了点头就走了开去。
这时就见严同转过身来,对自己这几个手下说道:“去,给我查!把那伙人给我找出来!不把这帮家伙碎尸万段,我严同的名字就掉转过来写!”
触及严同那阴狠的目光,这几个人打了个寒战,应了一声就连忙去照办了。
严同在油麻地的势力确实庞大,即便在整个九龙的黑道也有着不小的影响力,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就查出了曾经有一伙可疑人物从香港岛那边来到了九龙,还向油麻地这里的一些小混混打听了严玉林的行踪。
下面的人猜测,这伙可疑人物应该是香港岛那边的某个黑*帮的。
严同这下子也怒了,自己一向在九龙这边发展,从来没有染指过港岛那块的地盘,怎么就忽然惹上那边的堂口了?于是他就更加催促手下的人去查,花出去打探消息的钱也是不少。
经过金钱还有一大批线人的查探,严同终于查出来了,那帮劫走严玉林并对其施以这么大伤害的人是“十四K”派来的,他们还买通了严玉林身边一个小角色,所以掌握了严玉林的日常行踪,那天晚上才会这么轻易的把严玉林几人劫走。
#不过,“十四K”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严玉林,严同的人就打听不出来了。
#但是这也不要紧,对严同来说,只要查到是什么人干的就行了。而就在他准备向“十四K”报复时,油麻地警局的指挥官约翰。埃迪森却找到了他。
#“严同,听说你儿子被人弄成了重伤?”在埃迪森的办公室里,埃迪森如是问道。
#严同沉着脸点了点头,却是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同样在埃迪森这办公室的其他两个人。只见这两个人身穿蓝色的西装,脸上一片冷峻,看向严同的目光带着几分嘲笑,让严同心里很不爽,暗道就连警务署长麦斯维对自己都是礼礼貌貌的,你们算哪根葱,敢这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