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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不似前几日见到时那样精神焕发,眼前只有一个醉酒的野丫头身上长满了红疹,手正在不停的挠,挠得他心里微微有些发紧。
程杰弦到KTV本来是找自己的兄弟消遣来了,好缓解缓解他糟糕的心情。还没有到包间就遇上了兰思勤醉酒倒在了他怀里。
他虽不是什么滥好人,也不是救世主,但此刻他只想给这个女孩买点药,然后送她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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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贵宾房里,吕桐亚、郭升南一人身旁坐着两个美女,美女穿着比基尼在他俩的身上不停的磨擦着。只见吕桐亚端着一杯红酒从一个美女的乳沟倒了进去,美女的身子变得很湿润,不停的燥动着,吕桐亚用嘴舔着美女的胸口。
美女发出“嗯…嗯…”的声音,很是享受的样子,她不停的扭动着。吕桐亚把手伸到美女的香肩上,解开了后脑勺处蝴蝶结,眼前出现了两粒硕大的咪咪。
白白嫩嫩的,用手捏捏还带着弹性,在肉馒头的中央有着两颗小樱桃,在不停的呼唤着吕桐亚。
吕桐亚两只手把玩着两个白白嫩嫩的咪咪,不停的揉捏着,美女的声音越来越大:“嗯…嗯…啊…啊…”逗得吕桐亚此刻只想长躯直入。
在一旁的郭升南也在尽情的享受着美女的揉捏,一美女不停的套弄着那根肉香肠,郭升南用嘴啃噬着另一个美女的咪咪。
两男四女光着身子的交替着,玩耍着。吕桐亚一上一下的起伏着,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他停下了动作,那根香蕉还深深的插在黑洞里,不肯出来。
接通电话:“杰弦,我们已经开始了,你什么时候到?”吕桐亚一只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还在揉捏着咪咪。
“我来不了了,你们自己玩吧!”程杰弦说完便挂了电话,这样的游戏他们经常玩,他也是乐在其中,而今天他忽然不想去了。
伸手扶起坐在一旁的兰思勤,拉着她出了KTV。
吕桐亚听到电话里传出了嘟嘟声,咒骂道:“我靠,连美女也不玩了。”然后又投入到了新一轮的战斗中。
郭升南边玩边说道:“桐亚,他不玩我们玩。今晚上杰弦没口服了,我还为他准备了大餐,看来只有自己享受了。”然后对着身下的美女说:“嘴巴用点气,含紧一点,用舌头舔一舔,这样会更好。对了,对了,就这样,小宝贝,小心肝,好舒服……”
屋内一片混乱。
兰思勤脑中一片混沌,根本搞不清状况,她只是任由着身旁的男子扶着,眼睛微眯着,只想在此刻找一个位置睡上一觉。
程杰弦在KTV附近找了一家五星级宾馆,开了一间套房,把醉醺醺的兰思勤扶到了沙发上。
匆匆给前台打了一个电话,不到十分钟,服务员便把治过敏的药拿来了。
程杰弦叫了兰思勤几声,一直没有听到回应,她的脸上带着丝丝潮红,头发已经凌乱了,穿着职业装的她有着诱人的美丽。
坐在沙发上的她,包裙有些折皱,若隐若现看见了粉红色的小裤,肉色的丝裤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划了一个小洞,露出了白晳的肌肤。眼神移了移位置,只见包裹有致的胸口在不停的起伏着,似乎要挣脱束缚一般。
程杰弦在去KTV之前已经陪谢行长喝了很多酒,虽然大脑还算清醒,当他看到这么诱人的一幕时,身体有些不受控制了。
他慌忙倒了一杯水,拍了拍兰思勤的肩膀,她还是迷迷糊糊的。一只手把药塞进了她口里,另一只手则端起水杯准备给她送点水好吞食。
兰思勤“咳咳”两声,喷洒出一些水渍,但终还是把药给咽了下去,但同时他俩的衣服已经溅满了水。
程杰弦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再看看沙发中的她,像是睡着了一样,闭着眼睛。低低咒骂了一声:“我靠!”然后换了拖鞋进了浴室。
作者有话要说: 想看肉肉的,可以一饱眼福了~
☆、意外1
程杰弦沐浴完后腰间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赤/裸着上半身,胸口有两颗豆大的小红点,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水珠,手臂上有两块突出的肌肉非常结实。
头发有些凌乱但他已经吹干了,脸上微微有几根胡茬在灯光下显得特别的耀眼,
五官分明,一双墨黑色的眼眸透露出不寒而栗的光。
他转身出了浴室,远远就看见兰思勤躺在沙发上,她的小外套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脱掉了,只剩下里面的一件蕾丝吊带衫,吊带是白色透亮的那种,他只看到里面一件黑色的胸衣包裹着两粒丰满的咪/咪,呼之欲出,走近时闻到了一股他从来没有闻到从她身上传来的体香,这种味道很特别。
兰思勤在呼吸时,胸口也跟着不停的起伏,脸上带着憨笑。下半身的包裙几乎没有遮住她的屁/股了,看到了连裤袜的裤头和粉红色的小裤。
程杰弦全身都有了反应,毛孔都已经竖了起来,下身的膨胀让他有些受不了,感到一点一点的胀痛……
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她要这样的诱惑他,他只好坐享其成了。
他把她一把抱到床上,迅速的脱掉了她的吊带,然后又褪去了她的包裙。兰思勤的身上只剩下了黑色的胸衣和一条粉红色的小裤。
躺在床上的她,微微笑着,有一丝潮红,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两个小酒窝。她的身材很好,没有一丝赘肉,腿很长,十分的均匀,此时的她像是会勾人魄魂的小鬼一般,令程杰弦着了迷。
他的手触碰到了她的脸,有些痒。兰思勤突然道:“肥肥,好痒啊,别闹了。”然后又昏睡了过去。
肥肥,我很肥吗?
程杰弦有些莫名奇妙,但他并没有停止手的动作,他蹲坐在床边,解开了兰思勤身上唯一的屏障,顿时毫无遮掩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他移步跨上床,解开白色的浴巾,原来他根本就是什么也没穿,有一不明物体此时已经缓缓昂起了头,等待着解救。
但他并不着急,两只手抱玩着咪/咪,一捏一松,不停的挑逗,睡梦中的兰思勤此时有了反应,用手挠了一下,又说了一句:“别闹!”
程杰弦还是没有出声,她的身子已经有些酥软了,他缓缓把一只手移到了她的森林地带,一个手指头在那里不停的挠,没过多久,感受到潮湿的到来。
他想是时候了。
两条脚打开趴在了她的身上,不明物体在森林地带门口不停的徘徊,她不停的有液体流出滋润了他。
两只手还在把玩着咪/咪,像是玩不够似的,就在这一刻,兰思勤感觉到身边里挤进一不明物体,很胀,很痛,睡梦中的她以为这是过敏后的强烈反应,她想忍一忍便过去了。
程杰弦由慢及快,一上一下,不停的抽动着,嘴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滴落到她的胸口,她感到丝丝的凉意。
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可就是睁不开眼睛,也挪不动身子,索性就这样吧。
程杰弦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一刻钟他就释放了,他软软的趴在了她的身上,但并没有退出来。
不到五分钟,他再一次复苏了,小/弟/弟又调皮起来,在黑暗地洞里任意妄为起来,程杰弦不停的冲刺才能给他带来瞬间快感。
这一晚,他要了很多次,像是永远也不够一般,他贪念着她身上的味道,直到凌晨4点他才沉沉的睡去。
凌晨5点,兰思勤缓缓从被窝里爬出来,下身感到特别的疼痛,像是被车子辗过一般。躬着身子半坐在床前,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前,瞬间电击。
她终于鼓起勇气,拉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赤/祼着,全身布满了吻痕还有淤青,她的下身很疼,很疼。
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套,陌生的环境,这里是哪里?在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醉酒女孩被奸的画面。
她哭丧着脸,又转身看了看床的另一边,一个陌生的男子躺在了她的身旁,深深的熟睡着。她偷偷的看了一眼深睡中的男子,是他?兰思勤大脑一片混乱。
根本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里,还糊里糊涂的醉酒失身于他,这叫她情何以堪啊!
慌忙拾起地上的衣物,胡乱的套在自己的身上,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像小偷一样快速的离开了酒店,逃回了刚租住的出租屋里。她的身上还有着那个男人遗留下来的液体,她的小裤散发出阵阵腥味,宁她作呕。她根本不敢想像她守着这么多年的处子之身莫名奇妙的失身于一个仅仅见过一次面男人,她不是个随便的人。
她冲进浴室,不停的冲洗着全身,她的锁骨处有很多吻痕,像一个烙印一样刻在了她的身上。□□已经有些肿了,她做为一个成年人深深的明白她发生了什么事。
洒花喷洒出无数的水花,溅在了她的身上,她不停的反复的清洗着身体,仿佛这样就可以发生的一切给抹杀掉一般。
肌肤已经有些发烫了,发红了,终于放下洒花走出了浴室,不停的安慰着自己:兰思勤,没什么的,不就是没了处子之身吗?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偶尔放纵也是允许的。
安慰好自己后,又开始担心起尤维如果知道了这件事她该怎么办?想了想:尤维应该不会计较这么多吧,她决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他。
再说了,如果真知道了,这样还能试探出尤维对自己是否是真心。只不过付出的代价似乎大了点吧。
五星级大酒店里,熟睡中的程杰弦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了,接起电话,只听见老头子厉声说道:“程杰弦,你小子翅膀硬了,我安排的宴会你居然不参加,弄得老子下不了台!”
程杰弦根本就不吃这一套:“你安排的那些美女我无福消受,留给你慢慢品尝吧!”
一句话气得老头子上气不接下气,手指拧成了拳头,脸上涨满了血,破口涌出:“我限你在我生日前弄个女人回来,否则你必须在那里面挑一个。”猛的一下挂了电话。
程杰弦像没事人一般,他时常被老头子威胁,已经习惯了。他正在慢慢积累自己的势力,等到时机成熟以后,就可把老头子一脚踢开。
看看床的另一边,早已空无一人,程杰弦瞬间感觉自己像个鸭子一般被人玩弄之后像抹布一般给扔掉了,一股无明怨气从胸口喷发。
他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猛的一发现白色的床单上有一团殷红色的血迹,此时已经干涸了。他有些呆住了,他没有想到她居然还是处子之身,心中有一丝动容,但又想到她已经弃自己一个人离开了,说明她根本不在乎这些,从来没有人敢藐视他,这个女人一二再再而三的视他为透明人,他已经忍无可忍了。
拨通了林斌的电话,让他迅速送了一套衣服到宾馆,穿戴整齐以后,程杰弦意气风发的出了酒店,开着他的劳斯莱斯绝尘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意外2
早上7:50,先峰广告传媒
兰思勤穿着一套粉红色的职业套装,嗫手嗫脚的来到了人力资源部,轻轻推开门缝,探头探脑的瞧着,办公室里没有人。
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下,快速的推开门,拧着随身包三步并做二步坐在了她的办公位上,平复着她紧张的心情。
兰思勤此时已经为自己找了一大堆理由来解释昨天自己为什么没有打招呼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