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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了她好大一跳。
她的心一直扑通扑通的跳着,脸色很难看,可还是艰难的笑着,“升南哥,在我心里你就像我的亲人一般,我也很喜欢你,是亲人间的那种喜欢。”不想让他误会,她好不容易和程杰弦再在一起,可不想再闹出什么幺娥子。
“呵呵”,郭升南笑了两声,没有揭穿她,其实他也不见得是她所想的那样,他郭升南虽然人在黑道,可却从不干有违兄弟道义之事,特别是这种抢兄弟女朋友的事他可干不出来,兰思勤这还真是多想了。
看着她一副警惕的样子,有些好笑,可就连郭升南自己也说不清楚他对兰思勤的感觉是什么,而每当他靠她越近时,这种感觉就越强烈,总觉得弥弥之中有某种东西牵绊着他俩,这或许就是超出男女之间的另一种喜欢吧。
饭菜都上了桌,郭升南给她夹了菜,添到她的碗中,兰思勤有些受宠若惊,慌忙道:“升南哥,我自己来!”她慌忙拾起筷子把菜夹进了嘴里,却食不下咽,因为她发现他一直在默默的看着她。
浑身像有千万只虫子爬过一般,她尴尬的笑笑,“你也吃啊!”兰思勤也给郭升南夹了菜,添置在他碗中,可他却没有像自己一样。
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手,仿佛没有听到她说什么,又好像在想什么心事,她不好打扰他,可越是这样她便越尴尬,有些忐忑的问道:“升南哥,怎么了?”手指在他眼前晃动了几下,可能是想把他的视线拉回吧,这样做虽然显得幼稚,可总好过他对她行注目礼。
视线受到干扰,他终于拾起筷子进食,可还没有吃一口,又听道他说:“思勤,你手上的镯子很特别?”
兰思勤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镯子,这是院长妈妈交给她的,是她妈妈唯一留给她的东西,她以前本来放在家里的,可昨晚到香澜国际过夜,也没带什么衣物,虽然那里还保存着程杰弦为她买的那些衣服,可挑来挑去也找不到一件适合她上班穿着,本来都准备还是穿昨天那件的了,可是当她拿到衣服时,衣服上的酒气实在让人难受。
她还是找了一件比较得体的衣物,可手臂却光秃秃的,看着有些别扭,突然摸到身上一直藏着的手镯,索性便给戴上了。
兰思勤把镯子取了下来,交给了郭升南,郭升南接过镯子翻来覆去的看,他的眉头忽然皱起,脸色越来越难看。
“升南哥,镯子有什么问题吗?”兰思勤见他神态凝重,慌忙开口问道。郭升南并没有做答,却反问道:“思勤,你能告诉我这个镯子的由来吗?”
兰思勤心情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遗物。”郭升南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心情有些阴霾,“你妈妈叫什么?”
“兰枫。”兰思勤有些不明白,升南哥问她这个干什么,难道他认识她的妈妈,这似乎不可能,兰思勤突然想起一件事,院长妈妈说她的爸爸姓郭,该不会是。。。。。。她不敢再想下去。
两人表情均是怪异,这个话题好像也就此打住,他没有再问,她也不再说,只顾往嘴里不停的塞着饭。
他又看了那镯子好一会,仿佛镯子里能滴出水来,虽然它色泽通透,无任何杂质,可也不具备吸引帅哥这特异功能。好吧,如果真能吸引,为什么程杰弦只是看了那么一小会,便交给了她,而眼前这个帅哥难道说是一怪胎,兰思勤你还是打住你的奇思异想吧。
郭升南在看了很多遍之后便把镯子交还给了兰思勤,她真怀疑他把镯子的样子给刻在了大脑里,可是却不能吧,“既然是你妈妈留给你的遗物你可要收好了,可不能这样随便拿出来。”
这是在说她做事鲁莽吗?她真是冤大头啊,明明是他自己说要看的,她才取给他的啊,可这会儿他却说随便拿出来,这不是前后矛盾吗?不过也对,他和程杰弦是朋友,程杰弦有时候也很莫名奇妙,他朋友这样也是理所当然。
一阵强烈的思想挣扎之后,恢复了镇静,她接过他手中的镯子,不管他说什么,别人都是一番好意,这也没什么错,“好的,我一定会收好的,况且它对我意义重大。”镯子这次没有再戴回去,而是放到了她的随身包里。
小插曲之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他俩有说有笑,点的菜在不知不觉中也吃得所剩无己,看着桌上的残羹剩饭,心里有一种满足感,可肚子似乎却很撑。
而吃撑的代价是他俩上班都选择了走楼梯,刚爬到一楼时还觉得挺轻松的,可越到后面脚步却越难抬起,小腿很酸且胀,兰思勤爬到八楼就已经累得喘大气。她好后悔选择爬楼梯这个决定,可是如果不爬,肚子胀得跟皮球一样也很难受,谁叫她中午嘴馋要吃那么多呢,这就叫自做孽不可活也。
而郭升南却像没事人一般,看着有些狼狈的兰思勤,开口笑道:“思勤,怎么爬不动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会?”他本来是好心,可她却不敢停下来太久。
又看了看时间,还有两分钟就要上班了,真是该死,她早上已经迟到了,这会儿怎么的也不能再迟到,想起早上经理那脸黑得跟一个包公似的,如果这会儿又被他抓个正着,不是自个儿找死吗?
她虽不怕经理,可她却不能违反制度,拖着疲惫的身子继续前行着,汗水顺着脸颊流过,她知道多余的脂肪在她体内燃烧,总算对得起她疼痛的大腿。
坐在办公位上时时间刚刚好,这次总算没有迟到,她归纳了两点:要想抵制迟到,必须抵制男人的诱惑,必须抵制美食的诱惑,总之一句话自己要有节操。
似乎没有迟到这也是一件幸事,下午的工作很快就完成了,心情也特别的好。兰思勤自离开程氏集团后就不再做秘书了,找了跟她专业相关的会计工作,虽然这家公司只是一家小公司,但是同事们都很热情,而她也不再是初入职场的小菜鸟,应付起事务来也变得有韧有余。
她没有告诉公司里的任何一个人,她以前在程氏集团呆过,如果告诉他们或许连来这里的机会也没有,这是她几经失败总结的经验。
程氏集团名气实在太大,程杰弦也实在太耀眼,而她兰思勤只不过是大树底下好乘凉而已,对于这种偷来的荣誉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好炫耀的,反而觉得不自在。
也许是她身在福中不知福吧,也或许是她骨子里就有一种孤傲吧,孤傲的人明明不能坚强,却总是在强撑。你可以说她是独立的女人,可她虽追求独立,可也不想孤独。
一个人的舞台总是很寂寞,夜深人静时总是需要某个人给予安慰和心疼,她也就那么一点小小的愿望,但似乎只有她自己明白。
走出办公楼时,正准备回她的出租屋,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她身前,副驾驶座的窗户缓缓开启,郭升南探出半个头,“思勤,晚上有个聚会一起去。”
“聚会?升南哥,我还是不去了吧,昨天夜里没有休息好,现在都还有些困了,我要回去补个好觉。”说着说着,她打了个哈欠。
兰思勤刚踏出一小步,轿车后排座的窗户开启了,一熟悉男声传入她的耳朵里,“这么快又想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缘由3
程杰弦从轿车里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笑意,兰思勤一副吃憋的样子,他居然好意思说,如果不是他,她怎么会没有睡好觉呢?
如果现在不是在大街上,如果街上行人不是那么多,如果他长得不是那么吸引别人的眼球的话,她可能会教训一下这个始做俑者。
直到他走到她的身旁时,这一举动都还没有实施,只见他拉她入怀,她后脚跟突然不稳,2CM的高跟鞋突然一歪,栽入了他的怀中。
他却很是享受的样子,抱得她更紧,“咯咯”的笑了起来,“用得着这么着急吗?”他明明知道不是那个样子的,可他还是想占点便宜,这个男人有时真跟小孩一样,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幼稚的。
兰思勤想让他放开她,挣扎了几下,可他却不愿放手,一副委屈的样子低声讫求着他,“这里是大街,程总请注意你的身份。”
“大街怎么了?难道有规定我不能抱女朋友的吗?”程杰弦的声音很大。兰思勤听得很清楚,他说女朋友,他说她是他的女朋友,她第一次听到这句话,很吃惊也很是欣喜。
整个人被甜蜜包裹着,其实他并没有说什么,但她却打消了让他放开的念头,变得贪婪起来,似乎这样抱着也不错,就让她好好享受被美男抱着的感觉吧。。。。。。
车里的人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敲了敲车窗,“你们抱够了没有?”郭升南的声音像定时炸弹一样爆破开来,惊醒了早已神游太空的兰思勤,她回过神来慌忙看了看四周,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俩,仿佛他俩是异类一样。
好吧,虽然她俩长得不难看,美女配帅哥的确是一亮点,可他们的眼神却能杀死人,他是富家子弟,什么都不怕,可她只不过刚到这里不久,还要准备长期发展,好吧,比起贪恋来似乎名节更重要,她慌忙从他的怀里挣脱开来。
兰思勤尴尬的笑笑,“升南哥。”她脸已经红了一大片,无论怎样她还是害羞的。程杰弦拉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紧相扣,仿佛拉住的不仅仅是她的手指,而是拴住她爱他的那颗心。
恋爱中的人总会做一些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没有理由,没有缘由,而这一切看起来却是那么的理所应当。
两人缓缓坐进轿车,汽车终于向着目的地驶去,一路上他俩一直静静的坐着,没有说话,没有交流,仿佛一切都那么停止了一般。郭升南有些奇怪,扭头看了一眼,原来不是他俩没话说,而是他俩根本无法说话。
不过是几个小时没见面,怎么却像连体婴儿一般,程杰弦何时变得这样不顾大体了,以前在兄弟面前可从不做这么出格的事啊,两人不仅拥抱着,还热烈的接着吻,他们这是想干吗,没看到车里还有两个大男人坐着吗?
兰思勤也没有了和他相处时的故意疏远,双眼紧紧闭着,默默配合着他的一切行为,眼前上演的这么一场激情戏,他真心看不下去,再看下去会不会流鼻血呢,虽然这个想法很幼稚,但郭升南却很肯定。
既然他们喜欢就随他们去吧,看着他俩合好似乎他也挺高兴的,其实他根本没有理由高兴的,可是情绪这东西根本不受他控制。
汽车在一个俱乐部门口停下,兰思勤认得这里,因为她曾经来过一次,而最深刻的却是记忆里那个穿着艳丽的女人在程杰弦脸上的热吻,看着这地方有些讨厌,回过头来看了看一旁的程杰弦,狠狠的瞪了他两眼,仿佛要杀死他一般。
狠厉的目光在他身上焚烧,这是惹着她了吗,可是不能吧,他可是什么也没做啊,“勤勤,你在看什么?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他居然笑了起来。
这还真让她呕得吐血了,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自以为是,自己惹了祸还那个得瑟样,真心看不惯,虽然喜欢他,可也不能太宠他,否则胆子会越来越大的。
不知不觉中,兰思勤已经以女主人的身份自居了,而她自己却不知道,她在他面前变得随便起来,或许是因为他爱她吧,她才这样大胆,居然敢管起程氏集团的总经理来。
他一直都在笑,兰思勤却冷着一副脸,开口道:“你笑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