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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军因为酒喝得有些多,微微感到有些头晕,听到熟悉的女声,转过了头,“兰秘书你怎么给我敬起酒来,我正打算过来找你呢!”
“说那里话,你才是我的老师呢,如果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兰思勤说这话,也不是客气,她打从心里一直敬佩着刘军,一个外地人在没有任何势力的帮助下,仅凭个人能力得到程杰弦的青睐,才有机会分管先峰广告传媒,带领他的团队屡创佳绩。
“呵呵”两声笑了出来,整杯酒一饮而尽,不知是为了她的话还是其它,刘军翻过杯子拿给她看了一眼,她傻了眼,也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辛辣味占据着她的整个胃,慌忙回了桌,夹了菜往嘴里塞。
待恢复状态以后,又过去跟小张和安轩她们聊了一会儿,问到桑柯怎么没来时,小张兴奋的说道,“桑姐,回家准备结婚去了。”
兰思勤很是兴奋,她一直知道桑柯感情不是很顺,现在终于定下来了,真是可喜可贺,小张又习惯性的聊起了八卦,她们不时的嬉笑着。
程杰弦坐在另一桌,和董事会的人说着话,眼睛不停的瞄着兰思勤,只见她笑得灿烂,一扫之前的落寞,这才是他最想看到的样子。
其实她也在偷偷的看他,只见他端着酒杯,不时的说着话,眼角有一丝笑,但怎么也看不出来快乐。
就这样,一场团年饭在欢歌笑语里结束,迎来了放假后的第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过年2
清晨时分,闹钟一如既往的响起来,像是催命符一般响个不停,兰思勤从被窝里慌忙爬了起来,正准备起床,突然想起今天已经放假了。
放假了就不用上班了,放假了就不用整点起床了,放假了起床也没地方去,耷拉着脑袋左思右想,既然没地方去还不如睡个美容觉。
蒙头又倒进了被窝,呼呼的睡起来。正当睡得迷糊时,门外响起了咚咚的声音,想想可能是程杰弦已经起床了。兰思勤还是喜欢睡在客房里,虽然程杰弦对此很不满意,可又不愿强迫她,也只好由着她的性子乱来。
敲了好一会门了,就没见有人开,她怎么就睡得那么死呢!咚咚的声音一直在响,兰思勤拉过被子捂住了耳朵,该死的程杰弦,起个床都那么大的动静!
迷迷糊糊她睡着了,这时门外也安静了下来,程杰弦用钥匙打开了门,屋子里有些暗,窗帘一直关着,程杰弦感到有些不适应。
习惯性按了墙壁上的开关按钮,灯光照亮了整个屋子,白色的光束打在了被子上,被子已经把她的整个头掩住了,程杰弦一声叹息,睡觉不仅像猪而且还不老实还会流口水,所有的缺点她都占齐了,虽然他没什么洁癖,但对于这样的她还是深感头痛。
替她扯下了被子,一张红嘟嘟的脸呈现在他的面前,好吧,他不得不承认她睡觉的姿式还是有些可爱的。
这样的想法在程杰弦脑中出现倒还是第一次,是不是跟她呆太久了,连脑子也不好使了,他摇了摇她,大声的呼喊着她。
她睁开双眼,看到一个放开若干倍的一双大眼睛死命盯着她,她吓了一大跳,该不会遇见鬼了吧。挪了挪身子,定了定神,才看清楚原来是他。
从被窝里爬了起来,头发已经有些凌乱,看起来却很妩媚,但她丝毫没有查觉到程杰弦的眼神不正常,“程总,人吓人会吓人的!”
“哦,我吓到你了?”是他反应太迟钝还是他脑子有问题,扰人清梦不说,还一副鬼上身的样子,三条黑线爬过她的额头。
扯过被他压住的被子往自己身边挪了挪,这才想起门是关着的,他怎么进来的,脸色由红转白,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怎么进来的?”
“自然是走进来的。”她的表情让他很难懂,“我有钥匙。”
终于听明白了,他趁着自己睡着了,用钥匙打开了她的房间,她感到异常的愤怒,却又不能发作,这是他的家,有钥匙是必然,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做,难以置信道:“你怎么可以这样?”
如果不是她睡得那么死,他也不会动用家里的备用钥匙,他程杰弦何时有过这种行径,如果他真想干什么,用得着这样!
不想再与她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便换了话题,“勤勤,给你二十分钟梳洗,一会儿我们去个地方。”
程杰弦从不征求她的意见,他一向如此,今天也懒得问她愿意否。说完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的离开,留下兰思勤一个人傻傻的坐在被窝里。
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状况?拜托,现在是放假时间,我觉都还没有睡够,哪有心情陪他去这去那,再说他的生活她从未踏足,虽然他俩现在同一个屋檐下,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可她却一直觉得彼此是独立的,这一切就好像梦一场。
既然是梦,早晚都会醒来,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兰思勤一向乐观,做梦什么的也要求自己做的是美梦,振作精神,暗暗鼓舞道:兰思勤,加油。
看见他正在整理行李,有些纳闷,“你这是要去哪里?”她其实是想说,都要过年了你还准备外出吗?不打算和家人团聚了?
他头也没抬的回了一句,“不是我,是我们。”兰思勤的嘴张得足够塞下一个鸡蛋,怔在那里,好几秒才回过神。
他说话为什么总是说半句呢,难道老总说话都要人猜的吗?
不打算再问他,既然他要带她出门,她怎么的也得收拾点行李才对,也不知道要去几天。正打算进屋,却听到他说:“你不用收拾了,我已经给你打包好了。”
兰思勤一阵尴尬,“我可能还要拿点东西。”正准备推门而入,却听到他缓缓道:“内衣、内裤、外衣什么的我都帮你拿了,应该没什么落下的吧,对了,卫生棉我还没有拿!”
这个男人说起来头头是道,他怎么这么了解,可是,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她听着却是如此别扭。
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她正准备自己去拿,挽回一点尚存的颜面,可他却冲在了她的前面,一溜烟进了屋,取来了卫生棉,看着他把卫生棉拿在手里,又塞进了行李箱,拉好拉链,他满意的笑了笑。
她的脸已经烫得不行了,可他似乎没有发现她脸红,只是听到他说,“再看下去,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
我有那么明显吗?不,我不能让他知道,兰思勤否认道:“怎么可能?我怎么会爱上你呢?”
一阵静默以后,听到他的一声话语,“那最好不过。”
他什么意思,难道他厌倦了她,心里一阵难过,是她先否认的,其实她很想承认她爱上了他,可是她却承载不起。
他们没有将来,在这场爱情的游戏里,谁先认真了谁便输了。就算她注定要输,转身的那一刹那她也要潇洒的离去。
他只不过想要试探一下她,他明显的看到她眼里的悲伤,莫不是她真的爱上了他,而她为什么还要一再的拒绝他。
男人向来是理性动物,女人向来是感性动物,理性与感性的各自思维模式也不尽相同,男人爱一个人喜欢用行动表示,女人爱一个人喜欢用心灵感应。
而他一再的试探,不为别的只想确认自己在对方心目中的地位,付出总是渴望回报的,一畏的付出没有回报是痛苦的,他不想单恋,她也不敢想入非非,这种复杂的情思一点一点的吞噬着他们,直到他们沉沦。
腊月二十八这天,距离新年还有24个小时,他们离开了自己的国度,去了她梦寐以求的地方-—富士山。
他们站在海拔3776米的富士山前,显得极渺小,身上穿了厚重的羽绒服,还戴上了不怎么讨喜的帽子,手也包裹成了粽子,但脚还是感到有些凉。
迈着小步,听着嘎吱嘎吱的声音,这是雪地里发出的声音,回头看看留下了四个深浅不一的脚印。她望着那脚印傻傻的笑着,程杰弦则一把搂住了她,深情款款的看着她。
雪真的很美,白茫茫的一片,晶莹剔透,能照出人的影子,用手捧起一把雪,毛线手套有些湿了,她也不管不顾,看着眼前的雪发着呆。
找了一个宽阔的地方,开始堆起了雪人,虽然她已经是个成年人,可也没有人规定成年人不能堆雪人。
见她一直忙碌着,程杰弦也来了兴致,在两人的完美配合下一个雪人的雏形出现了。程杰弦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在经过的游客那里找来了几根胡萝卜,用胡萝卜充当了雪人的鼻子,用毛巾叠成了帽子给雪人带上,一个有些俏皮的雪人站立在富士山前,两人相视一笑。
为了纪念他俩的作品,两人分别站在雪人的两侧,留下了他俩珍贵的第一张合影。
富士山之所以世界瞩目,不仅仅是因为它有着长年不化的积雪,还因为它的山脚处还有五彩湖,五彩湖是由五个湖组成,风景各不一样,他俩马不停蹄的观赏着,一路留下了很多珍贵的照片。
程杰弦平日里很少照相,在兰思勤的一再坚持下,也照了不少,脸上还不自觉的笑着,自从他遇见了兰思勤笑容仿佛多了不少。
游玩了富士山所有风景以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拖着有些疲倦的身子两人来到一家料理店。
两人盘膝坐在热乎乎的炕上,一个身着和服的女子踏着木屐缓缓走了过来,给她们深深的鞠了一个躬,说了一句她听不懂的日文。
她正茫然不知道如何做答,却见他说出一口流利的日语,服务员听后慢慢退去了。她有些好奇的问他,“阿弦,刚才你们说什么呢?”
“就是问点什么菜。”
“哦。”没过几分钟,桌子上已经摆满了菜,服务生见自己工作已经做完,又问道还有什么需要她帮助的吗?只见程杰弦摇了摇头,服务生便退了出去。
吃着美味的佳肴,时不时跟对面的程杰弦聊上几句,这样她已经感到很满足了。她嘴角边粘上了油脂,他扯过一张纸巾,给她擦拭了几下,她呆呆的看着他。
“勤勤,我有那么好看吗?”还没回过神来的兰思勤,顺口答了一句,“好看。”其实她说的是实话,他人长得帅,又高,笑起来能够迷死人的,女子见了都说好看。
他笑了笑,突然俯身过来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她瞬间凝固,回头看了看周边的人,都自行吃着饭菜,没有人朝这边看过来,她这才安了心。
作者有话要说:
☆、过年3
到日本如果没有去泡过温泉算是白来一趟。沐浴之后的兰思勤刚准备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打开门一看,程杰弦出现在她的眼前,“勤勤,准备睡了吗?”
她打了个哈欠,又点了点头。正欲关门时,他却挤了进来,“日本的温泉很出名,我们今晚去体验一下。”
“啊?可是我已经很累了。”兰思勤伸了个懒腰,“明天再去吧!”
他马上把脸黑了下来,一声不吭的坐在她的床边,仿佛要告诉她今天不去他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平日里雷厉风行的他这会儿怎么这般孩子气,她不知道如何是好,看着他那一张不满的脸,她唯有顺了他的心,毕竟是他带她出国的,在气势上她远远输于他。
像安慰小孩一般双手捧着他的脸,“你不要这个样子吗!我去还不成吗!”他的心情一下子由阴转晴。
在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