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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到程氏不久,连程氏的地皮都没有踩热,这会儿总不能端着秘书架子什么都不答吧,将来怎么处好同事关系。虽然当初自己是不情愿来的,可是放着一个程氏集团不好好工作,难道到外面重新去找,兰思勤可没有那么傻,可就算她想这么做,某个人也不会放过她。
兰思勤不得不以各种理由来搪塞,而同事们总是不相信,谎话说多了,走路都觉得有人跟着,兰思勤时不时回头看看。
没人,连一个人影也没看到,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
拍拍胸口,一溜烟跑到了熟悉的车子旁,习惯的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她慌忙反手关了门,还把玻璃窗摇了起来,关得严严实实的,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坐在驾驶座上的程杰弦对于她这一系列行为感到莫明,“你在干什么?”
扭头看了一眼,“没干什么啊,我只不过是在自我防卫,以免给你惹来非议!”兰思勤一贯不懂隐瞒,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小秘密给泄露了出去。
“我什么时候怕过非议,再说谁敢议论我?”
“可是我怕。”程杰弦脸上爬过三条黑线,猛的吼道:“兰思勤,你在说什么?难道我会给你带你非议。”
“啊?啊……”这下终于反应过来,“这个,当然不会,可是比起非议来我更怕你发怒!”她委屈兮兮的说道,心里却默念道:兰思勤,你现在成了说谎专家了,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呜呜!
程杰弦这一刻找到了存在感,“既然你这么怕我发怒,你就听话点。”他此时已经开启了引擎,汽车缓缓驶出了停车场。
兰思勤嘟了嘟嘴唇,像个委屈的小孩憋了一口气在那里,脸涨得通红,可是却没有说话,程杰弦看着她的样子,脸上出现了久违的笑容。
久久之后,她发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习惯了一起生活,兰思勤已经没有了以前的拘束,可还是拿捏不准眼前这个男人的想法。
对于兰思勤而言,程杰弦是一座大山,而她只是攀山的游客,大山那天心情不好,猛一翻身,自己性命不保,可是她也不能因为自己渺小,什么都听从他的吧,所以她总会有意无意触动到程杰弦的某根心弦。
程杰弦没有跟他做任何解释,“到了你就知道了。”
兰思勤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扭动了汽车上的音乐开关,优美的音乐声响起,兰思勤渐渐沉静在音乐的海洋。
看着眼前的兰思勤,想起了初见她时的那个乌龙,他还误以为她是什么探子一类,那知道却是一张白纸,白得似乎有那么一点可爱。或许是因为这样,他才会更多的关注她,调查了她所有的情况,除了和尤维的那段感情他不满意以外,其它的都算合格。
合格其实距离他真正的标准还相差甚远,可是程杰弦似乎却愿意将就。
程杰弦从小生长在一个复杂的家庭里面,有父亲没人疼,有家不能归,有兄弟可是却是跟仇人一般,这会儿逼得他不得不还以热礼,在程杰弦的字典里,只有强者胜败者寇,谁对谁非这都变得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必须要让曾经伤害过他、伤害过他母亲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天理偱环,因果抱应。
以前回殷家他都是一个人回去,可今天他忽然很想带兰思勤去,他要让她走进他的生活里的每一个角落,刻上他程杰弦的印章,或许只有这样他才能够真正的拥有她。
得到一个人的身体对于程杰弦而言,太轻而易举,得到一个人的心,也不算什么大事,可是要想得到眼前这个傻不拉几的人物的心,他有些头疼。
他整天挖空心思莫名找茬,无非是想有点存在感,可为什么就那么难呢?
好吧,程杰弦不得不承认他已经爱上她了,可他不想一辈子站在她的幕后,等待着她的回答,虽然每次她都是自己找上他的,可那次不都是自己设计的呢?
这次,他真的不想再设计什么了,只想让她顺其自然的爱上他。因为他知道,她终会发现尤维和她分手是被他设计的,可如果尤维不贪心他又怎么设计得了他。
可是她那么爱尤维,虽然嘴上说已经不可能了,可程杰弦隐隐感觉到她内心里的痛不是装出来的,如果真相被揭穿,她会不会不顾一切的离开他。
程杰弦想到这里,摇了摇头,他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呢?他在想什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儿女情长了,行动派变成了空想派,再看看副驾驶座上的她,正悠闲自在的听着车内的音乐,根本没有任何异常。
其实程杰弦的担心也并非多余,所谓纸包不住火,终有一天当事人会发现事情的真实一面,可结局也并不一定像他想象的那么糟吧,因为那时候的兰思勤早已经爱他深入骨髓,怎么会责怪当年他所犯下的错误呢?不过却因此让程杰弦吃了一个大亏。
汽车缓缓开进了一个别院,大门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绿荫环绕,静得出奇。兰思勤不停的打量着车窗外面,这里的静让她感到十分的可怕,虽然风景如画,可她却没有这样的好心情。
“阿弦,这里怎么这么安静?”
程杰弦一心开着他的车,汽车在一个大草坪上停住了,这里还是空无一人,连辆车也没有,“下车。”程杰弦率先下了车,对于这里他再熟悉不过。
殷家一向管理严格,家规里有规定:任何人不得大声喧哗,再加上这里是殷家禁区,怎么会有人出现呢?如果有人出现,要么是殷家的子嗣,要么是殷家的嫡亲,绝不可能出现外人。
兰思勤小心翼翼的下了车,慌忙走到程杰弦身旁,靠得很拢,“我有些害怕。”
程杰弦玩笑似的说道:“你不是怕我吗?这会儿又是怎么一回事?”
好像是啊,她刚才就这么一说,手正准备放开程杰弦的衣袖,却被他反手抓住,“我告诉过你要听话的,怎么这会儿忘记了。”
兰思勤囧得不能再囧,这是什么事,一会儿叫她放开,一会儿叫她拉住,她到底想怎么做吗?突然一个机灵,兰思勤,你个猪脑子,你自己没长脑子吗?为什么非得听他的。
打定注意后,为了证明自己胆大如牛,正欲挣脱他的手把自己解放出来。却看到对面走过四五个身着黑身西服的人。
个个身材魁梧,见了程杰弦彬彬有礼,齐声叫道:“程先生!”
兰思勤此时被电击了一般,眼冒金光的看着程杰弦,阴阳怪气的道:“程先生?”
陌生男人听到这句十分不友善的程先生,面露狰狞。兰思勤慌忙躲到了程杰弦的身后,一副小人做派,还是饶了她吧,这种场合真不适合逞强。
作者有话要说:
☆、配合4
站在对面的四五个男人感受到程先生身上散发一股怒气,知道下一刻就会有暴风雨降临,默默的等待着,一分钟,二分钟过去了……
此时却发现程杰弦笑了一下,扯过身后的兰思勤无比亲昵的抚摩着她。他在干什么,不会神经错位了吧?兰思勤囧得不能再囧。他握住了她的手腕,无比温柔的说了一句,“我们走吧!”
所有人瞬间电击。
兰思勤电击是因为陌生男人就这样放过她了,她还真没有想到,他说走,她就没有留下来的道理,她可不想被这几个男人生吞活拨了,况且她也没说什么啊,怎么就惹怒了这几个男人?
她怎么也想不通,不过兰思勤有一个很好的习惯,想不通的问题她便不会去想,她像个犯错的孩子一般小心翼翼的跟着程杰弦的脚步一步步挪动着,眼睛不时瞄着陌生男人的表情。
可他们脸上除了镇惊,其它毫无所有,是啊,他们怎么不镇惊呢?因为一向脾气不好的程先生,今天脾气好得离奇,这叫他们情何以堪啊!
记忆里程先生和熊哥一样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人物,如若有人犯到他们手里下场是很惨的,程先生的手段毫不逊色于熊哥,关于这一点只要是殷家的人都知道,有谁会傻到在老虎嘴上拔毛呢!
他们呆呆的站在那里,低着头不敢抬头看程杰弦一眼,他们脑子里一直闪现一个问题,既然错不在那个女人,那错的一定就是他们了,也不知道程先生将怎么处理他们呢?
程杰弦看了看眼前的男人,眼睛里迸射出一道冷冽的光,不寒而栗。拉着兰思勤的手从他们面前穿过,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剩下那四五个男人对他行注目礼,待背影远去时,男人们才放松下来。一个男人感叹道,“今天的程先生很不一样!”
另一个男人答腔道,“是不一样,如果一样我们应该不会站在这里了。”
终于看不到陌生男人的影子,兰思勤的好奇心又在作祟,可她却不知如何开口。忽然脑中一个灵光,她挣脱他的手,像个孩子般摊开他的手心,用食指在他的手心里划了一个字,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程杰弦有些呆住了,一向大大咧咧的她,今日却有这种小女人的姿态,她是在对他诉说着情丝吗?可为什么这么奇怪呢,“你在干什么?”
兰思勤有些为难的把嘴巴凑近,“阿弦,你能告诉我,我们到底要到哪里去,我觉得有些胆颤心惊呢!”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可是程杰弦却一字不露的听见了。
她的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耳朵了,呼出的气在他的耳朵旁乱窜,让他很不习惯,“放心吧,一切有我在。”
听到这句话,兰思勤像是吃了定心丸一般,好吧,既然他都这样说了,她又在担心什么呢?兰思勤你这是庸人自扰。
推开一扇紧闭的门,淡淡的腊梅花香从屋内飘出,瞬间让人精神一振。玄关处放了一株硕大的盆景,绿色的叶子上还挂有晶莹的水珠,可见主人刚刚浇过水。
走进屋内,眼睛环视一周,屋内的装修是古老的中式风格,桌子和椅子上都有雕花,图案雕刻得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书房里充满了文化的气息,如果兰思勤此刻知道,她走进的是A市黑社会头目殷熊的书房,而殷熊实则上是一个只会挥刀弄枪的人,她一定会大跌眼镜。
只见一个中年男人手里握着一支毛笔,大笔一挥,一个忍字出现在白纸上。中年男人看了好几遍,仿佛并没有发现身边多了他们的存在,望着字画笑笑,待墨汁干了,便把字画收了起来。
这时才对等候已久的他们说道:“杰弦,你回来了。”
兰思勤知道程杰弦一向脾气不好,可今天他怎么忍受得了这么漫长的等待,她越来越觉得他是个谜。
“舅舅,又在练字啊?”程杰弦抛出这样一句话。
舅舅,这个中年男人是程杰弦的舅舅,兰思勤仔细的打量着对面的男人,脸上布满了皱纹,约莫50岁左右,身体还算健壮,细看之下还真跟程杰弦有几分相视。
同一时间,殷熊也在审视着对面的女子,女子长相清秀,眼睛里没有任何杂质,他早听殷进告诉他,程杰弦让他保护一个叫兰思勤的女子,莫非就是她。
他没想到自己的侄儿口味这么清淡,以前只听说他重口味,不停的穿棱在各种风月场所,殷熊也劝过他很多次,玩归玩,可不要忘了身上的重担。
再看看这个女子,耳垂上有他们殷家的鹰钉,可见程杰弦这次是真的动了心,把妹妹的遗物都送给了她。
换种生活对程杰弦可能会更好,也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