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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他自身良好的修养,应该及时挂了电话,不该这样“偷窥”,可池北河却忍不住将手机放回了耳边,慵懒的靠在车座上,听着那边传来的对话声……
“雁雁,池北河是天蝎座的?我的妈,这上面说天蝎座典型的外冷内热,在性*爱方面的向往几乎达到了疯狂的程度!而且最爱的姿势是维也纳牡蛎式!哇靠,这个体*位看起来好高难度啊!”
“你到底在看什么呢?十二星座最爱体*位……”
“哎呀,雁雁你别跑呀!就咱俩你还害羞什么!看来你得好好加强一吓体力和耐力啊!话说你巨蟹座喜欢69式,那你们俩嘿*咻的时候能整到一块去么?”
“你能不能别说了!再说我真不理你了啊!”
“雁雁,老实说你能消受得了么?尺寸怎么样?”
“……我也不太清楚,挺大一个包吧……”
……
*********
太阳横斜西边,高档的公寓小区。
白色的陆巡行驶在某栋高层住宅楼下,从驾驶席和副驾驶席分别下来一男一女,往楼里面走着。
“叮!”
电梯门缓缓拉开,叶栖雁跟着池北河后面走出。
她低垂着头,正看着手里的手机。
原本是想要掐算着时间自己过来的,可四十分钟前接到他的电话,说顺路过来医院载她,下楼时,好友白娉婷还不时朝她飘着邪*恶又暧*昧的小眼神。
在看到屏幕上短息提示是来自白娉婷,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友情提醒:年轻人,纵裕伤身哟!”
瞪大眼睛看着上面的文字,叶栖雁连忙从短信箱里退出来。
看着前面正拿钥匙开门的池北河,她偷偷别过不停上升温度的脸,用两只手不停的在扇着风。
进门后,叶栖雁才发现他手里拎着好几个购物袋。
“你买的什么?”她好奇的问。
“衣服。”池北河深深看了她一眼,懒懒回了句。
叶栖雁没多想的点头,心中腹诽他还挺爱美的!
冰箱里的番茄用温水冲干净,从中间切开在挖掉后面的苐,切成小小的块。热了油锅将打碎的蛋液放到里面煎炒,成型后在放入番茄,起锅时又加了一小勺糖。
厨房以及餐厅都是饭香味,只可惜餐桌上放着可怜的一菜一汤。
似乎在她油烟机停止时,楼上就传来了脚步声,不一会儿,池北河的身影就出现在餐厅里,正在盛饭摆筷的叶栖雁不由抬头看了他一眼。
刚刚他上楼时,她以为他去洗澡换衣服了,可是这会儿下来,他头发是湿的,并没有像是以往换上舒适的居家服,而是还穿着之前那身,黑色的西裤,以及深蓝色的衬衫。
“吃饭吧!”叶栖雁递过去一碗米饭。
池北河没有立即动,抬手挽着衬衫袖口至手肘,在她目光看过来后,才拿起筷子开始吃起来,眉尾不时轻轻上扬。
结束了以后,叶栖雁起身收拾碗筷,而池北河径自的走向客厅看电视。
这样的画面看上去,他们两个像是普通家庭里的夫妻俩,吃完饭各做着各自的事情。
甩干手上残留的水珠,从厨房穿过餐厅时,叶栖雁脚步停了停,餐桌上放着一枚银质的打火机,似乎是他刚刚吃饭时落下的。
这个打火机她不止一次见过。
他似乎随身携带,常常出现在长指间把玩着。
叶栖雁不由走上去,心里多少有些好奇,因为他不抽烟,却待着打火机,所以她想要看看这个打火机到底有什么不同。
“别动它!”
她刚要碰到的手指,被这一声顿在那。
叶栖雁回头,就看到池北河端着水杯站在餐厅门口,脸廓上表情严肃,两道眉正蹙着似有不悦,她尴尬的解释,“抱歉,我只是看它被落这儿了!”
“嗯,我自己拿,你去客厅歇着。”
“哦。”
叶栖雁点头,握着手指的走出了餐厅。
微侧身时的眼角余光里,看到他迈着长腿,路过餐桌时大手一划的将打火机抄走,放在了裤子口袋里,像是不再让别人有机会窥碰。
*********
外面天色渐黑,客厅里水晶灯打着。
电视机里正直播着球赛,二十几个人满场地的追这个球跑,解说员口若悬河的解说着,镜头偶尔给到观众,都是一阵热烈的欢呼声。
叶栖雁单手托着下巴,看的几乎快要昏昏欲睡。
腰上忽然多了条结实的手臂,她的觉盹也瞬间跟着没了,她紧张的看着正往自己身上靠过来的池北河。
在他深邃的五官放大在眼前时,叶栖雁闭上了眼睛。
唇贴在她的上面,火*热的辗转斯磨,一点点的更深,卷着她的舌咬着,有些迫不及待,仿佛忍耐了很长的时间。
接吻的过程里,她不知何时被他抱着坐到了腿上。
夜色安宁,孤男寡女的独处一室,一个吻很容易就挑起情裕来,叶栖雁心跳的很快,不时仰着头躲避着他下移的吻。
池北河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作品,还特意在旁边再制造出一个来,对比之后,满意的眯起内双的黑眸。
叶栖雁轻轻推着他,“你别摸了啊!”
他倒是听话的撤出了手,只不过下一秒翻身的将她压在了自己和沙发之间,不动声色的抬起了她的一条腿。
这个角度里,叶栖雁也是能恰好看到他西裤中间支起的小帐篷。
“别这样,土豆还在看呢!”她羞赧的别开视线。
“土豆!”池北河黑眸一斜。
原本坐在地板上瞪着两个圆眼珠子,目光纯净看着沙发上两人交叠的土豆,被他这么一记杀气的眼神,“嗷呜”了声就夹着尾巴跑回自己垫子上。
叶栖雁看到后,更觉得想要钻到地洞里。
“不喜欢这个姿势?”长指将她埋起来的小脸掰回来,有棱有角的五官靠近过去,故意吹起在她脸上,看她睫毛不时轻轻颤抖。
池北河手从她衣服下摆里再次钻进去,“喜欢69式的?”
“没!”她小脸登时一红。
天,他怎么好端端的说起这个!
是巧合还是什么,白天在医院里时,好友兼腐女白娉婷就拿着这个说吧老长时间。
“不喜欢?”池北河眸底窜出抹促狭。
“不喜欢!”叶栖雁回答快到不行,更显心虚。
“呵呵。”池北河唇角划开了浅弧,低低的笑了起来。
深蓝色衬衫下的胸*膛,也因为笑声而微微震荡的起伏着,那笑声盘旋在她的头顶,又侵入她的耳鼻,真真的令人脸红心跳加速。
叶栖雁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来时,垂着的手忽然被他捉住,随即呼吸全部窒住。
她的手擦过皮带,正隔着西裤布料覆在越发大的帐篷上。
池北河喉结滑动,眉尾高挑着问,“尺寸怎么样?”
“……”叶栖雁慌乱的看着他。
嘴唇都快被她咬的稀巴烂,她觉得今晚的池北河简直太妖孽了!
下*腹一阵阵紧,池北河也有些按捺不住了,不再继续逗她,知道她害羞的放不开,所以手臂伸到她腋下的想要将她抱起,好上楼的正式开始。
“嗡——嗡——”
茶几桌上的手机,好巧不巧的震动起来。
池北河蹙眉,内双的黑眸恶狠狠的盯着黑色的薄款手机。
“你先接电话呀!”她脸红的推了推他。
池北河姿势没动,只是伸长了手臂将手机拿到耳边,声音是严肃的完全公式化,听不出任何情绪,“喂,什么事?”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缩在他怀里的叶栖雁明显感觉他身子一僵。
“什么?我马上到!”
她抬头,就看到他沉声的匆匆对着电话说。
池北河松开了她,冷凝着一张脸,站直身子的在快速系着扯开的衬衫扣子。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感觉到不对,她不由问。
“群力那边施工地出事了,塔吊倒塌,有三个出来上厕所的工人被砸在下面!”池北河飞快的解释,手上系扣子的动作也是飞快。
“塔吊倒塌?”叶栖雁吓了一跳,捂住了嘴巴。
池北河没时间多说一句,直接迈着大步往玄关方向走。
她小跑跟在身后,看着他快速穿上了皮鞋,连手里的西装外套都来不及穿,拿着车钥匙和手机就拉开了防盗门。
“你路上小心开车!”
防盗门关上之际,她忍不住叮嘱了句。
看着他急匆匆的离开,叶栖雁都突然有点同情他了,身居高位者总是比普通人要辛苦百倍,这样一通电话,他作为最高领导人就必须得出面处理。
这样工地的意外事故常年都有,可大可小,后者就不多说,前者处理起来会很麻烦,哪里稍微有不妥当的地方,就会对公司造成不好的影响,甚至有些调查机构也会搀和进来,到时展开调查的同时,不仅会影响工程的进度,还会牵扯出多少别的事情。
他能力那么强,会处理的很好吧?
不由想到刚刚他冷凝的一张脸,急匆匆的背影。
叶栖雁转身慢慢的往客厅走,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表,现在已经是马上九点钟了,他这一去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回来。
电视机里的球赛还没直播完,她拿起遥控器随便转了个台,里面正上演着热门的连续剧,可是看了半天,也没融入进去,不时的低头扫眼表针。
渐渐过了十点半,连续剧都播完了,已经开始晚间新闻。
她抬头看着玄关的方向,他还没回来。
收回视线的刹那,叶栖雁突然感到,自己正在为他担心。
像是个普通妻子一样,为外面忙碌的男人而担心,但是他们只有那张纸,更可笑的是他们现在不堪的关系。
“滴!”
电视机黑了屏幕,被她拿遥控器关了。
叶栖雁右手掌覆在左腕上的表,不再多看一眼,起身的往楼上走准备睡觉,不让自己这样继续有心无心的等待着。
趴在垫子上的土豆,耳朵不时轻动一下,棕色的圆眼珠子瞅着她。
瞅着她一步步的往楼上,快到时又蓦地停在那。
十多秒后,她转身的慢慢往下走。
*********
凌晨两点,白色的陆巡从小区外行驶回来。
这个时间十步一盏的路灯还彻夜亮着,小区里却是安静一片,眯眼望上去,只有零星的几个窗户里还亮着灯。
池北河拔了车钥匙下车,迈着长腿直接进入了电梯。
楼层在往上升,在刚到达还没出来时,手机就响起,他接起的放在耳边,声音冷静沉铸,“媒体那边必须压住,不可以让任何的现场报道流出去!告诉工头,务必稳住其他工人们的情绪,千万不能制造出暴动,池氏不会坐视不管,该承担的不会推托,该赔偿的一分不会少!还有,明天一早就派人到相关调查机构,和上面领导……”
连着两通电话结束,池北河不由抬起手捏在眉心。
这几个小时里,他一直都在医院里,等待着事故工人的手术,同时也处理着相关事宜。
走廊里昏黄的灯光下,他面容上都是疲惫的光影,眸底也有了细微的红血丝。
打开防盗门进去,里面入目的是一片黑暗,池北河换了拖鞋,没多想的就往楼上走。
“汪!”
客厅门口的土豆忽然轻咬了声。
池北河蹙眉看过去,迈着脚步跟在它后面,抬脚踩了下感应的落地灯。
落地灯亮起,白色的真皮沙发以及茶几桌都铺着这些温柔的橙黄色,也同时映亮了沙发上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