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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想要将他从身上推下来,可费了半天劲也白扯。
池北河低头,狠狠的亲着她。
察觉到他燃烧起来的裕望,叶栖雁慌张的喊,“不要了……”
之前他就已经要了她两次,每一次时间还那么长。
她的挣扎和抗拒全部都没有用,直接被他翻过了身。
热烫的身躯随之覆上,掐着她的臀禸从后面……
他真的好用力!
*********
第二天早上醒来,池北河不知何时走了。
叶栖雁看时间还早,睁着眼睛看了会儿天花板,才慢慢的坐起来。
她实在是讨厌房间里弥漫的那股情裕味道,跳下牀的跑去将窗户打开,清凉的晨风灌进来,她冷冷的打了个寒颤,却执拗的仍旧不关窗。
回到牀边准备捡衣服时,发现桌子上放着一沓钱。
她像是受了刺激一样,伸手一把摔在地板上,纸币被晨风吹的到处都是。
叶栖雁盯着那些红色的纸币半晌,又不得不蹲下来一张张的捡起来,她这是耍的什么脾气?任何人都可以清高,只有缺钱的她不可以。
摔完不还是得捡回来?连她都觉得自己可悲。
到浴室里仔细洗了一遍澡,又出来将地板上凌乱的纸团和用过的套全部丢掉,直到确定房间里再没有任何男性气息后,她才松了口气。
时间差不多时,她出门赶公车上班,踏入写字楼她感觉两条腿都在打晃。
这都是拜他所赐啊!
“栖雁,你怎么看起来气色这么差?好累的样子!”遇到一起等电梯的女同事,看了她两眼后,关心的询问。
“是啊。”叶栖雁无力的点头。
岂止是好累,是非常非常的累,她从来不知道做*爱也是一项高体力活。
“你两只眼睛下面都有黑眼圈,昨晚也都没好好睡觉吧?”
“嗯。”
“咋回事啊?”等电梯时也是无聊,女同事就闲聊的继续问。
叶栖雁想了想比喻词,愤愤的回了句,“被只狗熊缠上了,两三晚都是没完没了的!”
“啊?”女同事一头雾水。
未等详细问时,就忽然对着她身后颔首,“池总早!”
闻言,叶栖雁后背一挺流直。
不是吧!怪不得都说不能再背后说人!
慢吞吞的转身过去,后面可不就站着一身深色西装的池北河,裤腿站的笔挺,身上隐约有一股新鲜草木的气味,此时内双的黑眸正将严肃的目光睇在她脸上。
“池总早……”她支吾的叫了声。
他是整个池氏的大Boss,有自己的专属电梯,不用像他们一样上下班高峰时等电梯。所以没站多久,就听到电梯到达的提示音响起。
池北河没有半秒耽搁,迈着长腿走进去。
“栖雁,刚刚的狗熊是什么,你做的梦?”女同事这才重新开口,好奇的问。
“呃……”叶栖雁开始语结。
下意识的偷偷朝着旁边专属电梯瞄,即将闭合上的电梯缝隙间,男人的脸很黑。
*********
大半天的工作下来,叶栖雁都心里装着事。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早上在背后说池北河的话,眼前就总不时会浮现出他黑脸的模样。
狗熊……
好像比喻的是有点过分,不管怎么说,他颜值和身材都是爆表的,不往远了说,就是公司上下哪个女同事不是他的小粉丝,他不能生气吧?
怀揣着这种忐忑,以至于下午开小会时频频走神,组长就点名批评了她两次。
回到办公桌前,叶栖雁掏出手机,在他的号码上犹豫了半天,最终选择发了条短信解释。
短信内容:早上不是在说你……
发完了以后,她好像才能专心做事。
他一直都没有给她回短信,不时的拿起手机看了几次,屏幕上都没有任何显示,但她直觉上觉得他是看到了的。
不知不觉就到了下班时间,叶栖雁收拾好办公桌拿起包起身。
随着人群走出电梯,她才刚刚一抬眼,就看到了刚走出大厅的池北河。
身后和平时一样跟着左膀右臂其中一个的徐助,不同的是,在他身边还有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子,穿着水绿色的运动服,背影看起来撑死二十出头?
叶栖雁目光下移,定格在两人挽着的胳膊上。
似乎是很亲昵的关系,女孩子不时侧脸对着他露出笑靥,连她都有些被那笑容不自觉的感染起来,而且她也注意到他严肃的脸廓上,嘴角勾起的一抹弧。
门口停着黑色的宾利,司机将车门打开,他和女孩子依次坐进去。
视线里那辆黑色宾利行驶离开,叶栖雁收回目光。
“那女孩子是谁呀?”
“对啊,是谁啊?看起来和咱们池总很亲密的样子,难怪没有花边新闻……”
身边有同样看到的女同事,已经开始按捺不住的八卦起来。
怪不得没空回她的短信呢。
叶栖雁皱了皱眉,又很快无谓的笑了笑。
无论是那张纸,还是他们现在的关系,都和她无关。
只是脚步不由自主的在机械。
*********
黑色的宾利行驶到别墅区,稳稳停在门口。
“哥,你跟我一起进去吧!家里一定做好饭了,你吃完了再走好不?”和池北河并排坐在车后的池北瑶,没有立即下车的意思。
“改天,我还有事。”池北河摇头。
“你就爱睁眼说瞎话,我明明听到你和徐助说晚上没安排了!”
池北瑶就猜到他会这么说,不高兴直嚷嚷,伸手抱着他的胳膊不撒手,“哥,我今天的油画好不容易得了省级比赛的头等奖,就当是替我庆祝了,难道你一点不为我高兴啊!吃完饭再走嘛,好不好!哥——”
被她缠的快不行,又加上今天的特殊,池北河终于是点了下头。
“太好了!我去吩咐厨房,让他们加几道你爱吃的!”池北瑶见状,激动极了。
拉着他从宾利里出来,一边往院里走,一边扬着大嗓门喊,“爸爸妈妈,你们快来,看看我把谁请回来啦!”
池父再婚后的第二年,池北河就搬出了这里,而后更是很少回来。外界所传的并不是谣言,他和父亲的关系很多年前就不融洽,一年也回不来两次,来往少的可怜。
宽敞明亮的客厅里,池北河坐在属于他的位置上。
下人们将准备好的饭菜都摆满了整张餐桌,荤素搭配的非常丰盛。
池北瑶先扶着一身中山装的池父池昊天,走到餐厅的主位上坐下,父子俩目光交接,相似的轮廓上都是表情严肃,谁也没跟谁主动开口。
接下来进入餐厅的是池家第二位夫人,“北河回来了!”
听到那道温柔的中年女音,池北河黑眸一紧。
“妈,快坐!”池北瑶俨然是这里最活跃的人,拉着妈妈一起坐下,然后笑米米的看着餐桌,“呀,这么多菜,好丰盛!爸爸妈妈,哥,我们快点开动吧,我都饿的快能吞掉一头大象了!”
池北瑶故意夸张的语气,显然让凝窒的气氛活跃不少。
“开饭吧。”池昊天开口。
池北河也拿起了筷子,沉默的吃起来。
姚月茹作为池家第二位夫人,也是现在这个家里的女主人,穿戴的很是朴素婉约,此时坐在他的对面,稍微显得不太自在,脸上的笑容也有些生疏。
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夹了一筷子菜的对他说,“北河,尝尝这个小青笋炒肉!青笋是我自己在后院温室里种的,和外面买来的不一样,你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不了。”池北河拒绝,又漠漠的说了句,“我有不喜欢别人夹菜的习惯。”
原本已经快要夹在他面前餐碟里的筷子,尴尬的顿在那。
姚月茹只好讪讪的收回手,一时下不来台。
“你什么态度!怎么跟长辈说话呢!”池昊天为妻子打抱不平。
“昊天,没事!我们快继续吃饭吧,一会儿马上就直播球赛了。”姚月茹忙说,生怕他们父子间好不容易一起吃的顿饭闹得不愉快。
池北河干脆放下筷子,直接起身,“我还有事,先走了。”
在他面前放着的瓷碗,堆尖的米饭几乎未动。
主位上的池昊天气的够呛,“你给我站住,说走起身就走,你拿这里还当不当是家!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从你进门到现在,有跟我和你阿姨打招呼吗!”
“没必要。”池北河头也不回的说。
“砰——”
池昊天将瓷碗重重砸在餐桌上。
钢化玻璃一声巨响后的嗡嗡声不绝,姚月茹和池北瑶都吓了一跳,却都不敢出声。
“你存心回来给我添堵是不是!你到底还记不记得我是你爸!”
已经走出餐厅门口的池北河,脚步停住。
他转过身,内双的黑眸里沁着寒凉,语气阴郁,“那你又记不记得,今天是我妈的忌日。”
“……”池昊天一怔,明显是没有记起。
池北河冷笑,身影漠漠离开。
*********
晴朗的春夜,大楼里温度很暖和。
连锁的电影院里,叶栖雁跟着女同事坐在等候区的沙发上,手里分别捏着票根。
女同事就是早上在电梯门口追问她“狗熊”的那位,和她年纪相仿,叫于瑶瑶。晚上她和小糖豆在医院里刚吃完饭,于瑶瑶的电话就打过来,说要找她看电影。
她想要多陪女儿,就回绝了,可谁知于瑶瑶却不干,非得要她出来。
原来电影票是她买来打算和男朋友一起看的,谁知道男朋友临时出差没告诉她,两人难免吵了一架,这个时间里的女人是最脆弱的,急需要有人陪,同事一场,又相处的不错,所以就只好来了。
临开场十分钟检票时,叶栖雁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拿出来看到上面显示的号码,惊愕的接起来,“喂?”
“没在家里?”那边传来池北河严肃的声音。
“没,我在外面。”叶栖雁回答着,他去她家里了?
“那现在在哪儿?”池北河又问。
看了眼旁边一直瞅着自己的于瑶瑶,她放低了些声音,“我和同事在万达看电影,江边附近的那家,你有什么事吗?马上就要入场了,里面没有信号……”
看着挂断的电话,叶栖雁皱着眉。
最后他倒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嗯”了声就挂了,不知到底打电话是有什么事。
“谁啊?”于瑶瑶凑过来问。
“没谁。”叶栖雁敷衍着摆手。
于瑶瑶也没多追问,拉着她催促,“走吧,电影快开场了,都进去了!”
叶栖雁点头,跟着她一块排队到入口前检票入场。
120分钟的爱情喜剧电影,于瑶瑶看完出来却没怎么开心起来,可能还沉浸在和男友吵架的难过当中,叶栖雁轻声安慰了两句,两人从电影院里出来。
江边本就是风景区,外地游客和当地人都喜欢来,每晚人都很多,所以打车也是比较困难。
叶栖雁是考虑着还有末班车,想陪于瑶瑶打到车以后,自己去等公交车。
在她们招手了半天,没招来出租车,却招来一辆白色的陆巡。
车窗缓缓的放下,里面驾驶席男人严肃的脸廓露出来。
“池总!”于瑶瑶低呼出声。
池北河一条手臂搭在方向盘上,露出手腕的名表,语气淡淡的对她们说,“你们是在打车?这一带出租车不好打,我正好顺路送你们吧。”
公司的大Boss主动提出来,谁能错过这样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