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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躺在那不动的手机,不疑有他,重新关上浴室的门继续洗。
洗刷刷,洗刷刷……
池北河挑了挑眉,双臂向后屈伸的靠躺在牀头,薄唇轻勾间有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内双黑眸瞥了眼浴室,门板的材质非常厚实的挡住了里面,连个剪影都看不到。
他却蓦地起身,重新踩着拖鞋便往浴室里走。
“哗啦……”
浴室门被猛然打开,里面的水声变大,很快,里面便传来了大的动静,以及叶栖雁低呼的声音,“你进来干嘛!你赶紧出去,别这样!喂,池北河……”
后面的声音渐小,直到被唾沫,再被另一种声音代替。
此处自行开始脑补……
等着浴室门重新被拉开时,里面的叶栖雁是被池北河给抱出来的,两条手臂都垂在半空中,似是一丁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放在牀上时也都软得像没骨头一样。
叶栖雁抿着红红的嘴唇,还泛红的眼睛埋怨的瞪着,控诉着他刚刚的折腾。
哪有人像他这样的,人家正洗澡呢,就忽然的闯进去,不能等一等么,非得在浴室里……
现在她都不敢去回想,里面那一片欢好过后的狼藉。
“瞪着我做什么?”
掀开被子同样躺进来的池北河,挑眉。
叶栖雁嘴唇抿了抿,两腮气鼓鼓的,身上的皮肤都浮起了一层好看的嫣红色,看起来格外的惹人怜。
池北河勾唇低笑,伸过长臂的直接将她往自己怀里揽。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挣扎了两下,被他发出一声严肃的“啧”后,很怂的不敢动,然后乖乖依偎了过去。
对于她的表现,池北河不甚满意,长指穿插在她的长发间,很爱不释手的把玩着。
“怎么会忽然过来?”他嗓音里还带着些微消散的沙哑。
“你不想我过来?”叶栖雁掀起眼皮看他。
“你觉得我刚刚的表现,会不想吗?”池北河内双的黑眸薄眯,搂在她腰上的手故意**,感觉到她瑟缩了一下肩膀后,呵气热热的问,“嗯?”
“我跟主管请假了……”叶栖雁轻咬着嘴唇回。
“唔,那为什么请假?”池北河盯着她的眼睛,慢条斯理的问。
牀头壁灯橙黄色的光亮,笼罩在两人身上,她只要稍稍抬眼,就能陷在他像是窗外夜色一样深的黑眸里,让她几乎无所遁形。
挨不过间,她轻颤着声音回答,“因为想你。”
因为想你,因为想见你……
虽然说的是心里面的实话,但还是会害羞,她有些不敢抬起眼看他。
手指尖轻触在他月匈前结实的肌理上,小幅度的画着圆圈,“我特意跟主管调休的!池总,你会扣我工资吗?”
“不会。”池北河抓住她的手,放在薄唇边。
随即挑起了她的下巴,低哑的在说。
“闭上眼睛,吻我!”
叶栖雁听话的闭上了眼睛,送上了自己的嘴唇。
四片唇瓣相贴住,房间里再次没了声响,唯一有的是彼此燃烧起来的热度……
这样的深吻中,池北河需要第二次。
*********
翌日,朝阳从东方升起。
酒店的早餐厅设在一楼大堂,陆续起来的房客都过来用早餐,在迎宾小姐那里刷过房卡,便被引领着往里面带着,各式各样的丰盛自助。
早餐营业是早上七点到九点,他们是踩着最后二十分钟进去的。
坐在餐椅上,叶栖雁用叉子插起面前的培根,卖力的往嘴巴里面塞,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导致于她都胃里面一点东西都没有,刚才下楼时都有些头晕眼花。
反观坐在对面的池北河,和每次一样,依旧极好的精神。
“多吃一点!”
池北河递过去一个刚剥好的水煮蛋。
叶栖雁用叉子一并叉起来,放在嘴里咬了一大口。
吃吃吃,她当然得吃!
对面的池北河拿过纸巾,伸手擦掉了她嘴边沾上的蛋黄碎末,动作温柔的,和在酒店套房里那张大牀上,在她身上施行残、暴的男人判若两人。
早上她还没睡醒时,就被他拍着脸颊给叫醒了。
她原本还以为有什么事情,结果却瞧见了他最醒目的早间反应,一下子红了脸,接下来的事当然就是顺理成章,她似乎也他这样折腾习惯了,推拒了两次没成功,就顺着他去了。
终于用完了早餐,叶栖雁被他牵着手从餐厅里面出来。
“已经马上九点了,你是不是得去忙公事了?”
池北河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名表,点头,“嗯。”
叶栖雁也点点头,他来上海这边就是处理公事的,不是来玩的。
正穿过大堂时,前面电梯的方向里迎面走出来一行人,其中有几位是昨天和池北河一起的,走在最后面还有相熟着的叶寒声。
似乎没太休息好的样子,气色很差。
叶栖雁看到叶寒声时愣了下,没有想到他竟然也在这里。
还是说昨晚的时候,她太专注于池北河一个人了,以至于对周遭关心的太少?
偷偷的瞥了眼身旁的池北河,发现他眸色无波,没有任何异样在,似是早就知道了。
他们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了,毕竟彼此有过那么深投入的一段,注定了他们这辈子都无法成为普通的陌生人,所以见到时总会有些不自在。
叶寒声也是同样的看着她,紧紧的不眨动视线。
须臾间,几位领导已经走到了他们的面前,看到了和池北河一起的年轻女人。
“池总,不介绍下?”有当地并不熟悉的领导笑着询问。
池北河闻言,并未回答,内双黑眸瞥了眼最后面的叶寒声,然后斜睨向她。
他薄唇抿着的虽没有出声,但牵着她的手,已经改为搂在她的腰上,是一种更加亲昵的姿态。
叶栖雁见他始终没有要开口的意思,看向她的眼神明显让她自己开口的样子,所以也只好硬着头皮的颔首了下,替自己坐着自我介绍,“您好,我是叶栖雁!”
她特意没有说自己是池氏的员工,而只说了名字。
可却不知哪里说错话了,腰上的大手蓦地一紧,竟被他用力掐了下!
不是平时象征性的,或者闹着玩,而是实实在在用了很大力气的掐了她一下,那种程度是若没有有其他人在,她都差点痛喊出声。
叶栖雁困惑的抬眼看他,发现他眸底颜色有些阴郁。
“你上午就在酒店里补一觉,下午要是觉得无聊就去附近逛逛,我晚上才能回来,有事给我打电话!”池北河扯唇,将裤子口袋里的房卡掏给她。
“好!”叶栖雁点点头,还觉得莫名其妙。
心里虽憋屈,却还是很体贴的对他说,“你快去忙吧!”
可是池北河却没有动,而是在那看着她,见状,叶栖雁也只好先往电梯方向走,然后在身后他两道目光的注视下,进入电梯,直到电梯门拉上。
回到房间里,她立马就掀开了衣服检查。
露出来的腰部肌肤上,赫然有着的五根长指印,半晌都消不掉。
都被掐肿了呀!
***********
(今天更新6000字结束!等等,先让我掀一下桌!粽子节乐呵呀,你们家作者还得苦逼码字,不公平!谁要再敢跟我说是女二,看我不吐你们一身血!前女友是倒计时啦,目前这两天不会出来,根据我对某些剧情的设定,时机不合适!细节描写也都是咱家雁雁!)
☆、135,真正的秀恩爱
华灯初上,繁华的上海笼罩在夜色中。
酒店的套房里,叶栖雁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开门接过了酒店送上来的免费水果,再重新回到客厅,拿起被放在茶几桌上还亮着屏幕的手机。
盘腿坐在沙发上,她将手机放在耳边,那边果然还传来闺蜜小白滔滔不绝的碎碎念。
叶栖雁吃掉了两块西瓜,又安静的听了一会儿,将手机换到了耳朵的另一边时,终于是忍不住的开口打断,“小白啊,你这到底跟医生有多大仇多的恨啊,已经快一个小时了,你一直在仇恨这个职业!”
“这个职业就是让人仇恨的!”白娉婷愤愤的。
“我可仇恨不起来,我家小糖豆还得靠着医生!”叶栖雁实话实说,又不禁感慨,“再说啊,小白,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老说,医生职业最高尚了么!”
“我呸!那是我太小太单纯,不懂这个世界的阴暗面!别看他们一个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模狗样,医生根本就是人面兽心、丧心病狂、灭绝人性、惨绝人寰……”白娉婷在电话另一边反应极其强烈。
“这是哪个医生招你了,让你仇恨成这样呀?”
“啊啊啊啊……”
在她这样问完后,那边白娉婷再次嚎叫起来。
叶栖雁不由想起之前在病房里的那次,有关于袭月匈的事件……
白娉婷吐出一口气,“算了,不说我了!你这千里送哪个啥的,你们家池总激动坏了吧?这回不用手酸了,光腰酸就行了,小样儿,是不是被操练的一天没下来牀了?”
“还是谈你的医生论吧……”叶栖雁咽了咽唾沫。
“别介呀!现在我更想谈一谈,有关房事上怎样大战八百回合论!”
“小白……”
像是往常一样,闺蜜两个说了一些害羞又私、密的话,聊的不能再聊时,叶栖雁轻咬了咬嘴唇,忍不住说,“小白,寒声也来上海出差,和我们住同一家酒店。”
可能闺蜜之间这就会是一种习惯,身边发生了什么事,都会想要告诉彼此一下。
白娉婷听到后,在那边也是轻叹了口气。
并没有在这件事上多说什么,现如今,也似乎没什么可说的了。
感觉到手机提示着震动,叶栖雁不禁说道,“我好像进来个电话,就不和你说了!你明天不是也要起早去采访,早点睡觉吧!”
“好嘞!有时间再聊,医院这边不用惦记!”白娉婷也是打了哈欠。
“嗯,拜拜。”叶栖雁笑着挂断。
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她连忙在屏幕上划动,并不是电话,而是进来一条短消息。
看到上面显示的名字时,叶栖雁稍微呆了半秒,才打开浏览。
信息内容:现在给我打电话!
反复读了两遍,她不禁困惑了,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向后靠坐在沙发上时,手肘碰触到腰部的位置,掀开上面早上被他掐的地方,红肿的地方还没有完全消。
说来她心里都还莫名觉得有些气,所以她并没有立即按他所说的打过去,像是女人惯常的小伎俩一样,故意在快看完了半集电视剧时才拨通了他的号码,听着那边线路里传来的“嘟嘟”声。
*********
黄浦江畔附近的一家高档餐厅。
没有堂食,进店的客人都会被迎宾引领进入独立的包厢里,提供着舒适的用餐环境,这个时间正是饭口,包厢几乎全部爆满,服务员规矩的站在门口,等待着客人随时的吩咐。
其中某间豪华大包厢里,里面围坐着一群西装笔挺,各个都是领导派头。
脱掉黑西装的穿着身白衬衫的池北河,靠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搁置在桌面,闲适的看着桌上人的高谈阔饮,偶尔谁跟他说话,他便薄唇划开一抹极淡的笑容回上两句。
只是因眼皮内双而狭长的黑眸,始终状似无意的瞥着茶杯边的黑色薄款手机。
长指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像是在等着什么。
“嗡……嗡……”
蓦地,手机屏幕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