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现在只剩一个地方难受。”
池北河听后,只是咬着她的耳垂这样说。
之后……
没有之后了。
叶栖雁完全被他折腾的再也说不出来话,只有破碎的音。
白色的陆巡行驶出小区,他们先是到店里吃了早餐,然后往公司的方向行驶。
一路上池北河都握着她的手在掌心里,偶尔用指腹来回的摩挲,偶尔放在薄唇边轻吻下,要是兴致来了,还会张嘴咬上一口,不疼,但是会痒在心里。
中间两人也没有交谈,池北河内双的黑眸微眯,不知想着什么。
在距离池氏还有不到一公里距离的红色信号灯停下时,他在拉起手刹的同时,严肃的脸廓侧向了她,“我们做的时候,是不是不戴着舒服?”
“啊?”叶栖雁没反应过来。
“我以后不想戴了。”池北河似是在和她商量。
叶栖雁这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他话里面所指的戴是戴什么……
这样毫无预兆的被他提起,脑袋不由卡顿了几秒,一时间给不出反应来。
池北河扯唇,径自的淡淡继续说,“感觉戴着总会多少影响感觉,还是不戴的时候舒服,但是你不能吃闭孕药,那种药物对身体不好,长期服用的也不行。”
叶栖雁听后,素净的小脸已经是通红。
他说这样话的时候怎么跟吃饭喝水一样的随意,丝毫不觉得难以启齿,真是要羞窘死个人了!
“你觉得呢?”池北河坦然的问向她。
“我不知道……”叶栖雁差点都咬到舌头。
睫毛轻颤的也看向他,正好对上他的视线,她声音颤颤,“……那你想怎么办?”
天呐,一大早上的,他们两个竟然在讨论这种没有下限的问题!
“以后不戴了。”他沉吟的说。
“那样会不卫生吧……”叶栖雁支吾着说。
“你再说一遍!”池北河语气沉了。
“……”
她不敢吭声了,不知哪里说错话了。
池北河眯起了黑眸,眉眼间已经有危险的风暴,“你嫌弃我?”
“我……”叶栖雁更加支吾了。
其实在她心里所想的是,还是让他做着措施比较好,一是安全一些,再来也真的是相对程度上干净一些,当然并不是嫌弃之类的。
“我从遇见你开始,就你一个女人,你敢嫌弃我?”
池北河却明显对于她的话很在意,眉头蹙的非常紧,声音沉沉。
他们相处之间,女人的心思最细腻敏感,也是知道他在这方面只有她一个。
“我不也是一样么!”
叶栖雁不服气的回嘴,小声的嘀咕着,“除了第一、次,一直以来也只有你……”
“嗯。”池北河想到此,眉间不悦顿时也缓解不少,对着她重新扯唇说,“这周公司里有很多事情要忙,抽不出来时间!周末的时候吧,我让陈秘书去安排一下,我们去医院处理一下,做个小手术!”
叶栖雁没有吭声问。
心里也明镜他所说的小手术是什么,有些不是滋味。
偏头看了看车窗外,像是猛地想到了什么,她扭头对他试探的询问,“你呢,你在我之前有过吧?”
“嗯。”池北河又应了声,比刚才要低了些。
眼前不自觉浮现起银白色的打火机,上面刻着的一小排英文字母。
“前女友?”她抿起嘴唇,有些闷的问。
“不是!”池北河蹙眉。
不是?
叶栖雁张了张嘴,从最初的压抑,到最后只剩好奇了,“那是……?”
半晌都不见他回答,抬眼发现他立体的五官线条不知何时紧绷了,眉眼间也又恢复了阴沉,似乎是比刚刚还要更加阴沉一些。
“马上到公司了!”池北河硬邦邦的说了句。
叶栖雁看向前方,果然池氏的写字楼跃入了视线里。
只是偷偷的瞥向他,怎么感觉刚刚的问题他像是不愿回答一样呢……
*********
傍晚,私立医院。
儿科病房里,病牀旁边的椅子上,叶栖雁双膝并拢的坐在上面,而面前放着的是同样一个小儿童椅,穿着病号服的小糖豆也是和她一样并拢双膝的坐着。
夏天里的小萝莉总是看起来那样招人爱,大眼睛像是可口的黑葡萄一样。
不过此时的苹果脸绷得紧紧的,漂亮的小眉眼之间,也尽是严肃的小表情,两条小胳膊抱在身前,像是电影里演的盘查人员,“妈妈,你跟我交个实底儿,是不是恋爱了呀?”
“小糖豆……”叶栖雁尴尬。
“你别拿我当三岁小孩子对待哟,我今年可是四岁半了!”
小糖豆樱花瓣的小嘴一抿,“哼!我已经发现很久了啦!妈妈,你不是说过嘛,我们不仅要做一对母女,也要做一对好盆友呀!有什么事都要互相分享和倾诉滴!”
“好想是这么说过……”叶栖雁沉吟的点头。
“所以就对了呀!”小糖豆昂起苹果脸,挑着可爱的小眉毛,“妈妈,我的事情可都告诉你了哟!还特意带大河介绍给你认识呐,你这样就太不够义气了!”
见状,叶栖雁纠结了下回,“好吧……”
这两个字无疑就是默认了,聪明的小糖豆也立即领会。
“谁谁呀?妈妈,你谈恋爱的对象是谁呀,多大多高,有大车子和大房子吗?”
还未等她回答,小糖豆就已经托着苹果脸开始猜测起来,“是不是之前总来病房里看我的叶叔叔呀?怪不得他最近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原来是和你谈恋爱去啦……”
“不是叶叔叔。”叶栖雁忙打断的说。
“那是谁呀?不会是范医生吧?”
“不是……”
小糖豆不禁犯难了,苦恼的眨动着大眼睛,又因为太想要知道,所以一连串的急问,“那是谁呀?是谁是谁是谁呀?”
是你的大河呀……
叶栖雁在心里默默的无声。
嘴角抿紧,她当然不能说出来了。
眼前浮现起小白常常挂在嘴边的,小糖豆哭晕在厕所里的画面……
面对一脸好奇的女儿,叶栖雁不停吞咽着唾沫,转移话题间不时瞥向病房门的方向,闺蜜小白到底跑哪去了,刚刚说出去一趟,竟然到现在还没回来!
正在心里念叨着,病房门就忽然被推开了。
“砰——”
门板都被重力的砸在墙上。
小糖豆受惊的瞪圆了两只大眼睛,捂着小嘴喊,“小白阿姨!”
叶栖雁也吓了一跳的看过去,只见白娉婷两只手一边捂着月匈前的一直跑进来,秀气的小脸上是异常的气愤,都有些涨红了。
“小白,你怎么了?”
叶栖雁不解的问,看了眼她此时的姿势,忍不住又问,“你……被人袭月匈了?”
“啊啊啊啊!”白娉婷顿时有了很大的反应。
保持着那个姿势,她在病房里脚步凌乱的转着圈,“尼妹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啊!”
“小白阿姨,你到底肿么了?”小糖豆也问。
“我要去买颗炸弹!”白娉婷怒吼一声。
叶栖雁惊讶,“你买炸弹做什么?”
“我要炸飞这家破医院!”
“小白阿姨,你要是炸飞了这里,小糖豆上哪住呀?”小糖豆一听,立马眨巴着大眼睛说。
“那我就炸飞心脏科,炸飞那里的男医生!”白娉婷握爪,义愤填膺的。
“小白,你这是从哪结来的梁子啊……”叶栖雁看着气急败坏的好友,不禁问。
“雁雁,我告诉你!别以为穿着白大褂的就都是救死扶伤的,奶奶个大麻花的!全都是衣冠禽受,一个比一个不要脸!”白娉婷越说越火大,像是被烧着一样不停跺脚,“啊啊啊,气死我了,不行,我非得做点什么不可!”
在病房里连着转了好几圈,忽然眼睛一亮的直奔某个角落。
“你拿着那么脏的菜汤要做什么去啊!”
中午她们点的外卖还没来得及收拾走,看着她将那些残羹拿起来往出走,叶栖雁连忙问。
白聘婷眯起眼睛,露出歼诈的笑,“我要代表月亮去消灭人渣!”
说完,便踩着风火轮一样的跑了。
不到十分钟,白娉婷像是被狼撵一样的跑回来,脸上的愤怒早就烟消云散了,病房门一关上,两只手互相拍着的抖,末了得意地往鼻头上擦了把。
叶栖雁看她两手空空,已然能预感到那些菜汤去了哪,只是不知道谁那么倒霉……
有了白娉婷回来,就能很好转移了小糖豆的注意力,没多久,她就觉得没意思,自己拿着玩具跑去找其他小朋友玩了。
“怎么了,看你好像有心事一样?”
“还不是之前跟你说的那件事!”
白娉婷一听,反应过来,“哦哦!上环那件事啊!”
“……小白,你可不可以别直接说出来?”叶栖雁咽了咽唾沫。
“尼妹,这有啥的,这是医学的专用术语好吗!你上百度里百科都能出现的,跟我装什么纯!你丫的跟我比,腐多了好吗!”白娉婷跳脚的不干了,又开始小眼神。
“是是是……”叶栖雁心虚的立马点头,不敢再多说。
毕竟她和池北河已经全垒打到很多阶段了,而小白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只是医学术语的话,不应该叫宫内节育器么!
白娉婷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这种事情很正常,我们杂志社还有个大姐前两天才去医院把环取出来!现在结婚的小夫妻都会主张跑去做这个,不然做安全措施又耽误那个赶脚,要是不做措施又容易中彩!”
“池北河这样想也无可厚非,毕竟人家也要有感觉么!再说他跟你这样提起来,也是因为闭孕药那玩意不能吃,吃多了伤身子,换种想法是他为你着想。”
“你生过小糖豆了,上环没事的!你怕疼?”
“倒也不是……”叶栖雁轻咬嘴唇。
这些天心里总会惦记这件事,像是一个小疙瘩,不至于多大影响,但总是存在着。
“诶呀,有麻药啦!”
白娉婷安抚她,又掏出手机,手指划拉着屏幕,“对了,我那天上网看,好像还有一种方法,在手臂内侧埋植闭孕针!是将一定剂量的孕激素放在硅胶囊管里,然后再埋再皮下,和环是一样的道理,等着以后想要孩子的时候,把那个囊管取出来就行了!”
叶栖雁看了两眼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随意点了点头。
白聘婷看着她低垂的睫毛,也是叹了口气,“哎!不过感觉确实挺亏的,明明是两个人一起的事,到最后却是女人受苦!或者啊,从男人女人最初的生育方面来讲,就已经体现出了本质的不平等了!”
是呀,这种事情吃苦受罪的总是女人!
叶栖雁心里或许更多的,也是因为这个。
*********
工作周很快结束,眨眼就到了双休日。
周六的上午,叶栖雁并没有像是往常那样着急坐车去私立医院看女儿,而是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正将一集电视剧看完时,接到了他打来的电话。
说是事情处理完已经回到楼下了,让她也准备的下楼。
叶栖雁连忙将家居服换了,拿着手机和背包的锁门,从楼门洞里出来,那辆白色的陆巡停在那。
副驾驶的车窗敞着,池北河高大的身形靠坐,一条手臂拄着旁边,露出他那张线条立体却又五官深刻的脸,薄唇微抿,朝她看过来的目光深沉而冷静,很英俊成熟的男人。
被那目光望上一眼,心里总会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