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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她越来越刻薄了,都是那些丹毅迷害的。
“是。”他马上听命地闭上嘴巴,可是笑声全吞在肚子里实在难受,他只得抖动着肩膀闷笑。她挺有个性的嘛!刚才见她和那召女客人发生争执,一百挂着和善的笑靥,她那一派息事宁人的态势,让他以为她是个温和得没有脾气的好好小姐呢!
“我──我没让你笑得这么难过,只是──只是请你降低音量而已。”见他笑得那样辛苦,罪恶感不知不觉油然而生,并且极其快速地充斥在她忐忑不安的心里。
青狼长手一伸,将她拉坐在对面,“妳好像很善良嘛!”
“我本来就──就──”桑可琪见他犹带着笑意的眼神,深幽地百瞅着自己,禁不住害羞地低下头,话也讲不下去了。
“就怎么样?”青狼舒服地往椅背一靠,戏弄起她来了。
“就──很善良。”她抬起头,想勇敢地面对他的挑战。可是不知怎么搞的,她一看到他那双眼睛,音量就会徒然降低,眼睑就会自然下垂,脸庞更是奇怪的直燥热了起来。
“唔──”青狼忍不住又想笑。若不是之前她义正辞严的警告仍清楚地挂在耳退,又要不是见她的脸色红得惊人,就要烧伤了,他哪肯放过这种损人的好机会。而且这小妮子好像挺好逗的。青狼扬起嘴角,侧着头,估量地瞧着她。
“小可爱,现在虽然是冬天,最近又有点冷,可是好像也没冷到需要连在室内都穿着皮衣的地步嘛!妳不觉得妳的穿著──呢──有些过了火?”他好心地提醒她。
经他这么一提,桑可琪才恍然意识到她忘了把皮衣脱下。今天忙着期待他的出现,再加上上班前那段小小的插曲,搞得她晕头转向,她才会忘了把皮衣给脱下。即使如此,他地无权把她叫得那么暧昧,且令人痛恨。
“我的名字是桑可琪,不叫小可爱。”她十分不悦地回嘴,视线却始终胶着在桌面,不敢看他。
“哦?我会记住的。只是,我还有一个小小的疑问,小可爱。”青狼跷高了腿,笑得十分惬意。
他明明是故意惹恼她的。桑可琪火大地抬起头,瞪着他,“我说过我叫桑可琪,不是小可爱。青狼先生,请你动动脑子记住它好吗?”她又动气了。
奇怪,以往她鲜少动怒,就算有,也只在忍无可忍的情形下才会发作。怎么遇到他,她的自制能力就全告失灵了呢!
“气球对妳而言,真有那么重要吗?”他忽然逼近她秀气的脸庞,好奇地问道。
气球?
“你真的是那个人!”她惊呼,漆黑的鹿眸缓缓、缓缓地睁得老大,一道璀璨的光芒乍然从她黑如子夜的眸里射出。页不敢相信世界会这么小,她和他会这么有缘。
青狼笑笑地点头,“应该就是了。”他懂得她的诧异,也看得出她眼里突现的温柔。她的快乐是那么的明显。
“你早就知道是我吗?”她神采奕奕地追问道。
“不是,我是认出皮衣,才认出妳的。”他十分老实地指着她身上的衣服。
“呃,对不起,这件衣服──”她歉然地就要脱下衣服还他,却为他所阻止。
“不用还我了,算我送给妳当见面礼好了。”这种皮衣他少说有一打以上,根本不在乎多一件或少一件。况且,小可爱似乎挺喜欢这件衣服的,他就做个顺水人情好了。
“见面礼?”她不在乎青狼记不记得她,至少他能够认出她,这样她就心满意足了。
这件衣服她一直相当珍惜,若是他真的要了回去,她一定会若有所失的。桑可琪有些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将这件衣服当成护身符了,或许就因为这个原因,她才会在心情不好或惶恐不安的时候,喜欢把这件皮衣搭在身上,求个心安。今天她会忘了将皮衣脱下,或许是刻意的吧!
“妳这么可爱,又救过我一命,这件皮衣不成敬意,但请可琪小姐笑纳了。”青狼轻拍着她光滑的脸颊,落拓她笑笑。
但愿他不要这么对她笑,也不要对她这么好。桑可琪嫣然地低下头,控制不住心里奔窜而出的感情;这股情感来得太强烈、太凶猛,她无力阻止它,只能任自己被淹没。
“小可爱,怎么啦?这件皮衣又不是金子做的,瞧妳感动的。”青狼豪迈地起身,顺手拉起她。他和她似乎挺投缘的,看她也挺顺眼的。
“你──你要拉我去哪里?”她相当困难她恨着他,一点也不排斥他拉着她的手,甚至能感受到他手心传来的温暖。在这瞬间她对他的感觉,有了大弧度的转变。
“公园。”他爽朗地大笑,一点也不在意他的笑声有多宏亮。
“公园?”干嘛!
“喜不喜欢荡秋千?”他刻意放慢脚步,好让她跟上。
“喜──喜欢。”桑可琪无法像他笑得那么豪放、洒脱,只能浅浅她笑着。
青狼闻言,又是一声大笑,彷佛他从她的答案中得到多少乐趣似的。
果然还是个小孩子,他好笑地想着。
一串串清亮、悦耳的笑声,从公园里的秋千架飘了出来。
“再高一点──”坐在秋千上的桑可琪,一再地要求道,并不时发出兴奋莫名且高兴的呼声。
“小可爱,再高妳就飞出去了。”青狼不敢太使劲地推着她,深怕他用力过猛的结果,会把她一个不小心给荡了出去。
“才不会呢!”桑可琪架然的小脸,随着秋千的摆动弧度过小而变暗。“你再推高一点嘛!这样一点都不好玩。”她苦苦地央求着。
“不行,再高妳就飞到天上去了。”他调侃地停住了秋千,故意吓她。
她喜欢这样,她喜欢和青狼毫无隔间地聊天、嘻笑。桑可琪跳下秋千,跑到青狼身里,微仰着头凝视他。他一点也不像逞凶斗狠的黑道人物,一点也不像阿川口中英勇的大哥,反倒像个和蔼可亲的大男孩。她喜欢他,真的很喜欢他。此时此刻,她甚至不在意他怎么叫她。那个令她厌恶的绰号,从他嘴里叫出来,着实好听。难道是因为心情转里的关系吗?
“青狼,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她迫切的想知道。
“因为这里适合妳啊!傻女孩。”他龙溺地拉拉她的头发,泰然自若的彷佛当她是自己的妹妹。
桑可琪的喉头微微地抽紧。虽然她早知道自己在别人眼中,永远像个可爱的小妹妹,也不是十分在意!可是她不要青狼也这么以为,她就是不要他这么想。
“为什么你会认为我适合这里?”她必须知道让他这么想的念头,才有机会纠正他的观念。至于自己为何急着纠正他,她不愿去细想,目前这样就好了,对初次见面的人有好感已经打破她的惯例,她不想沉沦得太快。
“哇!原来妳也能这么咄咄逼人的。”他诡异地冲着她笑。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样的人了?”桑可琪好笑地瞅着他。
“当然是可爱的小妹妹,一个人见人爱的小妹妹。”他心无城府的招认,“而且似乎很好捉弄。”
“你才很好捉弄呢!”老把她当成宠物。
“小可爱,妳那天蹲在公园做什么?”他很好奇。
“放气球啊!!”她没好气地瞪着他,“那天我心情不好,所以跑到公园放气球,谁知道被一个人给破坏了。”这话说来不塭不火,任谁也知道她说得有口无心。
“原来心情不好放气球就可以解决了。”他摸着下巴,不正经地瞪着黑暗的天空,“难道老天爷也负责帮人排解怒气吗?”
可琪一听,笑不可抑地随他望向天空,“衪只负责排解我这种好女孩的,至于你嘛!
衪可能不会接受。”
“怎么说?”不会吧!他虽不算善类,可也不曾伤害过无辜啊!
“衪曾经托梦告诉我,衪憎恨暴力。”她越笑越开心,暗指他那天的惨况。
“真的吗?”青狼立即垮着脸,忧愁地沉思着,“我一向都是被人打,鲜少去打别人,难道这也算是暴力吗?”
啊!他这个样子真绝。桑可琪双手捂着脸,放声大笑。
“妳想,如果我不断写信告诉衪我的委屈,衪会不会破例?”他十分委屈地扁着嘴。
可琪当场笑倒在他怀里。她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靠他那么近了,也不知道自己会那么大方地顺势靠着他。这种感觉很好,不过──唉!他为什么不设防点推开她?
“好了,别笑得太用力了。”真怕她笑岔了气。青狼担心地拍着她的背,“再笑,待会下巴脱臼了,我可不负责。”
了不让气氛显得尴尬,桑可琪推他坐上秋千,费劲地替他摇着。“我看,我干脆推你飞上天,你百接去找衪老人家谈吧!”她笑嘻嘻地建议道。
“以妳这种力道?”他十分怀疑。
“没关系,衪不让你诉苦,你可以来找我啊!”她不小心将心底的话一古脑的说出口。
“妳能承受得了吗?”顺着她的话,他半开玩笑地用力摇晃着,像个大男孩似的,将秋千荡得好高、好高。
狼一点也没注意到桑可琪绯红的脸庞,他的心又飞到韦湘湘身追了。今晚她不知又游荡到哪里去了?他沉着脸,遥望着皎皎星空。
“绝对可以。”桑可琪退得远远地,免得被他的震荡给误伤了。他的心似乎在一瞬间飞得好远、好高,将她远远地抛在脑后,让地想追都追不到。
“可琪,妳一定是个好妹妹。”青狼晃在半空中,突然大声地说道。
“你却不像个好哥哥。”难过地隐藏住心中的痛苦,她若无其事地取笑他。
“当然不是。”再一次使力,他又将自己荡得好高,“人家都说我是个好色之徒。”半空中传来他不正经的笑声。
“真的很像。”她赞同地笑道。看着青狼强悍的背影,无意中想起丹茹今天告诉她的有关青狼的事,桑可琪脸上的笑意因想起他的痴情而很快地从空气中化去了。“青狼,如──如果──”她犹豫地玩着裙襬。
“如果什么?”奇怪,和她谈话似乎很简单,是因为她看起来就不像湘湘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吗?他会急切地想和她成为朋友,也是因为被湘湘拒绝的移情作用吗?桑可琪可能是他这辈子,第一个迅速建立起友谊的异性。
“如果以后我无聊时,去找你聊天,你会不会觉得烦?”她现在只想亲近他,对于他视她如所造成的刺痛,她相信总有一天自己会摆平它。
“不会,我一定是欣喜若狂。”有她陪伴的日子,应该不会太无聊吧!现在他最怕的就是被寂寞给侵蚀得面目全非,失去了他赖以过活的洒脱。
“真的?”实在怀疑他这种合着戏谑的笑声。
“我发誓。”他举起手,侧过脸望着她,表情诡异的像电视剧里了无诚意的奸人一样。
“本人姑且信了。”看着他顽童似的调侃模样,桑可琪忍不住咯咯她笑。和他在一起,谈话似乎就变得很容易且无负担。“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一点也不像个黑道人物。”她实在怀疑,以他这种性子,耍起狠来会是什么模样。电视剧或电影里那些大哥,不是都时常摆着脸,一派严肃不可侵犯的神圣模样吗?
青狼趁着秋千往前荡时,手脚利落地顺着摆动的弧度跳出秋千,矫健地在空中做了个两圈半的后空翻。在桑可琪还搞不清楚状况时,他便已稳稳地落地,杆在她眼前爽朗她笑着。
“黑道人物不能荡瞅挞吗?”他沉吟地摸着下巴,状似苦恼,“当初进入“五色组”时,老大没说。”他该不会在无意中破坏了规矩吧!
可真宝。桑可琪笑呵呵地挽住他,恣意地让自己那轻柔似银铃、载满欢乐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