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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脚干嘛乱动啊,本来就身体不适……”尤歌小声嘟哝着,可这看似嫌弃实际上却是关心的话,正泄露了她的心事。
尤歌轻轻掀开被子想要下去,无意中瞥见被子中央的某处支起了小帐篷,下意识地把头伸进被子里一看……
“睡着了都不老实,大清早的还一柱擎天,难道是做了什么*梦?”尤歌自言自语地低喃,但耳根在发烫……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那某处,她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脸红心跳,面露羞赧。
寂静的空气里飘来沙哑的男声:“对于你的福利,你还满意么?”
男人戏谑而又*的话,赤果果的诱。惑啊。
尤歌赶紧从被子里钻出来,皱着小鼻子一脸不屑地哼哼:“满意谈不上,马马虎虎吧。”
这本来是尤歌随口一说,多少是违心的啊,她可是清楚他有多强悍,但她就是不会亲口承认的。
“什么?马马虎虎?”男人瞪着两只眼睛,脸色黑了,颇有一种想要教训人的前兆。
尤歌不知道男人在那方面的自尊心有多强,99%的男人是受不了这种近似贬义的说法。
尤歌灵动的大眼眨巴一下,感到危险的气息了,她也聪明地往后缩,可是她低估了男人在早晨时的精力。
容析元及时抓住了这个想要跑掉的小女人,搂着她纤细的腰肢,他的大手肆意地游弋,瞬间越过了她平坦的小腹……
“你住手……别……”尤歌羞囧的表情含着几分愤懑:“你又想干嘛?昨天没听医生说的话,说你要好好休息,不能太激烈的运动。”
容析元此刻正在兴头上,深沉的俊脸都染上了邪魅,熊熊燃烧的欲。望在双眼中蔓延。
“我是可以休息,你运动就行了。”
“你……想得美!我不干!”尤歌的脸都要滴血了,这家伙也太热衷那种事了吧。
容析元凝视着怀中这秀色可餐的小人儿,贪婪地嗅着她头发上的清香,嘴唇在她柔滑的香肩移动着,轻柔地吻着,享受着这花瓣般的肌肤带来的绝佳触感,他怎么还能淡定得了?
“你看看我现在的状况,都快要爆炸了,如果不解决,很可能又要发烧。知道这叫什么吗?退火。”他略显粗重的呼吸都充满了索求的气息。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脸皮实在太厚了!”
“嘘……”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颈脖,深邃惑人的眸子与她对视着,犹如宇宙黑洞般的双眼有着让人*的危险。
尤歌微微一怔忡,还没反应过来之极,身子已经被他抱起来紧接着又坐下去……
“乖……我现在需要你主动点。”
“不要,没有T……”
“我枕头边上有。”
“你……你还随时都放着这种东西在家?”
“不是,是昨晚才从车里拿上来的。”
“……”
清新的早晨就这样被渲染成了浓浓的粉红色,一室的春。风荡漾,尽情缠。绵,沉浸在这短暂的温情中,不去想别的,只有这一刻的交融才能让心真正充实起来。
不得不说这容析元的体力非一般的强,昨天发烧那么虚弱,经过一晚的休息已经恢复了大半,早上这番激战之后他又睡了一会儿。
再醒来时,他恢复到了平时的精神状态,好像昨晚那个病倒的人不是他。
容析元是个对自己相当严苛的人,当他病倒,极短的时间里,他会允许自己借着生病的名义享受着尤歌的伺候,可是才过了一天,他就又变回到了野狼般的自己。
尤歌从浴室出来,看到的就是已经穿好衣服的容析元。
“什么?现在就走?你不是应该休息吗?”尤歌娇艳欲滴的脸颊还有激。情后的余韵,纯美中显出的丝丝妩媚让她看起来真像个正在热恋的女人。
容析元一边在扣着袖子上的纽扣,一边目不斜视地说:“我休息够了,现在是该继续工作的时间,你忘了展销会还没结束吗?”
尤歌无语,是啊,展销会才不过刚开始,容析元怎么可能真的在家休息。
“可是也用不着这么早就走吧,你不吃点东西再走?本来身体就不舒服,你还不注意营养的话……”
“现在才九点钟,我带你出去喝早茶。”容析元果断的口吻,预示着他的决定不可更改。
尤歌清澈的大眼亮了亮,脑子里立刻幻化出各种精美点心的图片……香港早茶,那可是举世闻名啊!
不再有异议了,尤歌也赶紧地穿好,肚子这时还很配合地叫了几声。
容析元做事向来都是有着自己的理由,就像现在,他很久没来这宅子了,才住一晚就赶着走,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不想尤歌跟容家的人多接触。只有这样才能避免尤歌知道容家与尤家的恩怨。
早走早清静,反正这容家的人谁都没有将他看作自己人,在这里,他感受不到亲情,他只感受到冷漠与嫉恨。
连他都不喜欢的生活氛围,他更不希望尤歌在这里待着。
早茶,是粤港地区的一大特色,其历史悠久已经形成了固定的文化模式,是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最热衷的餐饮方式之一。
早茶的点心品种繁复多样,能满足不同口味的人挑剔的需求。尤歌不挑食,加上胃口好,吃了还不容易发胖,所以她这样的人是有口福的。来到香港,不去试试早茶,那就是行程中的美中不足了。
桌上摆满了点心,尤歌面前还有一碗鱼片粥,只见她一边吃一边露出满足的表情,鼓鼓的粉腮洋溢着喜悦,自然不做作的吃相,即使是看着她,也会觉得胃口大开。
尤歌平时在容析元面前有时会表现得很平静淡定,可在美食面前是完全没有免疫力啊,一不小心就会表现出最真实的自己……在她内心,依旧有着孩童的一面。
“唔……这个奶黄包好好吃,你不尝尝?”
“豆豉蒸排骨,这个也好吃……真嫩……”
“水晶虾饺……太好了……鲜美啊……”
尤歌大口大口地吃着,表情丰富,生动而又纯真,而坐在她对面的容析元则是好像想到了什么,有点走神。
他想起了几年前那时候再商场遇到尤歌,她发病跑出来,他追上她,她对着他说:“大叔,我饿了。”
当时她那种可怜又无辜的眼神,至今他都没忘记过。
容析元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着,噙着淡淡的微笑……看到她吃得这么开心,他的心情也会无形中好很多。
尤歌不会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觉得他怪怪的,怎么都不吃。
“哎呀,我吃太饱了,这个粥……我喝不完……”尤歌皱着小脸,有点可惜的样子,这么美味的粥,她才吃了一半,多浪费啊。
容析元忽地将装着粥的碗拿过去,在尤歌惊讶的目光中自顾自地吃起来。
“这是我吃剩的……”尤歌忍不住嘀咕,实在难以置信,他居然会吃她吃过的剩饭?
容析元低垂着眼帘,仿佛没听到,吃得津津有味的。
尤歌尴尬地拿起杯子喝水,借此掩饰她狂跳不止的内心……怎么办呢,她竟然觉得这一幕好亲切,好像与他之间的距离又近了。
尤歌偷瞄着他,确定他真的全都吃下去了,她这心里咋就会滋生出一股甜呢。还有啊,瞧瞧他的吃相,优雅好看,不像她那么大快朵颐的。
这男人到底怎么长的呢,无论什么时候都这么养眼,不管是生病还是吃饭睡觉,他就没有过不好看的时候……
咬着下唇,尤歌发呆了几秒,然后赶紧地掐一把自己的腿,暗暗告诫着:“没出息,他不就是吃点剩饭嘛,我至于要感动么?”
越是想守住自己的心,却越是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尤歌是在走钢丝,一旦心房失守,她内心积压的情感只怕再也藏不住了,那时又将是怎样的热烈与爆发呢。
“发什么呆,刚刚我说话你没听到吗?”
“啊?你刚才说什么?”尤歌略显茫然,她是真的没留意。
容析元被她这水汪汪的眸子所注视着,不由得心里一动,顺手拉过她,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今天跟我一起,你不是很在意宝瑞在展销会的表现吗,我现在要去检查一下今晚展出的所有货品。”
这蜻蜓点水的一吻,没有任何爱。欲的成分,只有那一丝丝令人心颤的温暖,让尤歌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但尤歌立刻恢复了神志,明眸依旧清澈,没有忘乎所以。
“我跟你一起去?这样好吗?我现在不是宝瑞的人,检验货品,这种事,不适合我在场,万一又出个什么纰漏,我岂不是说不清?”尤歌不但聪明了,还变得比以前更懂得隐忍,思维成熟多了。
容析元闻言,深眸里露出点点精光,如同一个敦敦教导的师长:“你不是成天想着要夺回公司么?现在我给你机会了解宝瑞的内部现状,你难道不想把握这个机会?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么简单的道理还需要我讲?”
他说得云淡风轻,可尤歌就惊诧了。怎么听起来他像是在帮助她?不可能的……在夺回公司这件事上,她和他应该是站在对立面的。
尤歌疑惑,看不透这男人究竟在想什么。但如今的尤歌已经不是懵懂胆小的人了,她此刻心思百转,很清楚容析元的提议意味着什么。确实,她需要了解宝瑞,迫切地需要!
尤歌笑了,笑得明媚动人,眼里流动着俏皮的神采:“好啊,不过你还记得吗,以前我在宝瑞的制作部里拿走过黑珍珠,你就不怕我今天也犯同样的错?”
容析元浓眉一掀,倨傲地说:“你觉得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拿走任何一件东西吗?”
这话,无疑是激起了尤歌心底的倔犟和不服输的气势,突然心血来潮地冒出一句:“行啊,那我们打赌,如果我今天能在你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拿走一件属于宝瑞的东西,那你就要答应我一件事。”
“可以,但除了立刻叫我把公司还给你。”容析元也不笨啊。
尤歌扁嘴,投给他一个大白眼:“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对付!”
这也等于默认了他所说的,因为她知道,要拿回公司,不是一朝一夕能达成的目标。
“就这么说定,我提前祝你成功。”
“哼,我一定会!”
尤歌没发现他眼底藏着的一抹欣喜。他喜欢这样充满乐趣的生活,跟她在一起,他永远都不会沉闷,总是能不断地发觉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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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析元和尤歌是走得潇洒,可容家就没那么平静了。
在这夫妻俩走之后,容老爷子得知消息,气得不轻,但又无可奈何,放眼整个家族,容析元是最叛逆的一个,脾气像极了当年他老爸。
蔚蓝色的游泳池里,容老爷子戴着泳帽从池子里上来,批上毛巾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喝着铁观音,闻着那有安神效果的熏香,本该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但他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
管家容樯在老爷子身边伺候着,衣着整齐,头发光亮,面带笑容,略显小心地问:“老爷,您又游了一圈,是该消消气了,别再游了,医生说你每天晨泳最多半小时,今天已经超过两分钟了。”
“消气?那混小子成心气我的,他巴不得把我气死才好!”容老爷子这火爆脾气还是一如当年啊。
“老爷,其实您不觉得元少爷很像您年轻的时候?您不是时常说,只有这样足够果断的人才能成为博凯的继承者吗,所以现在您就别气了。”
容老爷子一愣,随即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