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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半点做得不够好。
这些年来,他都是在这样不停地逼自己样样朝着完美的方向去做,但却是太累太累,身心交瘁。有时真想停下来歇一歇,让自己喘口气,但身在这个位置,注定无法轻松自在。只要他稍有不慎,可能就会被敌手逼到死角。而他是绝不会允许原本属于父亲的东西在他手里失去……无论是在博凯集团的地位还是宝瑞的掌控权,他都要牢牢握紧。不为别的,只为死去的父亲争一口气!
容析元有点沉闷,心情一阵烦躁,抬眸却见报纸上突然多出一团印记……
嗯?原来是香香在报纸上尿尿了,正好就是那篇新闻报道的位置。
这家伙故意的吧?
不过容析元却笑了,刚才不悦的心情也随着消散了几分。
“不错,干得漂亮!”
香香可得瑟了,它一时顽皮在报纸上尿尿,主人不但没有责骂,反而还夸它,哪能不欢喜呢。
不远处沈兆见此情景,不由得暗暗抹汗……少爷这是要把香香chong上天呢。可没办法啊,谁让香香是尤歌的心头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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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歌醒来的时候屋子里没人,她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外边草坪上的身影,是容析元带着一群狗狗在玩耍。
尤歌不禁一愣……这画面感觉好温暖啊。一群白色的比熊犬围着容析元,毛绒绒的肉球能萌得人心都化掉,而他手里拿着食物在喂狗,时不时还笑笑,柔和的神色,让尤歌想到了四年前那个带给她亲切和温暖的大叔。
就是这种笑,曾让她迷失,让她想要去依赖,让她想要一辈子留在他身边啊。如今,再见到这笑容,会让她感觉恍如隔世,好像一束光穿过云层照下来,仿佛近在咫尺,又好似远在天边。
如果岁月可以永远这般静好,是不是就算幸福呢?
尤歌脑子里冒出这个想法时,自己都吓了一跳,赶紧地拍拍脸,告诫自己别犯傻,怎么能将幸福寄托在一个曾将她骗得那么惨的男人身上?
是最近她的神经松懈了吗?不……不能忘记教训,不能忘记当年的自己差点没命,不能忘记被出卖和欺骗的伤痛!如果连那些都忘了,她或许将会得到更悲惨的下场。
心底才刚涌上来的一点暖意,很快就被尤歌残酷地浇熄了。她开始冷静地起身洗澡,穿衣服,吃早餐……
烤面包的味道不错,果酱也是她喜欢的口味,只是……这饮料怎么回事?居然是香蕉牛奶?
尤歌差点呛到,咳嗽着说:“以后我都不喝香蕉牛奶了……还有没有其他水果可以鲜榨的?”
佣人为难地摇头:“容先生说这是您爱喝的……”
“……”
容析元进来就看见那装着香蕉牛奶的杯子被放在一边,尤歌不喝。
这男人故意要逗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貌似很关心地说:“怎么不喝?只是喝白水,营养跟不上的。”
“我……”尤歌将嘴里那口面包咽下去,狠狠地瞪他:“我不喝这个,以后我早餐改喝豆浆。”
“豆浆?”容析元剑眉一挑,墨眸闪动着异样的神采:“你要喝豆浆,我这多的是,你确定要喝?”
说着,他还垂眸看了看自己某处……得嘞,他说的“豆浆”也不是寻常那种豆浆。
“容析元……你还要不要我吃早餐了!”尤歌愤懑地踹他一脚,有点河东狮吼的架势。
“你脑子都装的什么啊?臭*!”尤歌鄙视他,低头继续啃面包,只是这脸就更红了。
容析元看她这艳若桃李的脸色,越发觉得逗她是件很有趣的事,可以缓解烦闷的情绪。
“嗯,就这么决定了,今晚你就喝豆浆吧。”
“什么?你……休想!”
“你不想去展销会了?不想看到宝瑞大放异彩的时刻?除了我,没人帮得了你,所以,你还是继续取悦我,继续喝点牛奶豆浆之类的吧。”
“呸……呸呸呸!”尤歌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
尤歌不甘心啊,凭啥这样被欺负?
“容析元你别想再折腾我!我不会让你如愿的!大不了我自己去展销会,我就不信我进不去!”
“行啊,有骨气,那你自己想办法吧,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是我的合法妻子。”
“滚蛋!”尤歌猛地一脚踢出,可他闪得快,躲过了。
如此这样的小打小闹,在两人之间时有发生。看似是在闹别扭,实际上也是另一种乐趣,只有两人才能享受的乐趣。这比毫无交集的日子要生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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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歌说到做到,果真是在积极想办法去香港,首先要搞到通行证才行……容析元该不会真的跟出入境管理处的人打招呼吧?会不会妨碍她的行动?
就在尤歌纠结的时候,许炎却带来了好消息。要办证,没问题,只要将户口本和身份证给他,然后她就可以只等着拿通行证了。
兜了一大圈,原来如此容易?不仅这样,许炎还告诉尤歌,到时候她去香港,可以不必自己去坐飞机,他干爹也会在展销会前夕到香港,尤歌搭乘卢老先生的专机即可。
这真是个好消息,尤歌觉得许炎简直就是自己的福星。
既然事情都顺利,尤歌就更加不会让容析元得逞了,硬是坚决不再喝他的“香蕉牛奶和豆浆”。
说也奇怪,最近几天容析元居然消停了,不再每晚骚扰尤歌,他好像特别忙,连吃饭都在看文件,时常都是忙到深夜回家倒头就睡。
尤歌悄悄留意着,发现他每天饭后出门一小时的习惯也改了,变成在书房里看文件处理公事。几次经过书房,她偷偷观察了一下,他确实是聚精会神地在工作。
短短一星期,他好像就瘦了一圈。不过依然没影响他的容貌,略显清瘦之后脸部轮廓仍然俊美得不像话,更有立体感了。
尤歌开始并没做什么,可是每天这样看着他忙碌,她会忍不住挂心。
这晚,都11点了尤歌还没睡,她在厨房里煮面……煮得有点多,不像是一个人能吃完的量。
十分钟后……书房的门被尤歌推开,冲着那个忙碌的男人身影说:“喂……我煮面煮多了,倒掉可惜,你吃不吃?”
男人背脊一僵,随即回头望着她,眸光中泛着她熟悉的光泽,戏谑地说:“你下面给我吃啊?”
“我又不是专门下面给你吃,我只是煮多了。你到底吃不吃?”尤歌浑然未觉怎么这话听着有点那啥呢。
“既然是你下面,那我就吃吧。”容析元这回故意加重了某两个字,尤歌终于听出了苗头。这个男人果然是以调。戏她为乐趣么?【今天27号了,这个月只有28天,亲们别忘了在客户端投月票啊!】
☆、香港之行
嘴里吃着东西还在得瑟的男人就是眼前这位了,一边吃面一边瞅着尤歌,时不时低语几句,不知道是在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尤歌听。
“嗯,咸菜还挺好吃……”
尤歌听了,心里一紧……就咸菜好吃而不是她煮的面味道好?
“还有卤蛋?嗯……不错……”
这货将面里的咸菜卤蛋以及青菜叶都通通夸了一遍,唯独就是没夸一句尤歌。
尤歌低头默默地吃面,忽地听到他说:“你下面的技术有待提高。”
“……”
尤歌倏地脸红了,就知道这男人思想不纯,不就是吃个面么,他都能扯到那个方向去!
尤歌绯红的小脸露出愤懑,水灵灵的大眼瞪着他:“我没技术,你今天才知道啊?你要找有技术的就去外边找,那些女人一定能把你伺候得好好的,你就继续像这几天这样别来烦我!”
容析元闻言,放下了筷子,擦擦嘴,俊脸浮现出几分怪异的神色:“你以为我说的什么技术?你思想太不单纯了,我指的是你煮面有点硬,下次稍微煮软一点就更好了,可你怎么想到那种事去了?哎……”
“你……你……”尤歌气得语塞,他就是故意要刺激她的!
容析元慢悠悠地上楼去了,空气中飘来一句……“你下次可以多煮点银耳羹,吃不完怕浪费的话可以喊我。”
“……”尤歌愕然,随即越发羞愤,他知道了,她不是真的面煮太多,是故意煮给他吃的,他原来什么都知道!
“容析元你混蛋!”尤歌抓起抱枕冲他扔过去,但他总是能轻易躲开。
“下次换个称呼,总是喊混蛋,腻歪得很。”
“臭*!”
“你换点新鲜词儿吧。”
容析元漫不经心地走到了楼梯转角,背对着尤歌,她看不到他嘴角的笑。
尤歌气得牙痒痒,确实,在骂人方面她还很欠缺,可是,容析元脸皮也太厚了吧,骂他还若无其事的样子,是不是脸皮厚到无人能敌了?
“哼哼,走着瞧!”尤歌不甘心啊,冲着他的背影呲牙咧嘴,脑子里在开始盘算着什么时候能让这男人也吃点亏?不然每次看他洋洋得意的表情她就很想上去捏他的脸……
“可恶……早知道就不管你忙到多晚,哼……下次不煮东西给你吃了。”尤歌嘴里在碎碎念着,只是脸上那掩饰不住的一点欣喜骗不了人。
他虽然一句话都没夸她拌的面好不好吃,可他却吃完了一整碗,连菜叶汤汁都喝得干净,如果味道不喜欢,他怎么会吃得下?
尤歌心底那最柔软的地方莫名地紧了一下……好像真的会有种“一家人”的错觉。总是在不经意间感受到一点温馨,她不得不时时刻刻都防着自己的心蠢动,时刻告诫自己不要沉溺,要清醒。
但感情这东西太奇妙,越是压抑越是可能滋生,即使被藏匿起来,也或许在某个特殊的时刻爆发。
尤歌与容析元住在一起,夫妻生活还那么频繁,朝夕相处之下,心境怎会没有变化呢。只不过她在刻意控制着,不肯再交出那颗心了。
一个被伤到极致的人,往往会在内心开启一种防御机制,情伤那么痛,她怕再一次尝到那种滋味。
但就算这么小心翼翼,还是会在不知不觉中被什么东西偷偷溜进了她的心扉,停在那里,与过去的记忆相纠缠,博弈……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道坎儿,尤歌能不能跨过去,跨过去之后又是什么样的风景?她暂时无法去想象了。
容析元最近太忙,尤歌也乐得清闲,至少每晚都可以一个人睡到天亮。连续几晚都是如此,就好像他从一个每天都吃肉的人突然变成食素者。
尤歌真的很满意这样的现状吗?她不问自己,她同样每天都在忙碌着,先将工作安排好,准备充分之后就可以去香港了。
这夫妻俩的相处方式,在别人眼中可是太奇怪了,居然在某些事上能做到如同外人一般清晰。就拿去香港的事来说,容析元没再过问尤歌,而她感受到他的淡然,她也不再提起,彼此都仿佛忘记这回事了,直到……
启程的这天来临,尤歌最纠结的就是家中的狗狗们,她舍不得。
香香和它的老公,还有一群狗仔,全都很粘人,只要尤歌和容析元在家,它们就会尽可能地粘着主人,可现在主人要走,一走就是好几天,这群可爱的狗狗们怎么能安生呢?
尤歌收拾行李的时候,香香第一个跑进来,这雪白的小身子在她面前蹭蹭,两只黑黝黝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像是知道她要走。
比熊犬是同类中智商很高的品种,加上香香与尤歌之间有着亲人般的默契,现在看到她在收拾行李,小家伙坐不住了,焦躁不安地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