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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歌微微失神,浑然未觉在身后不远处跟着一辆黑色奔驰车,开得很慢很慢,她停,车子就停,她动,车子就跟着动。
车里的男人一直眉头紧锁,手里还拿着望远镜,司机是个年轻小伙子,根据少爷的吩咐,他只能小心翼翼地跟着尤歌,还要谨防不被发现。
“咳咳……大少爷,我们就这样跟下去吗?尤歌小姐反正现在是一个人,好像很孤单的样子,不如您就去跟她一块儿跑跑步?”
拿望远镜的男人瞟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跑你妹啊,我要是打算下车的话,我还用得着拿望远镜在这儿看?”
“呃……大少爷,您这是走的纯情路线吗?难道尤歌小姐喜欢这种?嘿嘿,如果这是大少爷的策略,那黑虎真是太佩服了,这纯情可是很难装的。”
不用问,这大少爷就是许炎了。
这货一听黑虎的话,顿时瞪眼:“怎么说话呢?敢情在讽刺我装。逼?少爷我用得着装吗?我本来就很纯情,是你没发现而已!”
黑虎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一边还笑得差点岔气:“哈哈哈……大少爷,您真逗。”
许炎蓦地用望远镜敲着黑虎的脑门儿:“劳资本来就很纯情!”
“……”黑虎快要笑抽了,很善意地提醒:“大少爷……哈哈哈……纯情的男人一般都很斯文的,但您好像跟斯文不沾边啊……哈哈哈……”
“切,说你不懂吧,纯情与粗鲁兼顾,这才叫特别。”许炎得瑟地扁嘴,又开始自恋了。
黑虎突然笑得有几分猥琐:“大少爷,那您现在是想对尤歌小姐斯文还是粗鲁?容析元不在,您正好可以……”
“你小子,这么猥琐,你想说什么?想说我可以趁虚而入吗?我像是那种人吗?”许炎横过来一记白眼。
黑虎悻悻地说:“那您干嘛一大早来看尤歌小姐?”
“我……”许炎一时语塞,这个问题确实犀利,最后这货只好梗着脖子说:“劳资喜欢这个时间出来呼吸新鲜空气不行啊?”
黑虎这家伙也是个宝气,跟着许炎久了,胆子也大,竟开起他的玩笑来了。
“大少爷,咱家别墅附近还有公园呢,在那呼吸新鲜空气不是更好,您犯得着大老远跑来么?”
黑虎真是胆够肥的。
“小子,你最近是不是看多了大话西游变唐僧了,这么啰嗦?”
“嘿嘿……我只是关心大少爷。”黑虎嬉皮笑脸地挠头,忽地眼睛一亮,指着前方……
“大少爷快看,尤歌小姐旁边有个男人!”
许炎赶紧地拿起望远镜,吩咐黑虎跟上去。
其实那只是个晨跑的小伙子在跟尤歌搭讪,这很正常,尤歌生得那么水灵,异性被吸引是自然的事。
许炎紧紧盯着,一眨不眨眼睛,脸色就很黑,几次都想下车去了,但终于在几分钟之后,向尤歌搭讪的小伙子走开了,许炎这才缓缓吁了口气。
直到尤歌绕回到了别墅,回家了,许炎才放心地调头离开。只是,他仍然会回头看看别墅的大门,明亮的桃花眼里藏着深不见底的复杂情绪。
许炎知道容析元不在家,知道尤歌辞去了工作,可他不知道容析元是带着翎姐离开的。
许炎只是想看看尤歌,远远地看着就好,并不想去打扰她。他认为,既然现在的生活是尤歌自己选择的,他会尊重她。他也记得在出海归来那天他说过,最近都不会见尤歌,暂时不联系……可他终究是没能做到。
也许时间久一点就能淡化某些东西了。许炎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也难怪黑虎不相信许炎跟“纯情”二字沾边,就连许炎都觉得有点不认识自己了。偷偷的远远地看一个女人,这种近乎愚笨痴傻的事,怎么可能是他许炎做出来的?以前绝无可能这么想,可事实就是,他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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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歌晨跑回来先洗个澡,带着狗狗们玩一会儿,然后开始准备今天的午餐,然后就睡午觉……日子看似是很惬意的,但也透着一种深入骨髓的孤独。平时狗狗们都有个粑粑,现在粑粑不在,只有尤歌麻麻一个人,总觉得这幅画面是缺少了一点什么。
而尤歌最深切的感受就是……时间过得好慢!脑子总是不听使唤会想起容析元,想起那个叫翎姐的女人。
如果可以控制住不想,该有多好,那一切的烦恼都不复存在了。尤歌需要的是时间,就像许炎一样。
这度日如年的感觉,在下午的时候,被霍律师一通电话打破了。
霍律师告诉尤歌,叫她去他家,她父母当年的案子,可以重新启动调查了!
这么快?巨大的惊喜一下子充斥了尤歌的大脑,让她暂时忘记了去思考那些情殇,她必须打起精神来,为了这一个重要时刻的来临!
尤歌急匆匆赶去霍律师家,怀着激动的心情,几番都差点抑制不住眼中的酸涩……她在想,父母如果在天有灵,知道了,一定也会欣慰的。
尤歌到了霍家别墅,前来开门的是佣人,将她迎进客厅,让她先等一等,霍律师在书房接一个重要的电话。
尤歌觉得坐在客厅挺无聊的,闲散中去了花园,刚一进去就看到鱼池旁边站着一个英挺的身影。
一个背影都这么帅气,这男人正面会是什么样子呢?
尤歌没有出声,因为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不好冒昧去打扰人家,显然这个男人是在喂鱼。
佣人递来茶水,见尤歌在望着花园里的身影,露出好奇的目光,佣人告诉尤歌,那个喂鱼的人,是霍律师的儿子。
尤歌一听,美目里绽放出亮彩……这就是那位要为她父母翻案的警察?
尤歌觉得自己应该上去跟人打招呼,表达一下感激与谢意。
慢慢地缓缓地走过去,尤歌站在男人身后,微笑着,轻声而又礼貌地说:“你好,请问是霍叔叔的公子吗?我是尤歌。”
男人高大的身躯微微一僵,好几秒之后才慢慢转身……
当看清楚眼前男人的长相时,尤歌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了,像见了怪物似的表情……怎么会是他?!【求月票!客户端现在投是三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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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歌的表情出现一霎的呆滞,还带着几分震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盯着眼前的男人,秀气的眉毛紧紧皱着,粉润的双唇抿成直线……
太意外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只不过,这样的相逢,尤歌一点都不高兴,因为,这个男子竟然就是昨晚那位……警察!
尤歌当时看到他警。官证上的名字时还说了声“好复杂”,这家伙确实是姓霍!
男人穿着卡其色体恤衫,健硕的身材凸起的胸肌,眉宇间流露一股英气,却又还有着三分阳光清朗的气质,帅气的五官与霍律师有七分相似,果真是基因强大的家族啊。
面对尤歌,警官的眼中明显带着一抹惊讶与鄙夷,他当然记得这个女人了,昨晚还将他当成了男公关,后来在警局还用他的衣服擦鼻涕!这么深刻的印象,想忘记都难!
但话又说回来,昨晚他没仔细观察,今天在阳光下这么一看,她的皮肤还真是好,奶白奶白的,细腻柔嫩几乎看不见毛孔,素面朝天的容颜年轻灵秀,黑白分明的眸子有着动人的清澈。
这真是昨晚那个女人吗?为何他又一次地会在潜意识里将她与“纯美”二字挂钩,而他不会忘记,这个女人昨晚还叫男公关呢,虽然最后也没叫成。
如果这是霍骏琰第一次与尤歌见面,说不定他还真会怦然心动,可鉴于昨天的遭遇,先入为主的坏印象占了先机。
“你就是我爸爸说的那个人?”男人的声音里透着点不耐,他实在不明白,一个行为不检点的年轻女人哪里值得他父亲大力相助?
尤歌此刻有种想撞墙的冲动,僵硬的脸部勉强扯出笑容:“嘿嘿……就是我……你……你好。”
男人没好气地瞥了瞥尤歌,毫不客气地给个白眼,径直走过她身边,直接无视她的尴尬。
“喂……你先别走啊,喂……我是来谈案子的……喂……”尤歌急忙跟上去,情急之下拉住了男人的胳膊,她急啊,生怕这位跑了,这可是查案的关键人物!
胳膊上传来微凉的触感,男人蓦地停下了脚步,低头看着尤歌那只手……怎么回事,他居然有种好似酥麻的感觉?
男人呆了两秒,立刻将尤歌的手甩开,嫌恶的目光看着她:“你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的。”
“我……我……”尤歌差点被这句话被噎着,说得好像她在吃豆腐似的,他这是什么眼神!
尤歌心里窝火啊,可又不能不忍着,不敢得罪这个人,万一人家惹毛了说不管这案子了,她哭都来不及。
为了能顺利地谈案子,尤歌觉得自己没什么不可以忍的,大局为重。
“呵呵呵……呵呵呵呵……帅哥,你叫什么名字啊?我总不能老是称呼喂吧?”尤歌笑得可灿烂了,但这看在男人眼中就更成了是带着色彩的讨好。
男人转身就走,空气里传来他的声音,三个字——“霍骏琰”
尤歌又继续追上去,一边还在问:“哪个jun哪个yan啊?”
“……”
霍骏琰不搭理了,脚步加快,走进客厅直接上楼去了。
尤歌冲着他的背影扁嘴,小声嘀咕:“小气鬼,不就是昨晚的事嘛,至于这么讨厌我么?还是警察呢,就不能大气点?切……”
以为他听不到,谁知道他走到楼梯转角处就停了,朝下望望,尤歌的视线正好与他对上,立刻又变得笑容满面。霍骏琰看到她这个表情,心里又是暗暗摇头,觉得尤歌是个很会伪装的女人。
总之,霍骏琰对尤歌的印象很差,而尤歌也跟他不太对路。互相都看不顺眼,可因为要查案子,所以还得继续打交道。
世界真小啊!尤歌感叹,昨晚才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这才不到24小时呢,又见面了,最巧的是,他居然就是霍律师的儿子。
尤歌坐在客厅里,没上楼去,这毕竟是霍律师家,他在书房接电话,出于礼貌,她应该在这里等。
尤歌在思忖着自己该怎么才能跟霍骏琰和睦相处呢?
又过去了大约十分钟,霍骏琰下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份厚厚的资料。
单从审美角度来看,霍警官的颜值当之无愧是行业中罕见的高,只不过这男人办案子的时候相当严肃,在警队里素有“冷面钟馗”的称号,光他这副写着“生人勿近”的脸就足以让一些胆小的女生望而却步了。
霍骏琰在尤歌对面坐下,翻开了那一叠资料,这就是当年那份笔录,是重要凭证。
尤歌略显紧张地盯着桌上的资料,那是关系到是否破案的关键,上边应该还有她十多年前在警局的口供记录。
“霍……霍警官……”
霍骏琰正眼都没瞧她,拿着笔,淡淡地问:“现在开始谈谈关于你父母的案子。十三年前,你录的口供上并没有提到你在事发时听到枪声,而你现在却要改口,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这当然是因为她的脑伤了。
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要为父母翻案,必定就是要揭开她的伤疤。
尤歌垂着眼帘,嘴角勾着一丝苦笑:“那时候我脑部受伤,不但智力停留在9岁,并且还忘记了事发当时的一些状况,医生说,这是因为大脑在受到极度的刺激时,自动开启了防御机制,所以这份旧的口供里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