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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的车子已经停在了门口,司机下车恭敬地打开了车门。
他头也不回地坐进了车里,侧脸淡漠,黑色的车窗缓缓地升起。
车内的小灯没有打开,陆泽的身影没入了暗沉里。
车外,温绮瑜低头,面上挂着浅浅的笑意。
刚刚还觉得温热的西装却莫名地有些冷,夜风吹来,裸着的脚踝激起细细的疙瘩。
*
白言尔的保姆车把温绮瑜送到了酒店楼下。
Felix是个工作狂人,因为和德国有时差,德国的一些案子还急需处理,那些案子的资料还在律所,他只能现在跑去律所拿。
温绮瑜笑着和他告别,转身走进酒店。
裹紧了外套。
或许是夜已经深了,酒店大堂里没有什么人,只有前台小姐和保安们,不过毕竟是五星级酒店,仍旧灯光通透,金碧辉煌。
她住在八层。
走出电梯,酒店的地毯厚重又柔软,高跟鞋踩上去没有一丝的声响。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还是今晚的夜太凉,她总觉得背后发冷,明明没有什么脚步声,这条走廊也只有她,她却隐隐地听到了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在她身后响起。
她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低着头,在包里翻找着房卡,越是紧张,越是找不到。
她眼睛一亮,看到了房卡,急急地打开了门。
房门刚推开一点,身后就伸出一双手猛地捂住了她的嘴巴,另一只手用力地顶开了房门。
天旋地转间,身后那人拖着她进了房间,用脚一踹,房门就关了上去。
他的后背顶住房门,一手松开了捂住温绮瑜嘴巴的手,移到了她的胸口,紧紧箍住,另一手迅速地按住她的后脑勺,制住她想要转头的想法。
他的手指冰凉,又带着凌人的寒意。
温绮瑜胸口的怒意一点点涌了上来,身后的人身材高大,很明显就是个男人,却把手横在她的胸前。
她今天穿的又是抹胸长裙。
几乎是直接碰触到她白皙的胸口上了。
因为怒意,胸口又有些起伏,那个男人也感受到了,手却更紧了些。
温绮瑜努力地避开他的手,往后缩,可是身后是那个男人炽热的胸膛,怎么也避不开。
她攥紧了手,刚做的美甲微微地硌着掌心里的嫩肉。
闭上眼睛,房间里空调的冷风吹了出来。
带动了这个不大不小房间里的气息浮动。
她的声线冷了下来,“陆泽,有意思么?”
身后的男人却什么话都没说,也不动。
听到她的话,似乎一点也不惊讶,也没有受到影响。
温绮瑜微微皱眉,不安缓缓缠绕,难道不是陆泽……
她用力地挣扎,伸出穿着10cm高的高跟鞋的脚,尖锐的鞋跟毫不留情地踩在身后那人的皮鞋上。
男人吃痛,手有些松。
温绮瑜想要转身,抬脚一踢,却忘了自己穿着长裙,突然踩到了裙?,面朝下地倒了下去,她避开脸,脑袋却磕到玄关处的小柜子柜角。
尖锐的疼痛。
她还没反应过来有没有流血,眼前的视线就越来越模糊了。
陷入了昏迷。
……
温绮瑜再次醒来的时候。
脑海里还残留着昏迷前的记忆,她还没看到那个人是谁,就自己撞晕了自己。
房间里一片黑暗,遮光床帘将窗外微弱的光遮挡得严严实实。
可是,房间内似乎没有其他人了。
那个男人已经走了。
她头还有些晕,视线模糊,手无力,等适应了黑暗,才伸出手,摸到了床头的开关。
耀眼的灯光亮起。
她微微闭上眼,闭开这刺眼的灯光。
好一会,才重新睁眼。
房间内的摆设和原来的一样,没有什么区别。她的视线缓缓逡巡,看到了床头的冰袋。
这才摸了摸自己的侧边的脑勺。
鼓起了好大的一个包。
可是似乎已经稍微处理过了。
她掀开被子,这才发现她的礼服裙子已经皱得不行,像是被人蹂躏过了一般。
温绮瑜皱眉,赤着脚走进了卫生间,抬头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原本的唇妆都已经脱落,有些狼狈,红色的唇膏晕染了开来,唇畔一片红色。
带了几分旖旎。
更触目惊心的是,她的脖子上有一个分外明显的印子。
她眸色沉沉,她不是少女了,该经历的事情也都经历过了,这个印子分明就是人故意吸出来的,吸的那个人像是对她有无穷的仇恨,那般地用力。
红色的印子深深,和细腻的白肌相衬,竟然透出了缠绵和婉转。
她的唇线抿成了直直的一条。
唇上的口红只怕也是被那人给吻掉的吧。
她攥紧了手指,用力地擦脖子上的痕迹,却怎么也擦
不掉,只留下一片红痕。
是陆泽吧?
不然还有谁,会这么无聊,闯进了她的房间,做了这些事情来侮辱她。
她走出卫生间。
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却发现手机里有几个小橙子的未接电话,1个小时前。
眉心蹙起。
现在柏林时间夜晚8点多,小橙子应该在床上,但是还没睡,她想了想,还是拨回了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小橙子的奶音响起,“妈妈。”
她似乎压低了声音,“妈妈,是你吗?干妈睡觉了,她也让小橙子睡觉,刚刚我偷偷装睡,可是我太想你了,就给你打电话了。”
小橙子太小了,她不知道时差的存在,只知道妈妈给了她手机,想她就给她打电话。
温绮瑜心里软软的,“妈妈也想你,今天乖吗?”
小橙子似乎有些兴奋,“很乖呀,妈妈,你是去找爸爸了吗?刚刚电话里有个叔叔跟我说话了,他是爸爸吗?”………题外话………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就是,我爱陆哥,陆哥爱小鱼……
☆、082温律师的男朋友这么多么?走马观花地换?(7000)
温绮瑜只觉得一颗心慢慢地下沉,微微发冷。
她还想问什么,电话就被卢茜茜拿了过去,隐隐传来她的声音,“小橙子又欺骗干妈了,干妈好难过噢,刚刚不是跟你说了吗?妈妈在中国已经很晚啦,妈妈也得睡觉啦,小橙子不想要妈妈没办法睡觉,对不对?”
小橙子乖乖地应声。
然后卢茜茜就对着温绮瑜说话,“小鱼,怎么还不睡呀?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温绮瑜心乱如麻,摇摇头,“没事。”
“这么晚了,你快点睡觉,小孩子不懂事,这么晚打电话,你也傻乎乎地接啊。欢”
挂断了电话后,房间内又陷入了沉寂。
温绮瑜还是有些乱和微微的慌,现在她反倒希望刚刚的那个人,不是陆泽,她不知道小橙子刚刚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也不敢想像如果陆泽知道了小橙子的存在,如果陆家知道了,她又该怎么办?
半山腰的别墅门口。
停着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
车窗缓缓地下降,驾驶座里坐着一个黑色的人影,侧脸的线条凌厉,下颔微扬,黑暗里,他看着没有丝毫光亮的别墅。
其实,陆泽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这栋别墅了。
那一次从柏林回来后,他就搬到了离公司近的公寓了,赵阿姨依旧跟着他,每天过去给他收拾卫生和做饭,而这一栋别墅就闲置了下来。
他不来,但也没有想把它卖掉的***。
今晚,却格外地想要来这里。
他莫名地想起刚刚电话里,那个小女孩的声音。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明明就离开了,明明就不在意了,可是脑海里却不停地回放着温绮瑜身上穿着的男士西装,那个脱掉外套的外国男人紧紧地跟在她的身旁。
她笑起来的样子可真碍眼。
这几年在德国,她是不是就是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听说她住在酒店……
是不是就是和这个男人一起,回到了酒店他们又会做什么?
刚刚喝下的那些酒的后劲来了,太阳穴隐隐作疼,胃里也有些不舒服。
纷纷扰扰的情绪又不停地缠绕着,心脏有些闷。
车里一直备着解救药和口香糖,他吃完了之后,却更加难受。
司机一直都在陆家工作,自然也看到了并且认出了温绮瑜。
车子开走后,他不停地从后视镜,偷瞄着陆泽,看到陆泽脸上沁出了不耐烦,才试探地说,“陆少爷,刚刚那个是少夫人吗?”
然后他就自作主张地说,“要不,我们跟着去看看少夫人,女孩子一个人这么晚了也不安全。”
陆泽皱眉,声音清冷,“她不是少夫人了。”
可是司机就像没感受到他的拒绝一般,就一直开车尾随着温绮瑜,到她下榻的酒店。
然后,他也没有出声阻止,就这么跟着到了她的房门口,看着她垂头找钥匙,露出的那一截白腻的肌肤,就手痒痒地跟了进去。
做完了这样的事情,他只觉得可笑,眼底忍不住渗出自嘲和冷笑,大概真的是醉了吧。
心底里也只剩下一个念头,不能让她发现。
却没有想到温绮瑜可以笨成这样,摔倒昏迷后,他就打电话叫了酒店的医护人员来。
他不知道自己酒意到底消散了没有,大概是没有吧,不然他怎么会就这么看着温绮瑜,然后吻了下去。
睡梦里的她,皱着眉,不停地躲避着亲吻,嘴里却嘟囔着几个字,“乖,别亲亲了。”
一盆冷水兜头泼了下来。
他所有的火焰和醉意似乎都被冲走。
眼神冷了下来,变得阴骘。
她这是把他当作谁了?这般熟稔的语气,会是那个外国男人么?
这三年里,她和这个外国男人已经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已经可以随意接吻了么?
他攥紧了拳头,心里头的郁气四处冲撞,仿佛要他低下头,看着她白皙的脖颈,和微微露出的半个胸脯,慢慢贴近,吻下。
她的嘴里轻轻地发出低吟。
他其实已经起了反应了,却控制不住地想,这些年的她是不是真的和别人做了这样亲密的事情……
舔舐就变成了用力至极的啃咬,仿佛报复一般。
她的一片白肌上被他咬出一个又一个红痕,眼眸深深,还没来得及做其他的事情,床头的手机就不停地震动了起来。
那个备注为“小橙子”的号码不停地打了进来,他原本是不想接的,可是打的人太执着了。
鬼使神差地,他就接了起来。
那头,有软软的声音,“哈喽,今天有想我吗?”
陆泽滞住,没有说话。
他没有想到电话那头是个不到3岁的小女孩。
陆泽突然心就有点软,他对小孩子的耐性总是好的出奇,这两年,他看到别的小孩总是忍不住想起那个和他无缘的孩子。
他做了件连自己都惊讶的事情,回应了她的问题,甚至声音里还带了微不可闻的笑意,“想。”
小女孩似乎被他吓到,又有些惊讶,“你是谁呀?”
他是怎么说的呢。
那个时候的他柔软得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甚至忍不住从喉咙口溢出了笑声。
他说,“不告诉你,这是个秘密。”
他是太无聊了吧?
结果那个小女孩只呆呆地“噢”了声,过了会,似乎有些兴奋,“啊你是不是……”她的话还没说完,电话就突然被挂断了,然后也没有再打来。
是不是什么?
他竟然很想听完。
*
温绮瑜几乎是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