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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今日为夫便任你蹂躏了。”
我听见玄元诱惑低沉的声音,察觉到身下那灼热的地方,身子便腾地一下燃烧了起来。
这叫我怎生为难,如今这般骑虎难下,高不成低不就的。
话说玄元的肌肤可真是滑嫩水灵,我忍不住便要来掐一把。
最终,还是就着这样的姿势,我被玄元半托着给塞进了那个物什儿。
他上回说无师自通,如今想来也对,哪个老师教出如此熟巧的学生,怕也不只是青出于蓝。
此后玄元翻身又将我压在身下连行了好几次,他精力充沛可我却累得不行沉沉睡去,再次醒来身上的衣裳已经穿得严严实实,头顶已然亮堂——那蚌贝把壳儿给掀开了。
我瞧见玄元坐在贝壳边,修长的腿在半空晃荡,水绿锦袍的衣角迎着海风猎猎作响。
西边仍是一轮残阳。难道方才一日都还未过?
“什么时辰了?”
我在玄元身边坐下,他拉过我的手来放在了身前。
“不知,该是过了三四日了吧。”
我心想也对,在蚌贝里的时候玄元也还折腾了那么久。
想到此处我的脸又红了起来,怕是和天边的火烧云相映成趣。
“陆随云,我瞧见了一个好东西。”
玄元紧盯着我二人相握的手,笑的有些不怀好意。
我顺着他的目光向下望去,只看见他的手修长漂亮,我的手粗拙俗气,别的,什么也未曾瞧见。
玄元伸出另一只手在我的眼上点了两点,我只觉得眼前一亮,眼中瞧见的东西突然变得澄澈清明。
我再看去,忽的便看见了我与玄元的双手之间,盘区缠绕着十几根红线,每一根都死死地打了一个结,深深的嵌进了我们的血肉里。
我甚是惊讶。
不会是月老的红线,因着他本便不会与玄元打交道。
难不成这也是姻缘结吗?
我抬头望向玄元,他笑得如同这海风一般缠绵缱绻。
“这是什么?”
“瞧不出来么?”玄元将我耳畔的乱发别至脑后,“我们的姻缘是命定的。”
“命?”
“凌驾于天道之上的,命。”
玄元揽过了我的肩,我就势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天际一对归鸥飞回,在水光粼粼的海面上低回缠绵,相依相偎。
天地间仿佛只剩我与玄元两人,温馨又安逸。
故事讲到此处,阿紫便不肯在听了,她说故事到这里结束便好。
是啊,若是故事到此处戛然而止,那该有多幸福美满。
可惜这红尘之中总无圆满之事。
我不是那相夫教子的村妇,玄元也不是那荷锄而归的村夫,可我们却期盼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儿孙天伦、与子偕老的平凡日子,也是痴人说梦。
其实我早该料到,哪里会有什么命,这姻缘是我与玄元自己盘根错节误打误撞出来的,而我们又怎可凌驾于天道之上。
虽不知那红线究竟是从何而来,但我如今只知那定不是姻缘结,且不说我们这段情是违逆了天道,便是我这命犯孤鸾的霉运,也总要阻拦着我们。
也是我太糊涂,跟着玄元走访了一个又一个的上古神祗也未曾瞧得出他们脸上的忧心忡忡。
早知道那是我便明白一点,抽身而出,也省的害了玄元一身修为。
流连了数日,玄元算是带我见过了这三界之中的每一位洪荒之神。
我与玄元的事闹得众神皆知沸沸扬扬,那命格神君忿忿的咬着他的花帕子说我抢了他的先机,碍着轩辕的面又不敢同往常一般追着我打。
到时未曾见得着月老,琼母说这几日他的府门一直紧闭着,谁也不让进。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再说我与玄元的这门亲事也有他的一份功劳。
在天宫呆了几日算是归省,未得见着月老的影子,玄元便又拉着我下凡去了。
我们此番下凡原本是想去找一块如蓬莱岛那般的神仙乐土,我与玄元一同隐居生儿育女,奈何却碰着了先前玄元派去跟着巫灵的小泥人儿。
“帝君帝君,大事不好了。”
那小人儿急的活蹦乱跳,糯糯的小嗓子此时也干声嘶哑起来。
我俯身将它捧起,送到了玄元面前,它感激的冲我拜了一拜。
原是玄武梁国出了岔子。
作者有话要说: (⊙w⊙)红线是什么时候绑起来的呢,前文有写哦,你们可以猜猜看,番外里沉沉会解释的
~~~~(>_<)~~~~ 写到中间那一段的时候我差点写哭了,果然阿沉酱太代入了啊
☆、第 36 章
那巫灵回去之后便同玄元预料的一般,被君卿误认成了是我,再加上先前在南疆巫灵也学过我的行为举止学了几日,所以顺利成章的君卿便封她做了后。
奈何不知何事,君卿却从未曾宠幸过她,每日皆是与她对坐数个时辰,静默无言,然后不声不响的拂袖而去。
“可是君卿瞧出了端倪,开始怀疑起巫灵的身份来?”
那小儿摇了摇头。
或许是直觉吧,有些东西,怎么也说不准,就像我闭着眼睛听玄元衣袂破空的声音,便是那“呼啦”一声,我也能听得出来。
后来兴许是那巫灵耐不住寂寞,与前来求姻的朱雀齐国大皇子眉来眼去的对上了。
那大皇子也不是个厚道人,他瞧出巫灵好骗好哄,便撺掇着巫灵从军情那处偷来玄武国的军事阵图,带着美人与兵图,满载而归回了齐国。
因着齐师对玄武各营寨据垒的熟识,玄武国节节败退,直至兵临城下。
君卿御驾亲征,披坚执锐,亲自力敌八十万大军,怕是凶多吉少了。
“要去帮忙么?”
玄元听了那泥人的话,转过头来看着我。
我思忖了一阵子。
其实我心下觉得我是最对不起君卿,劳烦他为我做了这么多事,可到头来还是得骗他,还得让他为着我与玄元的私情做一世的孤鸾。
虽则如此,但我还是不能放下玄元,只能委屈君卿。
可好歹,我也不能眼睁睁的君卿做亡国皇帝,更何况这祸是我闯出来的,若不是我的疏忽,那巫灵也不会近的了君卿的身。
“去一下吧。”我说的小心翼翼,生怕玄元误会我对君卿念念不忘。
他这人可小家子气的很,有时候只因我多看了旁人一眼,到了晚上——也许不一定会是晚上——便会折腾的我欲死欲仙。
幸好此次玄元未曾无理取闹。
其实一般他总是顺着我的意。
刻不容缓,他带我飞往了玄武梁国。
聪明如我陆随云,这是我此生做过的最愚蠢的决定,甚至比当初蟠桃盛会上要捧琉璃盏的举动来得更加不可理喻。
败皆因我,所以我形单影只,只能怪我糊涂,谁也怨不了。
玄元带着我们行至兵荒马乱的战场之上,我们决定先寻个僻静处儿,探探君卿他们的消息。
“凌将军!”
可巧的是,阿烈耐不住性子,也担心战场上的局势,由兰笙护着从宫里头溜了出来。
许久不见,她成熟了不少,不比以往的天真烂漫,倒是多了一份坚毅果敢。
阿烈见着我,脸色变了又变,许久才犹疑着开口:“皇后娘娘,还是,随云姐姐?”
我心知那巫灵待阿烈定不会太好,心下的愧疚又增了一份。
玄元倒是未曾多言,他拉着我径直走向阿烈面前。
“凌某欲赴战场,还望公主照顾好我的娘子。”
语毕,他便冲着那厮杀的方向走去。
“阿元!”
望着他转身而去的背影,不知为何我心下里害怕得很,也许是直觉。
后来证明我的直觉是对的。只是当时,我和玄元都未曾多想。
玄元听了我的唤,转过身来,一如初见时笑的那般明艳耀目。
他将我拉进他的怀里,深深地、深深地予了我一个吻,仿佛要用尽毕生的气力。
可他的气力是用不完的。
这个吻不同往日的甜蜜,只是绵长。
“很快回来。”
他的眸光闪耀,温柔似水。
虽心知那八十万齐师于他而言不过小菜一碟,可我还是心悸。
阿烈显然对我和玄元的关系未曾领悟过来,目瞪口呆。
眼见着玄元离去,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懊丧的跺了跺脚:“哎呀,凌将军的佩剑未曾带在身边呀。”
她解下腰间的佩剑。
“兰笙,带着随云姐姐去我皇兄那里。”
说完便拿着剑去追玄元了。
兰笙见她独自一人上了战场,刀剑无眼,想来也是心急的,可阿烈交付于他的任务又不好推脱。
好在我是个鬼,凡人的刀剑伤不了我,他为我指了指君卿的方向,便心急如焚的上前去把阿烈找回来。
我顺着兰笙手指的方向寻到了君卿的营垒,遍地都是尸骨,所以我行的跌跌撞撞。
军营之中混乱不堪,我见到了一定应是君卿所在的帐篷,因着我瞧见太医自那帐篷中鱼贯而入而出,出来的人手上皆捧着带了血的水盆。
混乱之中,也未曾有人注意到我溜进了那帐篷,我瞧见君卿半倚在榻上,一脸阴沉,胸前被血染得湿透。
琉璃坐在他身旁,不住的为他拭着汗。没了朝凤钿的琉璃,只是个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女子。
“我来吧。”
我趁太医们皆在捣药的当儿走到君卿榻前,如今也就只有我还存这些灵力,或许能派得上用场。
君卿听见了我的声音,抬头看我,眼睛眯了起来,凌厉冷峻,黝黑的眸子仿佛一把剑,要将我千刀万剐。
“我是陆随云。”我慌忙解释道。
琉璃识趣的退至一旁,她也识大体,晓得这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
我解开君卿胸前的盘扣,他也未阻拦,便就这般静静地看着我。
先前玄元曾教过我如何使弄朝凤钿的灵气,我已大致通晓,信手拈来,默运灵力于指尖,轻轻地抚着君卿胸前的伤口。
他的身上伤痕累累,我不免有些惊异,原以为他只是个深宫之中养尊处优的皇帝而已。
新伤覆盖着陈年的旧伤,纵横交错。
我正聚精会神的帮君卿疗着伤,手忽然便被他抓住了,未得等我挣脱开,他的吻便铺天盖地的向我袭来,专横而任性,不留我一丝一毫喘息的余地。
我本想将他推开,可又怕碰裂了他的伤口。方才疗伤时愈合的不够彻底,或许微微一动便会破开,到时候再血流不止,可是件麻烦事。
我正心想着这事可不能让玄元知道,忽的察觉到眼下一片冰凉——君卿的泪落在了我的脸上。
“你这个大骗子,”君卿紧紧地抱住我,应该说勒着我才对,“你无心的也好,有意的也罢,总之我不会再放你走。”
我心下有些难过,是我欠君卿的太多,让他饱受了失败与背叛的滋味。
如此说来,让他沾一点便宜也无妨。
君卿遣退了营帐中的所有人,独留我二人静坐。
于是照顾他的任务便落到了我的头上。
我拿着手巾,时不时的为他擦拭着额上因忍痛儿渗出的细密的的汗珠,还得分出身来看着他伤口边缘渗出的血迹。
君卿安静的如同摇篮中的婴孩,眉目间也无了方才那般暴戾。
蓦地,我听见了从战场方向传来了一声清啸,帐篷外如同炸开了锅。
我惊得一下站起,那是玄武的嘶吼,定是玄元出了什么事。
“你去哪儿?”
我行了几步,君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