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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祎在他旁边幽幽说:“你是打算向许慎讨教么。”
顾执理所当然的回答:“我不喜欢做饭。”
虽然他也试图学习,但本性难移,练了这么久,他那双无论拿笔写字还是舞刀弄枪的手,到现在都无法控制饭菜里放盐的数量。
“你白学了那么久……”
但是有些东西注定了没有那个天分,顾执在做饭上面就属于心有力而余不足,现在虽然也能够勉强做出些吃的出来,毒不死人,可那个味道要说有多好,怎么都算不上。
“我过来顺便跟你们说一声,顾庭和君彻都还安全,不用担心他们。”
这个事情是断然不能够在电话里说的,即使顾执不会担心自己的手机会被人监听,但是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当面说这些话比较好。
君祎双眼放光:“他们有消息了?”
“具体的消息没有,不过他们呆的地方很安全。”
“能安全就好了……。”君祎也没有过多的期望,当然不奢求君彻在称得上是逃亡的经历里面,还能够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再说君彻长这么大虽然没怎么吃过苦,他从出生开始就遇上了好时候,一直是很顺利的长大,但君祎相信自己这个弟弟不会是娇惯的人。
虽说君祎都曾经误会过他被周围的那些富二代教坏了,不过还好,君彻恨清楚知道要什么,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并且被君祎想象中还要成长的快速。
“有我舅舅在,他和顾庭都会一视同仁的照顾,在那里虽然比不上京城,但至少不用害怕生命受到威胁。”
顾执对君祎说这个话,也是在让君祎放心。
君彻在出事之后的反应很仗义,并且让人看到了他是个可靠的人,严格意义上来说,顾家还要感谢他才是,所以顾执出力保下他也是情理之中。
“嗯,他们安全就好。”君祎没有追问更多,就算是问了,不说顾执知不知道,也不一定会告诉她,多说无益,也是浪费口舌。
君祎现在只要能够确定君彻是安全的,便没有更多的要求。
尽管父母都很担心,也想要知道君彻的近况,可是有些东西不能够说出来,只能继续假装君彻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才能保护好他。
“谢谢你。”君祎感激的笑了一下。
顾执摇摇头,并未在意。
渝悦果然来找君祎了,来之前还没有忘记先打电话通知她一声。
君祎在电话里隐瞒了顾执在这里的事情,虽然说,渝悦也根本不会问起。
许慎终于把菜做好,君祎替他接下围裙,凑到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真棒。”
许慎被夸奖了,失笑的搂着君祎:“傻瓜。”
渝悦一进门,就感觉到了某种危险气息,下意识的想要离开。
尽管那个时候,她根本都还没有看见顾执在哪儿。
直到她硬着头皮进门,便看到了从阳台上出来的男人,正眼眸含笑的望着她。
渝悦后背一僵,立马想要转身逃跑,可是想到自己手上还拎着给君祎带的东西,又停下了。
“这些给你,送你的礼物,不用和我客气,我先走了。”渝悦把东西塞给君祎,就想要逃跑,根本都不敢去看顾执。
这两天在巴黎的经历让她不愿意再去回忆,总之顾执这个变态还是少招惹的为好,离他太近的下场就是被他吃的渣都不剩。
在巴黎的时间里面,顾执刚开始并不做出格的事情,顶多就是在渝悦带着邹城谈那笔生意的时候,竟然作为甲方的陪同到场了。
她根本都不知道顾执是怎么在短时间里面就和设计师那边的团队对接上了,看起来还成为了极好的合作伙伴。
他虽然没有出言扰乱渝悦的进度,可是他投过来的眼神让渝悦知道,自己还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如果顾执想要捣乱的话,这笔生意从现在开始就可以结束了,根本就没有再继续进行的必要。
忍耐到了一天结束,回到酒店,渝悦直接问顾执:“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邹城本来要跟着一起回来的,可是半路上接到通知,他的护照出了问题,让他必须立即去处理。
渝悦虽然没有告诉邹城,可她心里清楚,什么护照出了问题,肯定是顾执在里面动手脚。
“悦悦,你想做什么,都可以让我帮你。”顾执漆黑的视线锁定了她,让渝悦清晰的明白自己是何处境,无论怎么逃,最终都会被他抓到,逃不出生天。
而在离开之前,顾执拿到了她的房卡,半胁迫办引诱的,让喝了些酒的渝悦稀里糊涂就和他滚上了床,差点就误了回来的飞机。
至于邹城,完全不知道去了哪里,渝悦也根本没有那个心思去在意邹城,她只是一边唾弃自己,一边记恨顾执。
“悦悦,你是怕我所以想走?”顾执站在阳台边上,逆着光,让渝悦心波泛滥。
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人挑衅,所以一咬牙道:“谁怕你,你也太高看自己了一点。”
君祎靠在许慎身上,摊手:“那就吃饭吧?菜都做好了。”
渝悦故意坐的离顾执很远,可是耐不住对方投射在她身上过于炙热的目光,导致她浑身都不舒服,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喘不过气来。
还好有眼前的美食可以稍微慰藉一下,渝悦没过脑就说:“顾执你不是那么厉害,怎么不学学许慎?”
说完她就后悔的想打自己嘴巴,顾执会不会做饭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结果顾执只是眯了眯眼,沉声道:“我会跟他学,学到你满意的时候。”
“我……。算了。”渝悦泄气般说,“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她说这话,就好像妥协了一样,默认了顾执重新追求她。
君祎看着他们的互动,朝许慎做了个鬼脸。
许慎警告她乖乖吃饭,不要想些有的没的、
君祎被许慎猜中了心思,她确实就是突然又不想吃饭了,最近的这种食欲变化来的莫名其妙,突然很饿,突然又什么东西都不想吃了,总之就是变化无常。
君祎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不由想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好好吃饭,实在吃不下了久给我。”许慎看君祎碗里还剩了一半,拧了拧眉,“不好吃?”
君祎摇头:“很好吃!”
只是她突然就不想吃了而已,和饭菜无关,这时候什么东西放到她面前来,也都吃不下去。
吃到最后,君祎真的没有把饭吃完,来做客的渝悦倒是大快朵颐,吃到肚子都变得圆滚滚起来,摸着肚子舒服的叹口气。
“君祎,你怎么吃这么少,又减肥呢?”
“减什么肥……就是没什么胃口。”君祎身前的碗已经被许慎拿了过去,秉着不浪费的原则,替她消灭干净。
渝悦眯着眼笑:“那这可一点都不像你,吃这么少,你今天有动过几次筷子么。”
“有吧,许慎你说,我吃了多少?”
许慎捏一下她的耳朵:“你吃了多少你自己不清楚?刚才吃饭之前那么起劲,现在怎么又吃不下了?”
“要是晚上饿了就晚上再吃咯。”君祎嬉皮笑脸的,根本没有当回事儿。
直到渝悦半开玩笑道:“你这反应,怎么那么像怀了呢?”
君祎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僵硬的扭过脖子,和许慎四目相对。
他幽沉的双眸里看不出什么特殊情绪,但君祎却是心跳加速,乱了节奏。
渝悦惊讶的问:“不是吧?真怀了?”
她眼睛瞪的很大,刚才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君祎会是这个反应。
君祎下意识的伸手捂住嘴巴,眨着眼睛,犹豫的说:“好像……。好像这个月……没来那个……。”
许慎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眼里沾上几分喜色,猛地起身去了卧室。很快就带着钱包钥匙出来,拉起君祎往外走:“我带君祎去医院检查一下,你们一会儿离开的时候记得关门关灯。”
然后他们两个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公寓里了。
渝悦很诧异,但这时候她只能和顾执讨论,便对他说:“君祎真的有可能是怀孕了?”
“看许慎的反应,可能性很大。”顾执默默看着一桌子的狼藉,半晌才问,“我们需不需要收拾一下?”
虽说客人不需要做这些,但把这些东西留在这里离开……
渝悦纹丝不动:“你去洗啊,你不是还要跟许慎学做饭,先从洗碗做起。”
她故意这么说,也不觉得顾执会亲自做洗碗的事情。
渝悦还在纠结和顾执的关系,但又明白一个问题,她好像目前为止还没有办法忘记她,虽然她应该是恨着顾执的,并且没有忘记对他的怨愤。
可除了恨,也还有些别的东西。
就好像她曾经和君祎说的……。她想让顾执也尝到被欺骗的滋味,然后……
顾执眼神动了动,在渝悦的注视下起身,动作生疏但仔细的将碗筷收起来,放到厨房,再开始有条不紊的洗碗。
渝悦看着他的动作,哼笑:“哟,原来你还会做这些,怎么以前从来没有见你这么做过?”
“需要我做什么的时候,我就会做了。”顾执宽阔的背影映在渝悦眼里,那本来该是很可靠安稳的地方,但渝悦不敢确定是否还会那样。
“那我需要你离开我,你怎么不会做?”渝悦冷冷的说。
顾执关掉水,声音很清晰;“除了这个不可以,渝悦,除了这一点,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
渝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总之就是故意拿这些话来刺激顾执:“好啊,不说这个,那你答应我和邹城和好啊,这个总可以吧?”
顾执摘下一次性的手套,反身将渝悦抵在了墙上,泛着红的眼睛紧紧盯着渝悦:“悦悦,你不要试探我的耐心,也不要用这个来逼我,你可以折磨我,但不能和别人在一起,邹城不可以,其他人也不可以,你只能是我的。”
“是吗,顾执,你当初骗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的结果?我凭什么不能和别人在一起,凭什么只能和你在一起?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很霸道,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意见?顾执,你这个人很可怕,你知不知道?”
把心里憋着的话说出来,让渝悦畅快了不少,干脆就趁这个机会一股脑都说出来了:“顾执,我曾经真的对你动心了,可是让我知道了你原来是那样的人,我还怎么面对你?我看见你就会想,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骗我,你拿着喜欢我的借口欺骗我,并且设了那么大一个局,连我也设计进去了,你只是把我当成你的所属物而已,那根本就不是爱!那就只是一种占有欲,又可怕又偏激!和你在一起,我要无时无刻的提心吊胆,怀疑你是不是又会在什么时候把我设到你的局里?”
这些才是导致渝悦的心结没办法解开的原因,她不敢再相信顾执对她的感情了,那到底是爱,还是他的占有欲?
渝悦不知道。
顾执发红的眼睛看起来像某种凶兽,但他眼里藏着的忐忑又让他有几分可怜,他伸出手,想碰一下渝悦,可在即将触碰到她的时候,不由她躲开,自己先收回了手。
他哑着声音问:“你怕我?”
“对,我害怕你。”渝悦说,“你让我觉得很可怕,顾执,我不敢和这样的你在一起。”
“明明……明明是你招惹我的,怎么反而变成你怕我了呢?”顾执近乎呢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