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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我们两个组可能要合并。”
“啊?真的假的?我们队长呢?”艳雅立刻追问道。
“老李升职调到省厅。”赵锦川说道。
“哦,新队长以后多多照顾。”艳雅歪着头俏皮的一笑,两队合组,一个队长调走,另一个队长自然就是新队长。
“也请你多照顾。”赵锦川说道。
“我?”
“是,你很聪明,很能干,也很不守规矩。”赵锦川说道。
艳雅唇角猛抽,‘照顾’,这个词她必须要好好的理解一下,他的意思就是让自己不要闯祸多破案……
“回去吧,大家在等。”赵锦川说道。
“哎。”艳雅跟着赵锦川的脚步回了餐厅,刚刚被风吹过,艳雅的酒醒了不少,回去之后又是一阵厮杀。
众人结束已经是凌晨一点。
艳雅迷迷糊糊的回了吕哲的公寓。
吕哲已经气鼓鼓的躺在睡着。
艳雅晃晃悠悠的进门,咣当推开门。
吕哲一下就被吵醒。
他看着一身酒气的艳雅,脸色微微不善。
艳雅则是彻底的忽略了吕哲,一件一件的衣服,吕哲的脸慢慢的变得滚烫……
艳雅的腿很直,皮肤很白。
艳雅晃进了浴室,很快里面的水声响起。
吕哲抬手摸了一把自己的鼻子,还好没流鼻血,他的心的跳动着一下一下,跳的他都乱了,艳雅喝多了,这个时候要是乘人之危,她肯定不会反抗,说不定还会配合。
要是他们之间稀里糊涂的做了,艳雅就不得不对他继续负责。
吕哲想。
呸!
是小爷上她,小爷要对她负责。
吕哲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没等他纠结完,艳雅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围着浴巾,浴巾系的并不是,的时候慢慢的滑落,艳雅自然没有理会,钻进了被子里。
只有铺了一床被子,就是吕哲盖得,艳雅的被子在一边,她直接越过。
吕哲全身滚烫的都僵。
艳雅吧嗒抱住吕哲,他身上暖暖的,这么抱着真是舒服。
吕哲眸光自上落下,呼吸放缓,他的手落在艳雅的腰间,她的皮肤微凉。
“嗯……”滚烫的温度让艳雅不自觉的轻吟了一声。
吕哲觉得自己骨头都要酥了,他慢慢的转过身,他们之间只有呼吸的距离,艳雅的气息一下一下落在他的胸口位置,像是在敲鼓,很用力的那种。
吕哲终于克制不住,低头吻住艳雅的唇。
她的唇,柔软。
吕哲瞬间想要的更多,他的手攀在艳雅的身上,慢慢的向上,就在吕哲热情洋溢的时候,艳雅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呼吸不畅,然后一抬脚……
咣当。
吕哲从直接摔倒了地上。
艳雅浑然不知一个翻身抱着被子睡着。
吕哲一身的哀怨,悲催的看着天花板,他现在的姿势,真是用诡异形容都不为过,打着石膏的腿落在,身体在地上,他完全起不来,而艳雅摆明了也是叫不醒的。
吕哲郁闷的看着远处的月亮,谁能告诉他,为毛会是这么一场景。
第二天早上,阳光落在,微微有些刺眼,艳雅本能的抬手去挡太阳,跟着意识慢慢回笼,她刷的起身,靠,特么,竟然忘了穿衣服!
这是艳雅的第一个念头。
第二个念头,吕哲那厮,该不会是看见自己……了吧?
第三个念头,看见就戳瞎他的双眼!
人呢?
艳雅抱着被子起身,四处看了一下,吕哲一条腿举着,人明显在地上。
“吕哲。”艳雅探过身子。
吕哲完全没反应。
“喂!”艳雅又叫了一声。
吕哲迷糊的动了一下,但是没睁开眼睛。
艳雅立刻意识到不对,迅速的起身翻了一身衣服出来,套好,跑到吕哲身边。
“吕哲。”艳雅抱起吕哲,手落下,滚烫。
“喂!”艳雅急忙拨了电话,又给袁西墨打了电话。
很快医护人员赶到,七手八脚的把吕哲送到了医院。
艳雅等在急救室外,莫名的心跳加快,这个吕哲也真是的,晚上睡觉一点都不老实,竟然从掉下去!笨蛋。
艳雅嘀咕着,担心的厉害。
好在,没多久,急救室的灯就灭了。
袁西墨走了出来。
“他,怎么样?”艳雅问道。
“高烧,可能是着凉引起的,没什么大碍,不用担心。”袁西墨说道。
“谁担心他了。”艳雅话脱口而出,忽然有种此地无银的感觉,闷闷的撇撇嘴。
袁西墨唇角扬起,还真是够别扭的。
“他送去病房挂水,哦,对了,石膏我直接给卸了,腿已经康复。”
“知道了。”艳雅应声去了病房。
吕哲躺在晕乎乎的正在挂水。
艳雅一坐在床边。
吕哲侧眸看了她一眼。
“笨死你算了。”艳雅数落道。
吕哲心里憋屈,他本以为会是激情四射的一个晚上,结果……哎,憋屈。
“咳咳。”
艳雅看了吕哲一眼起身,倒了一杯水送到他面前。
吕哲愣了一下,像看鬼似得看着艳雅。
“不喝算了。”
“喝!”吕哲吃力的想起身,艳雅闷闷的伸手扶了他一把。
“谢谢。”
“不用。”
吕哲喝了水,艳雅有些别扭的不看他。
“你腿没事了。”艳雅半晌开口说了一句。
吕哲瞬间想到了很多,冲在第一位的是,她要走!很着急。
“那你可以走了!”
话脱口而出。
两个人都愣住。
吕哲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他怎么能让她走!
艳雅很快反应过来,起身快步出门。
“喂,我……”吕哲使劲的敲了敲床,他那是什么嘴!
艳雅一身的怒火出门,和袁西墨擦肩而过。
袁西墨刚要说话,艳雅已经走出老远……
“这是什么情况?”
袁西墨嘀咕着进了病房。
他一开门,吕哲以为是艳雅,“艳艳!”
“怎么着,这是闹别扭了?”袁西墨明显带着打趣的味道。
吕哲郁闷的瞪了他一眼,闷不做声。
袁西墨耐心极好,他直接坐在床头,“说说,我还能帮你出出主意。”
吕哲闷闷的喘着粗气,半晌还是开口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当然,昨晚被踹下床的那段省略。
“我说吕不同,你的品位从来都是异于常人,长这么大一点没变,人家上来就把你腿打折,你可倒好,说得好听要折磨她,结果呢,做饭、要情报、送保镖!渍渍,你真是……”袁西墨笑的前仰后合。
吕哲抿唇,他真是脑子抽了跟袁西墨说这些。
好一会,袁西墨才稳住自己的情绪,收住笑。
“不过,由此看出,她是你的真爱。”
吕哲白了袁西墨一眼,“我才不喜欢那个泼妇,我只是,心里不平衡,我还没收拾她,竟被她占便宜,现在人走了,我还没报仇。”
“你就嘴硬吧吕不同,别到时候吃亏,自己哭都找不到调。”
“用你管。”吕哲瞪了袁西墨一眼,暗自盘算,自己怎么才能再跟艳雅搭上边。
袁西墨陪了吕哲一阵才回去值班。
艳雅大步出了医院,一肚子的火,她怎么就脑抽要送吕哲去医院,就应该把他扔在家里,让他烧成智障。
在路上转了几圈,艳雅伸手拦车回了自己家。
刚到楼下,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艳雅微微顿了一下。
楚向南。
“艳雅,好久不见。”楚向南走向艳雅,缓缓的开口。
“确实挺久的。”艳雅凉凉的看了楚向南一眼。
楚向南明白艳雅对自己的敌意,微微垂眸,“艳雅,我知道雅雅已经结婚。”
艳雅看着楚向南,“雅雅是结婚了,而且夫妻感情很好,白慕城对她温柔体贴,没有一样不好的。”
楚向南心口闷痛,艳雅的话像是锋利的针,狠狠地他的胸口里。
“我知道。”
艳雅顿了一下,她从前对楚向南印象是很好的,她和温雅是闺蜜,楚向南和温雅形影不离,他们之间的接触也很多,严格意义上说,算是朋友……
“你,知道就放下吧,好女孩也很多。”
“艳雅,我想跟你说,我不会打扰雅雅的婚姻,你一直在她身边,如果她需要帮助,或者遇到什么事,你觉得我能帮上忙,打给我。”楚向南说着递过去一张卡片。
艳雅迟疑了一下接过,楚向南把自己的位置放的很低,她不好再拒绝他。
“嗯。”
“谢谢,我走了。”楚向南神色微微舒缓了一下,转身离开。
艳雅攥着楚向南的名片,看了一眼,收好,上楼。
楼上的房间依旧是乱糟糟的。
艳雅直接倒在,她最近,好像有什么变了。
怎么脑子里转的都是吕哲那个混蛋。
艳雅刷的起身,不行,她这是在颓废,绝对不行。
艳雅冲进卫生间,迅速的洗脸收拾了自己,五分钟后已经出了门,拦车去了警局。
艳雅进门的时候,正好是午饭前。
“艳姐,你这是?”李辛泽看见艳雅明显有些意外。
“归队。”艳雅吐出两个字,霸气侧漏。
“姐夫……吕先生康复了?”李辛泽在艳雅凉到底的眸光下,迅速的改了对吕哲的称呼。
“嗯。”
“康复就好,一起吃饭吧,艳姐。”李辛泽笑眯眯的说道,平白的觉得心里不落地,艳姐的反应怪怪的。
“我还不饿,你去吃,最近有什么案子?”艳姐问道。
“我把卷宗拿给你。”李辛泽立刻把卷宗拿到艳雅面前,“我们合并组的事,你知道不?”
“嗯,知道。”
“成,那你看,我去吃饭。”李辛泽笑笑去了餐厅。
艳雅立刻进入工作状态。
碎尸案。
市民在公园的厕所里发现了一只手臂,接着,其他部分在公园里的几个公厕分别被找到。
变态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艳雅看着下面的分析,赵锦川做的分析很到位基本锁定了犯罪嫌疑人活动的区域,被害人的身份是夜归的白领女性。
一般这样的案子,引蛇出洞是个不错的选择。
艳雅手指轻轻的拨弄着纸张。
抬眸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同事陆陆续续的回来。
赵锦川看见艳雅顿了一下。
“回来了。”
“嗯。”
“不用休息一下?”
“不用,最近一直在休息。”艳雅脆生生的说道,她觉得自己在吕哲身边就是浪费生命。
“有什么看法?”赵锦川目光落在艳雅看的卷宗上。
“引蛇出洞呗,我来做这个诱饵。”艳雅说道。
“艳姐,你一回来就抢了晓晓的角色。”李辛泽打趣的说道。
队里最合适演女白领的就是晓晓,但是晓晓没什么实战经验,赵锦川不放心,这件事才被压了下来,但,艳雅,功夫队里数一数二,而且应急反应能力极好,她去,大家都觉得安心。
“今晚行动。”赵锦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