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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用。若肯坚心来此,穿我的袈裟,免堕轮回;持我的锡杖,不遭毒害。”
观音菩萨闻言却是神色微动,皈依拜领,将锡杖袈裟收好。
如来见此微微点头,又取出三个箍儿,递与菩萨道:“此宝唤做紧箍儿。虽是一样三个,但只是用各不同,我有金、紧、禁的咒语三篇。假若你在路上撞见神通广大的妖魔,你须是劝他学好,跟那取经人做个徒弟。他若不伏使唤,可将此箍儿与他戴在头上,自然见肉生根。各依所用的咒语念一念,眼胀头痛,脑门皆裂,管教他入我门下来。”
观世音闻言,却是神色微变,对着佛祖接连施礼,而后径自退了下去。出了雷音宝刹,随即唤来弟子惠岸行者,命其随行。
那惠岸行者木吒,乃是天庭李天王之二子,本是阐教普贤真人门下,经历封神一战,修为精深。后因普贤真人遁入西方做了普贤菩萨,木吒也随之成为西方教中人。
更是因为观世音轮回遭劫,显化男身女相,普贤因此命木吒转拜观音为师,守护观自在。
只见那惠岸行者勇武非常,使一条浑铁棍,重有千斤,只在菩萨左右,作一个降魔的大力士。
菩萨见此,便将锦蝠袈裟,化作一个包裹,令他背了。菩萨亦将金箍藏了,执了锡杖,径下得灵山而去……
第二百三十章,金蝉转世,二上兜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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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新科状元陈光蕊赴任途中,遭遇贼人刘洪所害,却是被其沉尸江底,欲瞒天过海取而代之。
却不期那光蕊之尸身,虽与家僮一般被踢入江中,当却并未被江水冲走,反而如那钢铁一般,直直的沉落水底。
那洪江当中水族夜叉夜来巡江,却是发现了光蕊,便将此事禀告了洪江龙王,道:“今日洪江口也不知甚么人,将一读书士子打死,推落江水中,却是好生奇怪,那尸首竟然沉如磐石一般,并未被江水带走。”
龙王闻言,却是一惊,急忙命人抬上来一看,见得正是那陈光蕊之尸身。却是惋惜道:“此人正是救我的恩人,如何被人谋死?常言道,恩将恩报。我今日须要索救他性命,以报日前放生之恩。”
言罢却是写下一道牒文,差手下夜叉连夜前往洪州城隍土地之处,要取来秀才的魂魄,替其续命。
城隍土地见得龙王牒文,自是无不答应。况且那陈光蕊乃是福德之人,虽突遭厄难,但却灵台不灭,气数未尽。早在之前便曾有高人警示过,所以见得龙王求情,自是爽快应承。命手下小鬼带来魂魄,交予夜叉。
夜叉见此,却也不做逗留,辞别城隍,带着秀才魂魄复还洪江水府,向龙王复命。
龙王见得光蕊之生魂,却是开口询问道:“你这秀才,姓甚名谁?何方人士?因何至此,被人打死?”
光蕊闻言,却是不敢隐瞒,对着龙王一礼,开口应道:“小生陈萼,表字光蕊,系海州弘农县人。因太宗皇帝恩科选士,忝中新科状元,被太宗皇帝授官江州州主。正在赴任途中,岂料行至洪江,遇到那稍子刘洪,贪谋我妻美色,故将我打死。还望大王乞怜,救我性命。”
“呵呵!”
龙王闻言却是微微一笑,而后神色和善,语气放缓,上前将光蕊扶起,对着陈光蕊言道:“原来如此,先生莫怕。小龙乃是洪江龙王,你前日里放生的那尾金鲤便是我。先生乃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今有难,我岂能坐视不理?”
言罢,却是将陈光蕊之尸身用一口水晶棺封好,并在其口中放入“定颜珠”,使得肉身不腐。转头对着陈光蕊言道:“先生虽气数未尽,但如今却不是时机,我先施法将你肉身保住,待得机缘来临之时再度还阳。至于先生的真魂,既无去处,便暂且在我水府当中做个将领可好?”
陈光蕊闻言,自是千恩万谢,叩拜不已。龙王见之亦是不再多言,邀了陈光蕊回宫设宴不提……
又说那殷家小姐,被那恶贼刘洪挟持,对刘洪可谓厌恶非常,恨不得生啖其肉。
奈何自家怀有身孕,并不知是男是女,心中舍不下胎儿。又牵挂那远在洪州的婆婆张氏,只好对刘洪假意相从。
这二人便这般一行数日,不觉来到江州。州中大小官吏,俱来相迎,更是不疑有他,将那刘洪当做新科状元陈光蕊。刘洪也因此顺利取代陈光蕊,做了江州州府。
光阴如梭,数月时间转瞬而过。
那一日,殷温娇忽觉得天气烦热,胸中慌闷异常,恰逢刘洪出远门例行公事,却是在那衙门府后院的花亭当中乘凉。
忽而念想起逝去的丈夫,与流落洪州的婆婆,却是令得殷氏难过非常,不觉身乏体困,便有些昏昏欲睡。
只觉得隐约间似有一道金光从天而降,没入自家腹中,便觉得腹中一痛,产下一子。
同时,更是听得有人暗中在其耳边轻声叮嘱,言说此子如何如何来历神秘,他日声名远大,且其夫君已然被洪江龙王所救。更是叮嘱殷氏,要保护好此子,将来方能够手刃刘洪,使夫妻二人沉冤得雪。
不期刘洪这个时候回来,见得此子却是心中大怒,扬言要将之淹死。殷氏没法,却是连连说辞,言说“今日天色已晚,容待明日抛去江中”。
翌日,刘洪又因公事,早早外出,殷氏害怕刘洪归来,害了自家孩子。便将儿子抱往江边,心中暗道,将其抛于江中,生死由天,若天见可怜,与人拾了去,自会有相见之日。
又恐以后难以相认,咬破自家食指,书下血书一纸,将父母之名姓、跟脚原由细细记载。更是将自家儿子的左脚小指用嘴咬下作为记验。
殷氏来到江边,抱着儿子,心中难舍异常,却是不愿抛下,站在江边哭泣。
忽而见得江上飘来一片木板,殷氏见此,知是天意,却是朝天祷告。而后将此子安放于木板之上绑定,又将血书系在胸前。
亲手将儿子推入江中,眼看着其随波飘去,听之任之。更是恐惧刘洪回来见得,匆忙回转衙门不提……
三十三天,南天门。
四大天王却是一脸的如临大敌,望着一脸惬意,似乎故地重游,颇为自在的圣婴红孩儿。
眼中尽是惊骇神色,但却不敢稍稍失礼,相顾一视,却是硬着头皮上前对着红孩儿见礼,开口问道:“敢问真人何来?”
“呵呵!”
红孩儿闻言,却是微微一笑,朝向四大天王,以及南天门内一脸惶恐不敢吱声的千里眼顺风耳,开口笑道:“某应老君之邀,前往三十三天兜率宫听道。”
言罢却是不再理会几人目瞪口呆的神色,一催身下狻猊,便快步走进南天门。而后腾起一道红光,大喇喇的直奔兜率宫而去。
“这个红云!”
兜率宫中,太上老君见得此景却是微微摇了摇头,轻声一笑,起身迎了出去。
“圣婴见过圣人!”
远远的望着兜率宫大门前的李老君,红孩儿却是微微一笑,快步上前,下了狻猊,对着老君施了一礼。
“师弟此来所为何事?”
老君闻言,却是微微一笑,伸手捋了捋银白的胡须,细细打量着红孩儿。
“哎!”
圣婴见此,却是满脸堆笑,望着老君故作深情道:“一别数百年,却是对圣人想念得紧,所以前来探望。”
“你这皮猴!”
闻得这话,太上老君却是不禁嘴角一抽,而后与圣婴相视一笑,将其迎进了大殿之中。
“大劫已然开始,不知圣人有何算计?”
径自坐在了老君左边的蒲团之上,红孩儿却是一脸的随意。
“大劫开始了,师弟身负洪荒道门之三教安危,不在洪荒坐镇,来我三十三天兜率宫作甚?”
老子闻言,却是露出一个疑惑的神色。
“圣婴之来意,圣人算尽天机岂会不知?”
红孩儿闻言,轻声一笑,径自开口道:“他佛门算计东土气运,佛门大兴东土,虽是天数,但却是经过三教商定,更是与圣人定下取经之人,约定该有九九八十一难方得五圣成真。而最后佛经东传乃是三十五部,五千零四十八卷,合合一藏之数。”
“师弟道行精深。”
闻得这话,老君却是露出微微讶然神色,这些事情,乃是自家与元始一起,同那西方教准提圣人一同商定,除此之外再无他人知晓。
整个三界中,能够清楚这全部的,不超过指掌之数,而红孩儿竟然能够算得如此精确,可见其道行之精深,恐怕已然不下圣人。老君想着,却是细细打量着眼前的红孩儿,眼中露出些许精光。
“呵呵,圣人谬赞!”
红孩儿闻言,却是面色微微泛红。只有红孩儿自己心中才清楚,自己之所以能够知道的如此准确,完全是托了穿越的福。况且,这数百年来,便是红孩儿进步不小,但面对圣人,还是有不小的差距。
“如此,还请师弟言明!”
老君此时,方才第一次,将红孩儿看做一个级数的对手。毕竟,之前虽然一直对红孩儿还算客气,但完全是因为其前世红云,以及至交好友五庄观镇元子的缘故。
“哈哈!”
红孩儿闻言,却是微微一笑,而后对着老君深深施了一礼,道:“圣婴的意思是,他佛门既然立下西游劫数,欲以‘东土’之人‘迎回’真经。为何我东土之人不能也弄个‘西游’,将道经送往西土?”
“这?”
老君闻言,却是面上现出难色,淡淡的望了红孩儿一眼道:“他西牛贺洲一直以来便是佛门的领地,况且佛门大兴东土乃是天意。”
“嘿嘿!”
闻得这话,红孩儿却是轻声一笑,道:“圣人所言却是极是,但东土乃是道门之所在,从太古巫妖大劫之后,便是如此。但可曾有人言说西土便是佛门之西土?”
“这……”
老君闻言,却是面色微红。的确,如同红孩儿之言那般,所谓东西之分,不过是诸圣意气之争。当初三清一体,皆言东方乃是道门之所在,毕竟东土人杰地灵,乃是洪荒气运汇聚之所。
而西方贫瘠,自从龙汉初劫,罗睺引爆西方祖脉之后便是如此。东土诸圣自然是看之不上,也从未想过要往西发展。
虽则接引二人为图东方,一再强调三界一体,但毕竟人少言微,胳膊拧不过大腿。也正是因此,封神一战,三教曾欲搭上佛门,却被佛门以此为借口避过,也算是三清苦果自种。
如今红孩儿如此说言,却是令得老君心念微动。的确,天道并未显现道门不能西传,之所以一直没有往下传道,皆是因为三清看不上那西方鄙远之地。
倒是有些微微动容,一脸好奇的望着红孩儿,示意其继续往下讲……
第二百三十一章,二圣相商谋西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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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门三教既然商定共同进退,便需要精诚合作。”
望着老君动心的神色,红孩儿却是微微一笑,道:“他西牛贺洲广袤无边,虽则荒芜,但也不尽然,洞天福地什么的,虽然不如洪荒东域,但也是不少。”
“这……”
太上老君闻言,神色微动,圣人神通,于瞬息间观遍三界六道,甚至都不需要借助何种手段,单凭自家阳神便能够畅游洪荒混沌。那西牛贺洲是何种模样,老君岂会不知?不过其在意的却是红孩儿那一句“精诚合作”。
“天道并未规定,西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