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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恭喜啊。”我突然觉得这次同学聚会我来错了。大冲的老爹是政府的人,家里有点背景,上学的时候整个人都恨不得飘到天上去。上学时候我为了躲他,甚至都想过转学。就连毕业之后,他还对外宣布我是他的女朋友,最后被他甩了之类的。这种人,我这辈子都不想见了。
当初他追我的事情,闹得全校皆知。韩燕嫁给了他,又怎么会好心的叫我来参加同学聚会。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包房是顶级豪华包房。韩燕还特意提醒我,这顿是大冲请客。
打开包房的门看到里面的人我就想走了,说什么同学聚会,其实就是当年在学校里跟在大冲屁股后面拍马屁的那几个人,还有一些是现在做生意,需要大冲帮忙的人。
我进去的时候,他们正轮番的给大冲敬酒,说得那话差点让我把昨夜的饭都吐出来。
“这不是我们大校花吗,怎么独自来的,男朋友呢?”大冲喝了一圈酒后,看到我了,醉醺醺的向我这边走过来。
韩燕赶忙起身扶住他,一副贤内助的样子,“小晴眼界高,都看不上。”
“啥看不上,是身边没好资源吧。来,把这杯酒喝了,哥给你介绍好的,要从商还是从政的,你挑!”大冲递过来一杯白酒。
我来这就是为了找个理由,把白楚恒和顾博从我家领出来,现在目的达到了,我也不愿搁这膈应自己,于是接过酒杯,“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情,各位老同学对不住,先干为敬,这杯下肚我就先走了。”
“没问题,有事就去办事,我们不耽误你。”
我还以为大冲会刁难不让我走,没想到他这么爽快就答应了。也许人长大真的会变。
我起身将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老同学,先走了。”
“不送。”大冲伸出手要跟我握手。
我刚将手递过去,头就嗡的一声,浑身力气就像被剥夺了似的,身子歪了两下就倒在了大冲怀里。
“老同学,这么快就醉啦!”大冲的肥手在我腰上用力的抓了一把。
其他同学都十分识趣的退了出去,就连韩燕也跟着出去了。
包厢里没人了,大冲将我放倒在饭桌上,臭嘴就要吻下来。
我抬起软绵绵的胳膊抵在他脸上,“你在酒力下了什么?”
“还有力气抵抗呢,一会儿保你欲仙欲死!”
我浑身颤栗,体内像是燃着一团火,那团火让我心悸让我期待。
“你滚开!”
这句话明明该是愤怒的,可一出口竟成了带着喘息的娇嗔,像极了在对他撒娇。我自己都惊呆了,而身体传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令我不自觉的扭动腰身。
最后一丝理智就要崩溃了。
我在心底大叫白楚恒的名字。白楚恒,你个王八蛋,你不是不许别的男人碰我吗,你在哪!
大冲yin笑两声。
“药效起作用了,哥哥这就来疼你。”
就在我以为这一次我肯定要栽的时候,包厢的门砰的一声被从外踹开。
白楚恒一个闪现就到了我身侧,抬起脚,一脚将大冲就踢飞了。大冲肥胖的身子撞在包厢柱子上,发出一声闷响。他手下的小弟听到声响都冲了进来。
白楚恒见又有人进来了,忙退到我身旁,脱下西装外套为我盖上。如寒潭般深冷的眸子,闪现杀气。
“tm的,白楚恒你别跑!”这两边人还没动手,二狗子就冲过来了。
看白楚恒和二狗子两人的装扮,大冲手下那帮人立马把白楚恒当成老大,把二狗子当成马仔。一窝蜂的就将二狗子围了起来,二狗子看清我的情况又看了看倒地的大冲,瞬间明白怎么回事。骂了句娘,就火力全开的与那帮人打在了一块。
白楚恒眼底的怒气是恨不得杀了大冲,刚要冲上去,我伸手拉住白楚恒的手。白楚恒一怔,看到我两颊绯红,眼神迷离,身体不自主的轻微颤抖着。
他的瞳孔一缩,趁着二狗子打架的乱劲,抱上我就出了包厢。找了一间最近的套房,带我进去。
他将我放在床上,唇吻了下来。凉气进入身体,让我头脑清醒不少。从来都是他主动,这次我也不知是不是药物的原因,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学着他在我口腔里肆意妄为的样子,将舌头伸到了他的嘴里。
我感觉到他的身子微微一颤,但稍后他立马又寻回了主动权,带着霸道的吻在我嘴巴里巧取豪夺,恨不能将我吞进他的身体似的。
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低在我胸前。他似是十分满意我的表现,嘴角坏笑荡开。
014 二狗子出事了(三更,来点动力吧,求支持)
我头脑完全清新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我在心里把大冲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白楚恒手拿着我的衣服进来,瞧见我醒了,他坐在我身旁。“身子可好些了?”
我注视着他,他穿了白色的衬衫。头发刚睡醒略显凌乱。没了往日霸道总裁的样子,此刻更像是一个切切实实可以摸得到的男人。
这个男人让我心安。前一刻伪装的坚强全部崩盘了。我鼻子一酸,眼泪就涌了上来。
“你为什么来那么晚!我要是真出事了。怎么办,怎么办!”我捶打着他。大冲这件事带给我的无力感,让我回想起来都觉得十分后怕。
他任我打着,一言不发。待我打累了。打够了。他抱起我,将我紧紧拥在怀里。“以后我一步不离的跟着你,谁也别想伤害你!”
他的声音微微发着颤,我甚至觉得他也在后怕。后怕没赶来,后怕我真的会遭遇到什么不测。
眼前这个男人。是真的在为我心疼!
他的唇压下来,带着浓浓爱意。
就在我俩正温存的时候,我的外套咣当一声从床上掉在了地上,外套口袋里撒出一把一块钱钢镚。
多浪漫暧昧的二人世界啊,这玩意儿偏偏掉出来捣乱!
白楚恒松开我,眉头微微蹙了一下。
我赶忙解释:“我看二狗子那天一块钱钢镚挺厉害,我多揣点辟邪……呸呸呸,我不是那意思。”
白楚恒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轻哼一声,“你个小笨蛋,二狗子有些本事,手里拿的又怎么会是普通的钢镚。以前道士多用铜钱,那是以前的时候,铜钱是流通的货币,过百家经万人手,阳气重。而现如今,铜钱都是从棺材里陪葬挖出来的,不仅没了阳气还带了阴气,自然就不能用了。二狗子也是顺应时代,想到了这些钢镚,但他手里的那些都是开过光的,你这些不管用的。”
我垂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想起之前我与二狗子那样对他,心都跟着打颤。
你可千万别记仇啊,现在二狗子不知道死哪去了,你要想起来,我不得分分钟嗝屁!还尼玛浪漫暧昧的二人世界呢,一秒钟就成生死攸关的紧急时刻了。
白楚恒似能看穿我的心思,反身将我压倒在床上,“我心情好了,就不想杀人了。”
我羞得将头扭到了一边。白楚恒却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我,他用手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头扳过来,要我看着他。他的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女人,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也许是因他刚刚救了我,心底对他还存着感激。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竟没了之前的厌恶感,反而心底轻轻一荡,似是有什么东西晕染开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手机吵醒,是个陌生号码。
“喂。”
“是小晴吧,我是你姚婶。”顾博的妈妈姓姚。她的声音很急,又是一大早打来的,我隐约觉得出事了。
“小晴啊,公安局打来电话,说二蛋聚众斗殴被抓起来了,你能不能想想办法,求求你爸,找个关系把人弄出来。我家二蛋要是进去了,以后在村里找媳妇都难。算姚婶求你了。”
“我肯定去办,姚婶您放心。有消息了我通知您。”
我匆匆挂断电话。肯定是因为昨天的事情,是我拖累了顾博。大冲家有关系,他找不来白楚恒的麻烦,那就只能从顾博下手。
这事我不能找我爸,他虽说得上话,但他对顾博向来都有看法,这忙他肯定不会帮。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让警察放人,还是得去找大冲。
我穿好衣服,就向外走。白楚恒听到了电话,跟了出来,“昨天让我把那小子杀了,现在不什么事都没了。”
我十分想问问他,人命在他眼里算什么,是不是所有人都和顾博姥姥一样,只要他看不顺眼,都可以杀掉。但这话到了嘴边,我又生生咽了下去。
日,我怂,我不敢啊!
我偷偷摸摸瞪了白楚恒一眼,心底对他的好感瞬间清零了。
出了环球酒店,白楚恒开了一辆宾利等在门口。
我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白楚恒打开车门,“上来。”
我坐进去,上下左右的一顿乱摸,生怕这是纸糊的。
“这这这车你哪来的?”我承认我这辈子没坐过这么好的车,甚至连摸都没摸过。
白楚恒瞥我一眼,“买的。”
冥币还能买这玩意儿?我突然觉得我应该给自己也烧点,就是不知道我还活着,能不能收到。
他轻哼一声,“我的陪葬品随便拿出来一件,都不止这个数。你要喜欢,这车送你。”
尼玛真土豪啊,浑身都透着资本家的铜臭味!不过,我喜欢!
这是一个看脸的世界,更是一个看钱的世界。一辆宾利往看守所门口一停,里面立马出来迎接的片警。
片警以为是哪位高官家的公子,结果看来看去不认识,“您二位这是?”
“我的一位朋友被你们关起来了,我来瞧瞧。”
白楚恒声音冷冷的,周身透着一股子霸气,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人。他说话就向里面走,片警也不敢拦着。我屁颠屁颠的跟在白楚恒身后,不得不说,这丫的气场绝非凡人能hohd住的。
白楚恒报了二狗子的名字。因二狗子是大冲专门交代过的人,片警做不了主,把我们往休息室一带,就去找管事的领导了。所长一听是开宾利来的俩人,又是要见大冲交代过的人,片刻也没敢耽误。
在休息室板凳还没坐热,所长就来了。所长四十来岁,穿着一身便服,大肚子凸起,大胖脸上双眼布满血丝,黑眼圈都能赶上国宝了,也不知道是几个晚上没睡熬成了这样。
“你好,你好。”所长热情的伸手过来,就要和白楚恒握手。
白楚恒手向身后一背,轻抬眼皮扫了所长一眼,“你家有人出事了。”
卧槽,威胁所长啊!白楚恒就算不懂活人之间人际关系,那也不能全凭武力啊。要不顾博就算出来,也是逃犯!
我伸手刚想把白楚恒拉到一边,就听所长激动的说,“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015 俩缺心眼的男人
“你家孩子惹了东西。现在人不人鬼不鬼。你找了道士,但没成效。”
听完白楚恒这段话,所长的脸一下子就白了。这事不光彩,还涉嫌封建迷信。他对身边人都是保密的。
所长让片警出去。休息室只留下我们三人。他看着白楚恒,“你能打听到这些消息。算有点本事。你想怎么样?”
白楚恒轻哼一声,对着一团的空气故作玄虚。“去给他瞧瞧你们的本事。”
所长还没弄清什么情况,就觉得四周阴风大起,屋子里的温度一下子就冷下来。接着,他感觉到一冰凉的手正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