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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说,苏晨醒过神来了,仰脸看着他道:“是啊风弟,你明明在九胡的,怎么突然之间又到这里做了天子呢?”说到这里,突地想到一事,猛一下抱住战天风,颤声叫道:“对不起风弟,我没想到卢江竟是那样的一个人,你不知道,当探子回报说因为卢江的出卖,你被九胡发觉了真实身份,后来虽然成功脱身了,但我还是吓得哭了好久,而且后来又一直打听不到你的消息。”
战天风感应到她温软的身子在自己怀中不绝的颤抖,知道她说的是真的,一定是哭了很多次,心中想:“晨姐有些时候是个非常了不起的女孩子,但女孩子终究只是女孩子,动不动就要哭,晨姐也一样。”将她整个身子抱起放到自己腿上,看了她脸道:“好了晨姐,没事的,卢江只是一条狗而已,想害我,不够格。”
“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他的。”苏晨眼中射出怒意。
“当然,你如果原谅他,那我就要吃醋了。”战天风故意大声吸气:“啊呀好酸。”
苏晨给他逗得笑了起来,深情的看着他道:“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无论是我的心还是身子,我愿为你而死,也只为你而生,所以你不必因我而吃任何人的醋。”
战天风感动于她的深情,却笑道:“我不吃人的醋,但吃苍蝇的醋。”
“吃苍蝇的醋?”苏晨不明白了。
“是啊。”战天风笑:“你上茅房的时候,苍蝇会盯在你的光屁股上,我就会吃醋啊。”
“你说什么呀。”苏晨一时间笑得花枝乱颤。她本极美,这时在心爱的人面前开心大笑,更是美艳不可方物,战天风一时间都看得呆了。
“那日撞天婚第一眼看见晨姐,可真不敢想有朝一日晨姐竟会躺在我怀里,任我为所欲为,还会这么开心的对着我笑。”战天风心中感概,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要不要把我冒充七喜王太子的事全说出来?”左右一想,却还是在心底摇头:“还是不要,虽然没吃了晨姐,但她全身上下都给我摸过了亲过了,也不能嫁给别人了,那又何必让她不开心呢,骗人能骗得人开心,那也是本事不是?”
“风弟,怎么了?”苏晨见他不吱声,担心的问。
“没事。”战天风摇头,道:“告诉你我这个天子是怎么来的吧。”便把怎么给鬼瑶儿万里追杀,逃到西风城巧遇壶七公,恰好田国舅要立假天子压制逸参诸般事宜一一说了,却直听得苏晨凤目大睁,连连吸气道:“田国舅胆子真大,竟然敢假立天子。”
“只可惜白忙一气,倒便宜了本天子坐了宝座。”战天风哈哈笑。
苏晨也笑,却凝眉道:“怕只怕雪狼王不肯甘休。”
“不肯甘休又如何?”战天风哼一声,想到胡成,道:“对了晨姐,胡成把信送到了吗?”
“送到了的,那胡老板真是个诚信之人。”苏晨点头,道:“我已把图样交给了华拙,并与王丞相亲挑了一万人,全交由华拙训练,同时令全国的铁匠都到他那儿报到,一切都是依你的吩咐办的。”
“这才是我的乖娘子。”战天风在她的红唇上吻了一下,苏晨回他一脸甜笑。
“雪狼王不甘休,最多提兵来打,西风国有三十万大军,即便其余三十三国怕了雪狼王不敢出兵相助,西风国大军也足可一战,再加上车弩,哼哼。”战天风哼了两声,眼中射出威光,道:“雪狼王只要敢来,本大追风必要他再吃一个大苦头。”
苏晨看他一脸霸气,不由心醉神迷,却忽地一脸娇嗔道:“不对,最多只是三十二国吧,你的七喜国不能算在内。”
“对了,这个我一直没想到呢。”战天风笑,看着苏晨道:“你太漂亮了,我本来是最精明的人,但抱了你在怀里,脑子突然就迷糊了。”
“真的吗?”苏晨甜笑着看着他,心里就象给灌了蜜,她是斜倚在战天风怀里的,从战天风的角度看下去,可以看到她宽松晚装里的大半边胸乳,加上她一脸的甜笑,实在是诱人之极,战天风忍不住便要探手到她衣中去,手伸到一半,却终于强自缩回,因为他知道一但摸上苏晨乳房,那就更难忍耐,摇摇头,道:“晨姐,你传令回去,让华拙加油赶工,尽量多造车弩,雪狼王现在还不知道一切就是我和七公在搞鬼,仍以为我是他和田国舅的人,自己会来朝见,更会派密使先来见我,我尽量和他拖,但最多也只能拖到祭天之日,那时若不给他个交代,他必会翻脸,那时就要准备打了。”众诸候王朝拜后,战天风这假天子会率众王祭天,到那时朝拜才算正式结束,众王才可各返其国,吉日是下诏令众王来朝拜前便选定了的,还有十来天。
“是,我明早就派人快马赶回去。”苏晨点头。
两个又说一会子话,战天风去苏晨红唇上吻了一下,道:“好了晨姐,我先回王宫了,明夜里再来陪你。”
苏晨伸臂箍着他脖子他,一脸不舍道:“可以不走吗,我好想你抱着我睡。”
晚装宽松,她手这么环着战天风脖子,两个袖子便全褪到了肩臂处,两只光光的雪臂,便如两节玉藕,战天风忍不住轻轻抚摸,叹了口气道:“晨姐啊,我也想抱着你睡啊,而且想把你脱得光光的,抱得你喘不过气来,但那样不行啊,我这人没多少自制力,万一一个忍不住吃了你,那个鬼婆娘真的会来害你的,所以还是回宫的好,放心,明夜我一定早些来陪你。”
苏晨也知道战天风说的是事实,只有无奈的点点头,松开手,眼中却早又含了泪光,战天风亲亲她,煮汤喝了,返回王宫。
照规矩,诸候王在未返国前,都要上朝,以尽臣礼,所以其实不要到晚间,第二天一早,战天风便又见到了苏晨,不过在朝堂之上可不能乱来,只能远远的彼此对视一眼,还不能看多了,苏晨是王妃呢,战天风这天子若老是盯着人家的王妃看,给人看见了可是不妙。
参拜毕,逸参上奏,雪狼王率三十万大军到了西口城外,要求西风国开城放他大军进城,他的军队将和西风等三十四国一道,护送天子返回天安。
163
战天风听逸参说完,看着逸参诚谨的脸,想:“不知他这个老实人对我这个天子到底有几分敬意,如果我说真个开城放雪狼王大军进来,他会听我的吗?这个倒可以试一下,他若真个把我的话当作不可违背的圣旨,那真个打起来时,我就要帮他死撑到底,怎么着也不能让他亡国,若只是虚情假意,那就要走着瞧了,能打就打,实在打不过,那就听七公的,拍拍屁股走人。”
想到这里,脸上便装出一脸欢喜道:“好啊,雪狼王虽是胡夷,却还真有诚敬之心呢,有他的三十万大军,再加上其它三十四国大军,孤的车驾就真的可以回天安了呢,红雪国见了孤如此兵势,绝不敢螳臂当车。”
五犬退去后,红雪国占了天安城,立了假天子,红雪国本来国势就比较强,在三吴、净海、归燕四大国中,国力仅次于归燕国,控甲将近五十万,占了天安后,声势更盛,即便战天风是真的玄信,在没有传国玉玺的情况下想要红雪国让出天安城也是绝无可能,战天风坐上天子宝座的第一天,这件事就议过,都说红雪国不会自动退出天安城,所以战天风这时有这番话。
战天风话出口,便冷眼留意逸参脸上的神色,心中想:“这老实人不知会怎么拒绝。”
叫他想不到的是,逸参却毫不犹豫的点头道:“天子圣明,臣立刻命人急去西口城传令,请雪狼王大军进城。”
战天风听到这话,刹时鼓圆了眼睛,心中低叫:“你就算再老实,不至于傻到这个程度吧,就不怕请狼容易送狼难吗?”不过他这话当然只是在心里说的。
这时马齐出列道:“禀天子,老臣有一个担心。”
他话没说完,逸参却拦住他道:“马丞相,昨夜我就说过了,这事由天子决定,你不必再多说了。”
他这话里有话,战天风道:“不知马老丞相有什么担心,说来听听也无所谓嘛。”
“是。”马齐略一犹豫,还是开口道:“古话说,非我旅族类,其心必异,数百年来,九胡十狼五犬一直都有亡我西风国之心,只是碍着西风山险峻,不能得逞,所以老臣有一个担心,万一雪狼王并不是真心拥戴天子,而只是借机赚我西口城,到三十万雪狼兵进了西口城,我西风国便亡无日了。”
“臣认为马丞相的担心是多余的。”逸参看向战天风,道:“就臣看来,雪狼王的心意是真诚的,他是真心拥戴天子,最主要的是,若没有雪狼国大军助力,我们根本无力护送天子回驾天安,所以即便雪狼王有借机赚城之心,为了天朝的正统,这个险我们也值得冒,只要能护送天子回天安,只要天朝能最终回复统一,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我西风国也可以冒亡国之险。”
他一直因过于严谨而显得有些木讷的脸上,这时却是激情洋溢,看着战天风的眼睛里,更仿似有彩虹在流动。
看着这对眼睛,战天风眼前忽地又显现出另一对眼睛,那是马横刀的。
当日马横刀在跟战天风说及天朝时运的时候,也是这种眼神。
说实话,无论是逸参还是马横刀,他们的那种忧国忧民之心,战天风都不是太能理解,不是说战天风没有感情,只是他的感情都比较实际,例如苏晨在七喜国,他就会为七喜国出力,马玉龙要欺负白云裳,他就会不顾一切跟马玉龙拼命,但说到什么天朝的一统,国家民族的强盛,以及由此而来的忧虑与骄傲,他就觉得虚无飘渺,难以把握,也就激动不起来,这就好比一个农夫会因为冲进家里的强盗而迸发战士的热血,却无法为一句他听不懂的诗而鼓掌一样。
虽然不太能理解,但他们眼中的激情,战天风是能看到的,暗暗点头:“我一直觉得他太古板不好玩,心里却原来也还有点子血性。”
逸参的话也让马齐激动起来,但他激动的眼神里,却又隐藏着忧虑,在骨子里,他有着和逸参一样的激情,但年轻的逸参可以为心中的激情不顾一切,到他这个年纪,却有着更多的对现实的忧虑。他看看逸参又看看战天风,张了张嘴,却终是没有开口。
逸参转身道:“立即传令,请雪狼王率大军入城。”
“等一等。”战天风举手,逸参马齐一齐看向他。
战天风看着逸参,道:“马丞相的话有一定的道理,虽然雪狼王看上去心意真诚,但所谓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呢,所以孤到有一计,可以试他一下。”说到这里,略停一停,道:“五犬打破天安,孤心深恨之。”说到这里,又停了一下,为什么停呢,因为这样说话实在是太别扭了,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一句:“要老是这么说话,三个月天子当下来,本大追风非成个歪嘴巴不可。”忍不住瞟一眼阶下的壶七公,这么说话,包括自己称自已为孤,都是密窟中培训的结果,他若不这么说,壶七公呆会只怕要开训了,说他扮得不象,会给人看出破绽什么的,其实战天风完全没看出来,他当了天子,壶七公到底能得到什么好处,在他感觉中,壶七公有时候真的象个老顽童,有得玩就开心,玩得越疯狂越开心,哪怕玩得莫名其妙。
“一直欲报此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