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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天空有些阴沉,但挡不住柳婵的好心情,即便她还躺在床上,但下半身没那么疼了。
殷烈出去了,不过片刻,另一个人来了,是康娜。
走进来,康娜就不禁停下脚步,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披头散发的柳婵,她轻呼口气然后侧过身子,“说真的,我不应该进来的。”这是新房,柳婵又那个形象躺在床上,她心里素质再好也觉得不好意思。
床上的人很恣意,看着康娜那明显不自在的模样,她更加心情大好。
笑,一边将被子往自己的身上扯了扯,“说得对,你还真不应该进来。洞房花烛,任何来打扰的人都可能遭报应。”
“师父,你这洞房可是洞了三天了,今天是第四天。你若今天还不下床,我们就真的要肆无忌惮的笑了。”康娜走过来,一边忍笑,他们这几天的确在猜柳婵哪天会出现的。可惜的是,接连三天了,她仍旧没出现。
“笑吧笑吧,希望轮到你的时候你也笑得出来。”柳婵的话别具深意。
康娜走至床边,看了看那床,最后从旁边拖过一把椅子过来,坐下。
随后,她从怀里拿出一个项坠似得东西递给柳婵。
“其实我真的不想来打扰师父你的新婚的,只是今天这个人是经过吕师兄介绍来的,我实在不好拂了人家的面子。他想知道自己的这件宝器能不能再加强些,因为前些日子遇见了厉鬼,他险些丧命,若不是这个东西,他就没命了。”康娜轻声的说着,因为自己不确定,所以只能来问柳婵。
拿着那用黄铜做出来的坠子,柳婵微微挑眉观察,这不只是一块黄铜,里面有别的东西。
“很容易的,不算什么难事儿。你可以自己动手的,你现在完全能做。”看向康娜,柳婵表现的是十足的信任。
康娜看着她,半晌后点点头,“师父你说,我可以试试。”
弯起眉眼,柳婵抬手拍拍她肩膀,自己这徒弟聪明伶俐,其实她也没教过她多少东西,一切大都是她自己摸索的。
所以,说来说去自己这师父的名头,有些名不副实。
康娜得到了答案和柳婵的支持就离开了,临走时还亲切的告诉柳婵应该多出去见见太阳,否则真的会腿软走不了路。
柳婵给予一笑,希望她和尹逸飞成亲时不要吓着。
睡了一觉,待得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殷烈也不知何时回来了,而且就躺在她身边。
手爬出被子,又爬上他的胸膛,手指头恍若长了眼睛一般,轻而易举的钻进了他的衣服里。
那平躺闭眼的人蓦地抬手抓住了她捣乱的手,薄唇微抿,“醒了。”
“嗯。你回来多久了?我这几天睡得昏天黑地,再这样下去真要离不开这张床了。”睡觉睡得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回来了她也不知道。
侧起身体,殷烈抬手将裹在被子里的人揽进怀中,“离不开就一辈子躺在上面吧,只要你不怕外人的嘲笑就行。”
“哼,他们是不是说闲话了?若是别人说,等我下楼去收拾他们。若是尹逸飞,哈,等他和康娜成亲时,我非得到他洞房门口笑不可。”这情况康娜不可避免,所以他们俩现在根本不应该笑她,而是要担心才对。
似乎很无言,殷烈揽着她,一边轻抚她的脊背,“所以你还是介意的。不如你告诉我,今天还疼么?”她这几天哪怕下床去方便的时候也腿软无力的模样,纠结着脸,显然就是疼。
“还好。”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柳婵那只手却是不老实的很,固定在殷烈的衣服里四处游走。
“你这个样子可不只是还好。”她的抚摸让他有些开始心境荡漾。
弯起眼睛,柳婵的手继续游动,“没办法,我现在躺在这儿无法思考其他的事情。”
“所以,我该高兴对么?”这种话显然不应该由女人来说,但是她向来喜欢吹牛说大话,殷烈也习以为常了。
“你认为呢?直至现在,我对你的身体仍旧有无限的兴趣,你当然应该高兴。”说着,她一边揪扯着他的衣服,只是一瞬间,殷烈就已经衣不蔽体了。
看着她,殷烈没有任何动作,浅褐色的眸子颜色几分幽暗,薄唇微抿,笑意清浅。
扯开他的衣服,柳婵的视线在上面划了一圈,随后抬眼看向他的脸。
呼吸喷洒到脸上,殷烈几不可微的眯起眸子。
“你确定自己不会再昏过去么?”低头靠近她,他小声道。
“我觉得,我可以痛并快乐着。”仰脸儿凑近他,柳婵真的很想再试试,因为现在没有那般疼了。
忍不住笑,痛并快乐着,这种话她也说得出口。
“不要后悔。”贴着她的唇角,殷烈最后轻声的警告。
“后悔是小狗。”上前一分咬住他的唇。若是这次也很疼,她会尽量忍着不晕的。
不过,这次柳婵判断失误了,她的确还有一些疼。只是,很快就抛到九霄云外了,那些疼痛只是暂时的,这才像洞房花烛夜。
☆、161、吃屎
柳婵走出小楼了,终于得见天日,她自己都觉得这几天好像做了一场梦。
不过这梦还算不错,尽管有疼痛,但更多的是美好,美好的春梦。
“你终于下楼了。”没什么情绪的声音飘进耳朵,柳婵的美好春梦回忆也戛然而止。
扭头看向身边,朱狰站在那儿,面上一片淡漠,活像别人欠了他诸多钱财一般。
“这几天没看到我,就把你寂寞成这个模样?”上下看了他一通,柳婵不禁摇头,他除了报仇好像也没什么别的兴趣爱好了。长时间的压抑,或许,他冷淡了。
“有东西给你看。”朱狰没特别的表情,不管柳婵说什么他都能淡漠处之。
“什么?”不知这几天,他又发现什么东西了。
“走。”显然,东西不在这儿。
“等一下,我的殷大师想必也有兴趣瞧瞧。”说着,柳婵回头,殷烈从小楼里走了出来。
他穿着白衫,纤尘不染,和他那日穿着红色喜服的模样相差甚大。那时的他像个成精的妖孽,而此时颇具圣光。所以,即便他还俗了,那从佛门里带来的东西还在。
“朱公子有什么发现?”这些日子朱狰在做什么,显然殷烈是知道的,只是他从未提过,更没在柳婵面前提过。
“的确有发现。”朱狰承认,他也没想对殷烈隐瞒。
分别看了他们一眼,柳婵双臂环胸,“既然如此,那么走吧,让我见识见识朱神兽这几天又有什么发现。”
没有再说什么,朱狰在前带路,前往他的住处。
后面,殷烈牵着柳婵的手并肩而行,微微歪着头,柳婵一副没骨头的样子,即便走路也得靠着他。
“看你今日是不疼了。”走路也正常的模样。
“的确不疼了。你疼不疼?”视线往下,柳婵边说边抿嘴笑。
殷烈哽了哽,“不疼。”
小声笑,“不是说铁杵磨成针嘛,那过程肯定很疼。”
握着她的手微微施力,柳婵立即直起身体,“好疼的。”
“胡说八道。”垂眸看了她一眼,殷烈似乎很无言。她说这种话的时候真是眼睛都不眨,明明昨晚还挺害羞的。转眼间天亮了,她脸皮也变厚了。
笑,阳光明媚,她的眼睛里恍若藏着两颗小星星,亮晶晶的。
前往朱狰的住处,他那个贼眉鼠眼的随从也在,不过他很有自知之明,瞧见有人来了,他就躲到别处去了。
走进房间,柳婵左右看了一眼,随后点点头,“多谢你的随从没有咬坏我的宅子,否则,你这个主人就得赔偿了。”
“他是老鼠,但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他现在不会乱咬家具。”朱狰的声音从里间传出来,听得出他很无言。
柳婵轻笑,身边殷烈抬手罩住她的后颈捏了捏,饶是纵容无限。
扭头看向他,柳婵眯起眼睛,“我就说他那随从贼眉鼠眼的像个老鼠,没想到还真是老鼠。失山那地方果然神奇,连个老鼠都能成精。”
“所以,你现在对失山的兴趣空前绝后的大?”看样子是这样的,柳婵对失山有了兴趣,朱狰想拉她进入失山,她不会再拒绝了。
“有兴趣,对无暗生更感兴趣。你有没有他的消息?”柳婵看着他,觉得他肯定一直在调查无暗生的踪迹。
“找到了他的徒弟,想必他就在他徒弟出没的地方。”果然,殷烈在调查无暗生。
“在大梁么?”柳婵不确定无暗生是否有胆子在大梁境内。
“大梁南方边界的村子,那里有无数的村子。”柳婵对于大梁不了解,但是殷烈了解。
“这么说,他还在大梁出没。胆子是真的大啊,居然还在这儿晃悠。”皱起眉头,说起无暗生,柳婵就不禁一股火冲上脑门儿。
“你若是能问问朱公子去往失山的路线,或许就会知道无暗生为何在那儿了。”殷烈淡淡道。
“你的意思是说,失山在大梁南方?”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能证明无暗生果然在找失山,他想进入失山。
“或许吧,否则他为什么一直在南方转悠。”殷烈是如此认为的。
“这个老王八蛋,看来南方真的有什么。”就像对她那般锲而不舍一样,因为他要用她的血。
就在这时,走进里间的朱狰回来了,他手上拿着一个普通的木盒。
二人看向他,似乎都不知他到底要给他们看什么。
走过来,朱狰分别看了他们一眼,随后将那木盒打开。
柳婵微微倾身看过去,看清了盒子里的东西,她就皱起了眉头。
“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你就为了给我看这个?”那盒子里的东西,如果她没看错,显然就是什么动物的便便,俗称的屎。
殷烈似乎也第一次不明所以,不解朱狰拿这个东西做什么。
“这个是我很不容易弄到的。”朱狰托着,显然很珍贵的样子。
上下打量他一番,柳婵向后退了一步,“不会是你自产的吧?”
看向她,朱狰似乎很无言,“自然不是,这是从失山拿回来的。”
“失山?你回去了?”柳婵的声音扬高了几个度,他不是无法回去的么?
“自然不是,我现在还回不去。这个东西,算是我一个表亲给我的,他能自如来去。”朱狰很淡漠,说着这些,他没有遗憾也没有感谢,就像在叙述别人的事儿。
“所以,眼下你把这东西给我,就是想让我研究研究?”看着那木盒,她真不想伸手去接。
“通过它,我们就能进入失山。但前提是,显然我们都不想就这样吃了它。”朱狰把手朝着柳婵伸了伸,为了报仇他什么都可以做,但是吃这东西,还得想想才行。
无语,柳婵不禁泛起一阵恶心来,看了一眼明显也在向后闪身的殷烈,最后没办法她伸手接了过来。
其实这便便没有任何的异味,而且看起来也已经干燥了,只是一截而已。可是,即便它是带有香味儿的,但便便就是便便。
把盖子扣上,柳婵连连摇头,“等着吧,待得成功了就请你享用。”
朱狰颌首,他等着她成功,但享用、、、就另说吧。
与殷烈离开,走出小院儿,殷烈明显与她拉开了距离。
拿着那木盒,柳婵也是嫌弃,但这玩意肯定有用。
不经意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却发现他几乎距离自己有一米,不禁皱起眉头,“你干嘛?嫌弃它还是嫌弃我?”他可鲜少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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