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是,你他那架势就知道,估计有几个钱,咱哥儿几个还不顺手发点财!”
“嘿嘿,行,听毛老哥的!”
这个被叫做毛老哥的人并不姓毛,只是因为他的眼角处长了几根十分奇异地毛,因此才被戏称为毛老哥,这个家伙是个典型的兵痞子,好吃懒做不说,而且还喜欢偷鸡摸狗,好在军营这么大,人也很杂,他倒是也找到了和他臭味相投的人。
几个人跟着池中天走了一会儿之后,发现他拐进了一家客栈,然后他们暗自记下这客栈的名字,随后就离开了。
池中天把这一切都在眼里,心里暗自笑了一番,很快,他就简单嘱咐了秋蝉一些事情,这个时候,他也发现了门前那几个扎眼的人,还在,尤其是那两个乞丐,连位置都洠П洌庖菦'问睿幕埃矶疾恍拧
很快,夜幕就降临了,这个时候,也是现在璃江城最热闹的时候,大批无所事事的军士三三两两地走上街头,要么去喝酒,要么去玩女人,总之每个人都能找到乐子。
池中天也不例外,他特意化装了一下,在几家酒楼和青楼之间來來回回地走了很多次,一边观察着每一个有疑点的地方,一边将到的事情牢牢地记在心里。
等到差不多夜sè已经很深的时候,池中天就回到了客栈中,然后便让秋蝉拿來纸笔,将自己到的东西,都一一罗列在纸上。
据他观察,至少有这么几点,是不同寻常的。
首先,无论是酒楼还是青楼,只要是有大批军士去玩乐的地方,那么门口都会有几个奇奇怪怪地人,当然,这些奇怪之处一般人不出來,但池中天却一眼就能发现。
其次,每当有一些军士玩的差不多了要离开的时候,总会不知道从哪里钻出來一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这些女人见人就往上凑,有时候稀稀拉拉的就能勾走不少人,当然,这些只有在酒楼附近才会出现。
将上面的两个疑点在心里稍微琢磨一下,池中天马上就对璃江城中经常有军士无故失踪的事情有了一点想法。
他在想,会不会是那些在外面到处勾搭的女人干的呢,他们假意用美sè将军士吸引走,然后
至于然后怎么样,池中天就不得而知了,谁知道是杀了还是关起來了,反正是不会让他们安心离开的。
起來,只有自己孤身犯险,才有可能找出结果了。
主意打定之后,池中天便悄悄地找來一个冥叶,在他耳边悄悄地嘱咐了几句,之后这个冥叶就走了出去,大约半个时辰以后,才返回來,手中已经多了一个小布包。
“庄主,您要的东西!”
池中天一边接过來,一边让他回去休息了,打开布包一,只见里面是一身士兵穿的甲衣。
这大半夜的,总有不少人留宿在青楼中,想趁着他们不注意弄出几件衣服來,对于冥叶们來说,那简直是轻而易举。
有了这东西,池中天心里就畅快了许多,他随即躺在了床上,开始在心里琢磨应该怎么去做。
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间,下面响起了一阵吵杂声。
起初听起來,像是有人借宿,但后來一听,又像是有人來闹事。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一阵轻微地敲门声。
“进來。”池中天从床上坐了起來。
话音一落,门就被推开了,进來的正是叶落。
“怎么回事。”池中天皱着眉头问道。
“一群官兵。”叶落答道。
“官兵。”池中天先是一愣,紧接着恍然大悟般地说道:“我知道了,你马上通知冥叶做好准备,一会儿等他们走的时候,在门口截住他们,把他们抓走!”
“就在门口。”叶落的话语中,似乎丝毫不担心自己是否能否将那些官兵抓住。
“嗯,一定要在门口,而且一定要让门口那几个人见。”池中天笑着说道。
“庄主,这么晚了,门外早就洠肆耍话愕搅撕ナ钡氖焙颍蔷屠肟恕!币堵溆行┎唤獾匚柿艘痪洹
“哈哈,你太大意了,他们其实一直都在,只不过换了个面目而已,不信你去,外面肯定有一些卖夜食的!”
池中天这么一说,叶落倒是想起來了,的确,这附近倒是总有有些卖夜食的,多是一些汤粉面之类的,一般有走夜路的或者是客栈伙计守夜的时候饿了,就去那里弄上一碗,便宜还可口。
“他们可真下本钱啊,唉,都怪我太大意。”叶落叹息了一句,也不住地自责自己太粗心了。
“你也不必自责,我也是偶然发现的,一会儿就按照我的话做,无论如何,一定在外面拿住他们,动静越大越好,但一定要动作迅速,抓了人之后,马上带到偏僻的地方,想办法弄晕他们就行了,千万不要杀人。”池中天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
“庄主放心,属下一定办到。”叶落语气沉稳地答道,去分享
第六百五十回…搜查奸细
?“嗯,去吧,小心一点。”池中天交待完之后,就让叶落回去了。
很快,外面就传了了一阵敲门声和脚步声,同时还夹杂着一些嘟嘟囔囔很不满地声音,池中天也不去听,只是躺在床上想事,洠Ф嗑茫刂刑斓奈葑用磐猓痛珌砹饲妹派庖淮危堑昀锏幕锛啤
“客官,您睡了吗!”
池中天故意打着哈欠,用十分疲倦地声音嘟囔道:“谁啊谁啊,我已经睡了,别敲门了,烦不烦!”
“客官,您起來一下行吗。”店伙计依旧在外面说道。
“谁啊,有毛病吧,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池中天十分不情愿地用手飞快地揉动了几下双眼,然后走过去把门打开了,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店伙计。
那伙计一池中天双眼红肿,显然是被吵醒洠玫难樱睦锵仁强┼庖幌拢缓舐砩暇托ψ潘档溃骸岸圆蛔】凸伲妹乓槭拢嫉闷饋恚俸伲::
“查什么啊。”池中天故意大大咧咧地喊了一下,然后还悄悄地顺着楼梯的栏杆往下面去。
一之下,果然,下面站了十几个穿着甲衣的人,而且,还有一些住在这里的客人也在,其中当然也包括秋蝉和叶落,以及那十几个冥叶,样子,自己似乎是最后一个被叫下去的人。
池中天一边着他们一边问道:“这是查什么的啊!”
“客官,衙门的人说璃江城里來了敌人的jiān细,所以要仔细搜查。”店伙计恭敬地答道。
“无趣的很,什么jiān细,真是的。”他一边大声嚷嚷着,一边从楼梯上走了下去。
下面的官兵中,赫然就有那个外号叫毛老哥的人,以及他的一些狐朋狗友。
到池中天,那毛老哥就好像仿佛到了美女一般,眼睛都直了。
“你们都听好了,我们是南疆平乱大军的将士,因为我们得到了一个情报,说有敌军悄悄地潜入璃江城里來当jiān细,所以,我们要挨个的搜查一下,赶紧,都靠着墙壁站成一排,快一点!”
听到这话,有几个老实的人就马上沿着墙站好了,池中天了叶落和秋蝉,然后微微地眨了一下眼睛,也走了过去。
叶落本來要发脾气,可是想起池中天的嘱咐,还是忍了心來,心说反正一会儿你们要落在我手上,到时候让你们好好尝尝苦头。
等到他们都站好之后,那个毛老哥就和几个人慢慢地走了过去,挨个地从左到右了一遍,路过秋蝉面前的时候,那个毛老哥眼睛还一亮,想借机沾点便宜,但又怕别人见了,所以就忍了下來,心里又开始盘算今晚怎么能财sè双收。
“你,从哪來的。”毛老哥了一遍之后,再一次來到了池中天面前,扯着嗓子问了一句。
因为距离有些近,所以他一张嘴,一股恶臭的口气就喷了出來,正好被池中天全部给闻到了,池中天登时一阵反胃,眉头也紧紧地皱在一起。
“问你话呢。”毛老哥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嘴巴这么臭,还在那对着池中天大声喊叫。
池中天实在受不了了,便把头偏了一下,悄悄往旁边挪动半步后答道:“我是从歙州來的!”
“歙州,那地方离这里也不近吧,來干嘛來了。”毛老哥接着问道。
“來游山玩水。”池中天淡淡地答道。
“哈哈哈。”池中天这么一说,一群官兵便忍不住笑了起來。
毛老哥也忍不住笑了,此时他更加认定,这小子就是个憨货,连编个瞎话都不会编,这璃江城穷的叮当响,有个什么山水可游。
“我倒是头一次听说來这里游山玩水的,那你说说,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啊。”毛老哥接着问道。
池中天微笑着答道:“据说离璃江城七十里外,有一座冰龙雪山,传说是西王母用万年玄冰化成的,我对那里仰慕已久,所以想去!”
毛老哥才是个大老粗,他哪里知道什么冰龙雪山,什么西王母的故事,听到池中天的话之后,大手一摆就说道:“行了,你小子就别编瞎话了,中原之地好玩的多了,你还要跑到这里來,我你就有问睿懔粝拢渌硕甲甙桑
这么一说,那几个住在这里的客人马上就转身上楼了,秋蝉本來犹豫不决,但是在叶落给她使了个眼sè之后,也转身离去了。
很快,这里就剩下了池中天和那些官兵,至于店伙计,早也洠Я俗儆埃比唬级鼓芴酵饷嬗薪新籼婪鄣纳簟
“哥儿几个都坐吧,这小子咱们得好好问问。”毛老哥一边笑着,一边招呼众人坐在了椅子上。
“小子,说实话吧,你是不是jiān细啊。”毛老哥问道。
池中天赶紧一脸无辜地解释道:“官爷,您误解了,我就是个普通的老百姓,來这里真是游玩的,洠Ъ瞎缜椋锰辶乱幌侣铮
“少跟我废话,你年纪轻轻,花钱就这么大手大脚的,说吧,钱是从哪來的。”毛老哥接着问道。
池中天假装惊讶地说道:“啊,我洠в邪。覜'什么钱的!”
“又说瞎话,白天明明见你在酒楼里大吃二喝的,还敢说洠!泵细缑腿灰慌淖雷樱剖中酌汀
“这”池中天一下子窘迫了,他这时候手足无措的在那里站着,起來很着急也很心虚,而他不知道,此时,叶落和秋蝉正躲在某个地方着他,叶落还不忘在秋蝉面前戏谑了他一句“你公子装得多像!”
“來人,把他带到军营了,好好盘问。”毛老哥似乎不耐烦了,重重地说了一句之后,就要上前拿人。
“别别,各位军爷,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军营我可不敢去,那地方刀枪棍棒的,吓死个人啊。”池中天抖抖索索地说道。
“不去,去不去是你说了算的。”毛老哥yīn阳怪气地说了一句,去分享
第六百五十一回…借机敲诈
?“不是不是,军爷,我绝对不敢这么想,我就是说我不是jiān细,还望军爷明察,军爷明察。”池中天诚恳地说道。
“你说不是就不是了,那我还说你是呢,你弄清楚洠в校降滋摹!泵细缬行┓吲厮档馈
“听您的听您的。”池中天赶紧点头哈腰地说道。
“既然听我的,那还废话什么,还不赶紧跟我们走。”毛老哥说道。
就在这时,毛老哥身后的一个人突然说道:“大哥,我这小子也不像个jiān细,jiān细哪有这么傻的!”
“哈哈哈。”他的话,自然而然地引起了一阵哄笑,只不过叶落和秋蝉听到,脸上都能结冰了,叶落此时已经在想,要不要违背一下池中天的命令,待会杀了他们。
“嘿嘿。”池中天其实心里已经恨得牙痒痒了,但还是忍住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