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池中天和傲霜雪最为轻松,稍一用力就翻了过来,那个抱着饕犬的弟子也还算顺利,但是武阳却稍微停滞了一下,差点没翻过来。
多亏池中天用手托了他一下,他这才翻过去。
落地之后,武阳用很愧疚的眼神看了池中天一眼,不过池中天也假装没看到。
之后,那个弟子又掏出一条布片,将饕犬的嘴紧紧勒住,而后又掏出一包绿sè粉末,撒到了饕犬头上,饕犬便很快醒了过来。
接着,四个人先是静静地听了一会儿动静,发现没人之后,便开始行动了。
他们现在身处的可能是破庙的后院,除了几堵破损的土墙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东西。
四人先是躲在了一堵破墙后面,池中天探头一看,发现前方就是这个后院的小门,于是便打了个手势,四人就慢慢地走了过去。
第一百五十三回…行踪暴露
池中天率先来到了小院门旁边,探头探脑地向外一看,发现没有动静之后,就打了个手势,让那个牵狗的弟子牵着饕犬走在了最前面。
因为把饕犬的嘴巴用布条勒住了,所以饕犬无法发出叫声,只是用摇头晃脑来表达自己的感觉。
沿着小院外的一堵内墙,池中天等人均是小心翼翼,丝毫不敢懈怠。
很快,几人就绕过了内墙,来到了偏院之中。
这偏院之中南北各分布着两座房屋,北面的房屋是一座连堂屋,而南面的房屋,则是一处看起来像是仆人居住的地方。
此时,饕犬忽然间暴躁起来。
只见它一个劲儿摇头,四肢也不停地在地上乱抓乱挠。
那弟子见状,便低声对池中天说道:“公子,看样子,那香粉的味道,这里最浓了。”
这座房屋不是别人居住的地方,正是西索纳德所住之处。
池中天点了点头,然后示意武阳和那个弟子悄悄隐蔽起来,而后自己和傲霜雪就朝那间屋子里走去。
池中天侧耳趴在门口听了一阵子,觉得没有动静之后,便轻手轻脚地将门推开了。
等到推开门之后,池中天和傲霜雪突然像是被雷劈到一样,直直地站在门口,一动也不动,两只眼睛都瞪得滚圆,像是发现了怪兽一样。
他们确实发现了什么,但并不是怪兽。
确切的说,是一个人的背影。
此时此刻,屋内的桌子旁,正端坐着一个人,面朝内,背朝外。
“来了?”屋内的人忽然间说话了。
这一说话,把池中天和傲霜雪吓了一跳,然后赶紧向外跳了一步。飞快地左右扫了一眼,发现并没有其它动静的时候,这才稍稍安定了一下。
“你是谁?”傲霜雪问道。
“你们华夏之人,总是这么不讲理,自己闯进别人家了,还要问别人是谁?天下还有这样的道理?”里面的人慢悠悠地说道,然后还弯曲手臂朝嘴边送了一送,看样子,不是在喝酒,就是在喝茶。
池中天一边给武阳和那个弟子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有情况,然后说道:“你知道我们要来?”
“假意让人在门口捣乱,借以扰乱我们的视线,然后你好趁机在这院子中找到你想找的人,真是聪明啊!可惜可惜,聪明之人总是喜欢办一些糊涂之事,这等声东击西,调虎离山的小诡计,瞒得过我?”
言罢,里面的人忽然站了起来,然后迅速地转过身来。
脸上带着金sè面具,身穿红sè绣金丝袍,正是西索阿瑞。
“干嘛带个面具?怕见人?”傲霜雪问道。
西索阿瑞一愣,没想到这个时候这些人还有心情问这些,于是哈哈一笑答道:“那你又为何要穿衣服呢?”
“咳咳!”傲霜雪差点没呛到,没想到这个人回答的方式竟然如此下作。
此时,池中天忽然用手碰了一下傲霜雪,而后大声说道:“既然暴露了,那就拼了!大家一起上啊!”
说完这句话,池中天一马当先,拔出身上背的宝剑,就刺了过去。
为了避免意外,池中天特意把承影剑留在了承齐侯府内,换而带了一把寻常的铁剑。
傲霜雪见池中天冲了上去,便也拔出了剑,一点两刺就冲了过去。
傲霜雪很少用剑,但并不代表不会。
西索阿瑞看到他们说打就打,也不奇怪,一道浑厚的内劲迫出,迎面而击。
池中天和傲霜雪的身影都稍稍一滞,趁这个机会,西索阿瑞不仅将二人逼了出去,自己也出了屋子。
在那个小地方,西索阿瑞是施展不开的。
那个牵着饕犬的弟子和武阳此时也纷纷上前助阵。
不过他俩始终在外围,并没有进到打斗中心,否则的话,以他俩的武功,很有可能被剑气或者掌风给伤到。
池中天反手握剑,平端着向西索阿瑞的腰部扫去,而傲霜雪则是连挽三朵剑花,朝西索阿瑞的脖颈处扫去。
西索阿瑞先是一脚将池中天的剑扫开,之后两腿用力一弹,整个人向后平飞而去。
倒退三尺之后,西索阿瑞脚尖一点,稳住身形之后,左手和右手用力一合拢,然后一道乌黑的雾气慢慢散发,之后西索阿瑞两掌一翻,一团圆圆的黑气就朝着池中天和傲霜雪扑面而来。
“小心!躲开!”池中天来不及多说,喊了一声之后,便身形如飞,朝一侧闪去。
傲霜雪也轻巧的避开。
武阳和那个弟子因为离得不来就远,所以也没有被伤到。
“这个狗贼好狠的手!大家别留情,上啊!”池中天又喊了一句,之后将铁剑一甩,双掌变拳,“砰砰砰”接连打出三道拳影,直逼西索阿瑞。
西索阿瑞眼神中闪烁了一下,接着便举起双掌接下了这两拳。
“啪!”的一声,拳掌相接,池中天飞快地将抵在西索阿瑞手心里的拳头斜着伸开,而后巧妙地贴着西索阿瑞的掌刃绕到了他的手背处,之后自己的手背用力将西索阿瑞的手掌向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推,另一只拳头便从左至右打了过去。
这一招巧妙至极,西索阿瑞根本没有想到。
不过,巧妙归巧妙,作用却是不大,毕竟就武功而论,双方差别还是不小的。
西索阿瑞猛地一用力,便将池中天的手掌震开,接着身体向后一转,右腿顺势一个飞踹,就踢向池中天的脖子。
池中天右手接连向前挥舞了几下,接着脚下连续侧滑,很快就绕了过去。
“别近身,缠着他!”池中天忽然用传音入密之功,飞快地朝着傲霜雪说了一句。
傲霜雪一愣,但是瞬间就点了点头,也将铁剑一甩,从怀里掏出一把钢针,用力向西索阿瑞撒去。
手法并不值得推崇,但是数量很惊人。
人家都是一枚一枚的发,傲霜雪是一把一把的扔,这哪像是发暗器,明明就是给小鸡在喂米。
西索阿瑞鄙夷般地一笑,大喝一声,双臂连饶几圈,只听得“噼噼啪啪!”一阵乱响,那把钢针便被西索阿瑞的护体真气所震飞。
第一百五十四回…狭路相逢
不过,傲霜雪却丝毫没有气馁的神sè,似乎她根本没打算依靠这个来伤到对手。
紧接着,池中天双手翻拍,身法大涨,连续几个转圈之后就绕到了西索阿瑞的身前,然后两掌一抖,两道掌气迎面而上。
西索阿瑞伸出手掌,格挡住池中天的掌气之后,只觉得一阵寒凉之气扑面而来,顿时大惊失sè,赶紧后撤几步,之后再不儿戏,两腿一抖,“哗!”的一声,两道腿影就飞了过去。
一旦西索阿瑞全力以赴起来,那么池中天就马上落尽下风。
不过,即便如此,池中天和傲霜雪两人即便没有击败他的可能,但是缠住他还是没问题的。
但是,仅仅缠住他有什么用呢?况且如果继续下去的话,那么最先支撑不住的,肯定是池中天和傲霜雪两人。
忽然间,池中天趁着傲霜雪扫过一腿,西索阿瑞习惯xìng地躲避的时候,“噗!”的一声,一口口水就吐了上去。
西索阿瑞猝不及防,况且打死他他也想不到池中天会干这种事。
距离不远,力道也大,这两个条件足以让这口口水准确无误地出现在西索阿瑞的脸上。
一时间,西索阿瑞愣了!
继而,愤怒了!
此时,池中天忽然身形一摆,用手飞快地扯了一下傲霜雪的袖子,然后飞快地朝外面跑去。
傲霜雪也随后跟上。
此时,西索阿瑞终于从愤怒中醒了过来,怒吼一声之后!便追了上去。
而那个牵着饕犬的弟子,以及武阳,早就被西索阿瑞给遗忘了。
池中天和傲霜雪也分不清方向,反正哪里有路就往哪里冲,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两人就来到了破庙的另一处偏院。
这里明显是当初用来种菜的地方,因为除了一间很破的小屋子之外,就是一口枯井和几片早已枯竭的土地。
池中天和傲霜雪刚刚站稳身形,身后就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威胁。
毫无疑问,西索阿瑞追来了。
被人吐到脸上口水,这可能是西索阿瑞有生以来受到的最大的侮辱,也是最不可忍受的侮辱。
“混蛋!我要让你碎尸万段!”西索阿瑞显然是怒到了极点,那金黄sè的面具此刻也一下一下地颤抖着,好像随时都要掉了一样。
池中天和傲霜雪互相之间看了一眼,而后便一左一右地扑了过去。
很快,三人就缠到了一起。
就在池中天和傲霜雪跟西索阿瑞纠缠之际,池远山和赵秉容以及武阳等人,终于也来到了这里。
池远山安排了三路人手,此时终于全盘出现。
第一路,战鹰。
负责闹出动静,牵制住扶羽圣教的人,并且同时让扶羽圣教的注意力集中在战鹰的身上。
第二路,池中天和傲霜雪以及武阳。
他们负责悄悄潜入进去,寻找古翍下落,池远山深信不疑的是,扶羽圣教的驻地在哪,古翍就一定也被关在哪。
如果池中天他们一旦被发现,那么就竭尽全力缠住对手。
有了这两路人消耗敌方的人力,那么剩下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尤其这最后一路,正是池远山本人亲自而来。
三管齐下,妙计。
池远山这样的安排,的确可以称得上是巧妙至极。
池远山等人沿着池中天留下的记号,很快就来到了当初池中天翻入院内的位置,而后池远山和赵秉容等人轻松翻过院墙之后,没走几步就遇到了武阳和那个弟子,简单交涉之后,得知池中天和傲霜雪将一个红衣人引到了别处,从武阳和那个弟子的描述中,池远山已经隐隐猜到,这个红衣人绝对不简单。
池远山当机立断,马上四下搜寻,当他们发现有一间屋子外面守卫很多的时候,便猜测古翍被关在这里,于是池远山飞上上前,一眨眼的功夫,十几个守卫便无声无息地倒在地上,后面跟着的赵秉容和许重等,几乎都没有动手的机会。
他们冲进屋子之后,便四下仔细搜寻,很快,他们便找到了一处暗门,就在众人苦寻打开暗门的机关之际,池远山竟然不耐烦般地运起内力,一掌击出,厚厚地暗门竟然应声而裂,露出一个黑漆漆地大洞。
池远山一马当先,率先冲了下去,随后的人赶紧点起火折子,终于,在密室的尽头,池远山见到了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昔rì兄弟,古翍。
此时的古翍,早已没了当年三龙一凤那般潇洒,花白的头发,凌乱的胡须,布满皱纹的脸,都已经证明无情的岁月,早已将这个人摧毁了,无尽的沧桑,此刻尽显无疑。
“二哥!”池远山一声悲痛的叫声,唤醒了正在昏迷的古翍。
古翍努力地睁开双眼,当眼前的浑浊被渐渐扫开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