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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身上,却穿了一件漓江城士兵的衣服。
“池将军,您可想好了。”
“放心吧,我做事从来不犹豫,走吧。”
“好!”
很快,洪大略就带着士兵出发了,而池中天则是在外面披上一件衣服,混在了里面。
等到大军出发之后,北灵萱的身影也出现了。
“宫主,您昨晚没睡好,还是回去再睡一会儿吧。”云凤站在她身后说道。
“唉,真不知道这一次,他会不会遇到危险。”
“有危险池庄主也能应付得来,您就别担心了。”
“教主,士兵来报,他们的人已经快要到了。”
“又来攻城了?”
“看样子是。”
“好,还是老样子,不过今天我们少派一些,传令下去,让索托将军率五千兵马出城迎战,让弓箭手到城楼上准备,还有,把红衣火炮也都准备好放在城门前,等我下令之后再推出去。”
“是,教主!”
不多时,索托就带着五千兵马,从城中走了出来,排列在城门附近。
而那边,洪大略也带着人来了。
一战就逃
双方是第二次交战了,所以,也就少了很多啰嗦。
洪大略这边马上派出了一个中年将领,身高马大,手里的兵器是一根铜棍。
而索托那边,也派出来一个将领。
两人交战不到五十回合,洪大略这边的人就一棍子将对方砸下马去,这也成了双方交战的开始。
“杀!”
洪大略一声令下,身后的人就开始往前冲。
但是,让人奇怪的是,双方刚刚交手不到半个时辰,洪大略居然就下令撤退了。
而且,还是在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下,撤退了。
撤退的特别快,洪大略好像生怕被追上一样。
本来索托还在苦战,可是看到这一幕,他也不敢相信。
就在他准备带人前去追击的时候,城楼上传来了鸣金收兵的信号。
等到将大军撤回之后,索托就急匆匆地往城楼上跑去。
“教主,他们今天这是唱的哪一出戏?”
“我也不知道,很是奇怪,他们明明占尽优势,我这边都已经准备让人用火炮了,可是他们怎么突然就撤了。”
“教主,他们会不会是想诱敌深入?”
“不会,如果是这样诱敌深入,那也太低级了,简直愚蠢的不行,朝廷派来的可是南路大营的大将军洪大略,这个人可不简单,他爹叫洪震威,当年曾经一个人带着区区数千人在北疆赶走了十万敌军,堪称战神,洪大略是他儿子,虎父无犬子啊。”
索托点点头道:“那他们这到底什么意思?”
“说不清,静观其变吧,吩咐下去,准备从璃江城调拨一些粮草,其余两个地方,形势可不乐观。”
“教主,末将这就去办!”
“去吧。”
池中天穿着从秋蝉派来送信的那个人身上的衣服,就这样趁着两军交战时候的混乱,混进了璃江城的敌军之中,也轻而易举的进到了璃江城中。
随后,他趁人不注意,就溜到了一边,找个僻静的地方,把衣服给换了下来,然后将衣服给埋在了一棵大树之下。
璃江城中到处都是扶羽圣教的人,为了不让人认出来,他简单地化了一下装,粘了一些胡子,把脸也弄得脏了一点。然后,他就找到了一家饭铺,准备先吃点东西,也顺便打探一点消息。
饭铺里只有两三个人在吃饭,店伙计无精打采地靠在柜前眯着眼打盹。
“伙计,伙计!”池中天扯开嗓门就喊了两句,“喊什么喊什么!”伙计被突然吵醒,很是不快。
“我要吃饭!”池中天故意大大咧咧地说法,然后就往桌子旁一坐,把腿还翘在了凳子上。
“吃什么。”
“什么便宜吃什么。”
“干面饼子,咸菜疙瘩,最便宜了。”
“好,给我来半斤干面饼子,再来一碟咸菜,有热汤吗?给我来一碗。”
“你等着!”
不一会儿,伙计就把东西都给端来了。
虽然东西很难吃,但池中天还是吃得很香。
不一会儿,这饭铺之中,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伙计。”
“什么事?”
“你看。”
说着,池中天就打开手掌,掌心中赫然出现一枚银锭子。
店伙计看到这个,眼睛顿时一亮,马上走了过来。
“伙计,我想找你打听点事。”
听到这话,店伙计的眼神一下子就暗淡了下来。
“我说,一看你就是外乡人,别来这套,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也别跟我打听,吃完没有?吃完就赶紧走吧。”
“伙计,你别误会,我就是想问问”
“我都说了,别跟我打听,我什么都不知道,听不懂吗?”
“好吧。”
池中天没料到这个伙计会是这个态度,担心再纠缠下去,会引起别人的主意,于是匆匆忙忙就走了。
出了饭铺之后,池中天想着就只能等到晚上,去璃江城的衙门看看。
他还依稀记得衙门的路。
到了晚上,池中天就一个人朝衙门走去。
走着走着,他就发现了不对头。
因为越走,人越少。
走了没多久,街上一个人就没有了。
池中天不敢在路上走了,因为这样再走下去,肯定会被发现。
大半夜的,就这么一个人,想不被发现都难。
没办法,他只能用老办法,从房顶上走。
但纵然如此,池中天也是格外小心,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沿着屋顶走了一会儿之后,他就听到了脚步声。
定睛一看,原来是一群人正在街上来回巡视。
西索阿瑞恰好这天晚上没有回到县衙之中,而是留在了城门处,他现在是丝毫不敢大意,生怕洪大略带着士兵半夜偷袭。
秋蝉这几日也是忙得不可开交,一直忙活到现在,才算是忙完一点。
索托半个时辰前来找秋蝉安排调拨粮草的事,但秋蝉以没有西索阿瑞的口令为由而拒绝了,并且丝毫不给面子,索托虽然生气,但是他可不敢惹秋蝉,无奈之下他只能又跑回去,拿了西索阿瑞的手令,秋蝉这才给他安排。
忙完这件事之后,秋蝉草草吃了几口饭,就打算到外面散散步,因为后半夜说不定还会有什么事呢。
就在她走到后院花园的时候,突然间,她感觉到似乎有人。
这里半夜是没有守卫的,因为西索阿瑞不是一个喜欢赏花弄草的人,因此花园一直都是荒废着,只有秋蝉闲来无事才会来侍弄一下。
她赶紧转动轮椅车,准备往回走,就在这时候,她感觉到身后突然落下一个人。
“别出声,秋蝉,是我。”
就在秋蝉刚要大叫的时候,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
因为惊呼,所有秋蝉根本顾不得听声音,而是开始挣扎。
“秋蝉,我是池中天。”
听到这话,秋蝉的手忽然停住了。
然后,捂住自己嘴巴的手,也松开了。
她赶紧扭头一看,借着月光,虽然看不太清楚,但是,也已经足够了。
“公子!怎么是你!”
“秋蝉,别说话,来这边。”
说着,池中天就推着秋蝉的轮椅车,往暗处走去,停在了一片花丛之中。
探查火炮
“公子,真的是你?”
“怎么,这才几年不见,连我都认不出来了。”池中天略带笑意地说道。
“不是不是,我只是觉得好像做梦一般,公子,您这几年还好吗?”
“好,我好着呢,叶落他们也都好,对了,有件事我还没告诉你呢,邵津现在已经是大小伙子了,我把他安排到京城皇宫里去了,让他当了一个禁卫军的士兵,现在这小子可威风了。”
“是吗!邵津现在都那么大了,怕是都不记得我了吧。”秋蝉黯然地说道。
“胡说,你是不知道,我前阵子去京城看他,临走的时候他还一个劲儿跟我说,让我打听他秋蝉姐姐的下落,你是不知道,你刚走的那阵子,他每天都是愁眉苦脸,就是现在,我们也不愿意在他面前提起你,怕他伤心。”
“真的?邵津真的还记得我?”秋蝉的语气已经带了一丝激动。
“不是记得你那么简单,他很想你。”
“这孩子,现在都那么大了,武功怎么样了?”
“我还没有好好教他,我怕他学得太多,对性子不好,等他再年长一些,我再好好教他,不过,即便如此,一般人也对付不了他,只要不是遇到高手,自保总是不成问题。”
秋蝉点了点头,随后忽然想起来什么似得:“公子,你看我,总是问这问那,您是怎么进来的?”
“你派去给我送信的人我见到了,我让他走了,换了他的衣服,趁着今天两军交战的时候,混进来的。”
听到这话,秋蝉扑哧一笑道:“这鬼点子,也就公子您能想得出来。”
“秋蝉,时间紧迫,我就不多说了,我来这里的目的有两个,第一个是带你出去,第二,是要弄毁这里的火炮。”
秋蝉赶紧摇摇头道:“公子,您千万别为我费心,当年我含辛茹苦的回来,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帮到您的大忙,您对我的大恩大德,我恐怕只有这样才能报答了。”
“别这么说,我们是朋友,你能为我做这些我已经很感激了,对了,你知道西索阿瑞把火炮放在哪里吗?”
“火炮之前一直存放在县衙后面的一座院子里,现在弄出去一些到城门附近了,院子里应该还有一些。”
“那个院子离这里远吗?”
“不远,就在后面,沿着县衙后面那条巷子走个几十步,转个弯就是了,只不过防卫森严,鬼天和灵天两人亲自把守,还有上百个暗羽卫的人,想无声无息的进去,怕是很难。”
“秋蝉,朝廷的大军已经来了,这一次就是要收复这些失去的城池,我也带着一些武林义军前来助阵,但是他们的火炮实在太猛,有那东西在,朝廷的大军占不到便宜,我必须毁掉它。”
“公子,我明白您的意思,您既然看了我的信,就肯定知道,这城中的粮草,足够支撑很久了。”
听到粮草二字,池中天忽然眼睛一亮道:“对啊,粮草!如果把粮草全烧了,那西索阿瑞就要慌了!”
“没那么容易的。”
“秋蝉,你不是说你现在是军需总调度官吗?难道没办法?”
“话是这么说,可是就咱俩人,我还是个废人,怎么烧啊,粮草都堆放在城南的粮仓之中,重兵把守,平时就是我要进去,都得拿着令牌,就算带着您进去了,粮仓里的粮食数不胜数,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烧完的。”
“唉,看起来,只有动动毁炮的心思了。”
“公子,我劝您还是先看看,一会儿您可以先去存炮的地方看看。”
“你不是说防卫森严吗?”
“只是看看的话,问题不大,有我呢,不过,得委屈您一下了。”
“无妨!你说吧。”
“您得假扮我的随从。”
“小事一桩,好说。”
没一会儿,秋蝉就在一个随从的护送下,出了衙门的大门。
“首领,您这是要去哪儿?”门口的护卫问道。
“哦,我去后面转转,教主在城门处忙碌,走不开,我心里不放心。”
“那要不要属下派人护送您去。”
“不必了,让他给我推着车就行了,走吧。”
“是!”
池中天推着秋蝉沿着县衙后面的一条巷子走了没多远之后,就朝一侧转弯,又走了一会儿,前面就灯火通明了。
“公子,鬼天和灵天可能就在前面,他俩眼睛可毒,您可一定要小心。”
“放心,我知道。”池中天压低了声音说道。
“站住,什么人!”
就在这时候,忽然从路边闪出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