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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暗杀夜刑纵?”
“我到底还是儒车的人,杀了夜刑纵,当可以去了儒车一个心头大患,若有这个机会,我当然得去做了。只是夜刑纵很难对付,未必杀得了他,可至少可以引起夜家的人的注意。”
云诗蕴站了起来,对着月茗音淡淡道:“刑纵不会死的,你的做法怕反会被他看破。”那股敌意却是越来越浓。
月茗音看着云诗蕴,就那样呆呆地看着她。若月茗音是男的还可以接受,可月茗音是女的,那种炽热的目光,很是奇怪。月茗音许久才点了点头,脸上带着甜甜的微笑,“你说他死不了,那应该就死不了。”她转过头看了殇河一眼,“那该怎么做呢?”
殇河只是摇摇头,沉默不语。
第十章 纠葛
更新时间2010…3…19 13:25:30 字数:3272
月茗音说道:“你摇头是什么意思?不同意还是不知道。”她打了个呵欠,“反正离子时还有两三个时辰,先去小睡片刻,老是熬夜脸会容易长皱纹的。”说着便站起来,走到门口,她忽地转过头来,“夫君,要不要陪我啊!”
只是殇河一脸漠然,甚至有不耐的神色,而云诗蕴的表情有些奇怪,尽管她竭力保持平静,可脸上分明带着一丝恐惧。
月茗音轻笑一声,“假正经。”随即转过身去,出了房门。她慢慢吸了口气,然后又缓缓吐了出来,那张脸渐渐归于平淡,要演好这个角色不容易,可在他跟前,她依然得伪装好,不然,她三年来的计划可就要坏了。
云诗蕴见月茗音离开才将那紧绷的弦松下,她向殇河看去,可与殇河的目光相遇之后,她却又不由自主地移开了。她想听殇河的解释,可她并不想开口问,如果殇河真的爱她,那就会理解她此刻的想法而无须她开口。
只是殇河还是沉默着,在他看来,月茗音的演技很差,是人就知道她刚才只是在作戏而已。云诗蕴是冰雪聪明的女子,所以她会懂。
沉寂就这么持续下去,而云诗蕴的心也随着沉寂而渐渐沉寂下去。她自己看不着,她的脸色是从未出现的难看。也许是讨厌这般的沉寂,她终于开口了,“殇河,就依茗音姐姐说的吧!如果这是通向未来的路,我便可以义无返顾地走下去。我想休息一下,你可以出去么?”
殇河站起身,“我明白了。”他握住云诗蕴的手,“离开瀛洲之后,我们就找个地方定居下来。”他似有意又似无意,“然后我们就成亲。”那一刻他忽然记起,云诗蕴所看到的未来是在三月十五他们就成亲。可如今已过了十五,那么未来是否已经改变了,正向着一条没有人知晓的方向改变。他的表情很复杂,虽然会因云诗蕴不会因为未来而与他在一起而感到开心,可也因为也许他们之间不会再有联系而感到恐惧。
殇河松开手,走出房间,顺手将房门关上。此时月茗音竟在他身旁出现,她突然拍着殇河的肩膀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也许基于以前那个处变不惊的慰殇河留给月茗音太深刻的印象,看着被吓一跳的殇河,她不自觉地嘟起小嘴,“真是没意思,这都能吓到你。”
殇河也只是一瞬间便恢复了正常,“你不是说去睡了么,怎么还在这儿?”
月茗音用手指挑起殇河的下巴,朝他的脸吐着气,“没你哄着睡不着啊!”
殇河别过脸去,脸有些发烧。
月茗音“哈哈”笑出声来,“你居然会脸红。”之后是毫无形象一只手捧腹,另一只手乱颤地指着殇河,死是见到天底下最可笑的东西,嘴里还不清不楚地说着,“慰殇……河居然……会脸红……笑死我了……”
她肆无忌惮地笑着,许久才停了下来,“对你怎能随随便便就放下心来,不然被你卖了还在念着你的好。看你是睡不着觉了,陪我到屋顶喝酒吧!”说着也不理殇河愿不愿意,拉着他,搭着一条长梯上到客栈屋顶。
月茗音似变魔术般拿出一只酒瓶,拔开软木塞便往嘴边凑去,“别看着我,我知道你不会喝酒,所以没有准备。”她把酒瓶移开,左手的手肘搭在殇河的肩膀,“还是说你在偷偷看着本小姐的绝世容颜。”
只是此次殇河脸色漠然,就似将月茗音视作无物。
月茗音不由得“哼”了一声,“抛媚眼给瞎子看了。”她推了殇河一把,“听你说逃出去就要与你‘表妹’成亲了,怎么仍是这副要死不死的模样,可别说她和我一样,是政治的产物。”可月茗音自己又摇摇头,“那又不像,你都没有骗她,哪像当时骗我骗得那么开心。”
殇河脸上浮现淡淡的笑容,“你说我骗你了吗?”他就如以前那般看着月茗音,那看似委屈的模样却带着邪气,以致于月茗音本应顺顺溜溜脱口而出的“没错”硬生生卡在喉咙说不出来。
只有在那个女子身上,他才可以做到不欺骗,只有那个女子才可以获得他全部的真实。可他又在烦恼着什么?月茗音不自主地考虑着她不应该考虑的事。即使她与殇河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可她不能去考虑这些,如果想得深了,也就陷得深了。她必须保持自己的头脑清醒着,所以无谓的感情与想法必须抛弃。
月茗音迎着殇河的视线,脸上带着令人琢磨不透的笑容,“你说呢!”
殇河坐正了身子,脸上还是那淡淡的笑容,“你说是便是吧!”他背过身去,“茗音,三年前是我对不起你,所以现在我用什么方法都会把你带出去。”他的话很平淡,可却像用凿子凿在月茗音心中那般深刻。
月茗音心中却是一凉,“如果那算欠我的话,那你欠我的可就多了去。你还不清的。”她缓缓喝了一口酒,依然呢喃着,“你还不清的。”
月茗音的酒量不错,可只是这两口,她已有些醉了,脸泛起红晕,“我的名声,你用什么来还我。我与你虽无夫妻之实,可还有夫妻之名,你说我以后还有人要么!还是你会跳出来解释说我们只是假夫妻,可又有谁会相信。”她“哼哼”一连串冷笑。
殇河没有开口,他也回答不出,当初又何尝考虑过月茗音的死活,更何况她的声名。可老天爷总要将这烦人的事堆在他身上。
月茗音也没纠缠下去,她长长喝了一大口,却也让那烈酒给呛着,连连咳嗽,“我可没让你负责,你肯我还不肯呢!瞧你这副德行,连一副好皮囊也没有,凭什么娶我。我可是儒车第一大家的千金小姐,你一个凡夫俗子配得上我么!”
殇河爬着竹梯下了屋顶,醉里淡淡说道:“别喝太多酒,小心今晚成不了事。”
月茗音毫不客气,“呸”了一声,“真是没一句好话。以后可别恨我。”当时,殇河并不清楚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如果“征天上术”没有被封印,那么他应该懂了吧!
过了许久,月亮正到中天,已经到了子时,月茗音与殇河他们在客栈一楼集合。
月丛生说道:“小姐,姑爷,等一下我们会先引开四处搜索的护城军,之后就由周显周老爷子与张汤怀张老爷子两人带你们到夜家。”说着便向殇河他介绍在他身旁两位五六十岁的老人。
左首那人虽说有五十多岁,可看上却至多三十来岁,头上一根白发也没有。他微微点头,也不多出声。而右首那人却是一头白发,人也如干枯的老树干,瘦巴巴的。
月丛生继续说道:“至于到了夜家之后,小姐另有安排,我也不便多说。”
殇河向月茗音看去,只是她笑吟吟地,一点也没有刚才那副模样,他也不禁感叹,“女人变得真快。”殇河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他虽不清楚月茗音会有什么安排,可既然选择了暗杀夜刑纵制造混乱,而又混入夜府之中,那么她的安排自己也可以猜出个七八分。
只是片刻之间,七八个黑衣人从客栈中冲了出去,他们是要做诱饵的,所以根本没有压住脚步声。八人的脚同时踩在地上,虽然不会太响亮,可至少那声响能够引起护城军的注意。
殇河眉头一皱,“只有八人?再加上那两个老人、月茗音一共才十一人?”他喃喃道:“刚才至少有二十多人,剩下的人先去埋伏?”可他隐隐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而且还有一件事他还没有解开,当初月茗音随他到瀛洲的目的。
只是时间紧迫容保护得他多想,随着那两个老人从客栈后门离开。那客栈离夜府并不太远,再加上护城军被月丛生引到城西那边,殇河他们不多时便到了夜府之外。
夜府的围墙虽高,可那两个老人根本不把它放在眼里,一人带着殇河,另一人带着月茗音与云诗蕴,纵身一跃,轻而易举便翻过围墙。
月茗音对殇河道:“接下来就得看你了。”当年她与君少在夜府书房外等候,可殇河与夜刑纵两人呆了不久之后殇河便在书房中失踪了,而如今殇河在她跟前出现,那只能说明在那间书房中一定有密道,而殇河定知道如何找到那条密道。
殇河点了点头,他看了云诗蕴一眼,见她也没有异议,便在前头带路。月茗音微微一笑,朝天空扔上一颗夜明珠,通知已经埋伏好的下属行动。
殇河向西侧那方望去,只见漆黑中几个人影向夜家祠堂奔去,他眼睛张得老大,口中喃喃道:“五个?还有人在暗处。”他不由得向月茗音看去,只是月茗音依然笑吟吟着,看不出她有什么动作。
夜家祠堂
君少心下惴惴,赶忙回到祠堂,只是什么事都没发生。夜刑纵等人安坐在那儿。他松了口气,正欲向夜刑纵走去,一支冷箭却赶在他之前,向夜刑纵射去。那时夜刑纵正与夜公儒交谈,那突然而至的冷箭令他措手不及。只是他也在战场上混了数十年,虽惊不乱,匆忙中侧过身子,避开要害。那支冷箭只是插在他的右肩上。
夜刑纵只觉右肩一麻,眉头一皱,牙关紧咬,左手抓着箭身,猛地一抽,将那支透肩的劲箭拔了出来,伤口处缓缓流出黑血。夜刑纵嘴唇发白,眼神开始涣散。
君少冲了上前,忙封住夜刑纵右肩几个要穴,阻止毒扩散开来。他忙对夜公儒道:“伯爷,麻烦你照顾我爹。”说着人已冲了出去。
第十一章 目的
更新时间2010…3…22 12:27:43 字数:3311
君少的动作很快,那祠堂中央到门口之间,他只是一个跨步便过了。他右脚刚过了门槛,踏在地板上,五支劲箭从五个不同方向向他射去。那五支箭射得十分巧妙,封死君少任一个闪避的位置,而且君少那一跨步用力将尽,,虽然一只脚着地,可仍未能借力,更无力去避开。只是君少脸色不变,也没有去拨挡那五支劲箭,可偏偏这似送死的行为让那五支劲箭稍稍偏开,四支全偏开,仅有一支从他的袖子穿过,可连皮外伤也未能留给他。
那必杀的五箭在不可能中全都偏开,这让射箭的五个黑衣人稍稍一愣,正要重新发射劲箭之时,君少已经到其中一人身旁。他右手成爪,已从后面捏住那人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那黑衣人少说也有一百五六十斤,可君少却视做无物。他轻哼一声,将手中那黑衣人向附近另一个黑衣人扔去,登时两个黑衣人从屋顶破瓦摔落。那屋顶离地少说也有四五米,再加上君少的劲力,那一摔可不轻。
可同一时间,已有三支劲箭向他疾驰而来。君少一皱眉,“如果我没有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