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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刑纵带夜公儒到君少房前便走开了。夜公儒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却见君少坐在床上数着脚指。
“小鬼,你又在数脚指,都告诉你那样很不卫生的。”
君少一回头,不禁讶然。
第二十四章 序幕
更新时间2009…12…19 22:04:42 字数:4394
“伯爷,你怎么来了?”君少被困在房内多时,每天除了有人送三餐给他的仆人之外,不曾见到其他人,便是他爹娘也不曾见过,那消息也就难以传到他耳中了,自然便不知夜家的动作。
夜公儒轻轻敲着他的脑袋,“傻小子,关糊涂了。许久没见,看你外形长大不少,也发福不少,可你这心老是没成长啊!”他感叹道:“不过现下也好,有殇河那个小鬼在,如果以后夜家的重担落在他身上,你便可好好做你的开心小鬼了,那时伯爷带你去西边的象摩城,一人养他几头大象,每天骑着大象逛街,看日落,多快意啊!”说着说着他也有些向往。
君少的眼里也有些光彩,可渐渐又暗淡下来,“伯爷,我们一定要造反吗?”如果这句是别人问的,夜公儒一定赏他两大巴,然后让他在祖宗灵位前思过一天一夜,不过他倒挺溺爱君少,淡淡道:“君少,有些事并不是我们所愿意做,可不得不做。如果圣上容得下我们夜家,我们说什么也不会做大逆不道的事,可不知是是什么原因,圣上便是不放过我们,为了保护家人,族人,我们只能反击。”他又道:“君少,你舍得看伯爷死在你面前吗?”
君少几乎是下意识反应,“伯爷要和我去养大象,怎么可以死!”
夜公儒微笑道:“那我们便说定了,这件事一完,我们就跑去养大象。”
“好!”
夜公儒摸摸君少的头,“你看你这孩子,待了十天了,大概也闷得慌了吧,伯爷陪你到处走走。你可是瀛洲的地头蛇,怎么也得给伯爷找几个好地方好好玩玩。”虽然君少已是十九岁的青年,可在他眼里依然是六七岁的孩童一般。而君少也自认长不大,当然乐此不疲。有了夜公儒这张王牌,他当然可以无视夜刑纵的禁令好好游玩一番。
当然,在夜府是丝毫没有问题,可到了大门那一关,那守门的却始终不肯放行。那人惊慌道:“少爷,老太爷,如今游荡在瀛洲附近的流寇正聚集于城外,如今出府怕不安全。”
君少在瀛洲待了十四年,哪时听过瀛洲附近有流寇,就算有也早让东南疆营的兵马给灭了,当下自是不信。那人见君少一脸怀疑,忙道:“云遥上将余将军已带兵前去歼敌了,这件事整个瀛洲城的人都知晓的。”
夜公儒听到这儿,双眼一亮,“恩”的一声,君少却道:“你说大家都知道,我可不知道。伯爷,别管他,凭他也阻挡不了我们。”
“夜家的男儿都是敢作敢为的汉子,君少,伯爷支持你。”
有了夜公儒这一句,君少更是毫无顾忌,他用上“天方谭夜”,在不可思议之间,带着夜公涂出了门口,而那几个守门的却一个个如雕象一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远去。
夜刑纵叹了口气,“伯父太纵着君少了。”
夜斥候却是一笑,“也由着他们吧,难得一向铁着脸的伯父那么有兴致。这瀛洲已在堂兄的掌控之中,是出不了什么意外的。倒是君少刚才那一下,我是看不懂啊!他完全没有出手啊,可那几个下人……”
夜刑纵接道:“被他点了穴道。”
夜斥候吃了一惊,“想不到君少的速度居然有这么快。”
夜刑纵却摇头道:“那不是速度,那是那小子领悟的非凡人可触及的境界,他只是把不可能的事化为可能而已。”
瀛洲城外
重主便骑在一匹墨黑色的骏马之上。他正等着东南疆营那支军队的到来。若说一切还有变数的话就只能是那支出乎他意料的军队——皇射营。不过一切都因殇河是东南疆营的副统领而转危为安。
此次行动也是为了检视一下他暗中训练这支军队的实力。虽然烛阴很自信,不过并不代表他会凭着他的自信盲目地相信他的军队便能完全胜过烛楼的护皇军、护城军。
此时,张子矜骑着马凑近烛阴,说道:“大人,皇射营的人过来了,是老五带的队,慰殇河说怕太明显,所以此战他没有参加。”
烛阴点点头,大喝一声,“排好阵形。”说着红旗一挥,他的兵马便冲了上去。他此次带的全是骑兵,而骑兵破弓兵的法诀便是“快”,只要比弓兵射出箭的速度还要快到达弓兵身旁,弓兵便仅有被宰的份。
烛阴低声对身旁的张子矜道:“子矜,你去叫逸仙待命,这一战会很快结束。”张子矜一点头,双眼一夹马腹,扬长而去。
那一边除了皇射营之外尚有一营枪兵,在人数上可比烛阴的要多出一倍。可也许是领兵之人太大意了,对面那支黑色骑兵突然一分为二,绕过前头的枪兵,砸入皇射营弓兵的阵形之内,一时间便冲开他的方阵。
此时弓兵是要往外扩,而空出位置给枪兵渗入,可他们对上的并非是流寇,而是训练有素的军队,弓兵的扩三开去的速度比骑兵刺杀的速度要慢得多,待腾出位置给枪兵时,那三千皇射营弓兵都死了七成。而且此时能渗到里面的枪兵也并不多,只能等着那弓兵一个一个倒下。
待弓兵不足半成之时,枪兵才完全渗进去,可此时骑兵已开始撤退。他们机动性强,四条腿跑的自然比两条腿跑得要快,一下子便抛开了枪兵。
张子矜再一次出现在烛阴身旁,“大人,一切准备就绪,随时可以行动。”
烛阴“恩”的一声,带着骑兵往瀛洲西北的干磨峰撤去。他并没有与敌方的枪兵拉开距离,双方相距不过百步。明眼人一看便知是陷阱,可那余成孝不知那根筋不对就那样追了上去。
就在那千磨峰拐角处,烛阴的骑兵突然加速,将那些枪兵抛离,而此时又出现另一支流寇,很正宗的贼兵。他们似乎埋伏已久,那头领大喊一声,“大伙们,我们为重主建头功啊,以后可以封王封侯啊!”他们就那样没脑子地冲了出去,然后他便发现自己被烛阴玩弄了。
他们仅有五百来人,而对方却有几千人,本来说好兜回的骑兵竟不顾他们一直往西北撤去。
那首领骂了一句,“你他妈的,居然欺骗老子,你他爸的,你……”他还没骂个痛快便让一支银枪透喉穿过。而在一柱香之内,那些真正的流寇便尽数剩下尸体。
余成孝回到军营立即被拉到中帐之中,琴言树铁着脸,他都成猪肝色,“你怎么领军的,八千人去打流寇死了三千人,却只杀了五百多人。我倒很想知道你这个云遥上将是怎么得来的。”他是那个痛心啊,在东南疆营唯一的突破口居然就这么给那个该死的余成孝毁了。
殇河淡淡道:“琴统领,请听我一句。”
琴言树气呼呼道:“说。”
“此次未必是流寇那么简单,我听余将军的描述,一开始那八百骑兵显然是训练有素,而后来他们抛开枪兵也只能归结于兵种的优势。只是……”殇河语风一转,严厉起来,“余将军身为云遥上将居然对敌人抱有小看的心理,这便是为将者的大忌。若非你指挥不当,敌方的骑兵如何能绕过枪兵,袭入我方弓兵的阵营。余将军,请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殇河双眼一睁,“不了,你也不必给我解释了,不堪大用之人便要弃之一旁,上将之位向来是能者居之,你说是么!”
“是……”
“好,既然你有觉悟,我也不过份逼你,从现在起,你便降为中帐的护卫。”
“末将接令!”说着他便退了下去。
琴言树愤然道:“按军法,可以斩了他。”
“可他毕竟不是姓夜的,在东南疆营多一个非夜姓的人就少一个姓夜的,您说是吗?”
琴言树吐了口气,避开道:“殇河,如今由谁来掌云谣上将一位。”
殇河道:“如今我们到这东南疆营时日尚短,实难找得一个既可信任又有能力之人,这个位置便暂时由我兼着吧!等找到合适的人选再给他。”
琴言树道:“这也好。”他停了一会儿道:“这几天陆陆续续有夜家的人到瀛洲来,你说这是为何?”
“应该是召开夜家内部大会吧,夜家终于要动手了,我们也要快一些行动了!”
殇河告别琴言树,出了中帐便回了慰府。月茗音远远一见殇河的身影,人便缠了上去,“亲亲好殇河。”然后扮成很贤惠地为殇河脱去外套,挽住他的手,“我为你做了酿豆腐,人家第一次做菜,都不知你喜不喜欢。”一副小妇人的模样。
可殇河的反应很冷淡,“我无所谓。”可这些话在下人听来,那真是幸福的小俩口的温馨对白。
待两人坐好之后,殇河吃了一口那个什么酿豆腐,立即吐了出来,他整个人就如被五十多头大象践踏而过般,味蕾都开始麻痹了。他也不得不佩服月茗音的“好手艺”,能做出如此强悍的菜。却听月茗音毫无形象地大笑,“哈哈哈……你还真的吃了,都说我是第一次做的菜了,你以为我是天才么,难吃才会给你吃!”
殇河瞪了她一眼,可月茗音在一瞬间泪眼汪汪,这倒把殇河吓了一小跳,她会是那重被瞪一眼就哭的人?答案当然不是,如果是的话,只怕现在已哭瞎了,一定有外人在场。
只听月茗音泣声道:“真对不起,我应该把味道调好再拿给夫君你吃的,只是我太心急了,我迫不及待地想让夫君吃到我做的菜。”说着便泪眼婆娑地收拾着桌上的碗碟。
虽然知道那是假的,殇河还真发作不了,只得道:“别太在意。”他一回头,便见小亭站在他跟前。小亭的脸很冰,眼神也是很冰。在那冰的视线之下,殇河也快给成冰了。
“慰副统领,没打扰你的温馨午餐吧!”
殇河没开口,月茗音又“恬不知耻”地凑上前,“妹妹说哪儿的话,刚才的不算。妹妹想来很会煮东西吧,不如教姐姐几手,好让我能为夫君做几道像样的菜。”说着便含情脉脉地看着殇河。
小亭移开身子,麻木道:“我没兴趣,也没有那个闲工夫。”她回头看了月茗音一眼,“想死的话便再靠近我一步。”一股厌恶之气油然而生。只可惜月茗音不知是不怕死还是另有倚仗,竟真的靠上去,“妹妹说笑么!”
小亭竟露出微笑,便如和煦的春风般充满阳光。只是一瞬间便越过夏秋两季,直接从回归线跳到极地,那笑容成为冰雕。而月茗迎的左肩处爆出一道血柱。小亭依然在微笑,“姐姐,我在开玩笑啊!”那是天使般的笑容,只可惜绽放这笑容的是恶魔。
月茗音左肩立即染红,她用右手捂住左肩,脸一时白了,只是她仍在微笑,“姐姐……不……怪……你……”然后便倒下去。
殇河喊下人将月茗音带去治疗,自己则与小亭对望着。小亭拭擦着钢爪上的鲜血,“你不去看她么?”
“她那儿自有大夫会治疗,我去了也做不了什么,那我还去干什么!”
小亭嘴角微微抽搐,“不愧是慰副统领,依然这么绝情。”
“闲话少说,小亭姑娘来找我不会只是来赞扬我的吧!”殇河似乎对小亭刚才的行为有些不满,那不是小亭应该做的,或许说他仍希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