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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们可以向村办公室提意见,相信他们会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苏杏脸上的微笑渐渐淡去,“至于救人的事,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这事我管不了。”
“为什么?您不试一下怎么知道管不了?”村里谁不知道她男人有些妻管严?她若开口,他断然不敢拒绝。
“女人的苦应该由女人来解决,说说看,你们都有哪些看家本领?”苏杏扫视众人,“懂机算计吗?能黑进村里的系统的话可以改变权限,会打架的可以冲出去解救外边的同胞,。”
这番话有些赌气的成分,众人听得面面相觑,各自对望。
“和平年代靠嘴巴,动乱年代靠拳头。”苏杏平静地说,“我很同情村外的人,可她们为什么不抗争?怕死?怕连累家人和孩子?这种人凭什么指望别人流血牺牲?”
“人人都怕死,她们怕死没错!难道弱者活该受苦受难?对,她们不敢抗争连累其他女性受罪。”白兰神情激动,“可我们的不作为跟她们有什么区别?”
“问题是你能做什么?”苏杏略不耐,“女人不能流血流泪?一定要靠男人替她争取活命的机会?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有什么资格绑架别人去做?忒不要脸。”
“连命都没了还要什么脸?我们村的人明明有能力却见死不救,不是很自私自利吗?”白玉气愤而站,“我真的不懂,为什么有些女人只为男人着想?
她们难道不知道,女人地位卑下的那一天也是她的末日吗?卑躬屈膝的人终将跪一辈子!”
言毕,这位白玉女士气愤地拂袖而去。
把苏杏气得肝疼,筱曼很配合地给她顺背顺气,“小孩子不懂事,别跟她计较。”
其他小妇人们见状,也纷纷出言安慰。
“白兰性子比较直,苏姨您别放在心上。”
“是呀是呀……”
众人好生安慰一番,见把主人家气着了也不好意思多呆,很快便告辞离开。走出院门的时候,恰好云非雪拎着一大包点心进来。
“诶?大家这是怎么了?好像闻到一点火药味。”她上到三楼时说。
筱曼噗哧地笑着,把方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等她说完,苏杏不满地说:“你还笑,刚才也不帮我说说话?”害她以一敌八落于下风。
“特么的我居然觉得她的话有几分道理,观点不同而已,不必较真。”筱曼笑嘻嘻地说。
苏杏撇撇嘴角,顺顺气,“还好我心胸宽广。”气不过两秒,没事了。
“别怪我冷血,这次我站苏苏,”云非雪利落地从大纸袋里拿出蛋糕和小馒头,还有三包卤香鸡块和炸鸡翅,“她们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到哪都是这种结局。”
苏杏叹着:“我就是这么想的。”
“话说,萧阳真的那么过分?他。妈严华华不管吗?”苏杏问筱曼,希望她能从安德的想法中看出一点内容。
“严华华连儿女都不想认了,哪有心情管束他?”
得知真相之后,她以前的温善面孔一去不复返,身心俱冷,哪里还有心情管别人的事?
“总之,现在萧阳的所作所为天怒人怨,早晚会遭报应的。”筱曼唯有叹息说。
云非雪随声问:“就在家门口发生的事,华哥不会不知道吧?他没叮嘱安德兄做什么安排?”
筱曼一听,头大,“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了也不能说,貌似他打算利用梅林各村作局来一出请君入瓮的戏码,不知会否成功。至于那些女人的死活,受罪与否均与他无关。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女人也不例外。
第969章
夜色深沉,雪越下越大,纷纷扬扬的。
窗户敞开着,苏杏凝望窗外。
村里的四季美如画卷,尤其是雪景,但今晚这幅充满诗意的景象添了几分惶恐与悲凉。
云岭村的夜很静,天边偶尔隐隐传来一些轰隆声,接着火光冲天,随后像一簇跳烁的小火苗瞬息而灭。
不知是战争,还是哪里发生火警。灾难无处不在,令人防不胜防。历史出现偏差,她现在不敢保证西南地区会否沦陷。
“还在想白天的事?”
身后传来一把低沉磁性的声线,一具温厚结实的身躯贴近。一朵冰莲落在他的掌心间,递到她眼前。
苏杏接过冰莲,往后瞅他一眼,“忙完了?”
“人一天没死,就有忙不完的事。”这话让他挨了一记白眼,不禁哂然而笑,“好了,有什么想问的趁现在问。”
苏杏顺势问:“为什么限制村里的女人上网?”这一点她真的没留意。
柏少华拉她一起坐在儿子送的按摩椅里,按了启动键之后,他微闭双眼,享受着椅子捶肩按揉后背的功能。
苏杏在他怀中跟着晃动震动,一丝微妙的感觉油然而生。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那是内部人员的联系网络,必须保密,不能出任何差池。别说她们,连昌叔都进不了,她们借题发挥是希望你找我派人出去巢匪。”
办公室的人跟她们解释过,但女人有时候真的很无理取闹。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便不听不听就是不听,让人无奈。
但是,正如他孩子妈说的,外边那些女人若无力反抗,利用身体换取一丝活命的机会有何不妥?反而男人更惨些,稍微不如那群人的意便有性命之忧。
到底谁更惨?如果女人认为身体受辱等于万恶不赦,她们可以选择死亡。
有血性的,大可以拉那些侮辱自己的人一块死。多来几桩,保证那些男人动她们之前都会犹豫再三。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是一种调侃,没有人不爱惜自己的性命。
可惜,村外那些女人暂时还没有这种觉悟。一个个眼巴巴地等英雄天降,好救她们脱离苦海。
云岭村的小妇人们潜意识中也存在一些双标思想,太平盛世时自认女汉子要求男女平等。一到危难时刻又自称女人是弱者,强者理应施以援手拼死救助。
那位白兰已说服公婆与丈夫,等村里的人思想一致,便让丈夫与其他男子汉们出征挽救外边的女性同胞们。
而苏杏是她第一个要说服的人,只要领导点头,其他人哪敢不同意?
“……她们没见过江湖险恶,想法难免天真,有些偏激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柏少华安慰她说,小力士已把白天的事传送给他。
“咦?难得你肯为她们说话。”苏杏蛮惊讶的。
闻言,他淡淡地瞅她一眼,“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堪?”
“不,我是说你以前好酷,酷得有些不近人情。”说了他或许不信,其实她也是他的一枚小迷妹,“自从你留了胡子,变得有人情味多了。”她喜欢。
妻子的盲目崇拜取悦了他,唇边微扬,轻笑着摸摸她的脸蛋。
“小嘴越来越甜了,”但他该说的话还是得说,“不许偷偷跑出去,你想要的外界资料已经存在小力士的主脑里,你可以问它要。”
“好。”苏杏重新趴回他的胸前,眸色沉静。
没人说话,室内陷入一片静默,夫妻俩安享着温馨的一刻。
“苏苏,”他忽然开口打破室内的宁静,“你身上的巫术什么时候解除?你姐的技术会不会过期?”
大男人的口吻充满高傲、鄙视与恐吓,恶意满满的。
“……”苏杏无语了,瞥他一眼,“巫术会过期吗?你该担心药剂会不会失效害你们一直老下去。”
柏大叔扬扬眉,摸摸自己下巴的胡子,眸里掠过一丝算计,“男人越老越有味道,和女人不同。我劝你最好试一试,若有问题尽早解决,拖久了对身体不好。”
最近生活太劳碌,他想试试老牛吃嫩草的滋味轻松一下。对她的好处更大,经常被浇灌的花儿开得最灿烂。
苏杏对他的不良心思一无所知,但确实有些担心。她坐直了,双手摸摸自己的脸,内心犹豫。
哪个女人不爱美?但,代价太大的话她要斟酌考虑一下。
“我曾经做了一个梦,梦见被你当成生育工具。而你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风。流快活,把我给气醒了。啧,还是老些的好,等你变心了,我再找个小鲜肉快活快活。”
某大叔冷眼瞅着:“……你怎么老做梦?欲求不满?”老做那种不着边际的梦坏他好事。
“不知道,”坐在男人腿上的女人坐得笔直,双手搁在身前斜睨他一眼,姿态端庄优雅,“或许是吧?你有法子治吗?”
哧,柏大叔似笑非笑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着,这小妖精越来越会撩了。扬起一手在她那丰满的躯体表面轻触划过,不经意的碰触令人心里麻麻痒痒的。
他眸里含着戏谑的笑意,揶揄地问:“你想怎么治?”
身体是很老实的,她扑回他怀里搂住他的脖子,嫣然浅笑,乖巧地说:
“我听你的。”
“……”
一只好看的手不假思索地落在按摩椅一排功能键上,熟练地操作两下,按了启动,按摩椅的独特功效不能独享,夫妻同乐能增进感情,给彼此添加信心。
尤其是目前这种年代,人与人之间充满戒心与猜忌,稍不留神便翻脸离心。
“咦?你这是偷懒……还是不行了?”察觉他的意图,她不禁取笑说,“我就说你的药有问啊……”来不及说完便腰间一沉,嘲笑的话瞬间被人含住。
扶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握紧她的后腰固定住,让两具紧紧相贴的身躯有规律地起伏着。
前奏要什么力?正好养精蓄锐,待进入主题再neng死她。
窗外的雪花依旧洋洋洒洒,寒意逼人。
呼啸的寒风之中,隐隐约约地传出一些细碎的吟。喘和粗。重的喘。息声。
室内没开暖气,屋里的人却恍如置身火炉中,热意难。耐……
同一时间,养生馆的会议室虽然开着暖气,人们却感觉凉飕飕的,寒意透骨。
今天晚上,全村老小受到村办公室的热诚邀请,前来观看世界各地正在发生的人间惨剧。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啊——”
镜头里,正在经历黑暗时代的女性们,被长相斯文的,或猥琐的粗糙汉子当成猫狗般拖进废墟。有些甚至被当场撕开衣物,赤条条地躺在那里任人侮辱。
女人的凄厉惨叫,拼死挣扎,换来的是一枪托打晕,身上的男人们来来去去。
文明秩序崩溃,道德的约束乍然绷断,人性中的恶念、私。欲纷纷冒头疯一般滋长。
有的女人不甘受辱与人同归于尽,吃到教训的男人们再遇到反抗激烈的女人,一般会先挑断她们的手筋脚筋。
在众人的泪目中,场面一转,镜头里出现一个女异能者奋勇抗敌。因寡不敌众被一男子双手高举,砰地用力砸在一块尖锐的坚石上,当场肚破血流。
“这个世界,光用嘴巴无法替你们讨回公道。你们首先敢出来反抗,像她们这样。”主持人指着女异能者被挖心的镜头,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令人震憾。
众人泪目,有人紧闭双眼不忍再看,室内一阵哽咽啜泣声。
这些影像只是冰山一角,是侦察机拍到的。
各地都在收集信息,以便招揽人才壮大自己的队伍,力抗灾难。
“我知道大家心善,可任何一场小战争都会死人的,自己没有能力就安分呆在家里该干嘛干嘛。无能不是错,因无能产生自卑感要别人去送死,这样合理吗?”
主持人严肃说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