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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小五说过!”青禾皱眉,她踮起脚。试图仔细的看清一些。
那还真是怪事!
许莹然心中好奇,却没有走上前去查看,依然按着以前的路径,继续朝着山中别院走去。
山间别院正门隐藏在一片枫树林之后,此时的枫叶渐渐泛黄。许莹然站在林子里,却没有如往常一般继续走。
听着别院内有些嘲杂的人声,许莹然转过身,淡淡的对青禾说:“我们回去,这别院可能来了人,只怕那湖中停着的大船也是他们的。”
青禾听到许莹然如此说,一点也不敢大意。提着裙子,快步跟在许莹然身后。
“姑娘,留步,姑娘……”突然,一个爽朗的男声在别院门口响起。
许莹然听后,脚下的步子迈得更大了。
明天便要大婚。她并不希望在今天这个时候节外生枝。
“姑娘!”男子见人不但没有停住,反而越走越快,不由得大步流星向许莹然奔来。
“咦,许姑娘,怎么是你?”
“董……将军”
董亦山一把拉住许莹然肩膀。这时,两人同时出声,蓦然发现,原来大家都是熟人!
“董将军,原来这别院是你的!”见到董亦山,许莹然放下了心,不由得好奇的打量起这座她非常喜欢的院子。
“咳咳”董亦山干咳两声,放开搭在许莹然肩上的手,不好意思的说:“不,不,这不是我的别院。这是我们爷的,爷听说许姑娘常常来这边,所以想请你进去一坐。”
能被董亦山叫爷的人,除了李子厚许莹然想不出还有第二个人。
这家伙,还知道玩神秘了。
许莹然看似在抱怨,脸上的笑容却在听到这话后,一直没有下过嘴角。
猜到了请她的人是谁,她欣然跟着董亦山进了别院的大门。
大门后是一堵高两米的八仙过海壁影,壁影之后是前院,可是李子厚此时并没有在前院。
董亦山领着许莹然穿过前院的夹道,来到后院的垂花门,门前小四恭敬的站在门边。
一见到董亦山身后的许莹然,他清秀的脸上堆满殷切的笑,立即迎了上去。
“小四,也怎么想起见许姑……”董亦山还以为小四这是为他,高兴的走上前,急忙打探着李子厚的意思。
“姑娘,你可来了,也刚刚还在问呢?”小四只是和董亦山点头打招呼,而后直接错身而过,恭敬的他身后的向许莹然行了礼。
这是什么情况?
蓟北侯的贴身小厮,为何会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姑娘恭敬有加?
就算这个人和沈楚楚交好,是沈家的远亲,也不至于啊,小四的品性,他还是知道一二,绝不可能因为这点关系,就卑躬屈膝,而且,从刚才的神色上看,小四的恭敬可不像是作假!
那许姑娘,到底有什么值得小四如此作为的?
董亦山一头雾水,总觉得事情有些脱离轨道。看着远远而去的许莹然的背影,他心绪难平。
对于许莹然,董亦山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赌坊外她的机智,令他好奇。
客栈事情发生后她的沉着冷静,以及那浓重的悲伤,莫名的让他赞扬、怜惜,他只觉得,以后,他的妻子就该是这样的人才对!
为此,他还在想,这样一个好姑娘,等过个几年,她大些了,他再去沈家求亲。
可怜的董亦山,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眼中的好姑娘,早就被他家爷吃干抹净,明天都要上花轿了。
而他那点花花肠子,却已经被李子厚看透。
这不,后院依山而建的小亭子里,某人正在想着,到底是该把他调到边疆呢,还是调到边疆呢~
“子厚,迁都这段时间这么忙,不是说大婚前,没有时间吗?”许莹然提起裙子,一口气跑了十步台阶,直奔到李子厚跟前。
然后……
不停的喘气!
李子厚轻轻的拍者许莹然的背,责怪的说:“这么点路,慢慢走,你看都累成什么样了。就这样还老跟我说,是个大人了,是大人这么还跟个孩子似的。”
许莹然不好意思的笑笑,拉着李子厚的手臂,坐到亭子的长凳上,闻着他身上如同檀香般让人安定的体味。
她叽叽喳喳的说起近来发生的事儿,她如同任何一个恋爱中的女人,一点也没有平日里沉稳的模样。
特别是说道魏嬷嬷,许莹然更是两眼放光,她激动的拉住李子厚的肩膀,“你怎么找到魏嬷嬷的,她以前还帮过我呢?”
李子厚但笑不语。
望见许莹然因兴奋而熠熠生辉的眸子,他轻轻的吻了上去。
魏嬷嬷?
许夫人的陪嫁丫头和蓟北应该没什么关系,可是看子厚的模样,却又不像是那么回事儿。
难道魏嬷嬷也和冯嬷嬷一样,是……
许莹然不可置信的抬头,紧盯着李子厚。
“真是个聪明的小丫头!”李子厚轻轻的笑着,低哑的声音如同缓缓弹奏而起的大提琴。
猜……猜对了!
“大……大燕,到底安排了多少探子在许府?”许莹然瞠目结舌,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吞吞吐吐的问。
“除了冯嬷嬷和魏嬷嬷,另外外院还有两个小厮。你当许府真的是不设防的菜市场,我想放多少人就能放多少。”许莹然吃惊的表情取悦了李子厚。
他将许莹然抱到他的大腿上,将她的双手搭在他的脖子,而他的头则埋在她的脖颈间。
明明是个小丫头,为什么就能让他感到安心,甚至有种被珍视的感觉。
李子厚深吸一口气,那发丝间淡淡的玫瑰花香,透过鼻尖直达胸腔。
“你用的什么洗头,香味怎么这么迷人?”李子厚低哑的声音越发低沉,带着丝丝性感,魅惑着一旁的许莹然。
“啊!”
不是在说正事儿么?这么谈到洗头这事儿上了?
许莹然呆呆的盯着李子厚,一时之间没有跟上他的思路。
李子厚见到怀中的人儿这副模样,脑中的思绪轰然炸开,此时眼中只有拿一张微阖的红唇。
然然,又变成这副模样,真是个坦白的小家伙。
不过,他喜欢……
李子厚低头的一瞬间,脑中得意的笑着。
毕竟,任谁看到心爱的女人被自己所诱、惑,心中多少都会有一些成就感。
真是的,这家伙,说着说着,怎么又亲上了?搞得她们难得见上一面,倒像是什么也没干。
许莹然一边回应李子厚在她口中的强势进攻,心中不由得如此抱怨。
察觉到许莹然的不专心,李子厚伸进那薄薄秋衫里的手猛地一用力。
“啊!”
许莹然吃痛的惊呼声从缠绵的两唇间流出。
突然,惊叫过后,户外,小四,青禾……这几个字轮番在她面前闪过。
☆、第一百九十一章泛舟湖上(二)
盛京别院那次,她不知道有人在听墙脚,而是时间已过,她也无法追究,但是现在,一大群人就在不远处,她可没开放到给人看活、春、宫!
“子厚,子……子厚、有……人……”许莹然一掌拍上胸前的大手,头慌乱的四下挣扎,企图摆脱那无处不在的厚唇。
他的然然是蓟北侯府未来的当家人,不是什么小门小户的姨娘妾室,他可以在丫头面前表现他对她的宠爱,却不能让丫头们觉得她轻浮可欺。
李子厚闻言,立即停下了动作。
“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去太湖泛舟怎么样?”李子厚整理许莹然身前凌乱的秋衫,贴在她耳边的嘴唇上下动着,暗哑的声音如同醇厚的陈年老酒。
为了转移注意力,许莹然连忙从李子厚身上跳起来。连人说什么也没听清,就已经在忙不迭的点头。
得到回答,李子厚冲着亭外喊道:“小四,让画舫的人准备准备。”
小四得到回答,一溜烟的从不愿的石阶上跑下,不一会儿就不见人了人影。
许莹然和李子厚则沿着石阶,慢慢而下。
关于这座别院的事儿,许莹然问了李子厚,按理蓟北侯在暨云山有座别院不算什么大事儿,为什么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
原来,因为静秋院地下密道遍布的事儿,给李子厚敲响了警钟,蓟北侯府的老爷人李杨氏虽然权柄不在,对于这些宅子里的事儿知之甚详,为了不让当时的事情在发生,李子厚遂决定处理掉那些别院。
暨云山下的这个院落,不过是他从一个商人手中买的,这才没易主多久,因而众人不知才是正常。
“你是说晚秋给你下春、药?”许莹然闻言心中一缩,不由得上下打量了一番李子厚。看他还是不是原装货。
她的眼神很明显的说明了一切,李子厚扶额,捏着她脸颊,无奈的说:“你个小脑袋瓜一天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没有。她当然没有得逞。”
许莹然挣脱李子厚的手掌,用力的搓了搓被他捏过的地方,她努力踮起脚,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当然相信,像蓟北侯这样英明神武,高大伟岸的人怎么会犯这些常识性错误呢。嗯,记得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儿,一定要告诉我,别怕,谁敢给你下药。药不死她,我就跟她姓!”
李子厚听了这话,嘴角一抽。
他突然想起了大燕最近这段时间闹得嘴沸沸扬扬的桃、色新闻,这可都出自眼前这个小不点之手!
他真是现不明白,那么损的点子。她到底是跟谁学的,冯嬷嬷也不是一个习惯用下三滥手段的人。
难道这是天赋使然?那这天赋也太坑人些!
两人就这么走走停停就来到了湖边。湖中的画舫就是许莹然散步时隐隐约约看见的大船。
画舫有四五米长,被雕花廊檐分成三小板块,只有最中间一层有两层楼,船头和船尾只是船夫摇橹的小亭子。整个画舫看上去是双层结构的同类型船中比较朴素的,但这没见过世面的人的看法,毕竟蓟北侯的专用画舫。再朴素也朴素不到那里去。
如那中间两层小楼,全是透明的琉璃镶嵌而成,在船内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能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观看府中风光。
只这一样,这就注定这艘船价值不菲。
当然,这样的船在许莹然的眼里却算不得什么。那镶着玻璃的船身还不如雕梁画栋、五彩斑斓的一般画舫吸引她的眼球。
毕竟玻璃这东西,她在现代社会实在是见得太多了,多到她都快吐了。
许莹然的淡定落在小四眼里,那就不得了了。
乖乖,他自认也是见过世面的。可当初一见到这画舫时,依然张大了嘴,吃惊不已。
没想到许姑娘一个小小的姑娘家,竟然能这么镇定自若,果然不愧是明天就要和他家侯爷成婚的人!
就这么莫明其妙的,许莹然在小四的心中,地位有提升了一个档次。
在李子厚的搀扶下,许莹然小心翼翼的上了船。
小四和青禾被留在了岸边,小小的画舫在船夫的指挥下,渐渐往湖心而去。
十五的一早起了雾,画舫如同笼罩在朦朦胧胧的江南烟雨中,暨云山上的漫山遍野的黄叶在云雾的缭绕下,如同披上神秘的轻纱,美丽而梦幻。
隔着琉璃,许莹然将这样的景色尽收眼底。
许莹然看了看湖中的景色,犹豫良久,还是缓缓的开了口,“子厚,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好不好?”
故事?这个时候?
李子厚一头雾水,疑惑的点点头。
许莹然拉着李子厚,站到窗边,甜糯的声音娓娓道来,“从前有一个长相十分俊美的世家公子,他去森林你打猎,却掉入了猎人的陷阱。公子被困等了两天两夜,都没有遇到一个人。就在他绝望之际,一个相貌十分丑陋的女人出现,但女人的条件是让公子娶她。公子答应了。
然而在成亲的当晚,公子进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