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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的一声，关华再次一脚将车停在了高速上。“连这个也是你们安排的？”关华惊骇地问。赵文心也是一脸的惊骇，她之前猜想自己是这盘棋中的一枚棋子，此刻听到李这么说，心里也是百感交集。
李笑呵呵指了指前方，示意关华继续开车，随后他便娓娓道来：“你们关家向来是一个吸引女人瞩目的家族，为什么？因为你们的血脉之力，对女人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吸引力。再配合上生死印决本身对于异性灵魂的吸引，跟你有过接触的女人，或多或少地都会对你产生很浓烈的好感，如果这个女人本身就对你有那么一点点好感，你们之间有着那么一点点缘分，那么这个女人就要彻底的沦陷在你的银荡之下。”
“那跟我有五个媳妇有什么关系？”关华不愿意承认这一点，因为他深信他爱的女人们，都是因为爱情才爱他的，跟那血脉之力的吸引，功法的吸引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如果五个人跟自己在一起，不是因为爱情，那得多伤关华的心？
“你听我说完。”李点头安慰着关华和赵文心。“一万个人对你有好感，并不代表你就要有一万个女人，很庆幸，你选择了她们五个。所以说，你们能走到一起，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爱情。还有，你要感谢她们五个人。如果不是她们五个人，你不可能那么快的修炼到现在这个地步。”
“阳之灵力蕴含五行之力，如果你体内没有最纯粹的五行之力，你在领悟生死奥义的时候，不可能成功。你身边的这五个女人，她们年龄不同，性格不同，生辰不同，但是，她们有一点相同，她们的生辰八字决定了她们各占五行之一。肖若兰属木、韩秀艳属金、冯婷属土、马瑜彤属水、而文心属火。”
“不要惊讶，氓掌握她们的所有信息，也是必然。而且她们都是童女之体，这一点你比我清楚。”李毫不忌讳地说到了这个问题，说得关华和赵文心都是脸上一红。
“只有最完整的童女红丸，才能补充你体内的五行之力，并蕴含在你体内，助你在领悟生之奥义的时候，聚合五行之力一举突破瓶颈。而且她们跟你发生关系的顺序，还是按照一定的规律，所以冯婷的土，是被你收进体内的第一股五行之力。土能载物，所以木与金才能在你体内共存而不相互消磨。随后是水，最后是火。”李说的一字不差，关华跟五女发生关系的顺序，没有一点偏差。此时此刻，无法安心开车的关华，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操！这种被一群人关注着谈恋爱的感觉，关华很是不爽。
“这么说，小色，也是你们安排的？”关华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如果最初的时候没有小色的影响，关华不可能先跟冯婷发生关系。
“对也不对。早期的时候，你的懵懂制约了你的快速成长，所以你需要一个人给你指路和点播。色中郎君是我们安插在你身边的启蒙大师，但是他对这件事并不知情，这一切都是你们一人一鬼相互影响，而发生化学反应的结果。”李笑呵呵地说道。
“你们这些老家伙没事尽研究这些了吗？”赵文心突然插话，表达了自己被当作棋子的不满。
感受到大徒弟的抱怨，李及时补充道：“都是因为爱情，都是因为爱情。”
“哼……”关华和赵文心同时闷哼一声，鄙视着李的油滑。
“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关华咬着嘴唇皱着眉，不耐地说。
“葛天玄鸟和泾河龙王在化解末日危机的时候，对你有着莫大的帮助，所以，你要解开他们身上的禁锢。事实上，在你跟他们接触的时候，已经默默完成了前期的准备。”李躺在后座上，掐指算起时间。
听完李的讲述，关华意识到自己走的每一步都没有脱离氓的算计，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又让关华在心里骂了一句操。不过，细细想来，能算计到这个份上，氓的那群老家伙们也没少掉死脑细胞。
进了通往阴山山脉的公路，三人都没有再说话，各自思索着各自的心事。
在公路尽头，三人下了车之后，关华一把握住闷闷不乐的赵文心的手，脚下发力，瞬间将李留在了原地，带着赵文心飞奔向氓之总部。
“两个白眼狼！”看到关华带着赵文心瞬移离开，李气得跳脚。凭借着关华的实力，带着两个人瞬移都不是问题。但是，关华就是不带李走，摆明了要让李自己爬山。
隐约听到李的跳脚，郁闷的赵文心总算咧嘴笑了起来，关华的小心思一扫她心里的阴霾。两个人都有一种小小报复了一下李的小快乐。
“你牛你也飞啊，你个可恶的老童男！”关华心里恶狠狠地鄙视着刚才那么淡定说自己情史的李。
回到氓之总部的两人，一进结界便被一群长老逮住了。无奈退还了所有法器之后，死活不退还丹药的两人，被一群无奈的长老送进了藏经阁。
轻车熟路的走进了藏经阁第三层，赵文心带着关华翻阅起，记载着后羿射日、以及嫦娥奔月的古籍。
“……天上出现十个太阳，致使大地干涸，万物枯死，生灵涂炭。人类英雄后羿，出于无奈，拿起万斤的弓，射出千斤的箭，射杀了九个太阳，留下一个求饶知错的太阳维系生灵的正常繁衍……”关华边看古籍边念出声，心里忍不住暗叹：真不愧是神射手。一次九射！还射下那么多太阳！哥打那么多飞机，一架飞机都没打下来过。我次奥！
“……射日之后，后羿功可封神，天神感念于此，赐下仙药，让他飞升仙界，永享天福。但是后羿不舍爱妻嫦娥，不食仙药，留在人间跟妻子继续度日。并广收门徒，传授神射术。”赵文心抢过关华手上的古籍，念道。
“这跟咱们听说过的神话，一样啊。”关华忍不住嘀咕道。
“再往后看看，神话未必是虚假的，很可能，这就是人口相传留下来的远古历史。”赵文心耸了耸肩，低头看起古籍。
“你看这里——后羿的徒弟蓬蒙趁后羿外出打猎，闯进后裔家，威逼嫦娥交出长生不老的仙药。嫦娥无奈，只得吞下仙药，而后她便身轻如燕，飘出窗外，直上云霄……嫦娥深爱后羿，所以她求天神开恩，恩准自己留在月亮上，每逢八月十五月圆之夜，可以回望故乡，看一看夫君后羿……”赵文心念到这里看了看关华，关华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因为赵文心念的这些他早就知道。
“打猎归来的后羿，惊闻这个消息痛心疾首，疯狂追月不得见嫦娥一面，后求天神开恩，也无果。且蓬蒙怕事情败露，谎称嫦娥是成仙急切，故意偷食了仙药，才飞升了仙界。后羿不信，却无法证实蓬蒙所言，从此之后郁郁寡欢，心若死灰。”赵文心稍停了一以下，继续念道：“每逢月圆之夜，后羿都会取出弓箭，泣泪擦拭。每每举箭欲射落月亮，了却自己心中怨恨之念，却总是想起与嫦娥的百般恩爱，因心中不忍，而无法射出屠神箭。”
“终有一夜，后羿被心中的执念逼疯，坐于射日县南，泣血整夜，望月兴叹。后暴起，举箭射向皓月。屠神箭离弦之际，爱嫦娥之心，融入神弓，凌乱了弓弦，将恨嫦娥之魂融入的屠神箭，射向了浩瀚星空。随即一心两分，融入弓箭的后羿，亡于当场。至此，弓箭分离，神弓被神召走，屠神箭带着后羿的疯狂杀意冲入了星空。”
“是矣，屠神飞天，终有回还。还则后羿惊天杀意，将屠尽天地人寰。”赵文心的声音刚落，好不容易赶到的李便背出了古籍的最后一句话。“这便是，屠神之说。”
“这是天神的阴谋，为的就是扼杀后羿。一个有能力射日的人，也有能力屠神，这样的人，神是不允许存在的。”从玄鸟和泾河龙王口中听说过远古历史的关华，看着李说出了这句话。
“或许屠神的存在，也是天神对人类的惩罚。预见了人类驱逐神的未来，神不会坐以待毙，接受现实。管辖不了，那就让人类自我毁灭。尔后，神便会重临人间，从新造人，从新支配这个世界。从天地规则制约人类修灵这一点来看，神，也不是好鸟！”李一脸不耐地分析道。
“够狠，够卑鄙。纵使世界毁灭，也是出自人类后羿的手，跟神没有一毛钱关系。不过我好奇的是，为什么屠神之箭不锁定月亮，反而锁定了地球？按理说，嫦娥才是他报复的对象。”关华不解地问道。
“因为后羿还爱着嫦娥。而且地球毁灭，月亮也会跟着毁灭，间接的杀死嫦娥，或许是后羿勉强能接受的事情。”赵文心突然插话，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师徒三人，都没再说话，而是安静地看着关华放在桌子上的小铁盒。那里装着后羿的一半灵魂，也许想知道答案，就得从它入手。&l；
第556章 是惩罚还是奖励
李凝神看了一会儿玄铁弓，随即从袖子中抽出了一打照片放在桌子上。
“这是华夏以及西方的一些国家，近阶段对月亮的卫星扫描图。有些疑似人类活动的痕迹，特意被标记并共享给了几个知情的国家，你看看。”李将照片摊开，一一指给关华。
“我怀疑在天神退走的时候，原本相互融合的世界，被分割成了不同的世界，天地规则对万事万物的束缚，限制了我们这个世界的人看到另一个世界的东西。比如，凡人见不到鬼，卫星拍不到月宫。”关华看着光秃秃的月球表面的的扫描图，猜测道。
“你说的很对。凡间与灵界彻底的分隔，开始于两千多年前，敦煌莫高窟的高僧封印第一个妖魔界与人界出入点。现代科技属于人类自己的东西，超逃不了天地规则的限制，所以，卫星也只能拍到这些细微的痕迹。它们破不开月亮上的结界，自然看不到结界里的世界。”李微笑着解释道：“我让你看这些，只是给你提供一个大概的地点，真正去解开月亮上的秘密，还得你自己去找耳语者探寻。”
“找比尔乐克？你的意思是，让我和小比走天地道光到月亮上去？”关华顿时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只不过不知道小比有没有好好修炼，能不能扛得住这么远距离的探秘。
“既然这个世界让我们这些超脱规则之外的人存在，我们这些特殊的人就要为这个世界做点什么！你还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吗？”李笑呵呵地看着关华问道。
关华的思绪在李的提醒下，回到了那两个小萝莉的古堡里，回到了第一次见到由灵光勾勒的世界里。“我记得，我要做这个世界的维序者。”关华握紧了拳头，心里充满了无限力量。
“对。你同时也是这个世界的杀神！为拯救而杀。”李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不管你能否解开玄铁弓之谜，能否在月宫找到破解屠神箭的方法，一周之后，你必须回殇之本部。”
沉吟了一会儿，关华重重地点了点头。
“老实说，这句话我憋了很久，但是总觉得我来说很是别扭。”李拍着关华的肩膀，犹豫地说道：“其实，殇，才是你的家，那里是你的根，是你的归宿，他们才是你的亲人……”
“我明白。”关华点了点头，一把抱住了李。“但是，你是我的师父，永远都是我的师父。不管你收我为徒出于什么目的，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会永远记在心里。”说完这些话，关华拉住赵文心带着玄铁弓，带着照片逃也似地离开了藏经阁。
许久之后，李眼中含着泪，动情地说了一句：“小兔崽子，末了末了给老子来了一个煽情拥抱，呼——差点让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