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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皇帝去世到现在的几个月以来,二世皇帝可说是一直夹着尾巴做皇帝。这宫中的数千美女,如今是实实在在摆在了他的面前,就像无数美味佳肴等待他的品味,想吃哪道菜就可以吃哪道菜。美味佳肴首先得膳宰品味,美人儿好不好可不可心谁能先让别人去品?二世皇帝绷紧的脸渗出了几丝笑意。
果然一个精致的人儿。“妾妇叩见皇上。”声音中有些激动的战栗,也有经受世面的沉着。
妾妇?二世皇帝微皱眉头。为什么不是别的什么字眼?这一个“妇”字,费人猜疑。“起来侍候朕吧。”二世皇帝努力用一种冷漠的声音说。
“谢皇上。”那女人就起来了。
虽然是仍微低着头,二世皇帝已经忍不住走上前去,擎起女人的下巴颏儿,端详美丽。他的魂儿一下就掉进女人那泪汪汪的眼中了。但是,她说妾妇。你侍奉过男人吗?这话到了二世皇帝的嗓子眼儿就是没出来因为他暂时还不想知道答案,此时此刻要做的是——他一把揽住女人的腰肢,软软的,女人软软地贴向他。二世皇帝就把她紧紧地贴向自己贴向自己的下体,女人微闭着双眼一副期待的模样。二世皇帝回头扫视六指等人早已退出,门儿早已关闭。二世皇帝向前移步,女人被他紧紧搂抱着,脚已离开了地面。女人的身体抵着床了,二世皇帝向前倾去,倾倒在女人的身上。女人仍旧微闭着眼,软软地期待着。二世皇帝亲吻了那双眼睛,又让那长长的睫毛摩挲自己的腮。但是,他再也按捺不住除去了女人的衣饰他疯狂地占有着女人。女人像死狗一样任他摆布。就在二世皇帝瘫倒在女人身上的时候二世皇帝发现有大滴泪珠溢出女人的眼角。也许正是那泪滴的冲刷使二世皇帝看到了脂粉下边的鱼尾纹。原来这是一个上了岁数的女人,而朕竟还觉着她很年轻呢!一阵厌恶油然而生。二世皇帝缓缓地离开女人的肉体。女人仍旧保持那种仰面朝天的姿态,仍旧微闭着眼。“你就侍奉过朕一个人吗?”二世皇帝问。
女人没回答,倒把眼睛再紧闭了闭,挤出了更大的泪滴。
她可能侍奉过她原来的国君,她也可能侍奉过父皇,这个该死的女人!二世皇帝抓起一旁的宝剑将剑拔出鞘来一边嚷着朕要杀死你一边将剑刺进了女人的胸膛雪白的胸膛转眼被鲜血染红。
女人睁大眼睛惊愕地望着二世死不瞑目地死了。
二世皇帝望着自己溅满鲜血的双手也有些惊愕。我怎么会如此地冲动?是不是因为还有许多东西,并不是属于我二世皇帝的?“朕要只属于朕自己的女人!”他喊道。
铁锤、大力士等人一阵声嘶力竭的咆哮,石门在他们的手中缓缓地被抬了起来人们行注目礼看石门缓缓升高。后来就有人欢呼着钻过钻过钻过。铁锤缓缓回过头来,那还想猫腰钻过的人当时就止了步。就有人上前,替上了铁锤的位置。铁锤钻过了石门。钻过石门的人一个一个,傻呵呵地站着,因为他们面对的是一个奇妙的世界。似乎,他们一下子离开了墓穴。水银灌注的江河在汩汩地流淌。头顶是用发光的宝珠缀成的星空。这里的四壁没有设置人鱼油灯。宝珠的发光和水银江河的反光造成了一种神秘一种摄人心魄的神秘。
突然有人留意到水声。这水声不是水银的流动所发出。“啊,水!”有人忽然欢呼,并向一侧跑去。不错,那里有水,那里有一条奔腾的暗河。就在欢呼有水的那一瞬,石门突然往下落但随即,又被抬了上去。大概是抬着的人心急想过来就放松了手。人们跑到那河的面前,有的把水扬向自己的脸,有的趴伏着身子大口大口地啜饮。正是这条暗河的水冲动机关,才使水银模拟的江河循环流动。
不知什么时候,大力士和老袁立在了铁锤的身后。
铁锤没有像别人那样奔向水,尽管他也饥肠辘辘,他也嘴唇干干。“操他娘的,整得真好!”铁锤心说。
“没有星空没有大地的世界,真是无法想象。”哑巴儒者说。
“那你说这里是有星空有大地还是没星空没大地?”小淫嘴的声音。
没有人回答他的话,甚至都没有人望向他。
“我简直有点儿不愿离开这里了!”老袁心驰神往地说。
“那你就死吧!”铁锤凶狠地说。
“是的,在这里只能是死路一条。”哑巴儒者说。人们就望向他,那目光中的意思是:怎么样才能走上活路一条?“始皇帝那儿定然有让你们活命的粮食。”哑巴儒者说。
人们的目光就缓缓地从哑巴儒者的脸上移向铁锤。铁锤是正确的,因为他最坚定要去始皇帝那儿。“我想我们能到始皇帝那儿,我们一定能!”铁锤说。
父皇本来行踪很隐秘,胡亥不知道怎样就知道了父皇所在,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胡亥非得要见父皇而且要见的心情很迫切。喉咙好像有什么东西噎住了似的,好像是一种很浓很浓的忧伤。他要见父皇要见父皇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见到父皇。没有见到父皇的日子一长,自己就像离了树枝的叶子一样,没有着落啊!得见父皇,得叫父皇看到他还有这么个想见到他的儿子。
侍卫上前拦住,说没有皇帝的命令不能放你进去,否则,皇帝要怪罪我们的。
“我要见父皇!”胡亥喊道径直闯。
跟随父皇的太监头子就去阻拦,说等他们通报一下免得皇上震怒。
胡亥说我见的是父皇碍你们什么事就还闯。太监头子匆忙牵住了胡亥的衣袖胡亥甩开径直闯了进去。闯了进去他就知道自己错了,错得一塌糊涂。一个女子正跨坐在父皇的腰部正任父皇啊啊大叫着颤动,那女子也兴高采烈地叫着除此之外还有四、五个女人裸体的女人在助阵。胡亥正想溜走但是父皇已经看到了他并停止了动作。他推下了不太想离下的身上的女人。胡亥就索性大大方方向父皇行叩拜之礼,说:“儿想念父皇十分想念父皇就不顾一切找了来。”
“父皇不怪你,儿子想见老子老子有什么道理责备儿子呢?”父皇说,父皇语调中没有一丝慌乱,父皇究竟是父皇呀!“孩子,过来,父皇叫你做一个真正的男人。”父皇温和地说。
胡亥没有动,他有些讶异。
“孩子,过来。”父皇又叫。
胡亥就走向前去如果他不去父皇会生气生气的父皇太叫人惧怕。走到裸体女人中间的胡亥被女人们一件一件地除下了衣饰他成为了裸体的一个。他的阳具昂然而立。他进入一个女人的体内便推开,再进入另一个女人,一进入便推开,仿佛只要进入了那么一下子便完成了一项任务他和他的阳具一同骄傲地迎战着。忽然他听到了父皇的大笑他才领悟父皇的存在,他望向父皇父皇说这才是我的儿子能干的儿子。就在说这话的时候他的面容由大笑而狰狞两道浓眉紧紧皱在一起眼珠暴凸地瞪视着。“父皇,孩儿……”胡亥竟然并不十分明确知道自己错在哪儿。
“你干的都是我的女人呀,我的女人!”父皇身体前倾向胡亥咆哮着裸体的父皇忽然变成了装束齐备的父皇他抽出剑举向胡亥他喊我宰了你……
“父皇饶我!”胡亥喊道在睡梦中坐了起来,坐了起来之后他就醒来。身旁的那个女人睁大双眼望着他不敢吭一声儿。胡亥抹了抹额头的冷汗,看到了六指立在了面前,当然是听到响动才进了来的。
“皇上有什么吩咐吗?”六指小心地问。
“朕梦见了父皇。”胡亥垂头丧气地说。
梦见父皇,父皇怎样了?六指心中这样问。
难道我干了父皇的女人父皇怪罪于我?胡亥的目光就落向了身旁的女人身上。再漂亮的女人一惊恐也丑那女人就丑。二世皇帝忽然一阵恶心地扑向女人紧紧扼住女人的喉咙嚷道朕要干净的女人朕要干净的女人!
“皇上你……”六指想阻止可没有阻止的胆儿。
挣扎了会儿女人便软下去了。二世皇帝住手缓缓转过身来望向六指。
六指哆嗦。
“朕要干净的女人干净的女人!”二世皇帝晃动着双拳喊。
石门的底边儿终于用箭头儿顶出个缝儿。“给我往上擎!”铁锤说。
老袁哎了一声就凑上前伏下身子把手插进了缝儿。大力士伸手像拎小鸡一样薅着老袁的后衣领处把他拨拉到了一边儿,老袁几乎仰面跌倒多亏被后边的人挡住。“你这是干……干什么?”老袁挺生气,嚷道。
“你不觉得你碍事吗?”大力士冷冷地说。
铁锤瞥了眼大力士,把目光移向人群。“体格儿好一点的到前边来!”他说。
就有彪形大汉前来。有的也往前走,再看前后左右,比自己还身强力壮的人挺多,而且也在往前去,就止了步。
“这个鳖犊子门,家伙事儿不行还真整不开。”小淫嘴嘟囔。
有人向小淫嘴的腚踹了一脚,小声说:“你他娘的不想好了!”
小淫嘴差点被踹得跪倒在地,虽然那一脚踹得并不重。他转首白了一眼踹他的那人嘟囔道:“我说那门是鳖犊子门有啥毛病?”
彪形大汉们一字排开,手指抠进了门缝儿。
“给我使劲擎!”铁锤声若洪钟。那最后的擎字便是命令格外加重着语气并延长着。
彪形大汉们嗨地咆哮着石门被擎了上去。那边的光亮从大汉身体间泄了过来。那边,该是始皇帝的安息之处了。那边,该是怎样的一个天地?人群,出现刹那间的宁静。
“让我先过去!”铁锤用毋须争议的口气说。
大汉们谁也没有吱声。但那是一种没有任何意见的沉默。
弯腰钻过的铁锤立即就面对了摄人心魄的辉煌的圣意。正前方,是始皇帝巨大的棺椁。棺椁前横排着五个巨鼎,里边盛放着反射光芒的宝物。再往前,两侧各排放着一排巨鼎,里边盛放五谷。五谷前,立着两排俑,都是重臣的形象。他们,服饰各异神态各异。但都是敬畏的神态。
就在铁锤呆立的当口,门外的壮汉们再次嗨地一声,把石门擎高,他们用肩擎住了石门。就有人从他们身体的缝隙间钻了过来。
“我们终于到了始皇帝这儿啦!”有人向外差了声地喊。
外边的人就乱了,往这边儿挤、涌。
“他娘的你们再往里挤就把门撂下了!”大力士的声音。
无济于事,挤得更凶。
擎门的大汉就一边擎着门一边移到了这边儿。
人仍然蜂涌。
“去你娘的!”大力士骂出这一句的同时就撒手。见他撒手有的就也撒手重量自然加重别的壮汉便也同时撒手躲开,石门落下当即发出惨叫,有三个人被砸在下边。
两边的嘈杂同时停止。
铁锤望向大力士,大力士一遇铁锤的目光便去望石门底下那三具尸体。“他娘的活该!”大力士嘟囔道。
铁锤指着一个装满谷物的鼎威严地喊道:“用它把门给我顶上!”
这边儿的人几乎都是一哆嗦。就有人去抬鼎,连鼎带谷物一块儿抬,就有人去擎门。那三具尸体被弄到那边儿去了,门被顶住。这回那边儿的人不再涌,挺有秩序地往这边儿钻。
过来的人,肃穆地看墓室中的每一个物件。珍宝,发出诱人的光芒。但是,没有人敢最先伸出手去,抚摸的,是一双双目光。
在那棺椁之前的平台上,铁锤拿起了一柄长长的剑。当然,插在鞘中。端详着端详着突然唰地抽出一道白光自剑中喷出幻化出长长的剑身。跟随在他身旁的大力士不由自主地后退两步。铁锤稍稍瞥了一下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