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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才惊醒一般,用手捂了肩头,脸上就红了起来。
戴添一忙走上前,欲看她肩头的伤势,女孩子却紧紧地捂住,不让他看。戴添一也不好勉强,幸好他身上的纳宝囊里,有一些修士准备的包扎伤口的东西和药物,在水灵儿的指点下,他已经知道一些药物的用途,就取了出来,递给女孩子。
女孩子拿到东西,却并没有马上包扎,而是看着他道:“你这些小兽还真厉害,你能不能现在送我回去,我怕我们的人找不到我,引起什么乱子……”。
戴添一笑了笑,心神一动,就将他送回了那群人中间。然后就看着,那女孩子一边让那些人给她裹伤,一面和周围的人说些什么。然后就从那群人中分出去几个人,边走边喊叫着什么。戴添一看着那个大阵,不由地感叹这位炼器师的神奇。那些人在阵中,走来走去,而大阵竟然不是什么障眼法儿,而是一个确确实实无边无际的空间。
那些人分开得越远,大阵上的一草一木一石一物,就会变得小起来,好像整个大阵离自己更远了,显示出来的范围就更大了。而其中的人,也就相应地变小了。
戴添一将神识放进去,将意识放到那女孩子身边,对她道:“你们说好了吗?好了的话,我就放开阵法禁制了……”
女孩子及她周围的人都给这空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那女孩儿忙道:“好了,我们都说好了……”
戴添一心神一动,一道符文就从手指尖打向面前的鹅卵石里,立刻下一重界中界就化出和第一重一模一样的青山绿水大湖泊,而那些人,正被放在那块大草原上。那些人显然都吃了一惊,一时间惊呼声此起彼伏,然后慢慢地就都聚集到了一起,惊疑不定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几个首领模样的人就立刻聚集在一起,不知道在商量着什么,然后就一起走向那个女孩子,戴添一就将神识放过去,听他们说些什么。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在问那个女孩子。不过,戴添一听了这些谈话,知道这女孩子好像确实是一个公主。
接下来的日子,戴添一和女孩子很快就熟了起来,他终于知道,这女孩是来自逆水之坎一个叫千月岛的地方。在千月岛上有一个小王国,据说这个岛国的土地上,到处是弯月一样的湖泊,所以才叫千月王国。女孩子是岛上的公主,叫矢月儿。
这所有的奴隶加到一起,也有一百多人,大雷辇在路上,自然不能放他们出去,戴添一只好将这些人暂时养在“界中界”里。毕竟第一重界中界里过一天,相当于第二重里过九天,于是,这些人就在草原上伐木搭棚,住了下来。整日里无所事事,这些人毕竟在海岛上生活惯了,竟然有人就伐木为筏,结绳为网,进入那条大湖里去打渔,还竟然真打上渔来。
戴添一暗暗称奇,这界中界还真是神奇的小世界了。不过,那些鱼他暂时没有吃,他还怕有什么不好的反应。不过,这几天水灵儿倒没来打扰他,每天只在自己房间和罗素儿房间进进出出,脸色越来越不好,显然是在商量什么事情。
这样一直到第三天,按照大雷辇的行程,应该就进入了虚危宫的地界了,戴添一也就在“界中界”里不敢多呆,一直在房间里呆着,每日里就是练习凝炼各种符文,练习崔动各种法宝。从小练武的他知道,斗法同打架一样,都是千变万化,招无定式,所以速度和反应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他一定要尽量熟练这些法宝的用法。特别是界中界,从那位兽灵城四长老的态度中,他已经知道这是一件了不起的法宝,所以对它的崔动法门,就分外地上心起来,整日里没事就拿出那名炼器师留下的信来,研究“界中界”里各种法阵的崔动方式。
转眼间就到了第四天早上,戴添一正在研究界中界里如何调用那柄大斧的方法,就感觉自己乘坐的大雷辇猛烈地一震,就停了下来,然后就听到外面一片嘈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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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法阵齐出说恩仇
戴添一走出自己的房间,罗素儿、水灵儿和那四名修士早已经出来,正在大雷辇内,透过几个设在车内的窥视孔往外看。看到戴添一出来,水灵儿就向他招招手。戴添一走过去,水灵儿就让出自己那个地方,让戴添一看。
戴添一往外一看,只见大雷辇外呈扇形面围着一圈驾着飞剑的修士,看身上的衣装打扮,明显并不是一个门派的修士。当然其中也有一些熟悉的打扮,就是柳一凡带来的修士那种装扮,修衣的样式和罗素儿、水灵儿等人差不多,不过衣服的颜色却不一样。戴添一已经知道,这是虚危宫三长老的手下。
这时,车外就传来兽灵城车把式的声音:“几位,前面有人拦路,要让你们出来答话?”
像兽灵城这样的车行,只负责送客人,并不负责客人路上的安全。因为兽灵城在地虚门领袖的这块区域里,虽然也算是强大的存在,但也有许多它不能抗衡的存在。否则,谁要得罪了人,只要雇用一辆兽灵城的车子,别人连仇都不敢寻,那怎么了得?
罗素儿看了一眼戴添一,对他道:“请戴朋友和灵儿呆在车子里,我们出去!”后一句话却是对自己的四个手下说的。
戴添一对着罗素儿点点头,罗素儿就当先祭出飞剑,飞出了车子。
那四人也跟着出去,就在戴添一看着罗素儿时,突然就感觉自己身上一股大力撞来,本能地旋身一蹭,一个高大的身影就哎哟一声,给跌跌撞撞地撞了出去,哐裆一声,撞在车门边上。定睛细看时,却是那个在车行里差点同自己动手的大胡子修士。
戴添一还没说话,就听水灵儿恼道:“容苍师兄,你干什么撞人?”
那大胡子环眼一瞪,狠狠地看着戴添一,显然为自己偷袭不成,反给戴添一蹭出去,感觉到非常恼火,口中犹自辩道:“小师妹,你看看是他撞我,还是我撞他……”口中说着话,却还是祭出飞剑跟了出去。出去前,还威胁似地瞪了戴添一一眼。
戴添一苦笑一声,这个蹭法儿是戴家拳熊形的一法,也是他自小练熟了的。
形意拳心意拳以熊形为守,出洞入洞的说话,其实和传统武术中的门户二字有关。现在人都以内家为能,其不知内家是从外家化出来的,只是强调了身内过劲的变化,为力弱者遇到力强者,相抗之时多了一份胜算。但传统武术中真正打打杀杀的东西,还是外家那一套。手为门,肘为户,肩为迎客,胸中一线为主人。
与人对敌,封是用手,闭住门,不让人进。这时打得是游场距离,一退破千招,不欲敌伤我,我也不想伤人。如果想伤人,对于一般人,就要开门闭户,手将人放进来,但肘却不离胸肋,将自己守住,对方进来时,用肘沉格转化,这时就要动了身法,一般入手难逃。但对于高手,都是打成油子手的人,封门闭户也不成,就要用迎客来化接,肘手来打人。再高一个层次,就需要主人出手。主人出手,就是蹭法,如老熊蹭树,身上一小块肌肉一抽搐,那里挨上拳头,那里一块肌肉就一抽一陷一弹,正所谓周身无处不弹簧,不是宗师的境界,练不到这种地步。
戴添一戴家拳自小练熟了的,大胡子与他斗法,他吃住吃不住对方,那是两可之间。但两人比身子动手,那十个修士也比不他。因为练到熊形能出蹭劲的境界,人和人身子一挨,打架都是身子自己打,根本不过脑子。
戴添一看着罗素儿一行人出去,就将眼睛凑到窥视孔上,往外看去。
罗素儿等人一出来,那些修士就围了上来。当先的竟然虚危宫的那两人,其他的修士都跟在那两人身后。那俩人边往前围上来,手上就已经放出了鸣信符,走上前来,右首那人对着罗素儿一拱手道:“罗师姐别来无恙,几年不见师姐修为更精进了……”
罗素儿一皱眉头道:“你是何人?”
那人还没答话,他旁边的另一人眼睛一眯,带着一股子怨毒怒喝道:“罗素儿,你当真不记得我们是谁了?”
“二弟,嚷嚷什么?没来由地气了自己……你想罗师姐自小就如高高在上的仙人,怎么会记得我们这两个当年蝼蚁一般的人物……”那第一个答话的人却不慢不火,但声音中却也明显地透出一股子愤懑。
那二弟听了这话,却打个哈哈道:“是啊!罗师姐是什么人,我们原不配她惦记着的……哼哼……不过今天我却要她这仙子谪落凡尘?”
罗素儿听他的话说得莫名其妙,却充满了股子怨毒,心里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泥人尚有三份土性子,何况她从小就是个好胜的性子,当时也给这话激出火来:“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挡住我们的去路!”
“哈——”那个二弟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为什么挡住你去路,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着不知道?你不在漕渓好好修行,跑回来做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罗素儿听了,心中的担心也就终于证实了,不由地颤声道:“你们下支果然反了吗?柳无尘呢?叫他来说话!”
罗素儿话音未落,那俩人旁边的几个修士开声喝道:“大胆!柳宫主的名讳,也是你敢叫的吗?”
“呵呵,几位还是入宫时日较浅,却不知道,我们这位罗师姐从小就仗着她父亲撑腰,无法无天惯了……”那当先领头的修士却不阴不阳地开口道。听他的声音,明明将罗素儿恨得要死,却始终要做作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但罗素儿却偏偏地就给他这一副样子气得要死:“你到底是什么人?看你穿着宫卫统领的衣服,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那人好像专门等着罗素儿问这句话一般,装模做样的叹了口气道:“罗师姐当真贵人多忘事,我兄弟俩却还记得师姐心口处的那颗红痣呢?”
一句话出口,罗素儿脸色大变,脱口道:“是你们两个!竟然是你们俩个……你们当年不是……不是死了吗?”
这时那个二弟这时就脱口喊道:“死!呵呵,可惜天不如你愿!我们兄弟却没有死!今天偏偏来报仇了……罗素儿,今天我们要你死!”说着话,一扬手,身后光华闪现,竟然飞起了五色令旗,一时间天地都有些阴了,隐隐地就有雷声闪电出现。
戴添一看得目瞪口呆,在他脑海中,雁魄就忍不住道:“五行旗……这人竟然修成了五行困仙阵,不过,这五行阵旗怎么会落在他手中,这本该是太公打神鞭里的五行阵法。不行,你必须得到这套阵旗……”
“为什么?”戴添一看着那人摧动了五行旗之后,那五色旗竟然一下子就虚化到了开空中,似乎一下子隐入了苍穹,一时间云翻雾滚,一条巨大的黄龙阴影盘在那二弟的身后,张着大口,两条龙须伸缩不定,却是由两棵长着绿叶的藤蔓组成。而那两棵藤蔓的顶端,却闪着两个火球儿,那条盘动之间,四支龙爪却是寒光闪闪,显然是非常锋利的利器。
这时,就听到罗素儿一声苦笑后道:“你是小武!想不到当年的鼻涕虫,今天已经这么厉害了,却用你练成的神通,来对付素儿姐姐了……”
那二弟祭出五行法阵,本来就气势汹汹,又给罗素儿这么一句话,更是激得怒火滔天,当时嘶声叫道:“你不是我姐姐……”声音一时嘶哑,竟然隐隐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