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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父林母直摇头叹气,林娇娇他亲弟也是个直肠子,讥笑道:“按照咱姐的说法,女娃总要嫁人就不该给东西,当年咱爹给姐的那三亩地嫁妆就不该出。姐也不别光说人家程家的姑娘,先把你手上的地还回来吧,至于前几年的租金,大家既然都是一家人,也就不跟你要了。”
林娇娇听了亲弟弟的话顿时愕然无语,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狠狠扇了几耳光。
他弟弟又说道:“你从前在家,咱爹妈也没亏了你吧,我和你吃喝都是一样的,爹妈也没惯着谁,怎么你就和我们不一样呢。”
“……”林娇娇神色讪讪也不知道怎么回嘴。
作者有话要说: 上更新。
☆、第八章 冲突
林家村就那么大,消息传得飞快,没几天全村人都听说程家村有人要花巨资修老宅子。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林家村有个叫林强的混混,打小就爱干小偷小摸的事情,他爹打过骂过也没啥用,过个三天两头又犯事。等长大他爹完全管不住他就成了村里的一霸,没少祸害乡亲父老。后来村里过不下去就跑到镇上拉帮结派混日子,也是他走了狗屎运,给镇上一富户的女儿看入眼。俩人结婚后,岳父拿出笔钱给他做生意。林强素来游手好闲惯了,哪里会做正经生意,也不知听哪个哥们的建议跑去开了个沙场租条采沙船干起江里挖沙的无本买卖。
当地有条政策为了不影响正常航道早就不许私自开采江沙。林强可不管这些,白天管的严无法开采他就带着人半夜偷偷采。头几年村里又是修路又是建房,他还赚了不少钱,到了近几年附近村子几乎都搬了新房,他这无本买卖的生意就一落千丈。林强也是心黑手狠,没生意他就自己找。凡是碰到有人家修房子也不管别人要不要就送过去,不买?那就等着拳头伺候,妥妥的恶霸作风。
听说程家村有人要装修,林强嘿嘿一笑:“生意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召集他那帮兄弟拖了一卡车沙直奔程家村而去。
程巧尚不知晓自己惹到麻烦。
清明小长假结束,堂弟堂妹都离家返校,小叔叔和大堂哥也回城里继续打工。程巧和吴晓雅忙着设计房子,两人蹲在老宅里一待就是一整天,研究怎么设计既环保省钱又合理美观。经过三天的努力,设计图纸的定稿终于出炉,闫波照着图纸让工人们开工,叮叮当当地将老宅的屋顶和坏掉的墙胚一一拆除。
工人们干得热火朝天,闫波就在旁边盯着,时不时提供点技术支持。一切看似都很顺利,直到吴晓雅她爸吴教授找上门来。
教授看到搭好脚手架围上防水布的宅子,痛惜地叫道:“哎,晚了,就晚了一步,看不到原貌了!”见工人正在拆门口两扇木门,他惊呼一声:“你们悠着点……这门可是几百年的老红木啊……”等抬脚进门,正好和负责推渣土车的工人碰上,见有人堵在前面,推车急忙往旁边转了一下,砰地一声就撞到影壁上。吴教授大惊失色:“快、快移开,别把壁上的图案给毁坏了……”
他这一惊一乍的,周围的工人都停下手里的活愣愣地望着他。
记得老板说过业主是个大美女啊,这老头是谁啊跑这里指手画脚的。有人跑去给闫波通风报信,闫波一看来人是吴教授,再一听他说这宅子是古物,有重大研究和保护价值,反复强调他们维修的时候必须十分十分小心,他的工人动作太过粗鲁,会对宅子本身造成二次损毁。
靠!还让人不让人好好干活啦?闫波的内心跟那天的程巧一样,一时之间千万头羊驼乱窜。对方是他大学母校的教授,又是同学吴晓雅的亲爹,他可不敢公然和对方唱反调,吴教授说啥他就点头应啥,只希望眼前碍眼的老头赶紧撤走。偏偏吴教授听见他的心声,更不愿意走,还在各间屋子里流连忘返。
工人们站在搭好脚手架上拆除屋顶,古老破旧的黑瓦被吊篮送了下来,闫波怕工人们一不小心把教授给砸到,只好跟在旁边充当保镖。
吴教授似乎对他们特别不满意,做个啥都要大惊小怪的指责一番,一圈走下来,闫波脸都黑成包大人。始作俑者程教授依然毫无所察。
有个别工人玻璃心被说得狠了直接罢工,闫波好说歹说把人劝回去继续干活,吴教授一句“哎呀,你们这是在破坏古物!”随后更多工人选择放下手上的活,还给闫波出了道选择题:要么让这老头离开,要么他们停工不干了。
闫波无法,只得去了程家院子,找上正休闲坐在摇椅上和程巧喝茶聊天顺便逗逗金毛犬乖乖地吴晓雅。闫波臭着一张脸走过去,不满地抱怨:“你倒是这里舒服,我可是快被你爹磨疯了!
吴晓雅摸了摸乖乖毛茸茸的脑袋,又拿起身旁小凳上的瓷杯喝了口水,才淡淡地开口:“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他是这副德行,想当年你可是还求着我带你去听他讲课呢。”
“我那不是年少无知吗?”闫波回想起当年学校的事情,一肚子怒火顿时就消了下去。拿起凳子上摆放的茶壶,不管不顾的就着壶嘴咕噜咕噜地将一壶茶水喝了个精光,抹了把嘴又说道:“现在工人被他弄得不肯干活了,你说怎么办?”
“我能拿我爹怎么办?”吴晓雅摇着头一脸同情地盯着闫波,“他还是自己亲自过来的,没将他整个团队弄过来不错了!”
一副你知足吧的样子让闫波一口闷气堵在胸口几与憋屈而死。
程巧的手指在凳子上敲了几下,眯着眼睛思索了一会才说:“我那宅子就那么大,他一个人逛来逛去也研究不了几天。等过几天他兴趣淡了,我们带他去别人家的宅子参观下,反正这边宅子也多……”
“你的意思,我们先停工几天?”闫波问。
程巧抓着乖乖的两只毛耳朵玩,挑眉问道:“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闫波摇头。
“那就先停几天吧。”
“得,就听你的。今天看样子也干不了了,我让工人们回去休息几天再过来。”
和程巧商量好后,闫波就返回工地让工人们解散回省城去,留下吴教授一个人在程巧她家老宅子里到处溜达这里摸摸那里瞅瞅,连墙上掉下的墙皮也不放过,举起相机咔嚓咔嚓地拍个不停,自娱自乐得不亦乐乎。
说来也巧,闫波他们前脚刚撤走,后脚林强的拖沙车就大摇大摆地开进了程家村。
程家老宅和村道隔了条河,林强的卡车太大也开不上石桥,一伙儿就从卡车上跳下来,手里握着铁铲木棍等东西声势浩荡地冲进程家老宅。进了门,发现屋里静悄悄的连个鬼影都没有,房子拆到一半就停工,杂土杂物乱七八糟堆得跟垃圾场似的。
林强和他的兄弟们面面相觑,原本都做好搞不定就直接动手的打算,没想到到了现场是这副光景,一下全傻眼了。
胆子小的弱弱地说:“强哥,我怎么觉得这屋里阴森森的啊,这么大个宅子就这么空了,不会不会……”
“闭嘴!”林强正在云里雾里,听了小弟的话哆嗦了一下,仿佛为了壮胆,大声吼道,“走、走!别在这屋里傻,去外面找找,哥就不信找不出个人来!”
一伙人蜂拥着往后面跑去,恰好就遇到在后院欣赏风景的吴教授。林强喘了口粗气:“艾玛,总算见到个大活人!”
吴教授瞅着这伙突然闯进后院的陌生人,诧异地问道:“不是不让你们干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林强气势汹汹地走到他跟前,斜着眼问道:“老头,你是这宅子的主人?”
吴教授以为这些人也是闫波的工人,于是不客气地说道:“就算这不是我的宅子,你们也不能野蛮胡拆啊!”
他这态度可把混混们弄火了,林强瞪着眼嚷道:“你这老头,不是房主在这里瞎逼逼个啥?”说着,抬起手就冲吴教授使劲挥了过去。
闫波的工人虽然被吴教授烦得无心干活,到底不敢真对他动手动脚。可林强这伙人就不管这么多说打就打,这一拳头砸在吴教授的胸口上那把老骨头哪里承受得住,退了几步就摔坐在地上,哼哼唧唧半天爬不起来。
程巧和吴晓雅正好带着乖乖来找他,见一伙凶神恶煞地陌生人在自己家的后院,吴教授则坐在地上,两人急忙跑过去,将他扶起来:“爸(教授)你没事吧?”
林强他们见进来的是俩漂亮姑娘,眼睛都直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让男主出来溜溜!
☆、第九章 惊雷
吴教授摆摆手,刚想说没事,脚迈出一步踏在地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没忍住哎哟的叫出声来。
“爸,你怎么样了?”吴晓雅急忙关切地问道。
“我大概是扭伤了脚。”吴教授皱着菊花脸说道。
“吴教授,您是怎么摔倒的?”程巧蹙着眉问他。
“哎,”吴教授叹了口气,指着林强那伙人说道:“他们突然闯进后院,没说几句就动手打人……”
程巧进门的时候就悄悄瞄了这伙人一眼,知道对方不是什么好货色,没想到对方还敢随便动手,有些气愤的质问道:“你们是谁?跑我家宅子里想做什么?为什么动手打人?”
林强怪笑了一声,走过去对着程巧流里流气地说道:“哟,妹妹,你是房主啊?哥哥是来给你送沙的。至于这老头,我不过轻轻推了他一下,哪里知道他这么不经摔……”
这人就是害得自己父亲受伤的罪魁祸首,吴晓雅不由怒容满面:“你!”后面的话还没出口,就见程巧扯了扯她的衣角,对她摇摇头,让她不要发火,随即上前一步,语气冰冷的拒绝道:“我们不需要沙子,请你们离开。”
“妹妹,这话你说得就不对了。你是没买沙子,可哥哥不是给你送来吗?我这一车沙肯定够你装修这房子用的。”林强凑上前,冲她嘿嘿直笑,“我这沙子价格也公道,不过五百块钱一方而已。”
程巧被这人的笑容恶心得不行,往后退了一步,冷笑道:”沙子一方也就二三十块钱,加上运费也不过七八十,你这一方就敢要五百。”
她和吴晓雅都是混建筑行业的,建筑材料的市价如何又岂会心中无数?这伙人显然是打算强买强卖。
吴晓雅深深望了程巧一眼,出声讽刺道:“巧巧,我们以前只听别人说过一些地方有什么砖霸,沙霸之类的东西,还不曾见过,没想到今天到见到活的了。”
林强被她一番冷嘲热讽惹得烦躁起来:“你这臭丫头,怎么说话的?我们是东西吗?”
吴晓雅白了他一眼,答道:“对,你们不是东西!”
“你!”这下轮到林强出离愤怒了。
见吴晓雅两句话就让对方吃瘪,程巧心里痛快捂着嘴偷笑,吴教授低着头,嘴角也是一抽一抽的。
林强的兄弟见状,也没了耐心,纷纷嚷道:“强哥,和这娘们废话个什么。”
“就是,今天不买也得买!不然……”说着,一人挥舞着手臂粗的木棍向程巧他们的方向冲过来,眼看就要落到程巧头上,一道金黄色的身影跳起来,生生替程巧挡下这一棍。
“呜呜……”只见金毛犬的身体噗通一声重重落到地上不能动弹,嘴里不停地发出低鸣。
“乖乖!”程巧尖叫一声,急忙扑过去搂住金毛犬。
乖乖艰难地抬起头,毛茸茸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