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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秀丽捂着嘴笑不停口,过了好半天才告诉她,“这只包是我丈夫云森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价值百万,意义非凡……”说着拿起包将刻在锁扣上面的名字指给雪雪看。
雪雪眼睛里难掩失望,垂下眼皮,心里骂道:不想给就早说,白浪费老娘这么多口水。眼珠乱转,又在柜子里寻找下一个目标。
“秀丽!”贺云森径直走到妻子面前,叫了她的名字。
容秀丽睁大眼,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踮起脚张开双臂抱住丈夫的脖子,不待贺云森开口就埋怨道:“阿衍天天跟我说你要回来,怎么过了这么久你才回来!”
贺云森回搂住她,进门时生出的那点不满顷刻间就烟消云散了。妻子心思单纯,只怕是把儿子安慰她的那番话当了真才没放在心上,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次能平安归来是多么难得的事情。
夫妻俩拥抱了许久,完全将房间里的第三人抛到脑后。
雪雪没想到男主人会这么快就回来,顿时将心中那些歪念头都掩藏起来,装出一副单纯乖巧的样子问道:“容阿姨,这位就是贺叔叔吧?”
贺云森早在进门前就看到这个想方设法逗妻子开心的女孩心思不纯,表面上讨好妻子,眼睛里却写着贪婪,还有隐藏在眼底最深处的鄙夷。
妻子不聪明,当年结婚之前岳父就曾直言相告,他却并不介意,答应照顾她一生一世,给她最好的生活。妻子爱得罪人,久而久之亲戚朋友都不怎么来往,这样倒也好,不用担心七姑八婆念着人情往贺氏集团里塞人,贺家人丁单薄也没有宅斗争家产的风险。除了会花钱,容秀丽也没啥大的缺点,毕竟他最不缺的就是钱。
“对了,老贺,差点忘了……这是雪雪。你还记得老冯吗?她是老冯的闺女。”容秀丽拉着雪雪的手向丈夫介绍到。
“哪个老冯?”贺云森有些摸不着脑袋。
“还有谁,冯远啊!”容秀丽提醒他。
贺云森眯起眼睛打量着面前的女孩,原本以为这个叫雪雪的年轻人跟之前围绕在妻子身边的那些人目的差不多就是想混点好处,他也就睁一眼闭一只眼,只要妻子开心就好,不过扯上冯远事情怕是不简单了。
雪雪在他锐利如刀锋般的目光注视下陡然生出一种如坐针毡的错觉,似乎那些隐藏在内心深处见不得人的心思此刻全都在对方眼里暴露无遗,身体不可避免地颤抖起来,眼看就要支持不下去了,容秀丽的一句话解救了她。
“我打算把她介绍给我们家阿衍,你看怎么样?”容秀丽推了推丈夫的手臂问道。
贺云森听了妻子的话险先跌倒在地,先不提外貌,这种心思不纯满脸都是贪欲的女孩,自己那个心高气傲的儿子怎么可能看得上,难怪阿衍刚才不肯上楼。
没想到自己不在这段时间,妻子居然糊涂成这样。贺云森心道,将拳头放到嘴边假装咳了两声才说道:“我没听说冯远有女儿啊!”又盯着雪雪似笑非笑地问道,“你全名叫什么?”
只看得雪雪心中一阵乱颤,叫道:糟糕!暴露了!心虚地低下头,吞吞吐吐地交待道:“阿……阿姨她怕是误会了……我和……”
容秀丽此时再次秀出了智商的下限,拉着雪雪的手打断了她即将说出的事实:“云森,你刚回来就一脸严肃地审问人家小姑娘干吗?看,雪雪都害羞了!”
害羞你妹!我是被你老公吓得好不好。多亏了贺家的猪队友再次出言挽救她,雪雪偷偷在心底长舒了一口气,飞快地说道:“阿姨,贺叔叔回来一趟不容易,我就不打扰你们全家团聚,先走了!”随即闪电般的窜出了贺家大宅。
“这孩子……阿衍好不容易回家一趟,我还打算留她一起吃顿饭的!”容秀丽望着雪雪夺门而出的背影惋惜地对丈夫叹道。
贺云森也无语了。过了良久才问容秀丽:“你是怎么和冯远接触到的?”
容秀丽心里本来就藏不住话,顺势就将那天在会所碰到冯远的事情一股脑儿都告诉了贺云森,言语中对贺衍那天不顾她颜面直接离开怨念不浅。
贺云森静静听完妻子的抱怨,心中并不认为儿子的做法有任何问题。冯远和他的恩怨存在多年之前,近年来他们的生活轨迹没有任何交集。他被齐家那位落马的副市长牵连却引得对方主动过来勾搭,还派了个所谓的“女儿”来迷惑妻子,怎么看都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在里面,个中盘算只怕无法预料,也怪不得他多想。
贺家的厨师做了一顿丰盛的大餐来为男主人接风洗尘,一家三口好久没聚在一起用餐,对这一极为难得的机会格外珍惜。席间,容秀丽对儿子经常不归家埋怨不少,贺衍只是淡淡地回以一笑,然后继续吃他爱吃的菜。
☆、第四十六章 夜谈
作者有话要说: 防盗章已替换成正文
看,男主他妈的问题已经解决了~~
晚饭后; 父子二人到书房里关起们来交流贺氏集团发生的一些事情。
贺云森靠在沙发椅上,贺衍把笔记本电脑放到父亲面前那张巨大的弧形办公桌上,将这段时间集团经营状况的电子报表一一打开给他过目。
贺云森伸手移动鼠标,双眼注视着屏幕里的内容。
贺衍站在一旁说道:“现在公司的运营情况基本平稳下来。由于之前银行账户被冻结,出现流动资金紧张的问题。某些心怀不轨的人煽风点火引起一波辞职潮,主要是中低层员工流动量大; 不过我已经将握在建筑设计公司的股份卖了个好价钱充作集团的流动资金; 按目前的状况应该还能继续支撑一段时间。停工的工程都已经全面开工; 拖欠员工的工资也按时补发; 这波辞职潮过后,大浪淘沙,留下的都是骨干。至于以后……就看能不能拉到银行的贷款了。”
贺云森在商界奋斗几十年; 怎不知在商言商,生意场上只有利益关系的道理。他一朝失势; 没有墙倒众人推就算幸运了。世人都爱锦上添花; 他没想过有人会给自己雪中送碳。
帮自己的小舅子、还有岳父的那位曾经的老下属; 能在他被困的时候搭把手都是难能可贵得了。“人情冷暖; 患难方能见真情啊!”贺云森叹了一句,叮嘱贺衍以后多和他们这种人来往。又听儿子说起为了集团的流动资金把他这几年赚到的钱全都投进去,不由感概良深; 儿子贺衍大学毕业不过几年的功夫,能凭他自己的人脉弄到这么大笔资金已经相当让他刮目相看了。
“你做的比我想象得好很多。”贺云森由衷的赞道。
等谈及冯远此人时,贺衍脸上是掩不住的厌恶,断言道:“虽只见过一面; 但我就觉得他必然对我们贺家不怀好意。”
贺云森面上不动声色,心中亦是赞同他的说法。
贺衍见状,继续往下说:“我就纳闷了,我不过告诉妈妈你快出来了,这话传出去之后冯远立马就变着法子接近我们贺家……爸,我思来想去也没想通他图什么,难道是为了齐家?”
“冯远这人啊心术不正,喜欢走旁门左道,前些年也不知耍了什么手段就重新发家,现在也跻身省城名流之中……”贺云森说着,语气里隐隐透着一丝不屑。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双只手合拢搭在桌面上,合起双眼,显然是在思考,良久之后开口问贺衍:“你是不是和你妈说过我可能会提供一些和齐家有关的证据来为自己脱身?”
“是啊,我看她在家哭得难受才说了一点含糊的话安慰她,没想到她居然信以为真,马上固态复原跑去会所和闺蜜聚会,之后就撞上了冯远……”提起她妈这段时间干的蠢事,贺衍就觉得头疼。
“看来他多半是听你妈说了我手上可能有一些不利于齐家的资料。”贺云森缓缓说道。
“齐家的资料和他冯远有什么关系?”贺衍皱眉,坐到办公桌多面的沙发上随口说道,“除非他和齐家有勾结,以为我们手里掌握的资料会对他不利?还有那个雪雪,一看就是他放到我妈身边来打探消息的。”
”他如此迫不及待的借机打入我们家,是不是他和齐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怕被查出来?”贺衍接着分析道,“这种行为太像做贼心虚的表现……不得不让我多想啊!”
“的确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聪明反被聪明误。”贺云森点头赞同儿子的话。
得到父亲的肯定,贺衍又想到一种可能,“爸以前告诉过我,冯远曾在你这儿吃过大亏,我觉得他一定对你心存恐惧,从这些年任他风头再盛也不敢和我们贺家正面交锋就可以看出来。你被带走之后,假设他真和齐家有关系,又得知你可能会提供对齐家不利的证据可能影响到他,对你的惧怕心里必然会造成他方寸大乱,出昏招找了这么个不靠谱的女人来我们家打探消息。我看他多半是亏心事做多了,怕半夜鬼敲门。他这边自乱阵脚,反而暴露出来!”贺衍越往深处分析越觉得就是自己说的这么一回事。
贺云森静静地听着儿子的话,脸上全是欣慰,他的阿衍终于长大,能独当一面了。他抬起手,手指在桌面上划了一个圈,“这好比省城……”然后,手指又在圈上划了几下,将圈切成几块。
“蛋糕被几家人瓜分了。”贺衍明白父亲的意思,喃喃道。
“这几家人为了多分一些蛋糕,必然会去抢其他几家的,明面下争不过的时候,暗地里就需要养条狗来帮他们咬人……”
“爸的意思冯远就是齐家养的那条狗,专门用来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前些年他能大翻身也是凭借着齐家的关系?”贺衍问道。
“这也是为什么我当初不肯和齐家人深入往来的原因。商人重利不假,但不能把最基本的道德底线丢掉了。齐家最初接触过我,想利用贺氏上市的机会洗黑钱,被我断然拒绝了。”贺云森提及往事叹息一声,“只是没想到还是被牵连了……”
“爸爸既然肯定冯远和齐家有关,那我们不妨顺着这条线往下查,说不定能捞到条大鱼。”贺衍突然想到。
贺云森冲他摆摆手:“你太天真了。齐家行事素来手段狠辣,当年我是有你外公撑着他们才不敢动贺家。”想了想,怕儿子初生牛犊不怕虎,强调道,“齐家轻易不要去碰。这事交给爸爸处理,你别管了。”
贺衍才不想赶这趟子浑水,父亲这么说正中他下怀,连忙点头应好。
贺云森适时的转了个话题:“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你妈没给你找麻烦吧?”
贺衍苦笑一声:“还不麻烦?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这段时间竟想让我娶个名门千金,结果找来的都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贺云森叹息一声:“你妈从小就不聪明,被你岳父娇养大的,后来又嫁给我了,从没经历过什么社会的磨砺,人□□故这一块做得总有些缺陷。你不要怪她!”
他爸竟捡些好听的词来说,他也是前些时听他舅舅说谈起才得知,妈天生就是个智商情商双低的人,等他外公发现女儿的缺陷怕出去丢人现眼就在关家里好吃好喝好穿好用的圈养着,等长大到该嫁人的年纪就给找了个正直有责任感的男人充当接盘侠,继续把女儿供养着。
见贺衍不吭声,贺云森又问道:“你和你那个女朋友怎样了?”
他不提还好,一提程巧,贺衍心里的怨念就跟开闸的洪水全部宣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