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之初把昊天金阙放了出来,他又去看了看佛光普照炉中的雷嗔石,雷嗔石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秦之初沉吟半晌,猛地打了一个灵诀,砰地一声,佛光普照炉的炉火瞬间熄灭,他再一甩袍袖,佛光普照炉的炉盖嗡的一声飞了起来
智屏公主和潘冰冰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目光,两女惊讶地看着秦之初,“夫君,你干什么?你不是要用佛光普照炉炼化雷嗔石吗?你现在把炉火熄灭,先前的工夫可就白费了,那么多的晶石岂不是全都浪费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562章 一品诰命
第562章一品诰命
※
智屏公主和潘冰冰比邻而坐,两人皆是娇艳如花,智屏公主宛若花中之王——牡丹,端庄高贵,潘冰冰则是天生妩媚,艳若桃李。两人是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俏,真要是想分出个胜负来,却是难上加难。
看着这两个注定要和他厮守一生的女人,秦之初会心地笑了笑。
“两位贤妻,为夫这样做,不是浪费,而是觉得这样做,根本就没有什么希望,如果用佛光普照炉炼制下去,只怕把昊天金阙中所有的晶石都填进去,也不可能成功的。”
智屏公主急道:“夫君,即便是这种法子没有多大希望,也不能随意中断呀,你一直用佛光普照炉炼化雷嗔石,说不定还有成功的万一可能,你现在停了,就连这万一的可能都没有了。”
潘冰冰附和道:“夫君,公主说的有道理。虽说在圣域,郭仙子和魔域的魔尊都用了许多比佛光普照炉更好的炉子炼化雷嗔石,都没有成功,但是他们不成功,不代表你也不会成功。万一你要是成功了,岂不是省事?”
秦之初笑着摇了摇头,“咱们修炼,不能够把希望寄托在‘万一’上。这种纯粹拼运气、拼人品的勾当,实在是太不靠谱了。
公主,冰冰,为夫是这样想的。今天,涢水修炼的时候,灵气外溢,形成灵力漩涡,差点酿成大祸。众人皆是束手无措,就连为夫一开始也差点失手,多亏及时用信之醍醐顶了上去,才压制住了涢水身上的变故。
信之醍醐如此奇效,倒是让为夫想起了一件事。当初我被百鬼门的掌门鬼鬾蜮派人追杀,逃到雷神岛,藏身雷击区中避祸,当时主要靠的是昊天金阙。
昊天金阙和雷嗔石一样。都可以在雷击区中安然无恙,为夫事后不止一次怀疑昊天金阙当初炼制的时候,里面一定掺杂了雷嗔石,或者是比雷嗔石更加坚固的材料。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那位炼制出来昊天金阙这件宝贝的前辈,他又是如何将雷嗔石或者那种材料,炼化的呢?”
智屏公主和潘冰冰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亮光。
潘冰冰冲着智屏公主示意了一下,“公主,你先说。”
智屏公主感觉得出来,潘冰冰总是礼让于她,她从来不会为此觉得不安,而是觉得理所应当。从内心深处来讲,智屏公主一直以秦之初的大妇自居,除非是自己的师姐郭贞娴同样也下嫁给自家夫君。否则的话,她是绝对不会把大妇的位置让出去的,潘冰冰这样的元婴真人也不行。
智屏公主朝着潘冰冰微微颌首示意。这才道:“夫君,你是不是怀疑当初炼制昊天金阙的前辈,使用了香火之力或者信之醍醐作为炼化的方法?”
秦之初点了点头,“两位贤妻都是冰雪聪明之人,为夫确实有这方面的猜测。在为夫看来,利用香火之力或者信之醍醐炼化雷嗔石,成功的可能xìng要远远地超过用佛光普照炉炼化它。”
潘冰冰忙道:“夫君,你既然有这方面的猜测,那就赶快动手吧。你如果能够早点把雷嗔石炼化,我就可以早点返回圣域。想方设法将此消息透露给郭仙子,说不定能够打动郭仙子的芳心,对你青睐有加。你再花言巧语两句,郭仙子跟我们做姐妹的可能xìng必定暴增。”
智屏公主说道:“潘真人,你不是说慈航门搞了个悬赏吗?要是夫君真的能够找到炼化雷嗔石的法子,那就直接了当地让我师姐下嫁夫君就是。”
智屏公主和潘冰冰越说越露骨。秦之初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们俩。
论其身份来,智屏公主跟郭贞娴有师姐妹的名分,潘冰冰则是郭贞娴的贴身女官,都跟郭贞娴有着比较密切的关系,可就连她们都在暗中算计着郭贞娴,要是让郭贞娴知道了,是该感叹自己遇人不淑,还是懊恼自己识人不明?
郭贞娴如何反应,秦之初不知,也猜测不出来。他对智屏公主和潘冰冰却是满怀感动,两人要不是爱他到深处,又怎么会给他出谋划策,鼓捣着他再找个道侣呢?但凡是女人,有哪个不希望自己是夫君的唯一?
“好了,公主,冰冰,你们不要说了。为夫暂时还不能够试炼雷嗔石,昊天金阙中,这会儿没有多少香火之力,我修炼和救涢水真人的时候,基本上把香火之力挥霍一空了。还得再等几天,等积攒了些香火之力,才能试炼。”
智屏公主黛眉微蹙,“这样看来,夫君的长生牌位还是太少。我这就催促一下韩青石,让他抓紧时间,在京城多给夫君树立一些长生牌位,多盖几栋国公祠。
另外,我再安排人排练几部跟夫君有关系的戏文,再找些说书的、卖唱的,在京城,在大周各州县,多多宣传一下夫君。说什么,也要帮着夫君,让长生牌位早点充满昊天金阙。”
潘冰冰不甘人后,“我再和美惠妹妹联系一下,让她督促万香教的教众抓紧点,不能松懈。”
智屏公主和潘冰冰的提议都是远水解不了解渴,都不是短时间能够见效的法子,秦之初能做的就是安心等待。
智屏公主和潘冰冰各自做完事情后,又重新回到了昊天金阙中,“夫君,我们俩刚才又商量了一下,觉得你还是应该答应颜少师,替太子改造一下太子府。这样,明面上,我们尽了自己的职责,没有表现出任何对太子的不敬,将来有些人要是想在这方面做文章,他抓不到把柄。要是你不替太子改造太子府,这就是个纰漏,将来必定会有人紧抓此事,大做文章。”
秦之初点了点头,“你们说的有道理,我这就去给颜少师回话。哼,不过要给太子府改造。可不能跟皇宫和公主府看齐,偷工减料是免不了的。”
潘冰冰补充道:“最好再让太子出点血,咱们不能白白给他改造太子府。他既不是皇上,又不是夫君未来的妻子。凭什么白给他干活呀?”
秦之初呵呵一笑,“就按照你们说的办。正好香火之力要蓄积起来,还要几天,为夫就利用这几天时间,到京中走一趟吧。昊天金阙我就不收起来了,公主和冰冰,你们就在这里好好修炼吧。”
秦之初径直出了他的院子。吩咐让人再次把卤薄依仗摆出来,然后他坐在白鹤背上的软轿中,直奔京城。
秦之初特意下令让卤薄依仗走的慢一点,又让定如派了一位和尚,抢先一步进去京城,到少师府,通知颜士奇。
秦之初的卤薄依仗过去,又是众人跪伏在地。最近一段时间。关于秦之初这位新国师的事迹越来越多地被宣传出来。对这些宣传,天命帝对此也是默许的态度,官府就更不会管了。以至于很多京城百姓直接就把秦之初当神仙看了。
当秦之初的卤薄依仗赶到少师府的时候。颜士奇已经府门外迎候了,老头儿穿着大红的官袍,大概是刚刚下朝回来,还没有来得及脱去官袍。
“国师,今天怎么有暇到老夫的少师府来了?”颜士奇的态度有些冷淡,眼睁睁地看着秦之初要舍弃太子,他有心维护太子,却是无力回天。他也就只能用这种态度,来向秦之初表示无声的抗议了。
秦之初淡淡一笑,“老大人别来无恙?本国师这次来。是想告诉老大人,本国师经过数rì的准备,已经准备好了替太子改造太子府了。”
颜士奇双眼募然一亮,“当真?”
“千真万确。难道本国师还会诓骗老大人吗?”秦之初暗中对颜士奇说着对不起,明里却是一副跟颜士奇推心置腹的样子。
颜士奇一双老眼一瞬不瞬地盯着秦之初,似乎要看出来秦之初是真心还是假意。“国师,你如果能够放心心中的陈见,匡扶太子,必定是我大周百姓之福音。”
秦之初一脸的肃穆,“本国师深受皇恩,受命庇护的大周江山社稷,太子乃是国之储君,理应受到优待。这也是本国师职责所在,相信也是皇上、老大人、满朝文武和普天下的黎民百姓乐于看到的。”
颜士奇见秦之初特地提到了天命帝和百姓,便觉得秦之初应该有几分诚意,不像是完全忽悠人的,毕竟他深刻地了解秦之初的追求是什么,也知道秦之初和天命帝之间的关系,远超一般的君臣、翁婿。秦之初对天命帝,还是有十分忠诚心的。
“那老夫就替太子谢谢国师了。”颜士奇双手抱拳,朝着秦之初深施一礼。
秦之初一挥袍袖,一道柔和的清风把颜士奇还没有全礼的颜士奇托了起来,“先不忙谢我,再说就算是要谢,也是太子谢我。老大人,本国师还有句话要说。这次帮着太子改造太子府,本国师不能够想改造皇宫和公主府一样,全部自掏腰包。
皇帝乃是一国之君,我是大周子民,公主是我的未婚妻,为他们改造居所,理所应当,乃是本国师份内之事。但太子与皇上、公主不同,本国师没有义务,全额替太子买单。
这样,本国师也不让太子全出,咱们四六开吧。本国师出其中的六成,剩下的四成由太子筹集。老大人意下如何?”
颜士奇很想说太子的那份,你也应该全出,太子可是国之储君,又是智屏公主的大弟,你们早晚是一家人,所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但是颜士奇终究没有说出口,太子是铁了心不打算跟智屏公主、秦之初当一家人了,他再说这些,就是自讨无趣,况且,秦之初都主动表示出大头了,再在这上面纠缠,就过于矫情了。
“好,请国师写一份清单出来,老夫这就带着清单去找太子。”颜士奇说道。
清单早就准备好了,秦之初将一卷纸取了出来,递给颜士奇,“老大人快去快回。对了,如果不叨扰的话,本国师想在老大人的少师府等着,是否可以?”
“当然可以了。”颜士奇连忙吩咐一声。让他好生款待秦之初,他则带着秦之初写出来的清单,急匆匆地去找太子。
秦之初进了少师府,安坐在中大厅之中。有人把上好的香茶给他端了上来,然后就退了下去。
少师府的下人自恃不够资格,颜少师的内眷不方便露面,而颜少师的儿子都早已成年,有的做官,有的经商,有的在老家当地主。都不在少师府,以至于秦之初身边,除了定如之外,一个人都没有。
秦之初摇了摇头,有心跟定如说说话,可是又怕传出对定如不利的风言风语,便安心地喝他的茶。不过秦之初很快就发现有人躲在屏风后面,还有人藏在门外面。偷偷地打量着他,对他指指点点。
秦之初呵呵一笑,他一伸手。取出了一瓶丹药,把瓶塞拔开,顿时一股浓烈的,沁人肺腑的丹香味散逸了出来。这瓶丹药不是纯粹的丹药,而是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