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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初比对着昊天金阙中长生牌位的情况,把名单中,所有给他树立了长生牌位的修真者、修佛者选了出来,只是这样选完之后,还是差了几个。
就在秦之初犹豫着是否找几个人充数的时候,剑眉道长带着几个道录司派来的护卫找了过来,这几个护卫他们是护卫中实力最差的几个,如今,他们能够起到的作用越来越弱,就主动要求到秦之初的仪仗队中。
秦大人查看了一下昊天金阙中的长生牌位,发现最近几天,长生牌位的情况又发生一些变化,别的不说,就这几个护卫,他们都变得虔诚了起来。既然他们符合了他的条件,那么就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加上这几个护卫,刚刚凑够同知的仪仗队规格,距离伯爵的规格,还差了不少。秦之初也不强求,对仪仗队的控制,要本着宁滥勿缺的原则,不能够让不虔诚的人混进来。
“龚兄,再麻烦你通知我确定下来的这些道友,要他们过来集合。等他们集合好之后,再麻烦你训练一下他们,让他们知道应该遵循的一些仪仗队的规矩。”秦之初吩咐道。
“好,我马上就去办。”龚秀珍连忙应了下来。
秦之初转过头来,对剑眉道长说道:“剑眉道兄,你传下令去,今rì再休整最后一rì,明天一早,我们就启程,离开永定县,前往粤州,平定安南王之乱。到雷州府上任。”
秦之初要走的消息一传开,永定县县城轰动,上至永定县的县令叶赫那拉,下至普通的平民百姓。纷纷赶往滕宅,进行挽留。人声鼎沸,一直到了深夜,才消停了下来。
转眼间,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滕宅门口的大街上。就集结了一长溜的车队。滕向东全家要跟着秦之初一块往粤州迁移,另外,龚秀珍、演宁等人,也都有不少的家当要带。
除了车队之外,还有百十号修真者、修佛者,他们都明确表示要跟着秦之初一块前往粤州。
他们倒是未必给秦之初树立了长生牌位,有很多只是觉得跟在秦之初身边,会有很多机会。无论是得到晶石,还是丹药,都要方便许多。
对这些人。秦之初没有拒绝他们的追随,昨天就告诉他们,让他们今天一早到滕宅外集合,一起走。
叶赫那拉在滕宅外,来回的踱步,他听到滕宅里面传来脚步声,抬头一看,见身穿官袍的秦之初走了出来,他连忙迎了上去,“大人。卑职请你再考虑一下,再在永定县留些rì子吧。卑职还有很多事情想向你请教。”
秦之初呵呵一笑,“叶赫那拉大人,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朝廷对本官的任命,早在一个多月前就下来了。本官因为个人的一点私事,一直拖到了现在才去上任。已经很不合规矩了。要是再拖下去,朝中就该有御使参劾本官了。再说,本官是雷州府的同知,这里是永定县,不是本官的统属呀。”
叶赫那拉一脸的遗憾,“大人,卑职真是舍不得你走呀。”说着说着,他的眼还红了。
昨天,秦之初宣布要走的时候,就派人把一百万两的银票送到了永定县的县衙户房入账。叶赫那拉通过这件事,确认了秦之初的为人,越发坚定了要抱紧秦之初这棵大树的念头,秦之初如果离开了永定县,那他跟秦之初的距离可就远了,还怎么在秦之初的面前表现呀?
秦之初拍了拍叶赫那拉的肩膀,“本官虽然会离开,但是本官在永定县的私学还在,本官为永定县搭建起来的架子还在,叶赫那拉大人,本官会一直关注着这边的。有什么困难,可以给本官写信。”
叶赫那拉大人大喜,“请大人放心,卑职知道该怎么做,一定不会让大人失望的。”
门外停着昨天刚刚整合好的仪仗队,“大人,吉时到了,该启程了。”
秦之初点了点头,朝着轿子走去,叶赫那拉小跑几步,亲自给秦之初掀开了轿帘,“大人,你请。”
秦之初冲着叶赫那拉点了点头,叶赫那拉放下了轿帘。
“起轿。大老爷出城,官吏军民都闪开了。”有人大声喊道。
铛铛铛……走在仪仗队最前面的两位抬锣之人敲响了开道的铜锣,一敲就是九下。
就见仪仗队每个队员的脚下都生出一股风来,所有的人腾空而起,飞到了与街旁房屋屋顶持平的高度,一行人沿着街道,朝着城门外走去。
叶赫那拉本来还想跟在轿旁,没想到轿子也上了天,他急的连连跺脚,“来人,快抬轿子来。本官还要送秦大人出城呢。”
轿子上天,这可是稀罕事,那开道的铜锣敲得又响,顿时惊动了永定县县城诸多百姓,再得知是秦之初要离开永定县了,百姓们纷纷从家中赶了出来,跪在了仪仗队要走过的道路两旁,跪送秦之初离开。
仪仗队出了南门,南门外聚集的百姓超过了万人,仪仗队停在了半空中,秦之初从轿中出来,凌空而立,双手抱拳,朝着下面的百姓一躬,“各位乡亲,本官这就要走了。在永定县的这段rì子,是本官一生中非常重要的一段经历,本官会铭记于心的。以后不管走到哪里,本官的心始终是和永定县连在一起的。”
说完,秦之初直起身来,重新回到轿子中,仪仗队重新上路,半千飞舟就停在南门外不远处,仪仗队直奔半千飞舟而去。
仪仗队抬着秦之初登上了半千飞舟,紧接着要追随他前往粤州的诸多修真者、修佛者,还有车队什么的,都登上了半千飞舟,秦之初一声令下,半千飞舟就在永定县百姓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御风而去。
永定县做为榕南府的一个县。距离粤州并不远,出了永定县的县境,就进入到了粤州。粤州的北部、东部等地已经恢复了王治,只有包括雷州府在内的几个府。还在安南王的控制之下。
朝廷的平叛大军就驻扎在粤州前线,秦之初要做的就是和平叛大军会和。秦之初除了是雷州府同知之外,还有个头衔,朝廷钦点的平叛使,受命剿灭粤州残敌,收服整个粤州。
朝廷的这只平叛大军一共十万人,每rì消耗的粮草都是一个天文数字。要不是南方富裕。各州府都产大米,可以就地征粮,朝廷早就被平叛大军给拖垮了。
秦之初做为平叛使,还从来没有在大军的营寨中露过面,这里的实际主持人有两个,一个是平叛副使,御林大将军胡大志,另外一个则是监军苏培荣。
在顺德帝时期。这两个人都是在大周跺跺脚,整个大周都要颤三颤的主儿。胡大志做为御林大将军,执掌大周最jīng锐的zhōng yāng禁军。位高权重,苏培荣则是大内总管,顺德帝的贴身太监,权倾天下。
不过一朝天子一朝臣,顺德帝驾崩,太子上位,胡大志和苏培荣都不太入天命帝的法眼,恰好又赶上安南王叛乱,胡大志被天命帝钦点,带兵出京平叛。苏培荣也得了个监军的差事,被赶出了皇宫。
胡大志和苏培荣很清楚他们俩都是今不如昔,必须要夹着尾巴做人。在粤州,他们俩都严格约束手下的将士,不求无功,但求无过。
只是大军驻扎。每rì消耗甚多,手下将士又是求战心切,三番两头,上门请战。胡大志和苏培荣一开始还压得住,后来时间一长,秦之初还是不现身,两个人一合计,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于是,他们召集了手下的将领,一番合计之后,分出了一只队伍,攻打安南王的叛军。
这一打,平叛大军连吃败仗,安南王把他请来的修真者全都撒了出去,平叛大军是jīng锐,这不假,但是怎么能够跟虎狼一般的修真者相比,死伤无数。
胡大志和苏培荣连忙鸣金收兵,一边一起连署上疏,向朝廷告急,一边布置防御,防止安南王的叛军趁机攻打平叛大军的营寨。
安南王的叛军并没有趁胜追击,安南王起兵造反的时候,手下足足有五十万jīng兵,曾经席卷了小半个大周朝,但是到了现在,他已经凑不出五万jīng兵了,无力攻打朝廷的平叛大军。
何况,安南王也看的明白,他这次反叛,起决定xìng力量的,不是jīng兵有多少,而是手中掌控的修真力量有多强。
如果不是他的人,在庐州府,让智屏公主、潘冰冰杀了包括百鬼门掌门鬼鬾蜮在内的诸多修真高手,他的反叛也不至于一泻千里,一败涂地了。
从一开始,安南王就选错了方向,如果他在最初的时候,就把所有的力量集中用来培养修真力量,而不是cāo练什么jīng兵,或许他这次的反叛还能够坚持更长的时间。
胡大志、苏培荣没有等到安南王的反攻,都长舒了一口气,不过悬在嗓子眼的心也直落回了一半,他们不知道朝廷那边会是什么样的训诫。
胡大志和苏培荣面对面坐在中军大帐中,两人面面相觑,脸sè都不太好看,“苏总管,我们俩的奏疏已经让人用八百里加急带到了京城,就算是按照最慢的速度来计算,陛下也该在半个月前看到奏疏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复呀?”
“大将军,稍安勿躁,相信不久,京城那边就会有消息传过来了。”苏培荣不动声sè地说道。
他在紫禁城经营多年,虽说被赶出了皇宫,但是他在宫中还是有不少的耳目,天命帝最近的一些变化,他早就收到了消息,他敢肯定朝廷那边迟迟没有消息,跟天命帝的变化有关系,只是他不方便把这些话说给胡大志。
他人不在皇宫,却在宫中交通消息,一旦传到天命帝的耳朵里,他别想落好,到时候,别说外放做监军了,想到皇陵那里,给顺德帝守陵都没有机会了。
“苏总管,你说京城没有消息,也就算了。秦大人怎么也没有消息呀?我派的人回报说秦大人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在永定县露面了。他到底在搞什么鬼?难道不知道平叛大军在粤州这边多呆一天,朝廷就要损耗数千两银子吗?这一个多月,就是二三十万两呀。”
“大将军慎言。秦大人是万岁爷钦点的平叛使,等到智屏公主守孝结束后,他就是驸马爷。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他就是咱们的主子,那里有奴仆在背地里,议论主子的道理。”苏培荣谨慎地jǐng告着胡大志。
胡大志叹了口气,顺德帝在的时候,他还感觉不到顺德帝对他的支持,究竟对他的影响深刻到了什么程度,顺德帝一死,他就陡然有了做什么事情都束手束脚的感觉。就像现在,私下里议论一下秦之初,都得带着三分小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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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章 声势浩大
第517章声势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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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志和苏培荣两个人颇多同病相怜之处,两人都是在顺德帝时期,深得皇帝信任,但是天命帝登基之后,两人都受到了新帝的冷落,不过新帝又没有把他们贬斥到底,还赋予了他们不小的权力。
只是这些权力跟他们人生顶峰时候,享有到的权力相比,还是差了不少。以至于两人颇有一种吊在半空中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从空中摔下去了。
“苏总管,我是个大老粗,没什么心机,也不会说话,要是说错什么,你可别往心里去。”胡大志刻意地把自己的角sè贬低了些。
苏培荣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胡大志能做御林军大将军,怎么可能是个简单的角sè,不过他也没有必要拆穿胡大志的话,笑道:“大将军,如今我们俩都管着平叛大军一摊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