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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秦之初在怀中一mō,拿出两个瓷瓶来,瓷瓶中的yào面一红一白,“用正常的法子,很难在短时间内让他们臣服,咱们也没有那个闲工夫给他们耗。
这两瓶yào,你拿去,红sèyào面挑出一小勺就能兑一缸水,让他们每人喝一碗,告诉他们,这是剧毒无比的毒yào,十二个时辰必定毒发身亡。
解yào就是白sèyào面那瓶,同样是一小勺兑一缸水,每十二个时辰让他们喝一酒盅,可以延缓十二个时辰发作。等这些yào用完了,你再来找我要。”
用毒yào控制,这是秦之初想出来的不是法子的法子,就像演宁所讲,这些人家人都在粤州,想让他们投降,难上加难。唯有用毒yào控制,才能够让他们临时听命。
当然,这样做,肯定不能够让他们真心归附,对此,秦之初就没有办法了,他总不能奢求每个人都喜欢他,他现在能够做的,就是要保住他治下的百姓,让他们给他树立长生牌位,至于治外的百姓,尤其是处在安南王控制下的叛军,他们会怎么样,秦之初是不会去关心的,不杀了他们,已经是他仁慈了。
演宁做为秦之初的心腹之一,也知道眼下永定县县城最大的问题,就是兵力不足,如果能够将一千多名叛军置于秦之初控制之下,多少能够缓解一下这个问题。他把两个yào瓶收了起来,“太爷,我一定会把此事办好。”
秦之初点点头,“还有一件事,那些前锋营叛军,有一些人被我用雷劈的够呛,能不能活下去,就要看他们造化了。你可以死马当成活马医,在他们身上多练练治愈术之类的法术,反正他们都是叛军,死了活该,活了,就算他们造化。”
演宁应声道:“卑职明白了。”
演宁退下去后,秦之初起身,前往关押刘锡文的牢房。
刘锡文暂时被关押在县衙的大狱之中,不但有粗如儿臂的铁链锁着,还用铁钩穿了他的琵琶骨,身上还贴着一些纸符,用来镇压他的天生神力。这还不算,秦之初还把定身紫金钵拿了出来,用定身佛光镇压住他。
“秦之初,你真是丢尽了全天下读书人的脸面,yīn险毒辣,卑鄙无耻,不择手段。有本事,你杀了你爷爷我,爷爷要是喊一声痛,都不是人养的。”刘锡文早已经醒过来了,见秦之初还有脸过来,顿时破口大骂起来。
秦之初眨了眨眼,“刘将军,你骂的再响亮,骂的再难听,也是没有用的。你要记住,你是叛军,我是守土有责的朝廷命官,不管我用什么手段对付你,我都问心无愧,何况,对付你,我并没有用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
真要是说起来,应该感到羞愧的是你,身为前锋营统领,不知约束部下,纵兵为匪,劫掠百姓,我要是你,早就找一块臭豆腐,把自己熏死算了。”
刘锡文哼了一声,他不再和秦之初做口舌之争,大概也是意识到耍嘴皮子,无论如何都不会是秦之初的对手。
秦之初来找刘锡文,不是来给他聊天的,也不是来跟他讨论谁代表了大义,谁代表了民心向背,“刘将军,本县念你是员难得的虎将,不愿杀你。现在,本县给你一个机会,臣服于本县,听从本县的号令,我不但可以给你一条生路,还能够助你更上一层楼,让你拥有不亚于修真者的战斗力。”
刘锡文哈哈笑了起来。“秦之初,人都说酸儒生爱吹牛,明明吃的是麦糠,偏偏吹牛吃的是狗ròu。你应该就是这样的人吧?本将军乃是王爷从草莽之中提拔起来的,深受王恩,王爷跟你一样,也是修真者,修为境界却要比你高出太多太多,本将军就算是要提升实力,也要依靠王爷,你,还不够资格。”
秦之初笑道:“你不怕死吗?”
刘锡文一tǐng脖子,“你可以试一试,看看本将军是否怕死?”
秦之初淡淡一笑,“想死,太容易了。本县还是哪句话,念你是一员难得的虎将,本县不会杀你,但是本县会让你生不如死。”
说着,秦之初把驱魂鞭拿了出来,一振,一股黑烟从驱魂鞭中飞了出来,瞬间,就凝聚成了一头凶鬼。
秦之初指了指刘锡文,“好好的伺候一下刘锡文,让他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记住,不要玩过头了,要是刘锡文让你害死了,本县就让你灰飞烟灭。”
这头凶鬼跟着秦之初的时间可不短了,对秦之初的手段知之甚详,以前,它还想着挣脱秦之初的控制,现在它早就没有这个念头了。
一方面,跟着秦之初能够得到不少好处,它能够在短短几个月时间,从恶鬼晋升到凶鬼,就是明证,另外一方面,它知道自己斗不过秦之初,真要是把秦之初给撩拨急了,灰飞烟灭不是没有可能。
凶鬼还不会说话,只是朝着秦之初连连点头,鬼爪子不断地拍着xiōng脯,向秦之初下着保证。
秦之初嗯了一声,凶鬼就姐姐笑着,冲向了刘锡文。
刘锡文惊恐地看着一溜烟冲来的凶鬼,安南王收纳了不少修真者,其中就有专mén跟鬼魂打jiāo道的百鬼下里,刘锡文也跟百鬼mén的人打过几次jiāo道,每一次,都是máo骨悚然,jī皮疙瘩爬满全身。
刘锡文每次想起了百鬼mén展现给他的那些手段,那都是整宿整宿的不敢闭眼,因为一闭眼,就会做噩梦,足以把他的三魂六魄吓走四对半了。
秦之初一见有效果,就知道用对了法子。他转身退出了牢房,然后对守在牢房外的狱头下了死命令,任何人不准见刘锡文,任何人不准靠近刘锡文的监房,任何人不准放走刘锡文,违令者,自己爬到新城墙上跳墙去吧。
狱头和狱卒这段时间,也都知道了县太爷的厉害,尤其是太爷只身闯前锋营,将刘锡文活抓,并俘获了一千多名前锋营叛军并攻占了前锋营营寨,这件事让狱头、狱卒们都把秦之初当成了活神仙,那里敢违抗秦之初的严令。
走出牢房,身后传来刘锡文惊恐的叫声,声音之犀利,好像是有人要走他的旱道似得。
秦之初叹了口气,用凶鬼吓唬刘锡文,乃是迫不得已的事情。要是过上两天,刘锡文不肯屈服,还得另外想办法,就算是屈服了,秦之初也不敢真的相信刘锡文是真的屈服。
人心是最难揣度的东西,假投降的例子,在历史上出现的太多太多了,刘锡文深受安南王的恩典,想让他真正的屈服、归降,绝对不是用凶鬼吓唬吓唬就能办到的。
秦之初再次会到县衙,自己的住处,他让人把奚一松请了过来,奚一松正为团练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他也是知道永定县兵力严重不足内情的人之一,对此,他比谁都都着急。
“少爷,你找我有什么事?要是事情不急的话,回头再说吧。”奚一松也不跟秦之初客气,现在也不是客气的时候。
秦之初笑了笑,“三哥,不要着急,天塌不下来,就算是塌下来了,也有我顶着。”
秦之初知道他做为永定县的主政者,是所有百姓、手下的依靠,如果他都是愁眉苦脸的,脸上没有笑模样,大家就会受到影响,导致信心不足,愁云惨淡。所以,只要有机会,秦之初都会笑,笑的发自内心,无比灿烂。
奚一松却没受秦之初笑容的影响,“少爷,你一个人能够撑起多大一片天呀?天要是真的塌下来了,你得上,我们也得跟着一起上,和你一起撑过这道难关。”
秦之初笑道:“我就知道三哥最疼我。三哥,你想帮着我一起撑起塌下来的天,那么你自己就得有足够的力气不是,小弟不才,可以帮哥哥你增长一下力气。”
“我增长力气干什么?”奚一松刚要拒绝,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他直勾勾地看着秦之初,难以置信地道:“少爷,你该不会是炼制出了什么丹yào,要让我吃吧?”
秦之初点了点头,“不错,三哥,我说过,要帮着你恢复丹田,让你重新修炼。前两天,我就已经炼制出来了丹田再生丸,只是因为事情太多,还没有顾得上给你。现在正好空下来,有时间给你护法,你把手头的事情先放一放,把丹田再生丸吃下去吧。”
说着,秦之初拿出一个yù瓶来,撕开yù瓶上的纸符封条,拔开塞子,把里面的丹田再生丸倒了出来。
奚一松看着秦之初手心那枚鸽卵大小,sè泽润黄的丹yào,丹田再生丸的存在已经超过了他的见识,他根本就不知道人的丹田被毁之后,还可以再生。这简直就是神话,难以让人相信的神话。
见奚一松有些犹豫,秦之初知道这是自己在奚一松心目中的地位还不够高的缘故,当然,这不是说奚一松不相信他,不跟他亲近,而是一种患者不相信年轻郎中的心态。
秦之初没有办法去跟奚一松解释《穹上丹经》的存在,他也知道就算是奚一松知道了《穹上丹经》的存在,也无法让他相信《穹上丹经》的神奇,除非他肯把青铜残印、《穹上心经》的存在一起告诉奚一松,奚一松才有可能相信。
青铜残印是秦之初最大的秘密之一,截止到目前为止,他只跟一个人分享过,这个人就是智屏郡主,除了她之外,就连郭贞娴,秦之初都没有告诉。如果不是特别必要,秦之初不打算让更多的人知道青铜残印的存在。
“三哥,上一次郭姑娘跟着我一起到宁清县,我跟她共处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在那段时间里,郭姑娘跟我讲了很多事情,其中,郭姑娘就跟我提起过你,说你以前曾经是修真者,只是后来丹田被毁,无法再修炼。
我得知你的情况后,再三向郭姑娘哀求,郭姑娘看在我的面子上,告诉了我一个丹yào的配方,就是丹田再生丸。我现在托着的这枚丹田再生丸,就是跟着郭姑娘提供给我的yào方炼制的。
三哥,难道你对我的丹术没有信心吗?我可是因为在丹术方面的天赋,而被道录司、僧录司联合录取的。”
秦之初为了让奚一松安心服yào,只要把yào方的来历推到郭贞娴的身上。
奚一松不止一次见过郭贞娴,对这个彷佛仙子谪落凡尘一样的nv子,奚一松对她有着一种天然的信服,其实,很多人见了郭贞娴,都有类似的感觉。
郭贞娴在遇到秦之初之前,曾经在京城郡主府住了很长一段时间,京城中那么多的王公大臣,见过郭贞娴的有不少,没有一个人见了郭贞娴之后,敢心生邪念,都是把郭贞娴当仙子一样供着,而郭贞娴确实有当仙子的实力。
这样的情况,直到秦之初出现之后,才被打破,秦之初是第一个对郭贞娴升起占有yù的男人,至少在大周,是这个样子。
奚一松得知丹田再生丸的yào方来自郭贞娴,马上放下心来,他伸手把丹田再生丸接到手中,“少爷,这yào怎么服用?”
秦之初笑道:“就跟吃普通yào丸一样,合水服下即刻。三哥,桌子上有凉白开,自己倒。”
奚一松走到桌子旁,自己倒了一杯凉白开,然后把yào丸丢到口中,用白水送下。这丹田再生丸入口即化,等到合着水送到胃中的时候,yào力已经开始发挥效果了。
奚一松啊的一声痛哼,就跌倒在了地上,他感觉自己已经报废多年的丹田,这会儿就像是有万根钢针在扎刺一般,疼的要死。
秦之初知道这是丹田再生的必然过程,对此,他也是无能为力,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