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许父母继续活下去的,她的兄弟姐妹也要死的死,抓得抓,流放的流放。
这样的话,就剩下最后一个选择。
智屏郡主的眼眸中迸射出一抹坚定来,她恋恋不舍地看了秦之初一眼,“夫君,你要保佑我,让我成功炼化凤凰之卵。如果我炼化不成功,你就去找你的小情人去吧,可千万不要去找师姐,那样的话,你只会摔的头破血流,遍体鳞伤,为妻在九泉之下,都不会安心的。”
这话,智屏郡主只是在心里面默默地说了一遍,并没有宣之于口。她怕自己说出来,就没了炼化这枚凤凰之卵的决心了。
智屏郡主再次看了秦之初最后一眼,心一横,纤手一抓,刚才她用来削平岩石的飞剑又飞了过来,在她的控制下,快速地旋转了起来,像钻头一样,开始在凤凰之卵的蛋壳上打眼。
这枚凤凰之卵的蛋壳质地很坚硬,但是再硬,终归只是一枚蛋,它要是比钢铁还硬的话,到时候,蛋壳内的雏鸟孵化出来的时候,非得活活得闷死在里面不可。
很快,蛋壳上就出现了一个小洞,汹涌地火系灵气一下子就冲了出来。
智屏郡主把嘴贴在凤凰之卵的那个破口上,用力一吸,就把里面的蛋清、蛋黄全都吸了出来。蛋清蛋黄一入口,智屏郡主就感觉到自己好像是含了一块炙热的火炭在口中。
智屏郡主真的很想直接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可是一想到京中前途未卜的父母,兄弟姐妹,她便横下心来,忍着所有的不适,蠕动喉咙,生生地把蛋清、蛋黄全都咽了下去。这还不算完,她又把剩下的蛋壳也放到了最里面,随便嚼了嚼,就把整个蛋壳也咽了下去。
这下可不得了了,只听腾地一声,一股赛似岩浆的热流猛然从她的胃部冲了出来,冲入她的经脉之中,从她的皮肤表面、七窍等地方冲了出来,智屏郡主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火人,全身上下被火焰缭绕,她身上的衣服更是在一瞬间,就化为了灰烬。
智屏郡主这边的动静,把还在胡思乱想的秦之初给惊动了,他回过头来一看,顿时骇的魂飞九天,“郡主,你这是干什么?”
秦之初一掀被子,不顾脚上的伤,就朝着智屏郡主扑了过来。
智屏郡主这会儿已经是神志不清了,迷迷糊糊地,她睁开眼睛,看了秦之初一眼,送上了一个甜甜的笑容,随后神智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秦之初快疯了,他试图把智屏郡主从那团火焰中捞出来,可是他发现他却无法靠近那团火焰,那火实在是太凶猛了,温度也高的吓人,他甚至怀疑,如果往那团火焰中丢一块铁进去的话,十有九八会马上化为铁水。
秦之初手忙脚乱地跑到海边,拿出那个能够装一百斤水的储物瓶来,咕咚咕咚装满海水,然后又飞奔回去,把海水泼了过去。可是还没等海水落在那团火焰上,就变成了水蒸气。
一时间,被北斗七星阵笼罩的区域内,水雾弥漫,就连视线都受到了影响。秦之初突然闪过一道灵光,他狠狠地拍了自己脑袋一下,然后迅速地把北斗七星阵关闭掉,顿时外面汹涌地狂风暴雨一下子就扑了过来,纷纷地打向了秦之初和智屏郡主。
智屏郡主给秦之初铺的床,一瞬间就被浇湿。可是那些雨水落在缭绕在智屏郡主身周的火焰上,竟然一点作用都没有,瓢泼的雨水还没有碰到那团火焰,就被汽化掉了。
秦之初痛苦地揪着头发,他的心比刀割的还要痛,可是他却束手无措,他连靠近智屏郡主都做不到,屡试不爽的青铜残印这会儿也没有一点要出手帮他的动静,遍观他现在所掌握的手段,似乎也没有一个能够对付现在的局面的。
“郡主。”秦之初痛苦地跪在了地上,跪在了这宛若龙王爷家水缸打破了一般的狂风暴雨中,昂首向天,像受了重创的孤狼一般,痛苦地吼叫着。直到这时候,他才意识到不知不觉间,智屏郡主在他心中也占据了一个位置,那位置并不比郭贞娴在他心中的位置轻。
也许是感受到了秦之初的痛苦,天上的风雨竟然浅浅地停了。秦之初跳了起来,指天画地地骂道:“王王八蛋,生儿子没屁眼的贼老天,不需要你下雨的时候,你下个没完,现在怎么给我听了,快下啊,下的越大越好。”
秦之初终究没有呼风唤雨的本事,天上的云彩浅浅地散了,而且散去的速度快的吓人,前一瞬间还是瓢泼大雨,下一瞬间,就是风停雨住,骄阳高照了。
秦之初骂了半天,嗓子都哑了,他痛苦地回转头,他这会儿都已经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都已经准备给智屏郡主立一个衣冠冢了,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在原来智屏郡主所处的那块岩石上的时候,却蓦然发现智屏郡主还在,她赤|裸的**上仍旧是火焰缭绕,并没有被焚毁,从她的身上仍然能够感觉到了一丝生气。
难道郡主没事?
秦之初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升腾起了一丝希望。“老天爷保佑,一定不要让郡主有事。”
他这会儿全让忘了他咒老天爷生儿子没屁眼的勾当了。按照大周的习俗,皇帝一般都自称是天子,天的儿子,那岂不是说当今的顺德帝,还有天子,都没屁眼?也不知道太子如果知道了,还会不会同意智屏郡主下嫁给他为妻。
光祈祷是没有用的,秦之初觉得自己一定得做点什么。他想了想,拿出了黄纸、朱砂和符笔,然后开始画符,冰封符。
很快,他就画了几十张出来,然后他拿着这些冰封符,走到海边,将之一一打入到海中,顿时岸边出现了不少冰块。
秦之初把这些重达几千斤的冰块拖上了岸,堆放在了智屏郡主的四周,希望这样,能够为智屏郡主减轻一份痛苦。至于这样做,是否有用,那就只有处在火焰中心的智屏郡主知道了。
那些冰块照样是不经用,几千斤重的冰块连半盏茶的工夫都坚持不了,就化成了一滩水,然后又被汽化掉。秦之初徒劳无功地一遍又一遍的把冰块拖上岸,堆放在智屏郡主周围。
就这样,一转眼,就是一个月。秦之初积存的那点朱砂、黄纸什么的,早就用光了,后来,他干脆《五行基础法术》的冰冻术,直接在海面上冻出冰块来,再拖上岸。
每天,他都累的精疲力竭,跟条死狗似的,可是他从来不敢休息,最多就是稍微恢复一下真元,就继续造冰,拖上岸,堆放,再造冰,再拖上岸,堆放,如果不知疲倦的机关人,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个过程。
这一天,秦之初再次造冰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周围的气氛有点不对劲,空气之中充满了一股摄人的庞大威压,抬头看时,只见天空之中,有大量的乌云,迅速地向着雷神岛集结,而集结的中心区域,似乎就是智屏郡主所在的位置。
秦之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丢下快要成形的冰块,撒开脚丫子,迅速地跑上了岸,就见智屏郡主还端坐在岩石上,如今智屏郡主周围几乎所有东西都被焚毁了,就剩下她坐下的锦垫还有这块岩石没什么事,原来是什么模样,现在还是什么模样。
智屏郡主身上缭绕的那些火焰不知何时已经开始减弱,当秦之初赶回来的时候,那些火焰正在缓缓地收敛回去,似乎全都钻入到了智屏郡主的身体里面去了。
随着这些火焰的逐渐消失,智屏郡主头顶聚集的乌云越来越多,周围的空气中更是充斥着一种让人压抑的喘不过气来的气息。
秦之初脑海中灵光一闪,“郡主不是要渡小天劫吧?”
秦之初猜的还真没错,智屏郡主还真的是迎来了她的小天劫,一个让她的修为境界迈入了实质上巨大突破的小天劫。
秦之初的念头还没落,一道巨大的闪电就从天上落了下来,直直地劈向了智屏郡主。
秦之初想都没想,全身的真元倒流入泥丸宫中,泥丸宫中一涨,一道青绿色光华从眉心射出,丈许大小的昊天印飞了出来,迎向了从天而降的昊天印。这已经是秦之初目前掌握的最强大的攻击法门了。
啪的一声,那道劫雷一下子就把昊天印劈的粉碎,然后劫雷一分为二,一道劈向了智屏郡主,另外一道劈向了秦之初。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智屏郡主蓦然睁开了眼,“不许伤我夫君。”
她一抖手,打出了两个法诀,两个火焰缭绕的盾牌飞了出来,分别挡在了她和秦之初的上空,把劫雷给挡了下来。
!@#
()
第286章怎么会这样?
第286章怎么会这样?
第286章怎么会这样?
※
小天劫这才是刚刚开始,在第一道劫雷刚刚被智屏郡主挡住的时候,第二道劫雷就轰然而下,这次直接就是两道雷霆,分别劈向了秦之初和智屏郡主。
秦之初的修为境界还没有到要渡小天劫的程度,他这次纯粹是遭受了无妄之灾,刚才他出手帮着智屏郡主渡劫,触发了天地之间的规则,老天连他也要劈死。
智屏郡主蓦然站了起来,俏脸上满是凝重,她双手快速地掐动着灵诀,又是两面缭绕着火焰的盾牌飞上了天。
轰的一声,挡在秦之初头顶的那块盾牌直接就被劫雷劈飞,然后那道劫雷不但没有减弱,反而以更加威猛的气势劈向了秦之初。
眼看着秦之初就要丧命在劫雷之下,智屏郡主睚眦俱裂,“夫君。”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秦之初的眉心一阵蠕动,昊天金阙不请自来,破开秦之初的眉心,迅速地将秦之初罩住,劫雷一下子就劈在了昊天金阙之上。
别看昊天金阙破烂的可以,但是它的坚固程度超过了任何人的想象,那劫雷落在昊天金阙的屋脊之上,竟然连一点尘土都没有震起来。
在鬼门关门口转了一圈,秦之初又惊又喜,他连忙朝着智屏郡主招了招手,“郡主,快来。”
智屏郡主不知道这座破庙是怎么蹦出来的,但是知道它一定和秦之初有关,没有丝毫的迟疑,智屏郡主就如乳燕投怀一般,飘然进了昊天金阙之中,扑到了秦之初的怀中,“夫君,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秦之初抱着智屏郡主凹凸有致的娇躯,那如凝脂一般嫩滑的肌肤,让他有些心猿意马,他连忙取了一件青色直身出来,把智屏郡主散发着羊脂白玉般色泽的**裹了起来。
智屏郡主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光着身子的,她一脸娇羞地任由秦之初摆布,等秦之初给她穿好衣服后,亲了秦之初一下,“夫君,你要是想要,我可以给你。”
秦之初艰难地摇了摇头,“郡主,现在可不是时候,你还在渡小天劫。全文字无广告”
智屏郡主俯身在秦之初怀中,两条藕臂紧紧地箍住秦之初的腰,似乎是想和秦之初融为一体一般,“你想什么时候要,都可以。反正我今生今世都是你的人了。”
秦之初点了点智屏郡主圆润的鼻尖,“只有今生今世吗?难道下辈子,你就不跟我了?”
智屏郡主一喜,她从这句话中,感觉到秦之初已经有了一个明确的态度,肯接受她了,她越发用力的抱紧秦之初,“夫君,如果你不嫌弃,我愿意生生世世都给你做妻子,直到天荒地老。”
秦之初也抱紧了智屏郡主,失而复得的经历让他越发地珍惜怀中的娇娘。
昊天金阙之外,劫雷阵阵,似乎是在为他们俩这一刻的相偎相依,在燃放炮仗庆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