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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什么事情,没发生什么事情啊。”周不疑心间一凛,他没想到自己百般掩饰,居然还是被灵霄给看出来了。不过这事情怎么好告诉灵霄?周不疑可知道凌霄的性子,要是清楚任我行那一击差点置自己于死地,说不得现在就要提起剑追上去杀了任我行。这事情,灵霄做的出来。
“没什么?”灵霄一把抓住周不疑的手腕儿,“气息紊乱,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二十二、二十三?你身体里面怎么这么多道真气?我明白了,任我行这是要你死啊!中了这一招就算侥幸不死,也会因为无法化解异种真气,从此再也用不了内力,这…这…这…”
眼见灵霄要爆发,周不疑赶紧反手一把将灵霄抓住,“别急,这算不得什么,寻常武师是拿这个没什么办法,可也并非全无解救。你忘了咱家的紫霞神功了?”
“紫霞神功?对对对,要说导气归虚,扶正祛邪,天下无过于也就华山的紫霞神功和一阳指能管上用场了。”灵霄好似恍然大悟,一把把周不疑推到**,“快运气,不把那二十多道异种真气化解掉,别想着出门儿。”然后把门一开,“岳师弟,胡师弟,你们大师哥要闭关练会儿功夫,劳烦你们守在门口别让人近来。”
因为之前那回事,岳不群和胡不归都不放心,站在庭院中还没有回房歇息,见掌门夫人这么吩咐了,知道必然是出了什么岔子,连连应诺。“天下武功以练炁为正,浩然正炁,原为天授,惟常人不善养之,反以性伐气,武夫之患,在性暴、性骄、性酷、性贼。暴则神扰而炁乱,骄则真离而炁浮,酷则丧仁而炁失,贼则心狠而炁促,此四者皆是截炁之刀锯。舍尔四性,返诸柔善,制汝暴酷,养汝正炁…”
心里慢慢地回忆着紫霞神功其中的内容,一道道异种真气被周不疑化生阴阳的紫霞气劲返本还源,化作炁血本源。这一次,可比当年那一回要凶险得多。虽然这些异种真气不如当年昌太监的‘葵花真气’来的诡异强劲,可架不住数量众多。每一道真气又都是日月神教其中一位高手数十年苦工集聚。甚至因为对任我行的怨忿,每一道真气里都有着常人意想不到的强烈的精神波动。也难怪任我行忍痛将之灌输给周不疑了,化解不了,吸收不下,还不如拿出来坑人来的靠谱。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岳不群和胡不归在房门外靠着柱子,**着站了一晚上。天都微微亮了,‘吱哟’一声,房门打开了。周不疑和灵霄挽着手走了出来。
岳不群碰了碰胡不归,两人上前问道:“大师兄,如何了?”
周不疑点了点头;“还好,让人去找一下何堡主。说我等下去找他聊聊今年开中盐运的事情,这是耽搁不得,要是再晚,恐怕下次大同那边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是。师弟这就去安排,不过大师兄,你的身体…”胡不归问道,脸上似有几分担忧,眼睛询问着看向了灵霄。
“你家大师兄什么大碍儿,去吧。”灵霄点了点头。
岳不群、胡不归两人一个准备去补个觉休息休息,华山派祖师郝大通原是道门中人,虽然传到而今,岳不群他们这群师兄弟没有一个受戒出家的,可是顺应时节,保养身体的传统却是留了下来,熬夜伤神不利内功修行,不好好的休息回过气来,日后留下一堆暗伤就麻烦了。另外一个去找何成梁,准备商谈开中盐运的事情了。
“真的没什么事情了?”见两人走远,灵霄周不疑回到了房里,才一进屋,灵霄就关切地问道。
“没事了。”周不疑叹了一口气,心有余悸的说道。
这次确实是凶险,比起上次,麻烦了太多,几次周不疑都差点儿没压制得住那些异种真气。还好,虽然看起来凶险,却也真是有惊无险,一晚上运行下来了竟然出奇的顺利。就这样,不到一个晚上,就无惊无险的炼化了体内一成的异种真气,而且是完全将异种真气进行去芜存青,炼化成自己紫霞神功的真气,没有一丝杂质,与原来体内自身的真气不分彼此。甚至原先残留下来的一些暗伤,经过紫霞神功调和炼化,也都痊愈不见。现在周不疑体内的真气比原来更加的精纯,运行更加由心。
“紫霞神功效果那么好?”灵霄着实没有想到,她就没对紫霞神功抱多少希望,这次可不比三年前,这次可是二十多位高手的数十年的修为,哪里那么简单?灵霄都做好上少室山求取‘易筋经’的准备,方正当年欠她的救命之恩,也该还了。
“那是。当初让你也练‘紫霞神功’你嫌慢了,这下知道好处了?”周不疑得意的简直不像一个三十岁、而且在武林中威名显赫的大派掌门,那嘚瑟样子,倒是跟一十七八岁的毛头小伙子差不离儿,“按照这个速度最不到十天,应该就能够将体内的异种真气尽数炼化。把这二十多道真气完全融入到真气之中尽归己用,这将近两百年的内力,完全消化掉过后,内功修为当会更近一步。足矣让为夫成为天下第一了。也算是因祸得福。”
“少嘚瑟,再嘚瑟,揍你大爷的。”灵霄晃了晃****的拳头,虽然已经二十多岁快奔三的人了,可身姿体态却跟十七八的小姑娘没什么区别,要不是身上那股贵夫人的气质,人还真不相信她是华山派的掌门夫人。
周不疑说道:“霄,这紫霞神功并非是积聚内力的**,而是运用内力的一项极神妙的法门,根本之理在于如何运用每人本身所蓄之内力。内力原本有极多妙用,只是常人不知方法,大多数人只是简单的用内力攻击敌人和运功疗伤而已。算了…说这些也没什么用处,等你练了自然晓得。”
灵霄盯着周不疑看了一会儿,看的周不疑心里都有些发毛了,这才说道:“别说了,说破大天,我也不会练的,纯阴无极功挺好,够我练一辈子,我可不想被你那隐居后山的师父给絮叨。你还是好好准备准备,跟何成梁联手开中盐运的大事。”(未完待续。)
第五十四章 这算逆推么?
何成梁在大堂里面走来走去,不时地向着外面望着,一副焦急的神态。也容不得他不急切,开中盐运的大利,不是谁都能经得起**的。更何况他现在是坐在火炉子上,河中要地,进可以攻略陕西河南,退可以稳守三晋。如此要地,偏偏何家堡往日依仗的三晋大阀恒山派一夜之间化为灰烬,何家堡又没有保卫这块要地的实力。祖产在此,又不可能远赴他乡,何家堡而今唯一的希望,就在华山派的身上,就在周不疑的一张嘴上。
千盼万盼,周不疑终于来了。
“周掌门,您来了。”何成梁也不拿什么一方豪强的架子。不过说实话,就是他想拿,事到如今,也拿不起来了。
“周某来迟,让何堡主久候了。还请何堡主恕罪。”周不疑慢慢地,一步一个脚印儿地好似淌水一般,踱步进了清明堂。
何成梁也顾不得什么其他的了,请周不疑坐下,命人奉上茶水,“周掌门,这次开中盐运…”
周不疑吹了吹漂浮在茶水上的茶叶末,浅浅地喝了一口,听见何成梁说了半截儿话就不说了,心里明白,可嘴上却不愿意挑明,故作惊奇地说道:“周某不是说了么?今后华山派开中盐运的份额也都交由何家堡来经营,难道何堡主以为周某说的是笑话?是在戏耍何堡主的么?”
“周掌门一言九鼎,自然不会戏弄在下。”何成梁连忙辩解,要是这上面得罪了周不疑,那可是大大的划不来,“只是今年不知为何,衙门里清理积欠,多少三晋名流去说情也没有用场,山西余粮为之一空。前次所运,已经是我何家费尽心思才寻摸齐全。有的还是从河南贩运过来,听说河南那边也好不了多少,而今山西河南两个布政使司,恐怕再也找不到一担谷子。可开中盐运最要紧的就是粮食,没有粮食,恐怕…”
“这件事么…何堡主,本座可还真帮不上你,开中盐运交由何家堡,本座已经难以跟派中元老交代。要是连粮食都帮着何堡主寻了,那本座的掌门之位岂不是?嗯?”周不疑笑了笑,又喝了一口香茶,一切尽在不言中。
何成梁愣了一会儿,拍了一下脑门儿,“哎呀!周掌门误会何某人了。怎么能让周掌门帮我们筹集粮草?只是请周掌门帮咱找个渠道,能来粮食就好,所需费用,何成梁一力承担。”
“何堡主这话才说得有些像样。”封不平涉世不深,原就对周不疑将华山派开中盐运的份额白白交给何家堡心中不满,现在何成梁又说何家堡没那么多粮食,说得好像还要华山派提供粮食一般。要不是因为周不疑在这里坐着,封不平早就出口喝骂了。见何成梁忽然间这么明白事理,封不平也不是傻子,自然晓得事情,知道何成梁为什么这么说。终于忍不住把这句话说出口。
“封师弟!你先下去休息。”周不疑一字一句,语气中充满了不耐。周不疑着实没想到封不平竟然这么不懂事,给他解释了多少次,这是华山派走出陕西的重要一步,可他偏偏…想起来封不平的特殊身份,周不疑强自按捺下去火气,柔声道:“你去将外门的**收拢,午饭过后咱们就回华山。”
“这…是,掌门。”封不平有几分的不愿,可在周不疑的严厉注视之下,最终还是退出了大堂。
“何堡主,抱歉了。”周不疑脸上倒是挤出来了几分歉意,不过何成梁怎么觉得都有点僵硬,不过他有资格说什么么?
“周掌门何须如此,太客气了。能出手帮我们何家渡过难关,已是大德,何必斥责封兄弟。”何成梁果然是**湖,虽然才被封不平驳了面子,转眼间就跟周不疑聊得密切,好似浑然不觉得之前封不平差点儿没把自己的老脸给剥下来放地上踩一样。
“封师弟年纪轻轻,不经世事,哎…还是继续谈今年的开中盐运吧。”周不疑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声,随即又打起来精神。“金银珠宝我华山派是不缺的,江湖义气,哪里是几两银子能衡量的?只是风陵渡那片的买卖…”
“风陵渡那块儿?一年也赚不得几个钱啊!”何成梁有些弄不清周不疑想要什么了,许是他商人当得太久,完全忘记了,风陵渡口的意义了。只知道这块地方,就是一百年,也生发不出来这次买粮食的钱财。不过既然周不疑有兴趣,何成梁也乐得成全,“既然周掌门有兴趣那就拿去吧。”大方得很,大方的剑指让周不疑不敢相信。
“何堡主好气魄。”看了何成梁半响,周不疑终于吐出来五个字。又从茶盏中沾了一点水,在桌子上划拉了几下,一张全国地图就出来了。指着一个位置,“因为先皇北伐,大明粮食奇缺,我华山从南洋购置了大量粮秣,可哪知道先皇骤然驾崩,今上又不兴兵事,这批粮食也就被存在各地仓库之中。在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存储了大量的粮食。今年陕西也在清缴积欠,交上来的税粮交给我华山派转运,这个地方的粮食已经运往京师了。这个地方的粮食正沿着黄河往西走,可最多也只能到辽州。之前,在河南散卖了许多,剩下来的,应付这次的差事绰绰有余。不过就得看你们的了。”
“多谢周掌门!”
何成梁差些又要跪下去,周不疑眼疾手快连忙拦住了,却见何成梁欲言又止,道:“何堡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