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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有人发现了陶章的尸体,他就死在单位宿舍的床上,死之前似乎受过严重的惊吓,两只眼睛瞪的圆溜溜的,面容十分可怖,谁也不知道他曾看见过什么,公安找不到半丝属于凶手的痕迹,案情陷入了僵局……
蓝魅儿酒吧,于甜甜坐在吧台前大口大口灌着啤酒,他居然死了?他居然会死在分手的第二天?难道是因为自己离开他吗?
“夭月,我失恋了,出来陪陪我吧!”
夭月正忙着侍弄她的花草,忽然接到于甜甜电话,声音含糊不清,似乎喝醉了,生怕她有什么意外,赶紧出门招了辆出租车赶往蓝魅儿酒吧,刚踏进酒吧门便一眼看到于甜甜往嘴里灌酒,脸上已有了淡淡的醉意。
“夭月,你来啦,还是你够哥们,我们喝一杯。”于甜甜将一杯酒“啪”的放在夭月面前。
“你醉了,我们回家。”
夭月一向滴酒不沾,付完帐拖起于甜甜就走。
“真是搞笑,我明明不爱他,为什么还要觉得难过?”于甜甜的脑袋靠着夭月的肩踉踉跄跄移动脚步,打着酒嗝自言自语了几句,忽然偏过头神秘笑道:“夭月,我真的好想证实一件事哦!”
夭月随口问道:“什么事?”
于甜甜猛的将魔爪袭向夭月胸前,语气暧昧道:“啧啧,果然藏有料啊,好你个夭月,居然将我们全部蒙在鼓里,该当何罪?”
夭月差点一头栽到地上,慌忙捂住于甜甜的嘴巴道:“甜甜,别瞎说,你要是敢泄密,我就掐死你!”
于甜甜哈哈大笑不止。
夭月忽然感觉自己上了这个恶女人的当……
第25章 疑窦丛生
华灯初上,五颜六色的霓虹相继亮起,让这座古城变的更加美丽妖娆。
钟圣飞再次去探查上海市场那栋蹊跷的凶灵大厦,上次的紫发鬼让他记忆犹新,明知凭自己的能力奈何不了他,但骨子里的好奇心驱使他无法抛开一探究竟的念头,决定要弄清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呆在那栋大厦又有什么不良目的,这是一个抓鬼大师必然的责任。
夜色渐深,喧闹的大街逐渐变的安静,许多店铺都已经熄灯关门,偶尔走过的夜行人也都是脚步匆匆,而某些看不见的东西却开始兴奋。
钟圣飞窜进二楼办公室守株待兔,半躺在沙发上等的快要昏昏欲睡时,忽然听到走廊上传来轻微的异声,坐直身子透过玻璃墙望去,只见一个高大的紫发男子正缓缓走过长廊,长袍拖在身后,脚步缓慢而沉重,给人一种非常落寞的感觉。
钟圣飞悄悄拉开门远远跟了上去。
紫发鬼似乎没有发现自己被跟踪,径直走到长廊最那头的会议室,坐在正对门的主位上发怔,幽深的瞳仁布满了无尽的悲伤,那是一种从骨子里发出来的痛楚,神情与上次判若两人。
钟圣飞站在玻璃墙外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见他发了一会呆便抬起右手做召唤动作,好象在召唤谁,然而召唤的对象迟迟没有出现,紫发鬼好象意识到了什么,蓦的变了脸色,眸子里射出愤怒的光芒,迅速站起身飘出窗外消失。
钟圣飞眼睁睁看着紫发鬼融入茫茫夜色,手里握着的桃木剑始终没敢轻易射出……
次日恰好是周末,钟圣飞正窝在家里修习法术,忽然传来一阵有节奏的熟悉敲门声,那是秦弋离特有的敲门方式。
“老道,我来看你了。”
门刚一开,秦弋离便一脸淡笑打招呼。
钟圣飞装出受宠若惊的语气:“真是稀奇了,秦大公子居然会主动来看我,莫非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
秦弋离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懒洋洋瞥了钟圣飞一眼道:“好奇心作怪呗,想来看看你这两天又找到什么奇怪的亡灵,我正等着跟你老见识呢!”
钟圣飞坐到秦弋离对面,用非常尖锐的目光死盯着他的脸,仿佛研究什么高深东西似的半天没吭声。
秦弋离纳闷问道:“老道,你看什么呢?我脸上长花朵朵了?”
钟圣飞凑过身子,神秘兮兮压低声音问道:“秦小子,我想问你一个一直被我忽略的问题,那夜在西苑老宅你看到了梅贵妃对不对?后来在上海市场你又看到了紫发鬼,请问你只是一个普通人,怎么会随随便便就能看见亡灵?”
秦弋离扁扁嘴做了个无可奈何的动作道:“你以为我想看啊?只怪我娘把我生下来就带了阴阳眼,能够看到许多一般人看不到的东西,我也没办法!”
钟圣飞两眼一亮:“真的?”
秦弋离狡黠笑道:“骗你干什么?”
钟圣飞兴奋的一砸拳头,满脸期待道:“跟我学抓鬼吧,你这么好的条件如果不去抓鬼实在太可惜了,我保证将毕生的绝学全部传授给你,你看如何?”
秦弋离兴趣缺缺摇摇头道:“谢了,我还是做我的医生比较舒服,抓鬼没什么意思。”
钟圣飞气恼道:“你这人怎么没有一点侠义之心?恶灵危害人间,你有能力却不去管,难道就没有一丝罪恶感吗?你太让我失望了。”
秦弋离两手一摊道:“我为什么要有罪恶感?各人各职,莫非学医就不是行侠仗义?你只管死人,而我管的是活人,比你的行为更有意义,要不你跟我学医吧?”
钟圣飞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真是强词夺理,明明就是赚女人的钱,打死我都不会跟你学什么整容,满身铜臭,哼!”
秦弋离笑道:“得了,还是说说你这几天的收获吧!”
钟圣飞一脸沉思将视线移向窗外,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连眉头都锁的紧紧的,一副颇受困扰的神情。
秦弋离提高声音叫道:“喂,老道,你发什么呆?”
钟圣飞猛的回过神,收回视线若有所思道:“秦小子,我昨天夜里又到上海市场那栋凶灵大厦去了,恰好又看到了那个紫发鬼,奇怪的是他的表情与上次有了非常大的差别,完全没有上次的阴森冷酷,而是满眼的落寞哀伤,就好象饱经沧桑的苦命人不得不挣扎着活下去一样,要不是模样完全相同,我都快要怀疑这次的紫发鬼与上次的不是同一个,而且他好象是来召唤躲在那里的亡灵的,奇怪的是那些亡灵全不见了,我看到他立马变了脸色,一脸愤怒穿窗消失,我想不明白为何会这样……”
秦弋离的心蓦的一动,思绪一下子飘去了很远,似乎触碰到了一些玄妙的东西,却怎么也解不透那是什么,只是粗略觉得那个紫发鬼有问题,仔细回想一下近来发生的事,依稀有着某些联系,可究竟是什么联系呢?
秦弋离抬起手指下意识敲着自己的脑袋,不断回想着两次遇见紫发鬼的情景,还有消失在“天际归舟”附近的凶灵和夭月遇见过的偷窥者,以及神秘出现的古渎王,他们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关系?特别是陈梦脸上的奇怪黑掌印,究竟是谁干的?难道会是紫发鬼?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钟圣飞拍拍秦弋离的肩道:“秦小子,有没有兴趣与本大师一起揪出那个紫发鬼?”
秦弋离收回思绪,首次用无比严肃的表情说道:“老道,我奉劝你别再去招惹他,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盲目行动只会妄丢性命。”
钟圣飞一愣,很不服气道:“你凭什么这么说?”
秦弋离淡淡道:“我已经提醒过你了,信不信由你。”说完起身离开。
钟圣飞张口结舌傻望着秦弋离的背影,忽然觉得自己一点都不了解他,内心跟着产生了一丝疑惑,这臭小子真的只是整型医生那么简单吗?天底下居然有这么高深莫测的整形医生?
秦弋离知道钟圣飞肯定会怀疑自己,但他懒得再去在意,脑子里猛的有了一个模糊的想法,决定正面接触一下紫发鬼,或许这样更容易摸清他的虚实……
第26章 朦胧的心动
云潇潇躺在门前草坪处的摇椅上,边往嘴里扔花生米边斜睨着正蹲花坛内忙着种菜的夭月,眼中藏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狡黠,笑眯眯问道:“夭月,想不想跟我学轻功?”
夭月直起腰冲云潇潇不屑的撇了撇嘴:“就你那从二楼跳下也能摔个饿狗吃屎的轻功?”
云潇潇涨红脸辩道:“那只是个意外,你不能总拿我的意外说事。”
夭月歪着脑袋想了想,蓦的扬唇狡黠一笑:“你真的想教我轻功?不后悔?”
云潇潇豪气的拍拍胸脯:“绝不后悔!”
夭月偏过头偷笑,朝云潇潇抛了个极具诱惑的媚眼道:“我们什么时候学?”
云潇潇的心猛然一荡,谄媚的笑道:“现在如何?”
夭月扔下手中锄具,灵活的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意味深长问道:“你确定真的要教我轻功吗?”
云潇潇将脑袋点的如同鸡啄米。
夭月藏起眼中狡黠,偏头悄悄做了个鬼脸,嘿嘿,你小子死定了,脸上却露出灿烂笑容道:“那就赶紧教喽。”
云潇潇心不在焉做了个示范动作,移步站到夭月身后抓起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往肩上带,视线却落在她细腻白嫩吹弹得破的脖颈上,真是美到了极点,甚至能清楚看到嫩白的肌肤上淡蓝色的漂亮血管,若隐若现美妙至极,情不自禁伸手摸向那块充满诱惑的领土,陶醉道:“夭月,你怎么会长的这么迷人啊,我都快要被你吸引了。”
秦弋离的车子恰好此时开到院子外面,远远望见夭月与云潇潇的亲密动作,一股无名怒火“腾”的窜遍全身,握方向盘的手爆出一根根青筋,“嗤”的来了个急刹车,眯起双眸死死盯住前面刺眼的一幕,仅仅只是几秒钟的时间,秦弋离至少想到了几十种惩治云潇潇的残酷手段,然而,毕竟只是一瞬间的怒气,秦弋离很快冷静下来,颇有点为刚才的冲动震惊,一张俊脸青一阵白一阵,呼吸明显粗重了很多。
秦弋离终于不得不沮丧的承认,自己是真的对夭月产生了异样的感情,三年的相处,夭月还是把他这颗冰冷的石头焐热了,但理清了感情的秦弋离却更加迷惘与忐忑不安,自己并非普通人,又该如何面对这份普通人的情感?更何况爱上的还是一名同性,要是让夭月知道,会不会鄙视这种有侼伦常的爱恋?
“云潇潇,你这个混蛋居然敢吃我的豆腐?哼,去死!”夭月冷哼一声,脚后跟往云潇潇脚背重重一跺,同时抬起右胳膊给他的下巴来了一个狠狠的拐子。
云潇潇杀猪般惨叫捂住自己差点脱臼的下巴,瞪着夭月愤愤吼道:“夭月,你想杀人啊,是谁教你用这种阴招的?”
夭月拍着小手得意笑道:“嘿,告诉你,我从小就跟师父学防狼术,没把你下巴敲掉算是客气了,何况我送给你的还是最光明的一招,如果换成真正的阴招,恐怕你这辈子就只能断子绝孙啰!”
云潇潇没好气啐道:“靠,你一个大男人学的哪门子防狼术?那是女人才学的。”
夭月暗骂自己差点露馅,双手叉腰抢白道:“谁说男孩子不能学防狼术?我这不就打倒了一只色狼吗?下次再敢毛手毛脚,我一定卸掉你两只胳膊。”
云潇潇气的差点吐血,悻悻翻了个白眼道:“算我倒霉。”说完哼哧哼哧呻吟着回屋去了。
秦弋离发动车子摁了声喇叭,缓缓驰进院门。
夭月立即绽出满脸笑容跑过来迎接。
秦弋离的心又不受控制的为那张迷人的笑颜狂跳起来……
“弋,今天中午的饭菜有点丰富,你要全部吃完哦!”夭月忙着从冰箱往外搬食物,又到厨房里搬了些出来,摆了满满一大桌。
秦弋离洗完手坐到桌前,瞪大眼睛惊叹:“哇,夭月,你在养猪啊?照这